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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候机室VIP包厢内,季城终于忍耐不住问道:“小白,我们这是去哪里?”
十一是个不喜欢拖泥带水的人,下定决心做的事比很多男人都雷厉风行,一般人跟不上节奏,季城这些日子以来一直规规矩矩的在家带孩子,十一又是个别人不问,她也懒得多说一句的人,季城被蒙在鼓里也在情理之中。
十一“咦”了一声,反问道:“你不知道?”
季城更是奇怪,他轻轻的拍着天天的后背,坐到十一身侧,无限幽怨的抱怨了句,“你做什么事从来也没习惯跟我说一声啊。”
“生气了?”十一抿嘴笑了笑,季城不好意思的偏过头。
十一伸手摸进包里,掏出一小片东西塞到季城手里,后者不解的低头看了过去,是一张身份证,姓名:白小白。
“这是?”季城大惑不解。
“老公,”十一突然抱住季城对着他的侧脸啵了一口,“如你所见。”
季城被这股热情激荡的心如撞鹿,略一思索心花怒放的有些口不择言,“你不当遗孀那?”
十一斜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不是没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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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在万里高空之上匀速飞行,机舱内季城微眯着眼偷瞄了瞄双眼紧闭呼吸平稳的小白,伸手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的“嘶”了声,惊动了身旁的小白,她低笑了声,凑到他的耳边,呼了口气,“什么时候对自虐感兴趣了?”
季城的耳朵痒痒的,心里无比舒坦的将老婆往怀里一揽,“真好,不是梦。”
白小白坏心眼的又贴近了几分,对着他的脖子不轻不重的咬了口。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迅速涌遍全身,季城紧张的瞅了瞅四周昏昏欲睡的乘客,压低声音道:“公共场合,别闹。”
白小白是那种你越不让闹,她就闹的越欢腾的人,天天被季城抱在怀里,盖了条毛毯,如今睡的正香。小白的小细胳膊就这么毫无预兆的探进了毛毯里,一路滑行到了季城的两腿之间。
季城的身子猛的一僵,表情古怪而隐忍,“叫你别闹,你还来劲了啊?”后面的尾音甚至还有些发颤。季城是男人可也是军人,天人交战了数秒,还是钳住了小白的手,握在了掌心,制止她继续胡闹。
“真没情趣,”小白翻了个白眼,嘟嘴道。
季城正了正脸色,放柔声音道:“有伤风化。”
“噗……”白小白仰起头,灵巧的舌头一卷,弹了下季城的耳垂,任性道:“我高兴,我乐意。”
但凡男人都经不得挑逗,尤其还是季城这样禁欲许久的,他绷紧了神经,表情严肃,生怕自己真的做出什么有碍观瞻的事,嗓音沙哑道:“咱们来聊聊人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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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降落到桐市机场的时候,凌晨两点不到。
夫妻俩抱着孩子就近找了家五星级的旅馆,孩子被这一番折腾也醒转了过来,季城有条不紊的给孩子擦洗屁股,换尿不湿。
白小白洗完澡,看到季城正在和牛奶,说道:“我来喂奶吧。”
季城应了声,复又问道:“你不是口口声声要给孩子断奶吗?这会儿一会断,一会不断的,折腾来折腾去,你奶水还没回去?”
白小白隔着大浴巾手指轻轻按着□的位置,苦着一张脸,“胀死我了,疼的要命,再喂他这一次吧,不然我今晚一定疼的睡不着。”
季城戏谑的看了她一眼,抱着儿子坐在单人沙发上,喂起了牛奶,“我听长辈们说断奶就要一次性成功,你这样一会断一会不断的,不仅大人受罪小孩也受罪,好不容儿子现在对母乳没那么依恋了,可别被你害的又上瘾了。”
小白低低的哀嚎了一声,仰躺在床上,一手搭着额头,“那今晚还让不让人睡了。”
一瓶一百多毫升的牛奶喂完,天天也紧紧闭了双眼,小孩子本就瞌睡,更何况现在吃的饱饱的,小屁股也干净舒适。
季城弯腰将儿子抱到大床上,盖好盖被。身子还没离开大床,胳膊就被白小白给环住了,又娇又软的糯米般的嗓音,撒娇道:“季城,我胸口疼,你帮帮我呗。”
季城的脸瞬间变的通红,连耳根处也红的滴血。呃,不是害羞,而是激动的。
眼前的女人皮肤细腻白皙,胸前的丰盈满满的挤在大毛巾内,毛巾的下摆只盖住了大腿根部,细长的胳膊腿,很快缠上了他。
狼血刹那间就沸腾了,季城可以说是狠狠的压在了小白的身上,迫不及待的又啃又咬又舔,大手掐住了她的大腿,一路摸向她的某处私密的地方。
老毛病还没改,怎么就是不喜欢穿衣服呢?季城暗道了句,可心里却高兴,如此倒省事了。大手一扯就要将她身上仅有的那条毛巾扯了。
“讨厌……”白小白挣扎了许久,才总算引起了季城的注意,顿下了动作。
发、情的男人真可怕,白小白趁着季城慢了动作,一脚踹开了他,身子一滑就缩到了大床里侧,气息不稳道:“你……等等!”
