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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酒吧的一间VIP包房里,两个衣着清凉,大半个胸*脯都坦露在外的女子,正在就着糜糜的音乐,跳着火辣撩人的舞蹈。只见她们拼命地摆臀扭腰,还时不时的抖动一下胸前的高耸。眼神不停的抛着媚眼,看向坐在大沙发上的高大帅气却冷若冰霜的年轻男子。任她们如何卖力的搔首弄姿,端在在沙发上的他,就是不为所动,一直那么冷冷地坐着。
这么一个冰山男,却是她们今晚一直想要俘获的目标——安氏总裁安以墨。谁都知道安以墨出手大方,只要被他钦点上,估计能够大手大脚花上好一阵子了。可惜她们都已经卖弄了一个晚上,他愣是没有什么反应。只用他修长白皙的手指,端着酒杯稳稳地喝着。时间尚早,他却已经喝完整整一瓶的洋洒。
一个响指,候立在一旁的侍应生马上低下身子认真倾听。
“再来一瓶人头马。”
他的嗓音很低沉,吐字清晰有力,声音虽然不大,却字字都能够落入人耳。黑色的T恤,配一条休闲西装裤。身体看起来虽然不是很强壮,但是胳膊上的肌肉却隐约可见,鼓鼓地张显着男人气息。
他很有魅力,这是所有见过他的女子共同的想法。刀削斧刻般的五官,精瘦健硕的身材,笔直挺拔的身躯,稳稳如泰山般的气势,特别是他那冷冷不近人情的冷漠,让所有人在他面前都觉得自己很渺小卑微,而他却是这个世界的王者。
“是。”穿着干净整洁的侍应生觉得他说话时,虽然语气平淡,却让你不得不生出一股敬畏,大气都不敢出。轻轻地应了一声,就躬身倒退着走了几步,退出了包房。
扭动舞蹈着的两个女人中,有一个胆子稍大一点的,顶着他那股迫人气势,停下摇摆,风情万种地向他款款走去。
人未至,一股香风先扑面而来。幽暗灯光下的以墨,皱了皱眉。
“安总。”
声音甜腻娇嗲,酥软着身子就向以墨怀里倒去。以墨伸出一只胳膊,把她搂在了怀里。那女子以为她已经得到了安氏总裁的青睐,更加卖力地在他怀里蹭了蹭,一双小手更是不安分地往男人身上的敏感部位抚去。以墨捉住她的手,把边上一杯未喝的酒端了起来,放在她的唇边。那女子是风月场中的老手,抬起眼眸妩媚地看了以墨一眼,笑得媚惑众生。轻抿薄唇,嘴里已经噙了一口酒。攀着以墨的脖子,爬起来,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凑近红唇,就想把自己嘴里的酒渡到以墨的嘴里去。
以墨不紧不慢地搁下酒杯,伸出食指冷冷的阻止了女子的行为。从随身的钱包里掏出一叠钱,塞进她的内衣里。收回时,还不忘在那女子白皙的玉*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引得那女子一阵轻颤。
“你可以走了。”掐完,他冷冷的开口。
“为什么呀?安总。”
那女子不甘心的问道。年轻又多金,还拥有着出众不凡的外表,没有哪个女子愿意放弃好不容易到手的机会的。
“我不喜欢。”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从他嘴里逸出,却说明永无转寰的余地。
那女子睁大一双漂亮的眼眸有些难以置信。她不敢说自己是这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子,但她敢说自己是这皇朝酒吧所有的坐台女中最漂亮的。她不明白,安以墨既然点了她来,怎么就这样把她给打发走了。
以墨无需向一个坐台女解释什么,挥挥手示意她快走。
那女子咬着唇从安以墨身上滑了下来,虽不甘心,却也没办法。
“安总……”倚在他身边,她还想争取一下。
以墨没应,只冷冷地向她看去。
那女子轻颤一下,只觉得浑身上下冰冷彻骨。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平静无波,却没有丝毫温度,冷冷地发出幽蓝的光。一眼,就让你彻头彻尾地臣服在他的脚下,不敢造次,不敢申辩,不敢反抗,只有屈服,无条件的服从。他就像高高在上的王者,而你就是臣服以他脚下的臣民。他说得一切皆是命令,不得不服从的命令。
轻轻起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堆上职业化的微笑,优雅得体的向那个冰冷的男人弯了弯腰,那女子退了出去。在这种场所混饭吃的人,都必须要善看别人的脸色,顾主不喜欢,那就要学会全身而退。
*
新送来的人头马已经有半瓶落了肚,以墨抬手看了一下自己的腕表。晚上十点,真正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他觉得有些烦闷,空气中流动着的那股香水味,让他觉得刺鼻不舒服。
“安以然就从来不搽香水。”他的头脑中突然无端端地冒出了这句话。
端起酒杯狠狠地喝光杯里剩下的酒,他挥手叫那名跳舞的女子过来。往她手里也随便地塞了一把钱,打发走,整个房间里就剩下他一个人了。
拿起摇控器把液晶屏幕上那些光怪陆离的画面关掉,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死寂。他觉得无边的空虚与寂寞,向他蔓延而来,将他紧紧地包裹在其中。
这些日子,他一直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白天工作,晚上就上夜店,天天换女人,把酒店当成自己的家。在别人看来,他的生活是丰富多彩的,只有他自己知道,越是想要寻找热闹刺激的时候,就是他越孤寂的时候。
幽幽的光,打在那些灰暗色的墙壁上,也带给人一种冷冷的感觉。他一直喜欢这种冰冷,只有将自己置身在这种冰冷中,才能时刻提醒自己,自己是一个孤独者。从十二岁起,他的人生就注定与这个词为伴。
拎起酒瓶,他干脆一气全喝了下去。
“安以然,为什么我现在会想起你。”他抹了抹自己嘴边流出的几滴酒液,身子重重地往沙发上仰卧下去,“你和你妈妈应该跟着我一起下地狱的。可是,为什么我却宁愿自己沉沦也不愿拉着你一起。十三年,我痛苦了十三年。你呢?我怎么可以轻易就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