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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夏晓希忍住声音不叫出来。
向天朔的动作却不禁又轻柔两分。
“很疼么?”
轻轻摇头,倔强的让人心疼。
“不会。好很多了。”
的确,向天朔想起下午白伊然帮夏晓希将深陷入肉里的玻璃碎片用镊子一点点挑出来时,她强忍着眼泪的样子,现在与那时相比,无异是好很多了。
门被推开,白伊然拿着一边瞅着手上的一包包大小药剂,一边进来,刚抬头,眉头就是一皱,到了床边就是把向天朔挤开,没好气地一阵奚落。
“向天朔,你现在是怎样啊,我都出去半小时了,你举着她的手到现在,到底是要包扎,还是要看相啊。真是的,换个药而已,也搞半天,真是没用。”
向天朔无奈笑笑,向天会上下,唯一一个敢对他这么没大没小的也就只有这个从小一起长大和亲兄弟无异的白伊然了。
将包扎交给专家,担心地看着夏晓希手上的伤口。
“会不会留疤。”
“几处浅的,尽量别碰水,好好养养问题不大,只是虎口这里的伤口太深了,要下一番功夫,痊愈后说不定还会留下一些印子。”
说着,白伊然看着夏晓希啧啧摇摇头。
“你一个女孩子,受这种伤,也算是刻骨铭心的痛了。我看你用一辈子也是要记住这天的,”没有注意到房间里骤然变化的气氛,没有来得及刹车调侃向天朔的话,“他这人好好照顾个人,都可以……哎,你们怎么啦,脸色都这么难看。”
向天朔看着夏晓希那殷显得深刻的伤口。若是真的留下了一生难以消去的印子,那也是在夏晓希的心头留下了一生他的爱,他的话。
“痛么?但这就是我的爱。就算我们彼此都遍体鳞伤,我还是不能放开你,”还有那句,“夏晓希!我爱你……”
十指紧扣的深深眷恋,狠狠刺痛的两败俱伤。
向天朔指甲深深陷进自己的肉里,痛!
“伊然,你先出去一下。”
白伊然的动作快多了,边和抱怨向天朔的时候,手上的工作一点不耽误竟然已经包扎完毕,刚要讽刺调笑向天朔利用完就丢,转头一看,向天朔脸上的带着认真的沉默,瞬间便没了声音。
向天朔看着白伊然出去,将门关好,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轻笑,有些惋惜,有些伤心的强颜欢笑,是夏晓希的倔强。
“会留疤呀,呵呵。真是可惜了我原来一双白皙透嫩的美手了。”
连夏晓希自己都没有发现,说着听似放松气氛的话,自己却是出神地看着自己受伤的手,向天朔却注意到了。
唇轻轻动了动,忍住冲上去将她揽进怀里的冲动,在向天朔的眼里心里,面前的人,已经够脆弱,脆弱得只能够让人呵护,而再也承受不住自己毫不输于简易的强烈感情。
抑制!抑制!为了她,而抑制……
向天朔沉静着自己,坐到她身边。
“别再想他了。晓希,四年还不够忘记一个人么?”