季城现在火气上涌,怎么可能说停就停,而且这事儿可总不能女人占主导是不是?男人会被女人憋出毛病的。
季城一扑,白小白就被堵在了里侧,季城的吻正准备落下,小白迅捷的堵住了他的嘴,嫌恶道:“拜托,大哥,你能不能先去洗个澡啊。”
季城拉下小白的手,扯了她的两条腿就将她拽躺了下来,压在她身上道:“夫妻本就要臭味相投才能长久,你香我臭,味道中和中和,这就要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滚滚!”白小白的胸部本就因为奶胀的鼓鼓的,此时俩人一折腾,免不得一些奶水就被挤出来了,黏在了身上,白小白又疼又怒,“我都快疼死你,你这混蛋!”
季城撑起胳膊,看了她一眼,默默的站起身,下了床,小白紧跟着也坐起了身,双手轻揉着胸部,她喜欢欺负老实人,可不喜欢被老实人欺负啊。
季城默不吭声的去了洗浴间,全程没有说一句话,小白有些诧异,小季子不会那么脆弱吧?稍微骂一句就崩溃了?
白小白爬在床上听到卫生间里传来放水的声音,缩回了身子,亲了亲儿子,也下了床,她得找个一次性杯子将奶水挤出来,疼死了,真烦人。
季城放了满满一大浴缸的水,放完水偷偷摸摸的出了洗浴间,准备偷袭老婆,谁知小白竟然不在卧室内。
季城轻手轻脚的出了卧室,果然小白正半靠在客厅沙发后背上,大毛巾松松的搭在腰际,露出纤细的腰肢,一手轻柔的揉捏着饱满的乳、房,另一只手拿着一次性纸杯接着。
深夜的高层建筑上,昏暗的灯光,女子纤细的身子,光洁莹润的背,季城觉得此时若是再等待,而不做出点什么,就真不是男人了!
白小白正在专心的缓解胸部疼痛,腰肢突然被一双粗粝的大手掐住,紧接着身子猛的被一个翻转,她握在掌心的一次性杯子就这么被撞掉在地上,季城精准的噙着那殷红的挂着奶白色的一点。
俩人具都是电击一般的一震,白小白不解为何同样是吸允乳汁,老公和儿子就差别怎么那么大呢?
小白弓起身子,双手抓着季城的头发,酥麻的感觉一波接一波的席卷着她。
俩人贴的更近了几分,小白只觉得小腹部被一根灼热的东西顶着,心头的渴望也愈发强烈,可是……鼻子嗅了嗅,“季城,你是不是没有洗澡?”
白小白意识到这点后,睁大了眼,收回已经被刺激的溃不成军的意识,挣扎道:“臭人,你洗澡去!”
这会儿,季城哪儿还听进去她的半句话啊,扶住她的肩膀一个翻转,又让她趴在沙发背上后背对着自己。
“你……”小白的话还没说完,只觉的某处一热,顿时被塞的满满的,些微的疼,满满的——舒服。
季城呼吸粗重满足的叹息了一声,热情而兴奋的加快了动作幅度。
白小白被顶的晕头转向,她的季城可从来没有这么粗鲁过,以前,那以前不是挺温柔的嘛。
废话,以前白娘娘正身怀有孕,他敢吗?
这会儿,季城再无顾忌,心头对小白又爱又恨的情感也累积的亟待爆发,此情此景,季城是誓不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肯定是不会罢休的。
终于,热烈的情感喷薄而出,季城将小白揉进了怀里,脑中似烟花般的绚烂,又似茫茫然空白一片。
顿了许久,小白缓过来劲,对着他大汗淋漓的胸膛气的乱捶乱打,“你他妈的,再等会,会死啊。”
“不会死,会疯,”季城嗓音黯哑,眼中满满的爱意,噙住她的双唇,舔舐轻咬,大舌裹着她的丁香小舌不停的打转,“还嫌不嫌我臭了?”
