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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墨的车开得很稳,跟以前风驰电掣,将街道当成赛车道真是天差地别。
“哥,张医生知道我们的关系是吗?”
“嗯,他应该是最早知道的。之前那份亲子鉴定就是他帮忙做的,很秘密,没有人知道。”
“哦!”
“然然,对不起!”
“说什么呢?为什么这么说?”以然扁着头看他,嘴角带着丝俏皮地笑。
“之前误会你了。”
以然摇头,以墨已经告诉她关于那份亲子鉴定的事。虽然故事的角色变换了一下位置,但是事情的经过却还是没有人知晓。她跟以墨都不愿意去谈论这个话题,想起来,谁的心都沉甸甸地不好受。
以墨知道她不想说这个话题,但是他却不能不去想。他伸手揽过以然的肩,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然然,无论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我对你的心永远不会变。”
听到以墨爱的誓言,以然的心里不但没有轻松分毫,反而变得更加的沉重,心里隐隐生出不祥的预感。她的手不自觉地攥紧,胸口“突突”地跳得有些厉害。
“哥,别去查以前的事情,好不好?”她软软地哀求道。她宁愿像舵鸟一样把头埋进沙子里,不去想,不去看,不去听,只要守住现在的幸福。
以墨哪里会不知道她此时此刻的心情,他的心里比她更不愿意去追寻那些过往。可是,逃避不是办法。他是男人,男人就应该有担当。可是无论如何,他希望那些不堪的过去,不要伤害到以然,所有的苦难都让自己一个人承受吧!
以墨不会撒谎,即便现在他很想用一个谎言还哄一哄以然。所以,他只沉默着。以然也沉默着。以墨不说话,就表示他不可能不去管以前的事。虽然她私心里希望过去的一切都已经烟消雾散,但那是不可能的。他们各自的脑子里都有着太多的疑惑需要解答。
爸爸和妈妈的车祸,究竟和那份亲子鉴定有没有关系?
以墨的妈妈到底是怎么死的?为什么她会选择在那个时候自杀?
以墨的爸爸到底是谁?他现在又在哪里?
……
这一切的问题,以墨都需要一个答案。如果没有得到答案,去过着两人世界的幸福生活,他不可能得到真正的幸福。就像现在,他加倍地疼惜以然,隐了自己的真性情,无时无刻地彼此迁就着。这种幸福,怎么可能长久呢?总有一天,会有人倦,会有人不能承受爱的如此之重。那么,到时候,两人又该何去何从?
以然的眸子里,没有了平时的清澈透明,迷蒙起一层似雾非雾的朦胧。
收音机里放着一首熟悉的美国乡村民谣,以然闭上眼睛,静静地听着。音乐播完时,她睁开了眼,那层迷蒙之色已经消失。
“哥,以后我们到美国的南部乡村去生活好不好?去田纳西或者密西西比,我们买一个农场,做农场主。还要在小镇上开一间酒吧,我要当酒吧的主唱。酒吧里还要放一架白色的钢琴,一定是要白色的,我喜欢白色。”
以然眼睛晶亮如夜空里的繁星,灼灼地让人不忍拒绝。
“好。”以墨轻声地应道,心里却微微地流淌着一股苦涩。如果可以,他一定会在密西西比河的一个古老小镇,买一个小农场,养上奶牛和其它的各种动物,还要开一间酒吧,全部用仿古的木质吧台和桌椅,用青铜灯具。设一个小小的表演台,台的正在就放上一架白色的钢琴。
*
车子在星光大厦稳稳停住,以墨先下了车,把钥匙扔给泊车小弟,然后拉了副驾驶的门,抱着以然下了车。
“放我下来,你扶着我走就可以!”
“不行。”以墨冷冷地拒绝。
看着他冷峻的侧脸,还有那淡蓝色水晶般的双眸。以然也不得不感叹,他真的是上天精雕细琢出来的精品。
“哥,你真好看!”她伸手搂着他的脖子,毫不吝惜自己的赞美之词,“看一辈子都不会腻。”
“真的?”
“嗯。”以然回答的很坚定很诚恳,同时还重重地点了点头,加强自己语言的可信度。
“那好,我恩准你看一辈子。”以墨紧抿着唇,露出了一个微微地笑。这个灿烂如花的笑,使人如沐浴在和煦温暖的春风里。前台的几个小姑娘,顿觉得天地之间瞬间百花齐放,芳香四溢,如坠百花仙子的天宫仙园。眼睛无不锁定在以墨身上,看着一贯冷若冰霜的安以墨,居然露出这样魅惑众生的笑,都觉得比非洲突然下雪还要稀奇。
看到小姑娘们那如痴如醉、如梦如幻般的迷醉眼神,以然不由得的低叹。安以墨这种是男人不用他去勾引别人的,光靠这妖孽的长相就能让大把的姑娘投怀送抱了。想到这,她不由得用自己的双手,把他的脖子圈得更紧了。
看到以然占有似的吊着自己的脖子,以墨虽然被勒得有些疼,心里却还是甜蜜的。眉头都不曾皱一下,抱着以然就往电梯走去。往日都会殷勤地跑来替他开电梯门的小女孩们,都如中魔般愣是站着没动。
以墨的眉不由得轻皱一下,平时自己双手得闲,她们跑得比谁都快,今天抱着个人,她们倒没反应了。
“开电梯,小傻子。”看到怀里的人也没有反应,他不得不出声道。
“哦。”以然终于松了手,摁亮了电梯的按键。等以墨抱着她进了电梯,才反应过来,刚才以墨叫她什么,便不满地反驳道,“你怎么可以叫我小傻子呢?我又不傻。”
以墨不说话,只盯着她看。看得以然心里怵怵地,连忙埋下头。自己好像似乎确实,有时候会犯些小傻。
看到她心虚的样子,以墨呵呵地笑起来。如果让刚才那些小姑娘们看见,就不是目瞪口呆那么简单了,七魂六魄可能都会失了。
“哼。”以然知道他是笑自己,有些生气,便把头转向一边不看他,双手却还紧紧地勾着以墨的脖子。这样僵着,不到一分钟,她就觉得自己的脖子酸的难受,便又泄气地把头转回来。只是强忍着不跟以墨说话,也不拿眼睛去看以墨。
“叮”电梯到了的提示音。
没反应,还是没反应。以墨抱着她只静静地站着。
以然憋不住地抬头看他,便发现自己一头撞进了他深沉的眸子里。情深如海,生死无悔——那眼里只装着一个小小的安以然。
给读者的话:
今天第二更,对不起各位,因为实在没有存稿,齐儿多发不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