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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小姐,谢谢你来陪然然。”他转过头,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清冷表情,对邱莎客气而冷淡地说道。
“安总客气,我跟以然是同学,来陪陪她是应该的。既然您回来了,那我先回去了。”不知为何,邱莎总觉得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会有一种压迫感。他那种天生的冷然气质总让人觉得有些难以靠近。
“莎莎,再见,路上小心。”以然有些歉然地对邱莎笑笑。
“再见,好好休息。等什么时候有空,我再来看你。”邱莎对她挥挥手,也笑着说道。心里肯定在想,等什么时候有空,你哥又不在的时候,我再来看你。有他在,我总觉得不自在。唉,不是所有长得好看的男人都是能够养眼的。像安以墨这种男人放在电视上看,就是养眼,如果放到你身边,那就不是养眼,而是时刻要担心,他会不会把你冰成冰棍了。
“你把我朋友吓走了。”以然嗔道。
“怎么是我把你朋友吓走的,是她自己要走的,好不好?再说了,我长得很难看吗,至于把一个人都吓走?如果真是那样,你那朋友还是别出门好了,满大街的人,我就没有看到一个比我还好看。”
“噗,你怎么知道只有难看的人,才会把别人吓走啊?长得好看,也会把人吓走啊!你就是因为长得太好看了,所以才把人吓走。”
“真的。”
“嗯。”
“这话我爱听!”
他俯下身,吻了她的额头一下。推起轮椅向住院楼走去。
以然心里甜丝丝的,以墨虽然对别人依旧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可是在她面前永远都温柔细心、体贴地能够把你的心都化了。
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住院楼的门口。
在一棵白桦树的后面,一张清俊的脸现在已经有些扭曲。他用怨毒的眼光看着那对丽人消失的背影。落日的余晖映在他鼻梁上的无框眼镜,耀花了那些想要把他面庞看清楚的人们。
他的拳头握得死紧,豁出了颜面,负出了真心,却被人拿来践踏,他不甘心。如果是输给别人,他无话可说。可是,她居然爱的是她的哥哥,这是多么龌龊、畸形的心理。他更受不了那个男人,在外面一副冷冰冰,道貌岸然,所有女人都入不了他法眼的样子,却原来是一个恋着自己妹妹的变态男人。
“谨儿啊谨儿,你和我都瞎了眼,才会喜欢这样的一对狗男女。”他在心里恨恨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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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进行的很成功,在安以墨和温晨星心照不宣的默契配合下,安氏的股票从最初的十二块多又拉到了现在的二十四块多,翻了一番。他们手上的流通股也已经全部抛出。
“可以收网了。”Selina的蓝牙耳机闪着光,自己则有些疲惫地靠在真皮办公椅上闭目养神。
“这些天,辛苦你了。晚上我请你和林飞吃饭。”耳边传来以墨一贯浃清冷声音,计划已经成功了大半,他却还是没有一些情绪地起伏。
“好啊!我要吃最贵的。”
“星光大厦顶楼,请你们吃最顶级的法国大餐,开最贵的法国红酒,还有包下全场,请了最好的乐队来替你们单独表演,怎么样?”
以墨一连串的“最”让Selina心情大好,这个上司平时说话一般很少超过十个字,今天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实在是一个很大的突破。
“好。”她不客气、不犹豫地满口答应。心里还想着,最近老板好像改变还瞒多的,偶尔会笑了,偶尔会表扬人了,偶尔会说一些废话了。不错,这是一个好的征兆,这说明老板脾气变好了。不过,她现在还不清楚,老板脾气变好的原因是什么?脑中忽然闪过一张清丽的脸庞,她甩甩头,觉得自己有些神经病。
“林飞,晚上安总请客,星光顶楼。”言简意赅地交代了林飞,她提着自己的包包就出了办公室。这几天累惨了,她觉得应该去好好做个保养,犒劳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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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好吧!要不让张医生知道,会不高兴的。”以然小声地说道,探头探脑犹如作贼。
“你的意思是,你不想去是吧!”以墨很无所谓地瞟了她一眼,作势往外走,“那我一个人去了啊!”
听到他要走,以然一把抓住他的手。
“你让我再想想!”她有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满脸地乞求。
“好。”以墨也不着急,踱到沙发边坐了下来。一副慢条斯理,不紧不慢,不着急的样子。
今天他穿了一身白色的西装,里面是淡蓝色的衫衣,没有打领带。敞开的西装外套里,里面的衫衣穿得松松的,最上边的扣子还解开了两颗,随性闲适,充满魅惑。
床上铺了一条漂亮的晚礼服,淡蓝色的底上,缀满白色的星星点点。设计简约大方,温婉中又不失女人的娇媚。更关键地是,一看就知道跟以墨身上的是组成一套情侣装。
“想好了没有啊!”以墨拿起沙发上的一只抱抱熊,研究起来,有些漫不经心地问道。
这是一只深棕色的熊,毛发光亮,眼睛鼻子都做得极逼真。
“这只熊是谁买的?”
“张彦。”
“啪!”重物落进垃圾桶的声音。
“喂,你干嘛把它扔了呀!”以然的腿还没有好利索,扶着桌椅凳子,一拐一拐就要过去抢救。她很喜欢这只熊,觉得它特别可爱。
“安以然,你去拣着试试看!”以墨冷声道,看着以然的眼神阴森森的。
以然顿住脚,探身扶着窗户棂的姿势,有些滑稽。
“你刚才叫我什么来着?”以墨已经起身逼近她,温热地气息就喷洒在她的脖子后边。以然此时背正躬着,手往前刚好够着窗框。以墨站在她的侧后边,伸手扶住她的腰,把她的身子揽正过来,语气很不善。
“刚才,没有啊!刚才我叫你了吗?”以然开始装傻,为刚才自己情急之下的那声“喂”后悔不迭。
“没有。”以墨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挑起她的尖下巴,仗着自己的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看着以然,狭长的桃花眼眯缝起来,透着一股危险的光。这女人不但把他的话当耳旁风,还敢跟他装傻充愣,看来不教训教训她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