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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是不是同样在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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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惜笑,寂寞如烟的心底里,永远都不能再允许自己想念那个人。从东京成功逃回北京,她已经没有了心。

    “走吧,不是要去吃饭?”她说,冷冷清清的声音,冰冰凉凉。

    朱子桡张了张唇,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这样是一个完结,一个开始,他们重新开始,一家三口或者一家四口。

    车上,顾惜坐在后座,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孩子,静静的看着街景。

    新婚,没有想像中来得那样兴奋,就像是完成了例行的一件公事一样,他们这样完成了这个过程。路过婚纱影楼的时候,顾惜抬眸看到一对挽手站在橱窗前盯着展示的婚纱笑得眉梢飞扬的情侣,嘴角掠过淡淡的苦笑。

    没有求婚,没有戒指,她主动的,要求别人去娶她,顾惜,如果朱子桡对你是报复,那么你对伊藤雷,是不是同样的报复?这样做,会不会让你更快乐?

    ……

    “伊藤雷追到北京来,原来是为了这个女子。”停车场内一个隐蔽的角落里,一辆黑色的轿车上,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子对着副驾座的另一个瘦削的男子扬了扬下巴说。

    “他妈.的,伊藤雷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漂亮。”瘦削的男子抚着下巴,阴霾的眼睛一直盯着前方争执的两人。

    “她的名字叫朱子若,是盈迅国际的副总裁朱子桡的妹妹,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勾搭上,反正最近伊藤雷追这个女人追得很紧。”鸭舌帽的男子跟了两人两天,从东京跟到北京,确信无疑伊藤雷对这个女人的兴趣超过以往的任何人,再者,他手中得到的情报分析,这个女人竟然大有来头,不容少窥,伊藤雷应该是看中了她的背景。

    “这下好玩了。”瘦削的男子微微笑着,一个恶劣的计划在脑中形成,他拿起手机,拨了个国际长途,倾刻接通:“给我马上调派一批信得过的人手过来,对,马上……”

    ……

    伊藤雷驱车回到了酒店。

    香格里拉,无比讽刺。

    他打开房门的时候,连关上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虚脱般的倒在沙发上,闭着眼,以手挡额。

    手机响了又停,停了又响,他动也不动,仿佛静止了一样,不理不睬。

    短短两三个小时内,他就这么浑浑噩噩的睡着,醒来,又睡着,又醒来。

    脑中不停的回放回放回放两年前的逝去的一幕幕,他只不过是没有说出口的爱,他只不过是来不及说爱,她为什么不能多等一下,两年前是,两年后的今天也是,为什么不愿意多等一下下?

    两年,有许多东西已经离逝,但有些东西是时间永远带不走的,他那样悲恸,那样难过。

    左野磔回来见房门没锁,心中警铃大作,以极快的速度踱到室内查看,见到伊藤雷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不由得吓了一跳。

    “雷!”他快步转向沙发的另一端,上前拉开伊藤雷的手,以为他受到了什么袭击。

    伊藤雷缓缓睁开眼睛,笑:“怎么了?以为我遇害了?”收起的表情完美到不漏一丝痕迹。

    “进门怎么不关门?”左野磔见他没事,遂松开了他的手责备道。

    “我一天一夜没有睡了,很累,进门就想睡。”伊藤雷从长沙发中坐起来,长腿一若以往的搁在茶几上,缓缓勾起凉薄的嘴唇。

    “累到电话也不接?”左野磔拿起他丢在桌子上的电话晃了晃:“你搞什么?连我的电话也不接。”

    伊藤雷笑了笑,伸手接过电话一一查看,稚五个,尧两个,裕两个,他两个,十一个电话,持续的响,他怎么可能听不到?可是他不想接,他不想让他的朋友们听到他那如梗在喉的声音。

    “困。”他抚着眉角,吐出一个单音。

    “你的手怎么了?”左野磔看着他受伤的右手手背,皱着眉问。

    “与朱子桡打架了。”伊藤雷扯着唇笑。

    左野磔插着裤袋注视他许久,以一种探究的姿态,然后用很深沉的语气说:“雷,稚连夜做了分析,报告出来了,顾铮与你的亲子系数高达百分之九十九。”

    “嗯。”还是单音。

    “你是怎么想的?”

    “没想法。”伊藤雷耸耸肩,起身踱往窗边。再度回首的时候,瞳底的黑暗已被明亮所取代:“我回日本。”

    参加完她的婚礼之的,他会回日本。

    左野磔顺着他的移动旋转目光:“你这是什么烂答案?”

    伊藤雷勾了勾唇,映在落地玻璃前的身影孤傲颀长。

    “其实我一直在想,爱情这种东西到底适不适合我伊藤雷,也许,我更适合过游戏人间的生活,像过去的很多年一样。”一个人,怀揣着对另一个人的深爱,追逐,丢弃,然后投入一场又一场的艳遇。

    “告诉我,你怎么了。”左野磔不是等闲之辈,从打通了他的电话却无人接之始,他便窥出了不寻常的味道。

    伊藤雷沉默,末了,他缓缓的向还没得到消息的左野磔陈述一个无可改变的事实:“朱子桡与顾惜今天去注册了。”

    “注册!!!”左野磔惊讶的大叫。

    “很突然是不是?”伊藤雷苦笑,带着深深的无奈:“我也觉得很突然,顾惜,她从来做事比我都狠绝。”

    “雷,不可能,是不是搞错了?”左野磔无论如何都无法消化这个惊天的消息。

    “两天后,香格里拉,也就是在这里,他们会举行婚礼。”与朱子桡的这场无硝烟的争斗中,他输得如此惨烈。

    “……”左野磔无言。

    “所以,你才决定回东京?”最后,他问。

    伊藤雷又笑了笑,下巴朝着丢在桌子上的手机点了点:“尧与裕找得我这么急,你该知道不可能没有事情发生,而且你不是无时无刻想赶我滚出你的房间吗?”他的笑容,张着最虚的弧度,没有直抵心底。

    其实最主要的是,他觉得他在这里呆不下去了。

    “我的房间足够大。”近百坪的超级客房还容不下他这尊贵的黑老大?

    可是,伊藤雷的笑,反而让左野磔渐张灰霾,他皱了皱眉,又说:“日本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就是刑风清单上的军火,我想是应该处理完了,后藤裕介肯定气疯了。”

    “这种事,还需要你亲自出码?”

    “当然不,金三角的行动已经展开了,后藤裕介与那边的势力在合作,我必须回去布防。”

    “据说他的毒品生意在那边做得风生水起。”

    “何止,他还专劫我们的货。”山口组不是一个慈善机构,它以黑来定性,黑道上该走的路它都走,金三角的供给一直没有问题,运输的路线也不单一,但是还是经常会出岔子,老大早就下令追查到底,究竟是谁搞的鬼。

    “他还敢回来吗?”左野磔不屑的扬起眉梢问。

    “回不回我不知道,但是他想报复我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