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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那个笑,笑得月亮弯下了腰。雷大棒也偷着在乐,乐得心里笑开了怀。他从祁花花很配合自己没进行反抗,觉得于亮所说的真他妈是那么一回事。
妈的,自己上了一个破鞋。雷大棒心里不平衡了,这“公共汽车”不是人人都可以上吗?老子不知道是她的第几任情人啦。
雷大棒想到这里,心里愤愤然。所以对她就更不客气了,也许是这变态心理在作怪。他每一次努力的往前送,每次都抵到她的深喉,让她变了无数次脸色,憋得她忍不住想要咳嗽。但在这大半夜里,她每次都很压抑,但哪压抑得住啊。
于是空寂的夜里不时传来祁花花刻意压抑的阵阵咳嗽声,这声音虽然小得低不可闻,但这是在大半夜啊,那声响还是让人兴奋。
雷大棒被她如同岛国女人那顺从的样子所深深刺激,并不再满足这样的服务了。他粗鲁地把她拉起来,把她死死的摁在墙上,要去扒她的裤头。
祁花花被他的举动吓得大惊失色,连忙阻止他的荒唐举动,连连哀求雷大棒不要在这里干傻事:“小雷镇长,我都听你的,但不能在这儿呀。呆会儿我到你房间里来吧。你等等我,我撒泡尿一会儿就到。”
雷大棒想了想也就把她给放开了,倒不是他突发善心,要放她一马。他担心的是这大半夜,在院子里搞得如火如荼、热火朝天的动静,把祁天民那老狗吵醒了。
要是让那老东西抓个现行,那自己可倒霉透顶啦!如果是在自己过夜的房里那就不一样了,如果东窗事发可把责任完全推到对方身上去,是说祁花花自己主动投怀送抱的,性质就不一样了。
到时可说是他那不要脸的女儿勾引一个堂堂的镇长,一个很有前途的镇长。虽然这算是强词夺理,一样的无耻,但情形要好得多。雷大棒回到卧室,并没有穿衣服,也没有回到床上去用被子盖住自己,就那么坐在床边,静静的等着祁花花羊入虎口。
左等右等她还没来,雷大棒想是不是她放了自己的羊了啊。等了十多分钟才听到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传来。祁花花脸色绯红的扭扭捏捏的进了门。
她看见雷大棒坐在床边就知道他想干什么。自己虽然想投怀送抱,但和他是第一次,可不像和许强威做那事那样轻车熟路。但既然走出了第一步,后面的事就顺理成章:了。
没多久祁花花就进了雷大棒的房间,两人很是一阵翻云覆雨……
祁天民那老狗本就存了要把雷大棒拉下水的心思,几次起来看看雷大棒所住房间的动静。等了半天还没有影响,他又回到屋里静静的等外面发出动静。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闯进他的房间,一定会发现祁天民的精神状态出奇的好。他那对眼睛犹如雪地里的孤狼,炯炯有神的望着外面院子里黑咕隆咚的景色。嘿嘿,这大半夜的有什么可看的,这老不死的东西。
就在他迷迷糊糊的将要睡过去的时候,他听见雷大棒那边先“吱呀”的门开了,过了一会儿那闺女的房门也响了一声,他估计他们对上暗号了。
可等了那么长一段时辰咋还没什么响动了呀?莫非他们没勾搭上。果不其然,两人先在院子里喁喁私语。接着,一阵拍拍关地的声音往雷大棒住的房间走去。他知道这是雷大棒那小子回自己房间去了。他尖起耳朵仔细的聆听,咋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还有一个人到哪儿去了?
