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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你大爷的!
叶小白气疯了,脏话差点冲口而出,没说,不是因为蓦然清醒,有所顾忌不敢说,而是被夜君贤再次堵住了唇,除了呜咽声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都没有想到,他竟然强横霸道无耻到了这种地步!
这时已经不仅仅是屈辱了,强烈的安危意识也在奋然崛起,叶小白绝不想重蹈上回的覆辙,趁自个还没被完全压死,手足并用的挣扎起来。
没想刚抬手,手就被他的手紧紧压住。
踢腿,腿再被他的腿紧紧压实。
她除了动用唇齿去咬去啃外别无它法。
“你属狗的啊!”夜君贤气极败坏的扬起头来,再能忍耐,也着不住她这样的疯咬疯啃。
叶小白乘隙喘息两口,斥骂道:“滚开,你这个混蛋!”
上回骂他混蛋,他被气走,这次多加滚开两字,够触怒这个高高在上的帝君了吧,没准气到直接喊人将她拖出去砍了呢!
叶小白也算豁出去了,死就死了吧,好过苟且偷生的活着,却没想这招竟然失灵,夜君贤非但没甩下她起身离去,反倒腾出一只手来撕扯她的衣裳。
黑暗中看不见彼此的脸,然而却能感受到彼此的狂怒,都怒到失去了理智,无法像正常人一样温文尔雅,举止有度,而是展现了兽性的一面,撕咬抓啃。
叶小白一向很讨厌听见别人尖叫,如果能够的话,她也尽量不让自己在任何情况下发出尖叫,然而某些时刻,尖叫是人自我保护的本能,在还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就已然冲口而出。
她的声音有如裂帛,清而且脆,伴随着她这声尖叫的,是“嗤啦”一响,真正的裂帛声。
这种情形,让夜君贤感觉自己被当成了禽兽,愈怒,索性禽兽到底,一边撕着她的衣裳,一边冷道:“你叫吧!朕倒要看看,哪个不要命的敢闯进来救美!”
这真真是在赌气了!
然而不用他说,其实早在尖叫出声时叶小白就早已然后悔,这样做除了将自己最脆弱最无助最狼狈最屈辱的一面展现在他和其他人面前外,还能有什么用呢?心里顿时有极大的悲哀涌现上来——
当一个人所能动用来抵抗危机的最后武器,只剩下了尖叫,还真是可悲!
叶小白懒得再挣扎了,反正都是白费劲,还不如停下来歇口气,蓄点气力,看看还有没有机会做最后的反击。
只是她不动了,夜君贤心里倒犯起迟疑来,撕扯她衣裳的动作就渐渐缓了下来,口里犹自讥讽她道:“怎么,认命了?”
视线已经逐渐适应了黑暗,兼之窗外有淡淡的月光倾洒进来,叶小白能够看清他近以咫尺的眼眸,那里头闪着很奇异复杂的光芒,只是她看不懂,也不想懂。
她舔了舔唇上的血,自嘲的笑起来:“当被狗咬了一口,还能怎样?”
反抗不了,多气气他,也算捞了点本回来!
果然,压住她双手的力道蓦然加重,夜君贤的鼻息也清晰可闻。
她再笑起来:“说错了!狗也没有不分好歹就咬人的,除非是疯的。”
她的确理解不了,分明是他做了不厚道的事情在先,她被挤兑到外头去逛了一圈,回来后,怎么倒像他受了极致的委曲,竟然愤怒到如此境地……
才转着念头,夜君贤下手就更狠了,“嗤啦”几声连响,她的衣裳就彻底碎成了残片,再也无法蔽体。
肌肤与微凉的空气一触,叶小白哆嗦了一下,本能的想蜷住身体,却被压到不能动弹分毫,唯一感觉安慰的是房里光线很暗,如同一层隐形的衣裳,替她留了那么一丁点,少到可怜的自尊。
黑暗中,能听见夜君贤在抽扯自己的衣带,还有他那冷冷的声音:“有胆子骂,就要有胆子承受!”
叶小白再也不想搭理他了,紧咬着唇,努力不让代表着脆弱的眼泪滚下眼角。
其实做到眼下这一步,夜君贤也有些进退两难了。
他挟怒强索仅是各种情绪交织缠叠后的一时激怒,是着实不知该怎么处置她,只想着彻底压倒征服的冲动,她要继续挣扎反抗,兴许他就不管不顾,一做到底了,可是她没有,她安静了下来,反倒令他回味出不对来。
身为帝君,他哪时候缺过女人?甚至不用勾手指了,只要瞟个眼神过去,自然有满宫妃嫔,绝色佳丽,千娇百媚温柔婉转的等着他临幸,怎需要堕落到街头无赖流氓的没品地步,恃强凌辱?
然而撇开一切面子和心态问题不谈,他压也压了,吻也吻了,咬也咬了,撕也撕了,犹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且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到了她这边似乎也不管用了,她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总令他想要掠取沉溺的特质,尤其是此时此刻,勾得他濒临失控的边缘,有些发狂起来……
他微微迟疑间,叶小白已经觉察到了这个失不再来的机会,乘隙挣出一足,使劲的往他腰肋处踢去——
好痛!
遭到了意外偷袭,夜君贤眉头倏然一蹙,闷哼出声。
叶小白呢,使的力太大,只听见“咔”一声微响,足趾似乎错了位,痛得她倒抽一口冷气,含了半天的眼泪终于肆无忌惮的倾泄而出。
眼泪有时可以让人变得坚强,但更多的时候让人脆弱。
叶小白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屈辱,直接哭喊出来:“滚开滚开滚开!你脏死了,别碰我!”
嫌他脏?!
那就一起脏吧!
夜君贤最后一点理智也在疼痛与愤怒中消失殆尽,抽尽衣带,紧紧的缠绕上她的手腕,将她的双手紧紧束起,捆在床栏上,随后一掀衣袍就倾身压上。
滚烫的肌肤紧贴住微凉的肌肤,那种触感令叶小白止不住战栗起来。
如果真的逃脱不了这种命运……
她竟然蓦地收住了她的哭喊,哽咽着出声:“我恨你!”
夜君贤冷哼一声,在她的肩头狠咬一口:“你什么时候不恨朕了?”
叶小白再抽一口冷气,忍住痛,咬牙道:“以前是讨厌,从今往后就是恨!”
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噗”的破裂开来,夜君贤游移在她身上的手愈发火烫起来,但是他的语气更冷:“那你就恨吧。”
说话间他已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什么都不想了,只想将压在身下的她,零落成泥碾作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