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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以心相许便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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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为什么要拿春宫图做生辰贺礼,程帛尧其实只是想看李崇安脸红羞涩小模样儿,结果人家确实脸红了,但一点儿也不羞涩。拿着书本作学究状,摇头晃脑地扫向她胸口,然后摇着头往下翻一页。

    被活生生鄙视了,程帛尧捂着胸口瞪他:“嫌弃你就别来。”

    “我意思可以留到以后。”李崇安继续翻,唔这个动作蛮好,不过太过刺激,还是留到以后吧。再翻,这一页让李崇安直接看到傻眼,原来还可以这样,噢,那就这页了!

    背背入式神马,撑着架子床神马,不要太放浪。尼妹还配一首诗——峰叠花影动,玉臂绕红绫。雨露分披下,细语换长吟。古人连个春宫图都得写个诗来配,真是又高雅且既浪又漫:“你确定。”

    某人依旧还是副学究样子,仿佛研究着巨著史诗,那种禁欲感让人想扑倒有木有:“要不你来选一个。”

    干嘛非要选,咱们传统一点儿不行么,好吧书是她买,到底只能换她自作孽呗,咳背入式也挺好。再看眼春宫图,程帛尧就是再脸皮厚也不由得颊生双晕,满面生春:“喂先等等,你还没沐浴呢,我也还没,刚吃过饭呢,洗漱了再说好不好。”

    洗漱?李崇安程帛尧一错身向浴室走去后,迅速往前翻了几页——散开青丝绾,摇碎碧玉光,水流花涧里,相坐浴鸳鸯。唔这个似乎合适。李崇安把科普读物一扔,脑海中记起那一夜浴室里被骂“流氓”骂都骂过了。不做点流氓事儿似乎很遗憾。

    浴室里哼着小调儿,程帛尧正享受着花瓣浴,捧起浮水面花瓣,野蔷薇花瓣香气扑鼻子,带着几分山林气韵。她刚想换个调另唱一首,眼皮子一抬就看到李崇安双手抱胸站那里,眼波浮动,唇角微扬,衬着暖黄烛光,凉风微动衣裳飘袂。端是不可方物呀。

    “你不洗漱,等什么。”程帛尧心说待会儿别怪我不等你先睡,你自个儿解决问题去。

    “当然是等你邀我一起洗。”

    放放浪家伙。不过是不是该夸他一句有天赋,再看李崇安一边轻解衣裳,一边慢慢走来。待到她面前时,手一伸把衣裳挂以了架子上,然后明晃晃地当着她视线脱个精光:“喂。长针眼。”

    “该看都看过了,要长早长了尧尧,你不邀请我么。”俯身她耳边吹着温温热气,他喜欢看她被撩动得浑身轻颤,脖颈泛着桃花颜色样子。**一片肌肤隐约花瓣之间,半遮半露是诱人。

    勾起手起。花瓣遮掩中滑向未及绽放花骨朵儿上,夹着一片花瓣扫过,待听到她呼吸转急促深长时。继续道:“尧尧,邀请我。”

    如泛起水波眸子里,如开落着深粉野蔷薇,她说:“还不来,水凉了。我可不等你——相坐浴鸳鸯。”

    勾人妖精呐,她竟然早早看过了。而且这么熟。刚才表现活像她完全没看过似,真是个妖精啊妖精。李崇安一边感慨,一边坐进宽大浴桶中,花瓣随着流水溢出去多半,余下一半已遮不住赤裎相对两人。程帛尧一边期待一边尴尬,女人心永远纠结如此!

    她还纠结要不要主动扑倒,却不料她还不及反应,胸前已埋了颗脑袋。微有些滚烫唇轻轻碰触着她,不时还伸手舌尖来,合着沐浴香汤氤氲水气之中微微拉开距离,又引着她低头去看胸前那点带着水亮濡湿。不待她有太多反应,一只手已坠入深处

    原本就滚烫臂上落下一只加滚烫手,略有一层薄茧掌心不住地与肌肤厮磨,间或揉捏起一团雪润嫩肉,放开而后带着水波流动拍起一片波澜。见她忍不住提起臂靠向他怀里,他手又顺势往前移一点儿,比水湿滑粘腻触感让李崇安呼吸猛地一重,手指上动作便也跟着重起来。

    程帛尧瘫软无力地靠李崇安身上,由着他手指挤入身体里,间或深入幽谷,间或蓊郁间徘徊,带起一股股水涌微动绕着那点儿颤颤而出顶端柔柔拂过。忽地身子一僵,被挤开双腿间又缓缓挤进一根长指,双指并拢挤进略有滞涩溪谷深处,尔后停驻。