“臭人,一辈子都是臭人,”白小白硬脾气的白了他一眼。
“很好,”季城突然弯腰抱住她的双腿,小白惊呼一声已然被他抗在了肩头。
“你干嘛?你放我下来,这样我会晕,我一晕就要吐你一身。”小白大叫。
季城对着她白嫩嫩的屁股拍了一巴掌,“精力还这么旺盛,为夫失职啊!”
“扑通”小白被季城丢在了巨大的浴缸内,小白被灌了几口水,气的大骂,“死男人!你够狠!”
季城紧跟着也下了浴缸,宽大的浴缸,足够十来个人在里面洗浴,小白跟个滑溜的泥鳅似的,季城想捉她就没那么容易了。
不一会,浴室里水花四溅,笑闹声不断,之后便是暧昧而粗重的呼吸声,以及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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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一直折腾到天大亮才昏昏沉沉的睡去。刚睡下不久,天天就醒了,季城动作轻缓的将小白的头从自己的臂弯移到枕头上,盖好被子,抱着儿子就出了卧室。照例换尿不湿,喂奶喂米粉。
喂完奶后,他抱着儿子在外间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卧室。看样子小白睡的非常的沉,想来昨晚是累坏了吧,季城嘴角一勾,暗暗得意。
季城等这一天真是等很久很久了啊,他说过要将小白折腾的死去活来,跟他求饶,当然要言出必行,而小白呢是那么一个轻易就服软的姑娘吗?俩人卯足了劲对干,火力强劲。誓要非弄晕对方,才肯罢休。
不过有些事吧,女人毕竟不如男人,这不,小白这女人头一沾枕头,就睡的天昏地暗了,而季城这男人居然大战几百回合后,还能生龙活虎,反而精神抖擞的带孩子。
瞧!这才是真男人!伟男子!
季城得瑟挺直了脊背,微抬了下巴,将儿子放在臂弯里摇啊摇啊……
儿子哎……爹求你了,再睡一会吧,让老爹我迷瞪一会,就一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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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城是被一道惊呼声给吓醒的。
小白一手揉着眼睛,一手捶着被子,嘴里不停的念叨着:“死了,死了,死了。”
季城看窗外阳光明媚,娇妻稚子,生活如此美好。禁不住拧了眉头道:“别乱讲,谁死了?”
小白仿似才发现身旁睡了季城,一双葱白的手掐住季城的脖子,摇晃了起来,“我死了,我死了。”
季城被她吓的坐起了身子,大手摸了她的额头,又探向她的身子,“你哪里不舒服了?怎么了?”
“坏蛋……”小白被季城箍在怀里,挣脱不开,“师傅临走的时候给了我那么多的陪嫁,你怎么不用,万一我要是又怀上了,可怎么办啊?!”
“什么陪嫁?”季城顿了片刻,才恍然想起那一大包的成百上千各种颜色各种型号各种口味的避孕套。咧咧嘴笑道:“昨晚那战况,那么激烈,那么荡气回肠,即使用了你的陪嫁,也不见得没有漏网之……小蝌蚪嘛,咱顺其自然,若能壮大我季家军,也是喜事一桩,哈哈……不想那么多,乖,让我再小睡一会。”
“你不是说下次你生吗?你起来,跟我去医院做手术,我把我子宫借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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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家大宅子,旁晚的时候安安静静的,老爷子在院子内置了个小桌子,正在对着几棵竹子做水墨画,奶奶则拿着水壶在慢悠悠的给花花草草浇水。
小白抱着孩子,季城手上提着几个大包满心欢喜的走进了军区大院。
落日的余晖打在小白的头上,潇洒而利落,一种说不清的情绪蓦然间笼罩了他,小白的性格正如她的一头短发一般,干脆的没有一丝牵攀,而他最怕的就是这种感觉。
“你怎么了?”小白回头,疑惑的看着他。
季城这才恍然发现自己居然落后了许多步,疾走几步,与小白并肩而立,道:“小白,若是不嫌麻烦的话,再将头发养起来吧。”
白小白眨了眨眼睛,弯了嘴角,“好。”
季城笑了笑,抬眼看着近在眼前的院门,大喊了起来,“爷爷,奶奶,我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