他是听得出他闺女脚步的声音,这死丫头跑哪儿去了?他咋知道他闺女为了怕惊动他,是蹑手蹑脚的悄无声息的到了雷大棒住的房间。
他现在愁啊,都愁得白了不少头发。因为他在镇上的支柱突然出事。他就像一个没人疼爱的野孩子在四处寻找爱的港湾。
他把目光投向新来的代理镇长雷大棒身上,他知道没有背景的人可不能坐上这个炙手可热的宝座的。他也清醒的知道在柏水湾这一亩三分地上,自己平时不知和多少人结怨,他们见许强威出事,知道自己在镇上没人帮他说话了。肯定要在一边瞎咧咧,所以,他是千方百计的要傍上雷大棒这株大树。
又过了一会儿,雷大棒房间发出怪异的声音让祁天民一时兴奋起来,仿佛是他在妇人肚皮上埋头苦干一样。他忍不住在自己房间里四处转悠,就像冬天雪地里出来觅食的狼一样。
他对自己的女儿还是有那么一丝愧疚的心理,认为造成她今天这样自己是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的。但他又想到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他心里一下子又释然了。
雷大棒的房间里折腾了多久,祁天民就听了多久的墙角。他对自己今天的安排心满意足,就安然的放心睡下了。他可不管他们怎样折腾的,折腾得天昏地暗仿佛都与他无关。
雷大棒连续几轮鏖战,让自己连日来的紧张和不安得到了彻底的释放。祁花花虽然很困乏,被雷大棒折腾得浑身没有半丝力气,但她还强打起精神用手去摩挲雷大棒的脊背,以示对这个小男人的慰藉。
正当雷大棒在柏水湾村使出浑身解数,动员老百姓都来参与花卉种植成立花卉种植合作社的时候,镇党委书记邓建设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雷大棒一个小屁孩子,不经过自己的同意就擅自作主,要在柏水湾村大力发展花卉种植基地。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这安岳镇是姓邓,不是姓雷,以前都没姓过许。莫非换了一个镇长就要改弦易张了吗?以前许强威就知道尊重自己,凡事都听自己的安排,叫他朝东,他不敢朝西,配合得多好啊。
邓建设越想越气,对雷大棒也越来越不满意了。不,是非常的不满意。他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重重的拍了桌子,他实在是太生气了。
唉,怪自己只顾忙自己的事情去了,他到县城和省城去四处活动,为许强威揩屁股,也为自己撇清关系。要不然,许强威那把火说不定就要烧到自己身上,所以就忽略了雷大棒这小子在下面瞎折腾。
雷大棒那小子真能折腾,不到一个月时间就把在祁天民那老东西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这可是许强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拿下的呀。想不到这小子如此轻松就把这事给办成了。
当他得知雷大棒从柏水湾村回到镇上,马上就让人把他叫到自己的办公室,他要好好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雷大棒大大咧咧的到了邓建设的办公室,问邓书记找他有什么事情。说完他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邓建设对面,静等邓建设的发难。
邓建设见雷大棒一点也不怵自己,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一点也不尊重这安岳镇的一把手,就大大咧咧的坐在以前许强威才有资格坐的椅子上,这小子咋一点规矩也不懂啊。
邓建设虽然内心里怒意滔天,但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怒火,毕竟从行政级别来说,他也和自己一样是实打实的正科级干部,完全有资格和自己平起平坐。
邓建设组织了一下语言,用看起来还算温和的语气问雷大棒是不是在柏水湾村搞什么花卉基地。
雷大棒知道邓建设对这件事情肯定要过问的,所以他早早就作好了准备。见他问这个问题,就一五一十的说开了:
“邓书记,我到安岳镇有这么长一段时间了,我到下面去走了走,看了看。我觉得我们镇太穷了,当然那些靠挖煤炭起家揩国家油的人除外。”
“要想摆脱这种贫穷的状况,我们全镇的人总不至于都去挖煤炭吧?我们要为他们考虑怎样摆脱贫困,就得寻找新的发展经济的项目,让他们把经济发展进来。这样,他们的生活才能得到改善,人民大众才能真正富裕起来。”
雷大棒在邓建设面前侃侃而谈,他大谈发展经济的重要性,大谈寻找适合各村发展的项目的必要性。
邓建设想不到自己才问那么一句话,他就用十句话来堵自己的口中。他懒得理会雷大棒那所谓的发展经济的宏伟蓝图,他只关心雷大棒信口开河作出的承诺能否兑现。
他问雷大棒:“好了,我说不过你,我也懒得跟你说那么多。我只问你给老百姓作出的承诺能不能实现?要是种的花卉卖不出去,你真的能完全收购?年轻人说话要经过脑子,不要脑袋发热,张口就说。”
雷大棒知道邓建设一时半刻转不过弯来,要想做通他的思想工作比登天还难。但对于他提出的问题还不得不答复。
“邓书记,正因为老百姓有顾虑,我们就要为他们想办法,为他们解除后顾之忧。不然工作无法推行下去,我们发展经济的设想也无法实现。所以,我就向他们作出了收购他们种植的花卉。”
“如果不如此,他们的生产积极性就无法调动起来。他们也不会乐意去种花种草。谁也不愿一年的辛苦打了水漂,就是要让吃一颗定心丸。”
邓建设对雷大棒的长篇大论的演讲很是反感,因此,他的语气就变得生硬起来:“小雷,你不用给我讲大道理。你要好好想想你这样标新立异掂其他同志情何以堪。”
“你倒是嘴一张就轻松了,哪其他同志呢?总不至于也像你这样的去向老百姓作出什么承诺。说要当地的老百姓解决生产生活上的问题。”
“年轻人嘛,遇事冲动这是要不得的。这安岳镇未必就你一人在工作?你倒是作出承诺了,人家就会拿你和他们比。你让他们怎么下台,你这样子是不行的,有很多同志在我这里提意见了。”
邓建设一点也没给雷大棒留面子,毫不客气的指责雷大棒的自以为是。
雷大棒对邓建设的固执己见很是不屑,认为安岳镇的工作开展不得力,邓建设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那就是:火车跑得好不好,全靠火车头带。
现在安岳镇人心涣散,政府的公信力如此低下就得重病下猛药,不然,一切就免谈。那么,要重建政府的公信力,每一个政府干部就要有责任心,敢于承担一定的风险。
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那你这官也别当了。徐九经那句“当官不与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就掷地有声。说真的,这样的干部不要占住茅坑不拉屎,回去找个风险小的工作养老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