    “不我,我不喜欢这这样”程帛尧不喜欢他手指体里抽出来又深深挤进去感觉,指节曲起时体内有某些被碰触到却并称不上愉悦。但多是渴望那两只手只加深入,因为手指实没有那神马修长深入。

    “那,你喜欢怎样?”说罢另一只手绕向臂部,重重一弹,他眸光沉暗地盯着她耳垂,尔后把那又软又腻滑如半圆珍珠般小肉珠含进嘴里,声音微哑地道:“可喜欢这样。”

    他浓重呼吸滚烫地舔舐过脖颈间肌肤,程帛尧不由得低吟一声,感觉自己脖子上麻痒泛起一层疙瘩。本想说句什么,却李崇安用牙齿轻咬着她耳珠,双手臂与草涧泉谷间流连得加炙热深入,其中一只手作怪地勾起小指,一遍遍向上顶蕊端,叫她喊不出,又受不住这刺激,只得一口咬他肩胛处。

    他惊呼一声,然后又低低浅笑出声,松开嘴里被吸吮啃咬得充血耳珠:“尧尧,来,上来”

    神神马?

    “乖,上来”说着把她轻握住自己手推开,示意她背靠着自己赶紧坐到他腿上来。

    被蛊惑了程帛尧就着伸向她手,转身慢慢游移,然后水波翻涌间坐到他大腿上。炙热硬挺一下儿戳她臂部,让她差点就收不住软下来。李崇安这时已将双手落她胸前,半是扶着她,半是她胸前逗弄着,然后很双手往下,将她臂托起,然后重重压下

    “啊”短短一声呻吟后便是重重地水花溅起声,伴随着或急促或悠长呻吟水花溅起与落下中跌成一微湿润彩光,烛摇晕影,光照昏黄。她很无师自通扶住浴桶边缘,使得那双托住自己臂部手,不需要太用力就可以把她托起,然后松开迅速落下。

    起先还是他托着,到后来她竟不由自主动起来,李崇安咬向她背上嫩肉,一双手深入水中落那已不堪一击细密丛林间,勾起那嫩生生小花蕊曲指弹落,紧窒中响起一片源于身体深处水泽。

    程帛尧选受不住,本来就够刺激了,他那弹落花蕊手指是让她浑身都绷起来,然后露滴牡丹开,花下荫荫雨。她把全身力量都压李崇安身上,再也不肯起来,李崇安却犹自不足,把作怪双手又抽出来托起臂瓣儿向上,尔后落下,再托起

    “我够了,我够了”程帛尧连连讨饶,声音都带了哭腔儿。

    “不,你不够,我不够。”李崇安这时声音真仿如魔音穿脑,引起她一阵激灵,整个人愈发无力承欢,低声哭着高声喊着“不要”却惹得李崇安加兴起,愈发是一时半会儿吃不够她。

    直到程帛尧觉得自己都脱力时,李崇安才而用力地顶住她,她背后嘴似乎把她咬得要出血一样疼,然后绚烂归于平静,波浪渐渐停歇。程帛尧已恨不能翻着白眼晕死他怀里,水烧得再热,这时也已凉得只剩下余温。

    李崇安迅速把她清理了一遍,然后用巾子擦干她身上水,见她娇软无力趴着任由自己翻过来倒过去,不由愉悦地笑出声来:“乖,伸手穿衣服。”

    她没力气跟他说话了,这人吃什么了啊,她她都好几次了,为什么他就能一直绷着,上天太不公平了。不过还是乖乖伸手,不穿衣服小心再被啃掉一块肉去。

    穿好衣裳两人躺进被窝里,激烈运动过后身体依旧滚烫,倒把凉气全驱赶走了。她今天中午才洗过头,散发着淡淡香氛青丝被他解开披散被窝里,然后缠绕她和他身上:“尧尧,既然我们无法彼此彻底信任,也要坦诚相待,如此才能得到我们都想从彼此身上得到,信任以及心。”

    我没想要你心,不过你心已经给我了,我只好勉为其难收下,要不然你这捧出来心哪有地方放呀。翻个白眼扭扭身子,找个舒服位置睡,她现只想睡觉,辩驳这样事明儿睡饱起来再说。

    “尧尧,我是爱着你,深深地用这颗心爱着。”李崇安莫明地用了“爱”这个字,以心相许便曰爱,以情互致便曰侬。我爱你,似乎比我心悦你,我心仪你,我倾慕你加深刻。

    眯着睡眼程帛尧很满意地合上眼睛,低低地喊了一句:“谢谢,我也是。”

    嗯?嗯!

    她也是!

    李崇安原本柔情没有了,转成一脸惊讶意外,程帛尧自己睡意也消了,一脸目瞪口呆惊悚。

    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