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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我醉得脑袋已经昏昏沉沉的,但我还是阻止了阿胖。阿胖被我这么拉开,愣在那边看着我,隔好一会才出声“好吧,那交给你处理了。”
然后就坐到旁边椅子上,我对他点点头,回头处理我女朋友。我将小喵正面转向阿胖,我在小喵背后,一手拉起她的大腿,一手辅助我的肉棒对准她的湿穴,慢慢的顶进去。
小喵感觉到我慢慢的进入,忘情的喔了一声,我搓着她的乳房,缓慢的摆动我的腰,我慢慢的加快速度,尽量都撞到最里面,每一个撞击声都夹杂着水声,这真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了。
因为我刚阻止阿胖肏我女友,所以看到他拿起小喵的短裤,摩擦他的棒子时,我没有说什么。我专注在把最好的视野呈现给阿胖,不断的冲刺我女友,我处在兴奋的顶点,我好想要给小喵。
我把小喵转过来,压在她身上用正常位,我每一下都拉到最出来,再干下去,小喵在我耳朵旁娇喘着,我真的不行了。
我现在就想要给她,我从来没有对小喵颜射过,我现在就要射得她满脸都是。我开始最后冲刺,小喵的声音愈来愈大声,我一下下的往下撞击,直到腰间一酸,我迅速拔出来。
跨在小喵身上,对着她的脸,快意的宣泄。小喵的嘴巴附近被我射得一蹋糊涂,连眼罩都沾上了,小喵不断的喘着气,胸口不停的起伏,我用手指搅弄精液,又黏又黄黄的,把它们全抠进小喵的嘴里。
射精后,我变得稍微平静,阿胖也缴械了,把小喵的粉红短裤射得整件都是,我心头浮上一片尴尬的感觉,一种懊悔,后悔不该做这种事,不该让女友暴露。
阿胖彷佛看出我的思绪,拍着我肩膀说谢谢我,这次游戏很好玩,我笑了笑,也谢谢他,阿胖边看着女友张开的双腿边穿衣服。“那我先走了。”阿胖说,我送阿胖走出房间,但是刹那间阿胖脸上彷佛闪过一丝阴沉。
阿胖走后我特地注意把门窗锁好,以防万一,酒醉后劲让我的头愈来愈昏沉,我走到小喵身边帮她解开手铐,她真的醉得不省人事。
至于眼罩呢?就让她带着吧,呵呵,小喵这个样子真可爱,我看小喵睡得香甜,我也闭上眼睛,让这疲累的身体倒下。
微微之中,我感觉到地震摇晃,转醒过来,发觉头好痛,像要炸掉一样,我感觉床摇晃得很厉害,谁他妈的在摇啊?我想起身,但身体很重“阿伟。”
我听到小喵叫我,我微微转头,睁开沉重的眼皮。“阿伟,好舒服。”房间灯是亮着的,朦朦胧胧中我看到小喵戴着眼罩,身体前后晃动,嘴巴恩恩阿阿的闷哼着。
有两只手抓在她胸部上,我往下看,小喵两只脚挂在一个穿衬衫中年大叔的肩膀上,中年大叔正奋力的向前顶撞着。这个人好面熟,这不是那个老板吗?他在干吗?我搞不清楚现在什么情况,是梦还是真实。我动不了。
我从没这样昏沉过,头昏脑胀的我眼睛迷蒙,世界还是在摇晃,声音慢慢转小,最后无声。一些杂音传进我耳里,我又悠悠醒来,房间是暗的,声音愈来愈大声。
从哪传来的?小喵呢?我将手伸到旁边,没摸到小喵,却摸到一件东西,我拿到眼前想看清楚,这不是眼罩吗?小喵什么时后脱下眼罩了。
我吃力的将头转向另一边,看见浴室的灯光从缝里透出来,我仔细听那声音,是从浴室里传出来,参杂着人的说话声以及规律的撞击声。
那是男性的声音,我听出一些简单的单字“肏死你”、“还不是被我干”、“欠干”、“射进去”其中夹杂着女性微弱的喘息。
而最容易听出来的,就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了,难道小喵在浴室吗?跟谁啊?我可还没有让女友被陌生人干的心理准备。我奋力移动身躯,往床边靠近,我想去阻止。快接近浴室时,我突然身体一空,往下坠落,掉进黑暗里。
感觉过了很久,太阳晒得我眼睛很刺,我在盥洗的声音里转醒,发觉我躺在地板上,我努力起身,一阵头痛欲裂袭来,觉得奇怪,我才喝那些会醉成这样吗?
我是被火车撞到是不是?我起来想要到床上休息时,注意到房间还满干净的。“你醒来罗?”小喵梳洗完走出来。
看到我躺在床上“你睡得真久耶,现在都九点多了。”小喵穿着皱皱的短裤,那件昨晚被阿胖射得整件都是的慢跑短裤,我看小喵精神奕奕觉得很奇怪,小喵没宿醉吗?“肚子很饿吧,你在房间休息吧,我去帮你买早餐。”小喵体贴的说,我点头谢谢她。
看着她出门,我起身去盥洗。小喵的精神奕奕让我觉得很纳闷,小喵酒量又不好,她都没宿醉吗?而昨晚的画面又是怎么回事,是梦还是真实?我走过去检查窗户,的确是锁上的,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回到床上等待,身体的不舒服让我需要再眯一下,反正小喵回来会叫我。过不久我醒过来,看了看手表,已经将近十一点了,我眯了那么久阿。
奇怪,小喵怎么还没回来,打电话也没人接,我离开房间出去找小喵,一楼没半个人影,阿胖不在,我走到门口观望,也没看到小喵身影。我心里着急,怕小喵路上出事,我走回柜台,想进休息室找人帮忙,但休息室的门是锁上的。
而且里面传出生锈铁器摩擦声,就像是摇晃铁床的声音,伊伊歪歪的,我敲了敲门“胖哥,我是阿伟,你在吗?”