夏晓希不语,向天朔静静地看着她,其实,答案已经蔓延在这片沉默中。只是,向天朔知道,没有忘记又怎么样,才重遇短短三天,她已经遍体鳞伤。他不忍心,他不甘心,难以压制。
向天朔没有任何预兆地轻低下头,吻上了夏晓希的唇,那样的轻柔,那样的小心。
“晓希。选我吧。”
轻柔地放倒,大床发出一声吱呀的浅浅呻吟……
“恩”
一声压抑的轻呼。
关伯心疼地看着这个自己从小呵护长大的少爷,除了从前为了保护晓希小姐的份,何时受过一点伤,今天看到他从夏晓希房间里走出来时,满手的鲜血淋漓,关伯差点没吓地背过气去。自己当然也希望自己的少爷能够找到幸福,一辈子快快乐乐开开心心的,只是,每次在晓希身边,他总是受着伤回来,关伯开始不知道,是不是还该这么支持少爷这份执着或许过头的爱。
“哎哎?少爷你做什么呀,你手还伤着哪,拿手机做什么,你吩咐一声,我给你去做呀。”
简易不留会关伯的话,一只包扎好缠着雪白绷带的手,拿过手机拨通了电话。
“霍……霍伯伯。”
电话对面这才传来满意的笑意。
“我要见那天给夏晓希面试的人,麻烦你帮我安排一下。”
手机锁屏锁去,锁屏的桌面竟然是简易与夏晓希两人的合照,已经四年没有真心笑容的脸上正洋溢着不曾克制的笑容,表情却还有些奇怪,看两人有些争先恐后抢着什么的动作,还能看出这张合照是夏晓希拿着手机趁着简易不备时拍下的。四年时间,虽然变化不大,但是那时候的两人都似乎比现在稚嫩些,也简单得多。
简易看着锁屏的屏幕出神,甚至忘记眨眼。
锁屏屏幕却是时间到,一下子黑屏,消逝了过去的笑容。
“少爷。伤口处理好了,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视讯会议,还要和张总吃饭,晚上的时候还有……”
关伯整理着药箱,报告着行程,连自己也觉得这些行程时间紧地吓人,让人心疼,简易却又说。
“把时间挤出来。明天我还要见一个人。”
关伯一脸愁容,还是遵照着简易的吩咐下去安排,看着不肯去睡,还埋在书桌前看文件的简易轻轻叹息。
关上门,凝神看着自己手机通讯录上简重的电话,不知道是不是该通知老老爷回来,至少少爷作践自己起来,还有个人能管管。
虽然晓希小姐离开后,老老爷的态度和从前没有改变,甚至不再逼着少爷去见其他女人,反而安慰起少爷来,后来干脆撒手不管到国外逍遥去了,一去就是四年。只是,……脑中浮现四年前的一天晚上,在晓希小姐离开少爷前的几天,依稀记得无意中瞟见的老老爷和晓希小姐两人在书房里,两人脸上都不寻常的表情……晓希小姐离开,真的和老老爷无关么?
踌躇半晌,还是收起了电话。
不管怎样,少爷的身已经伤了,怎么忍心再有机会让他的心更伤。
向家豪宅别墅,夏晓希住的房间,一室静谧,安静的暧昧。
不为别的,而是因为白伊然想起到了该帮自己的病人勤奋检查伤口的时间,推门进来的时候,却发现床上躺的不是一个,而是两个。
狡诈地笑笑,告诉自己换药其实还不急,重新留下一室静谧。
阳光洒下,先睁开眼睛的是向天朔,看着怀里紧缩的人,一脸疲惫,隐隐还有些干涸的泪痕,疼惜地帮她拢拢盖住脸的发丝。
昨晚。
向天朔温柔地在夏晓希颈项肆虐。
一个吻,随之而来的推倒,她竟没有反抗,狂喜,紧张,甚至有瞬间被理智弹飞的担心,还是其他,都已经说不清楚,只是沉浸于她身体的温度难以停下,温柔辗转,细致地吻着她颈项的每一寸肌肤,还开始慢慢地一点点向下。
小心绕过她受伤的手臂,正要退去碍事的衣物,埋首在夏晓希颈项的向天朔却是一怔。
夏晓希的突然开口,回答了不说出口便可以假装不在乎的答案。
“若是四年时间他能够忘了我,那我也就能够忘了他,”她的声音清明淡淡,似是向天朔刚才一切的举动都没有进到她的心里,没有进入她的思考,她只是静静地哭了,任着眼泪滑落脖颈,一起挥落在向天朔的脸颊,让他感受自己的脆弱、无助,“天朔,我还没忘记他怎么办。明知道在他身边我会痛,我要是一直忘不了他怎么办。怎么办。”
夏晓希主动伸出手拥住覆在她身上的向天朔,手抚在他的背心寻求着一丝安慰。
尽管夏晓希无意识的无助动作,让向天朔冲动得不得了。
但他却停住了吻,只是静静地抱住夏晓希,再也进行不下去……
阳光洒下,向天朔又是一阵叹息。
掀开薄被,薄被下的衣物除了一些凌乱外,还穿得工整得很。
“恩……”
看着因为自己的动作而蠕动起来,重新寻找舒服位置的夏晓希,东找西找,竟然还是靠到了自己胸膛上,这般可爱至极的样子,让向天朔心中悔得肠子都青了,压下下腹火热,苦不堪言的哭笑不得。
向天朔深深叹息,虽然不喜欢这个身份,但自己怎么说也是黑道的儿子,怎么面对喜欢的女人,就这么君子过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