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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一句,我结婚了……要发情,麻烦换个地方,别在这里碍别人眼……”
陆隽辰从来不是温柔的人,他一惯是毒舌的。
辣妹被损,顿时涨红了脸,“这么没风度,你算什么男人?”
“对于想做小三的女人,我需要什么风度?”陆隽辰冷冷一笑。
“你骂谁是小三。”辣妹气得哇哇直叫。
边上一个文静的白裙女孩上前把她拉住,歉然地对他说:“抱歉,我家妹子脾气有点直……”
白裙女孩把人给劝走了。
“帅哥,你得罪一个女地痞了。那位是本地首富家的牛逼大小姐,最喜欢倒追帅哥……你被她盯上了,自救多福吧……听说,只要被她瞧上的都会被她睡……”
果茶店家笑笑道:“不过,你老婆长得比她可漂亮多了。”
“谢谢。我老婆当然是最好看的。”
话里的骄傲,惹笑了边上买茶的女孩。
她们对他都挺有好感的,现在宠妻人设最是吃香,何况是这么一个帅气的宠妻人设。
果然啊,好男人都是有主的。
女孩子都在暗叹。
他拿了果茶,转头继续打量他的女孩:
坐在河边,正安安静静的刷手机,桔色的光,静静地撒在她身上,她美得就像是画上走下来的。
嗯,现在的她,是一个温柔、娴静、美好到很不真实的小姑娘。
其实,时卿有看到那个辣妹在纠缠自己的丈夫,但她冷眼看着,在看到他把人家损得原地爆炸之后,笑了笑。
不过,比起那个辣妹这么直接的追求,边上那个白裙女孩,其实也看上他了——她俩已经跟了好长一段路了。
白裙女孩一直在含蓄地偷窥他。
总结:这个男人很能招蜂引蝶。
陆隽辰拎着两杯茶过来,把其中一杯给了她。
她喝了一口,冰冰爽爽,酸酸甜甜:“味道不错。”
“喜欢就好,走了,回家吧!”
“嗯。”
他很自然地就拉起了时卿的手,沿着小道往回走。
空气依旧是潮热的,抬头,星辰闪耀,回头望,灯火通明,摩肩接踵,散发着浓浓的烟火气息。
她微微一笑,心头难得出现一片平静。
虽然没有记忆,但是,她从心里真切的感受到,自己已经很久没体会过这种平静了。
也许,在失忆之前,她的生活一直是忙碌而压抑的,像现在这样平和的时间,可能是很少能体会到。
为此,她抬头看了看身边这个男人,帅帅的男人,不断地吸引路人的侧目。
她有听到有人在议论:
“快看快看,这个男人,又高又帅,是明星吗?”
“他手上牵着的小姑娘,也漂亮得不得了啊!”
“嗯,很班配!”
“唉,出来压个马路,却被喂了一嘴狗粮。”
她看到那个白裙女孩,始终不远不近地跟着,这是还没死心吗?
突然,她就打住了步子,一计顿上心头。
“怎么不走了?”
陆隽辰有点诧异。
“我走不动了。吃得太饱了。”
“那就再在这里休息一下?”
他指了指路边的长椅。
时卿的眸子,流光暗闪,伸出了双手,嘻嘻笑道:
“要不,你背我?”
陆隽辰:“……”
他有点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之前,她一直防着自己,都不愿意自己亲近她的,现在居然撒娇要他背她。
失了忆的她,性子怎改变这么大?
不过,这性子却是极度招人喜爱的。
时,路上三三两两有路人在散步。
有人在哈哈笑:“小年轻谈恋爱,就是好……小伙子,女朋友说要背,那就一定要背啊……不背小心回家跪键盘……”
“对,要背。必须背。”
陆隽辰笑着把手上拎着果茶递给她,蹲下:
“上来吧,老婆大人……”
“老婆大人”四个字,带足了宠溺的味道。
时卿嘻嘻一笑,真的就扑上去了。
勾住他脖子,被他抱住屁股时,她脸红了,有一种难言的娇羞在心头涌现。
不远处,那个一直直勾勾盯着他的白裙女孩扭过头,掉头跑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
答,气死情敌。
虽然是一个不认得的路人,但她就是不爽,就是想要宣告主权。
这个男人,是她的。
*
四合院的路灯下,小洛洛在等爹地和妈咪回来。
等啊等,终于等到了。
神奇的是:干爹地居然是背着妈咪回来的。
她急忙像渴望见到主人的小宠一样,蹦跶了过去:
“干爹地,卿卿妈咪,你们去哪了,想死我了……”
东峰看得有点傻眼,更想笑。
先生变了。
那边那么多人,先生居然是背着太太回来的。
曾经,他瞧见谁背女人,曾损过一嘴:“宠成这样作什么?没脚吗?还是没长大?居然要人背。真是有碍风化。”
现在妥妥打脸了吧!
陆隽辰把人放下,在她耳边低笑道:“老婆,你吃醋起来怪可爱的……以后可以多吃一吃,背你,我乐意之至……”
时卿睁大眼,心头大躁。
靠,他居然知道自己在拿他气那些肖想他的小姑娘?
“我没吃醋。”
“哦,没吃醋。你只是太饱了,想撒个娇。”
信你个鬼。
“我没撒娇。”
“嗯,没撒。你就给我机会让我表现一下。我特喜欢。”
他在她耳边乐呵乐呵调戏了一句,转身一把抱起小洛洛:“走了,小坏蛋,给你买了果茶,进屋喝果茶去……”
“耶,干爹地对我最好了……”
时卿跟在后面,看着这对父女玩作一团,笑了笑,脸上的臊热渐渐散去……
小镇上的夜晚,又温情又宁静。
借着灯光,她走进了这个占地面积挺大的四合院。
院中种着花草,亮着古色古香的路灯,走进正房,客厅里的家居也是古色古香的,空调温度调得刚刚好……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花香。
陆隽辰带着洛洛去洗手了,她把果茶放在八仙桌上,参观起房间,不知不觉走进了正房东开间,这里是主卧房。
很男性化的装潢,黑白为主,床上用具是纯白的……
她走进法洗手间,洗手台上放着两套家洗漱用品,洗浴用品都是全新的,拉开更衣室,衣柜里挂了几件还没剪标的女装,还有几件男衬衣。
她放了一缸水,退了衣物,把自己沉在水中泡澡,脑子里不断地想着几个问题:
我是谁?
我和他是怎么认得的?
我爱他吗?
他爱我吗?
我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是受了什么刺激,才失了记忆的?
但只要深入的想,脑子就会疼得不能自己。
将自己的脸,沉在水下,她想借着水压,刺激大脑皮层,想把那疼痛感压下去……
突然,水上传来一声破门声,紧跟着,她就被人从水下捞了起来:
“时卿,你疯了吗?为什么想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