没有人回应,声音也没有停止,我猜想可能是老旧电风扇运转的声音,我退出柜台,四处都没有人,待会要退房了,我还是先回去整理行李吧。回房间后,过一会,小喵终于回来了,我问她怎么去那么久,她撇着头说因为走路去,所以比较久。
“我忘了你没有内衣穿,还让你去买。”我语气柔和的说,小喵说着没有关系,但她始终没有看我。我看着小喵,心里奇怪,早上不是才梳洗过吗?怎么头发好像又变凌乱了。
而且脸也红红的。小喵把早餐放在桌上,我们沉默的吃着,之后我们一样也没说什么话,各自整理行李。下去退房的时候,阿胖跟老板都在柜台,刚刚要找的时候都不在,不需要的时候偏偏都在。
我叫小喵还锁匙,我到晒衣场去把我们洗的衣服拿回来,当我帮小喵把衣服放进她包包时,赫然发现里面有一件被我遗忘的东西。小喵的泳裤。它不是在休息室里吗?小喵怎么拿回来的?
从昨天到现在到底发生些什么事啊,泳裤的事情还有早上的事,是我想的那样吗?我心中千头万绪。我看着阿胖跟老板,他们的表情没什么异状,甚至很大方的说要载我们去景点玩,我婉拒他们说,我们自己去就可以了,只是要商借机车。老板直爽的答应借给我们。
当我们去牵车,小喵跨脚上来时,被我看到裤裆空隙,我才注意到小喵的短裤里面跟嫩鲍上有些白色的水渍,就算是昨天阿胖射在短裤上的精液,也应该干掉了阿。
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我真的懒得再去想这种问题了,我跟小喵后来到了x美石磐步道,发现这个步道人也颇少,隐匿点也很多,是个适合玩野外暴露的地方。
只是小喵心情不太好,我也就没那个兴致了,而x光大学是个清秀的地方,夜景非常漂亮。x峰旗瀑布也非常好玩,清凉的水珠会一直往你身上打,但我看小喵都没什么兴致,我们便草草结束景点的观光。
回到旅馆,小喵换回牛仔裤跟针织衫后,老板跟阿胖载我们去车站坐车,到了车站,他们握着我的手叫我说有机会一定要再过来玩,我忙着回礼说谢谢他们的招待,而小喵的则头低低的,什么也没说。
月台上,小喵看着远处,我看着她的侧脸,脑海又浮起昨晚的画面,那究竟是梦境还是事实?
我已经搞不清楚,我只觉得小喵很可爱,我想要长久的跟她走下去。“小喵,我喜欢你。”我握住她的手,她顿了一下,转头过来,紧紧抱住我,把头靠在我肩膀上“我也是。”小喵说。我们紧握彼此的手,坐上回程的列车。
毕业之后没多久,就收到徵召令,开始一年的军旅生涯,当兵生活有很多趣事,但是在这里也就不多说了,熬了一年,终于结束了国军线上游戏。
退伍之后,我留在北部开始做些零散的打工,这期间也等着找正式的工作,半年前,我在当物流公司的夜班。
由于物流业在各地都需要一个大仓库当作集合地,这个大仓库有很多小仓门,让物流货车卸换货,再把物品转送到各地或是当地店面。因此有不少的搬运或清点人员,还有一些来来往往的物流司机。那天我一如往常在仓库门等小货车停好。
然后开始搬东西,司机下车在旁边点了一根淤,我搬货然后将它们放整齐,并清点内容。我注意到司机一直愣着看我,觉得很奇怪,我斜眼看他,又不像认识的,就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没多久一只手已经搭在我肩上,我以为是我同事,转头去一看,原来是那司机,留着落腮胡,随便整理的短发,体型健壮,年纪显然三十左右,虽然好像在哪里看过,但我想不起来。
“忘记了吗?小喵还好吗?”我听到这句话心里震了一下,听到小喵这名字更是惊讶,心想到底是谁啊?但是还是答话:“我跟我女朋友已经不在一起了,请问你是”司机听到我这么说,点了点头,我不知道他在点什么意思的。
“我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我只是想说好奇来打个招呼。”司机继续抽着他的廉价淤。我看司机都没讲话,很是奇怪,我就说:“对不起,我要工作了。”
然后把剩下的货搬完。我把门关上锁好然后跟那司机说可以出货了,他戴上墨镜,拿了一张手写的电话跟姓名给我,在我耳边说:“记不记得你们去礁溪住的旅店?我是阿胖。”
这几天气候不佳,走在台北的街道上,还未转春的天气搭配着北部的细雨绵绵,实在是让人们意志消沉,但是我内心却像大火一样的燃烧,腹部一直不断地发热。我真不敢相信上礼拜在仓库遇见的人,竟然是那个阿胖。
他上次跟我表明身份时,我呆了好一会,我认不出他,因为他以前没有络腮胡,也没有那么健壮。我的脑海一时参杂着各种情绪,以及很多想要问的事情。那司机,也就是阿胖,上车后叫了我一声“既然你已经分手了这个,应该没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