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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出来啊,您是王董?请问贵公司是——”何英一听对方叫自己小何,不由自主把“你”改成了“您”。
“唉……这才几天啊,你竟然就听不出我是谁了,唉……伤心呶……”王炎继续捏着鼻腔,压低压粗嗓门。
“不好意思,您看,我这记性不大好,我真的没听出来。”何英笑着:“您能告诉我贵公司是——”
“公司不贵,价格适中,我要是告诉你公司的名字,你就能知道我是谁吗?”王炎乐得嘴巴都合不拢。
“能——您说吧。”
“自强外贸!”王炎正色说道:“知道俺是谁了吗?”
“你——啊哈哈——”何英一下子反应过来:“死鬼王炎,闹了这半天是你在折腾我,哈哈……”
“嘻嘻……”王炎开心地笑着:“何姐,很久不见了,想死妹妹了,你现在在海州?”
“不啊,我在兴州,今天中午来的,刚刚去医院看了看高强,这会正愁没地方吃饭呢……”何英笑呵呵地说道。
“嗯……洒家招待你,咱一起吃饭,晚上你到我家,住在我家,”王炎对何英说:“今晚我们请客,我和我那口子说下,等会咱们在天天渔港回合……”
30分钟后,哈尔森、王炎和何英在天天渔港酒楼回合,一起坐在一个单间里。
何英和王炎许久不见,亲热地不得了,都很兴奋。
王炎来之前已经把何英的情况和哈尔森简单说了下,哈尔森这会看着何英:“怎么我遇见的都是美女,还都是和张伟有关系的美女,唉……张伟真有福气。”
王炎照哈尔森后脑勺就是一巴掌:“臭洋鬼子,你胡说什么,把你发配回德意志去。”
哈尔森赶紧闭口,看着何英发笑。
何英笑了,暧昧地看着王炎:“这个事情就难说难道了……”
大家都大笑起来,很放肆很开心的那种笑,充满了挑逗和暧昧,随即,大家又都不约而同想起了张伟。
说来奇怪,在他们的心中,不论谈什么事情,总是离不开张伟,或者与他有关,在他们谈论的很多事情里,随处都有张伟和陈瑶的影子在飘动……
梁市长走了之后,老郑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为什么梁市长要到自己的公司来视察,为什么要来假日视察?老郑坐在办公桌前冥思苦想,他想为自己找到一个合适的答案。
从老梁的语言和神态看,对自己好像并没有什么不满,好像并没有自己的不配合而有什么怨愤,难道真如于琴所说,人家大人物,怎么会在这种小事上计较。
于琴走了进来,眉飞色舞:“不错,很好,老梁今日来视察,等于给咱吃了定心丸,没事了……”
“何以见得?”老郑懒洋洋地看着于琴。
“换位思考啊,把你放在老梁的位置上,你会怎么做?”于琴看着老郑。
“不听我的话,和我对着干,我弄死他!”老郑说。
“怪不得你这样人是小人,鼠肚鸡肠,做不成大事,没有宽阔的胸怀,人家老梁可不是你那样的人,不能换位思考了,”于琴骂道:“老梁此行,很明显,调研是一个幌子,真正的目的是要做给全市的旅游从业者看,做给所有来投资的外地商人看,做给你看,安抚你,让你不要担心被打击报复……”
老郑一听,于琴说得有道理:“老梁果真有如此胸怀?”
“人家是干大事业的,有大气魄,大胸怀,真正的大男人,哪里像你,也就生理上是个男人,和高强是一路货,心里啊,连个女人都不如……”于琴讥笑道。
“妈的,我不是男人你干嘛还找我?”老郑很不服气,又很委屈。
“当年老娘瞎了眼呗,看你龟儿子有钱呗,你以为看中你什么?要不是死皮赖脸天天到夜总会给老娘捧场,许诺给老娘多少多少钱,让老娘当家作主,咱能跟你这龟儿子?别看咱做夜总会的女人贱,那是不偷不抢,靠劳动和身体挣钱,钱来得正大光明,说话办事那是一个‘爽’字,再贱都比你这等男人强,白长了一副男人的躯壳,骨子里还不如一个女人。”于琴肆意败坏着老郑。
老郑被于琴说得有些气馁:“你人都嫁给老子了,怎么,后悔了?”
