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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妇,我母亲如此乃是无奈!”
南腾试图狡辩着,可是出口的解释却略显无力。
“你赶快放了我母亲!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梦姬挑眉一笑,“小子,你在下界毒害我儿和儿媳之事,本宫还未跟你算账,前些日子围剿你时让你逃了,你觉得你该答应我多少条件才能抵消你们母子犯下的罪?”
南腾心虚的移开了眼,“若是因这个,回天果和回灵草都给你,放了我母亲,我带她离开这儿,再不出现碍你们的眼。”
他看了一眼赤宴,眼里皆是失望。
他失望他护不住他们母子,也失望于他的母亲受困,他受剿之时,他的父亲却在与他的姐姐行鱼水之欢,把他们母子抛之脑后。
他现在只想保下他的母亲,一切得从长计议,这么多年来,他的父亲确实疼爱厚待他,他也不该如此就与他反目成仇。
先给各自一点空间和时间消化吧。
梦姬想了想,觉得可以,回灵草是对付毒兰的,想不到也被这对母子收入囊中了。
“可以,本宫答应你。”
梦姬收下回天果和回灵草后,便领着南腾去了絮柳宫。
柳柔一见着自己儿子被梦姬领了进来,便崩溃大喊:“梦姬,别,别伤我儿,我说,我给你!你要的我给!不要伤他!”
梦姬眼中对她满是不屑,“柳柔,如今你也是个可怜人了,你那所谓的宴郎可背着你干了好事,回天果本宫已经得到,便是你儿子拿来换你的命。”
说完一挥手把柳柔身上的捆仙锁唤了回来。
柳柔得到自由,忙扑到南腾身前,紧紧抓着自己儿子左右的瞧。
眼中满是担忧,“儿啊,有没有受伤?!”
南腾轻轻摇头,“死不了。”
柳柔一听这话不对劲,立马回味过来,转头凶狠地瞪着梦姬,“恶毒妇人!你为何这般伤我儿?!”
“不是你嘴很硬吗?本宫说过要抓你儿子就一定会抓,虽然最终被他给逃了。”
柳柔还想发作,却被南腾拉住对她轻轻摇头示意不要意气用事。
她心疼地回身拉过南腾又仔细上下打量了一通。
“娘,我们走吧,儿子带你离开这里。”
柳柔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满脸疑惑,“为何要走?不,不能走!”
说着突然反应过来似的,指着梦姬问自己儿子,“是不是她逼你的?不怕,你父王不会让她明目张胆的加害你,我们就不走了,就在你父王的眼皮子底下,难道还怕她敢再动手?”
梦姬听完这番话,掩唇呵呵呵地笑着。
南腾作着深呼吸,紧紧拉着柳柔一时不知该怎么跟她说明。
“对呀,别走了,小子,就住下吧,你们可要好好相处,留下吧,本宫宽宏大量,往后可别再来招惹我等,你们就是安全的。”
梦姬是不可能让他们母子走的,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敌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离得远了,若是暗地里又谋划些什么坏事,总比没在眼前麻烦。
再不等南腾拒绝,柳柔便先前一步开口,“哼,这可是你说的,那我们母子可就永远不会离开,以后你赶也赶不走我们。”
梦姬悠悠道:“你先留下再说吧,可能不到半日你就要闹着出走了呢。”
南腾沉默不语,垂着眼。
柳柔一脸得意,“我才不会,你等着吧。”
“那祝你们母子好运,哈哈哈哈!”
梦姬痛快大笑着转身快步离开。
柳柔一度以为梦姬抽疯了,怎么这么好说话,还能这么疯笑。
但也管不了那么多,忙拉过自己儿子就一顿寒暄。
直到片刻后,她见自己儿子依旧心事重重,兴致不高的样子,忍不住担忧问道:“儿啊!怎么了?可是受伤身上很疼?”
“没,不是,娘。”
知子莫若母,柳柔一眼就知道自己儿子有事瞒着她。
“南儿,告诉娘,发生什么事儿了?你怎么这般模样?”
说着心疼抚上南腾紧皱的眉头。
南腾咬咬牙,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决心把竹溪爬床的事告诉了她。
毕竟早晚都会知道,早些让她知道,早些让她不要再对负心人心存幻想总是好的。
柳柔听完全程,从一开始询问时的温柔面色逐渐发展到面目狰狞的表情,脸色变幻实为精彩绝伦。
“小贱人!啊!”
生气的把手边的茶杯一扫落地,碎得满地。
南腾只能无奈地闷声不多话,他现在整个人也够心累的,浑身伤还没养好就算,金蟾玉的事,竹溪和他父王的,再一个还有自己母亲如今这样,一桩桩接连发生都让他有些自顾不暇。
“南儿,跟娘走,去找那小贱人好好说道说道。”
愤怒的柳柔不管不顾脸上的青紫瘀伤就要去找竹溪拼命。
如今的她已经被嫉妒和愤怒冲昏了头脑,她誓要去找那对狗男女讨个说法。
南腾拗不过她,又担心她一人去会吃亏便只好陪着再回承阳殿。
承阳殿
赤宴和竹溪正抱着卿卿我我,竹溪脸上满是开心。
两人互相咬耳嘀咕着情话。
突然
“砰砰砰”房门被剧烈拍响。
“开门!呜呜呜,宴郎,你是不是在里面?”
赤宴一个激灵,左右难抉择,看了看怀中的娇人儿,又看了看被拍得震天响的房门,浑身冒着巨大的烦恼。
竹溪见他这般,眼底闪过暗光,柔声道:“宴哥哥,无事,溪儿这就去开门,溪儿会说服她的。”
赤宴眼中多了几分感激之情,脸上浮起满意之色。
竹溪欢腾着脚步快速跑到门后,拉开了房门。
门开的瞬间,突然被大力震开,下一秒她直接被“啪”地响亮一巴掌抽滚在地。
赤宴心急的赶紧跑上前扶起娇人儿,“溪儿,疼不疼?!”
竹溪的左脸赫然高肿着巴掌印,委屈得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娇滴滴的往赤宴怀中钻,“宴哥哥,不疼,让她打吧,是溪儿,都怪溪儿太爱你了!”
柳柔直接被这一幕刺激到,整个人站在原地恼怒得浑身颤抖,久久不能平复心情。
赤宴看向站在门口浑身透着悲伤和嫉愤的猪头脸柳柔,心中忍不住拿竹溪的娇俏来与她作起了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