“后悔个屁啊,老娘做事情就没后悔过,男人我见得多了,什么样的货色都有,你这样的,有钱,也就不错了,总比那些没钱的强,”于琴漫不经心地说着:“看在你让老娘当家作主的份上,咱就跟你过下去了,妈的,我容易吗,不但要伺候你,陪你吃,陪你睡,让你干,还得给你生儿子,养儿子,还得伺候你老爹老妈……”
老郑笑了:“于琴,听你这说法,你越来越像个家庭妇女,良家妇女了……”
“真的?感觉像?”于琴笑了:“咱以前是个风尘女子,跟了你,先是成了个不良少妇,现在呢,想做个好人,向良家妇女转变,我还一直对自己信心不足,听你龟儿子一说,成,那就继续往良家妇女做下去,以后就做一个相夫教子的家庭妇女吧,伺候公婆……”
老郑:“很好,你这么想,我就放心了,其实啊,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规规矩矩,在家安分守己,呵呵……今天我看老潘那眼神老实不怀好意。”
“他还不是白看?”于琴不屑地说:“他给打了多少次电话了,让我到他那别墅去,我都没答应,我直接告诉他了,以后别想了,老娘以后要生孩子了……”
老郑满意地点点头:“很好,既往不咎,看以后表现,犯了错误,改正了就是同志,我们一贯的方针就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我以前也曾经走过弯路,这不,我现在也变好了,我一不吸毒,二不乱搞女人,三没去赌博……”
“再说一遍,真没有?”于琴紧盯着老郑的眼睛。
老郑心一横,鼓足勇气,看着于琴的眼睛:“没有,就是没有,坚决没有,打死也说没有,就是不说有……”
于琴笑了:“眼不见为净,我就装作相信你没有吧,再一次警告你,别让我发现你吸毒,赌博我不管,再发现你溜冰,你就死定了,我说到做到……”
“保证不吸毒,绝对保证。”老郑有口无心地说道。
正说着,于林进来了:“姐,姐夫,我饿了,想吃海鲜了!”
“那好,咱们去吃海鲜,可不能让阿林饿着!”老郑对于琴说。
“行,去天天渔港吧,那里的海鲜最好了,”于琴说完又看着于林:“叫着赵波一起去吗?”
“不叫,”于林满不在乎地说:“他吃完了大碗面,在电脑前玩呢……”
老郑看看于琴,于琴看看于林,都没说话。
于琴知道于林虽然和赵波好上了,但是在于林的心里,一直还想着张伟,或许她唯一爱的人就是张伟。
生活就是这么奇怪,得到的不一定是最爱的,最爱的或许一辈子都得不到,只能埋藏在心里。
“那好,走吧,去天天渔港。”于琴搂着于林的肩膀:“陪咱们乖乖阿林去吃海鲜喽……”
于琴对于林的疼爱很显然,她从小就疼爱这个妹妹,自己在夜总会挣的钱很多都给了父母,供妹妹和弟弟上学生活之用。就在她觉察老郑而后于林有了那事之后,也没有怨愤于琴,而把怨恨发到了老郑身上。
路上,于林叽叽喳喳和于琴说话。
“姐,我和瑶北天马的夏花联系了,知道张伟和陈瑶的下落了,嘻嘻……何英姐那天是骗你的,她也知道张伟和陈瑶在哪里的。”于林笑着对于琴说:“唉……好久没见张伟了,知道他平安也就好了。”
“哦……”老郑精神一振:“他们在哪里?”
“都在瑶北,在瑶北扎根做企业呢,张伟做了老板了,开了自己的公司……”于林说。
“那——陈瑶呢?”于琴看着于林。
“陈瑶没事,就在家玩……哦……也不对,这几天何英在海州打官司要孩子,陈瑶在帮助管理天马……”
“哦……怪不得天马这几天又发团了,”老郑沉吟了一下:“原来是陈瑶在管理天马……那假日旅游的红色瑶北线路,也要很快发给天马了……”
“张伟做什么生意?赚不赚钱?”于琴显然对张伟更感兴趣。
“开了一家伞人经贸公司,专门经营旅游产品,通过兴州的一家外贸公司出口欧盟,赚大了……”于林说。
“通过兴州的外贸公司?”老郑心一紧:“哪家外贸公司?”
“名字我忘记了,好像是张伟的一个义妹开的,叫王炎的开的……对了,张伟的一个亲妹妹,也在这公司里干呢,这几天回老家探亲去了……”于林继续说。
老郑心里猛地一抽,靠,原来这王炎是张伟的干妹妹,丫丫回老家探亲了,怪不得那天弄错了人。张伟既然在老家扎根落叶,那就不会再回来了,陈瑶夫唱妇随,自然也会在瑶北,自己在兴州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老郑这么想着,心里放松起来。
“啧啧……张伟真不简单,做起了旅游品出口生意,这个可是赚大钱的项目,老外的钱好赚啊……”于琴赞不绝口。
“对了,”于林猛然又想起来:“张伟现在可牛了,刚刚在海州又收购了一家旅行社,高大哥以前的那个什么中天旅游,现在被张伟收购了,张伟成了老东家的老板了……”
“啊——”老郑和于琴大吃一惊,于琴是兴奋和激动,老郑是震惊和忐忑。
张伟竟然如此迅速地开始扩张,而且还往南扩张,不安分守己在本地,既然他能收购老高的中天,那么,胃口一定会越来越大……下一步他就很可能要瞄准假日旅游,甚至……
老郑不敢往下想了,越想越怕,不由开始冒汗……这个张伟早晚对自己是一个巨大的祸害,是自己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
老郑凝神思虑,不由想起了潘唔能……
“真有这个张伟的,”于琴很高兴:“这家伙真的有本领,这么短时间内,组建新公司,收购老公司,动作真快啊,迅速扩张……他那里来这么多钱啊……”
“自己赚的呗……”于林说:“在我们这里做的时候就赚了不少,开新公司又赚了不少……”
“我看不一定够,做旅游品生意要占用资金很多的,”于琴对于林说:“我看啊,是陈瑶注入了大量的启动和流动资金,陈瑶别看开了家旅行社,其实手里钱不少的,她除了旅行社,还有别的赚钱项目……”
“唉……这两口子真厉害,”于林酸溜溜地说:“我看,也就只有陈瑶能和张伟匹配了,也只有陈瑶能让张伟动心了,别的女人,多白搭喽……”
于林亲昵地搂着于林的肩膀:“阿林,别想多了,这人啊,都是命中注定的,得不到得到都是天意,我知道你的心思……乖,别想了……”
于林被于琴说地更加伤感了,默然无语。
“对了,关于张伟和陈瑶去向的事情,千万可别告诉别人啊,他现在可是还在被黑社会追杀呢……”于琴郑重地叮嘱于林,又戳戳老郑的肩膀:“喂——还有你,听见没有?”
“啊——什么?什么听见没有?”老郑这会正在琢磨张伟的事情,根本就没有主意听于琴和于林在说什么。
“张伟和陈瑶的事情,保密,你听见没有?狗日的?”于琴又说了一遍。
“哦……保密……好,听见了!”老郑连忙回答。
“唉……这也是因祸得福,好人有好报,人家两口子是好人,所以走到哪里都能发财,都能发展……”于琴又感慨地说。
于琴这句话老郑听见了,脸色阴沉着,心里一阵冷笑。
到了天天渔港,三人上楼找单间,正在走廊里站着等服务员安排呢,于琴背后被人拍了一巴掌:“于董!”
于琴一看,是何英,刚从洗手间里出来。
老郑一看是何英:“咦,何英,你不是在海州吗?”
“俺家在兴州,就不兴俺回来看看了?”何英说。
何英见了老郑,就想起肚子里那孩子,就想起那夜晚,心里一阵猛跳。
“你来这里吃饭的?”于琴问何英。
“是啊,你们就三个人?”
“是的,就我们3个,你们几个?”
“我们也是三个,我和我一个妹妹一起的,干脆,咱们一起吧,3个人,凑一桌,到我们的房间吧,别再另开单间了……”何英说。
“好啊,好啊,”于林鼓掌热烈赞同:“我好久不见何姐了,想死我喽……”
于琴也赞同。
老郑一看,也不好再说什么。
何英领大家进了单间,向王炎和哈尔森介绍:“龙发旅游的郑总和于董,这位是于董的妹妹,都是我的老熟人,咱们一起吃吧。”
王炎和哈尔森一听是张伟的前老板和老板娘,忙起身欢迎。
大家坐定,然后何英继续介绍:“这是我的小妹,王炎,那是王炎的未婚夫,德国友人,哈尔森……”
三人一听,吃了一惊,于琴看着王炎:“小妹,你——你是不是张伟的妹妹?”
“是啊,”王炎笑了:“于姐知道啊,是不是我哥以前告诉你的?”
“啊……呵呵……”于琴不置可否地笑笑,又问王炎:“小妹现在做什么事情呢?”
“小妹现在可厉害了,和洋鬼子一起开了一家外贸公司,自强外贸,专做出口生意。”何英接过来说:“王炎是董事长,哈尔森是总经理,夫妻公司呢……”
老郑看着哈尔森和王炎,呆了,半天才回过神来,主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怎么遇到这两口子了!
于琴看着老郑的神色,知道老郑懵了,不仅仅是老郑,于琴心里也很意外,她知道老郑作恶透漏情况,才让王炎受了一遭折磨,现在人家两口子就坐在自己面前,怎么心里不尴尬呢。
于林很乖,在这个场合不说话了,只管吃。
王炎和哈尔森哪里想到这么多,看于琴和老郑坐在那里心神不定的,还当是拘束,忙招他们吃菜:“别客气,吃啊!”
于琴用脚踩了老郑的脚一下,拿起筷子:“好,好,别客气,吃,吃……”
老郑回过神来,忙点点头:“好,好……不客气……”
何英在旁,冷眼看着老郑和于琴的神色,感觉有些异常,心里不由犯起了嘀咕……
晚餐进行地比较冷落,老郑和于琴都没有了说话的兴趣和裕望,于林只管吃,不说话。王炎和哈尔森看人家不说话,也不多说,偶尔和大家举杯喝酒。
何英边吃边琢磨,眼睛的余角不是扫到老郑那心事重重的脸上。
晚饭终于进行完了,大家分手告别,老郑和于琴无精打采地驱车离去。
何英和哈尔森、王炎一起去了哈尔森家,王炎有很多很多话要和何英说,安排哈尔森自己睡,她和何英睡客房。
夜深了,大家都睡了,只有何英和王炎的卧室里还传来两人轻轻的絮语……
老郑和于琴回到办事处,进了宿舍,往沙发上一坐,重重出了口气:“出鬼了,怎么这么巧遇到他们俩……”
“看今天这摸样,王炎的伤势和精神都好了,恢复地挺快的。”于琴看着老郑:“你狗日的提供情报给老潘,祸害人家,丧尽天良,这事要是那一天泄露出来,张伟不挑了你的筋……”
“别吓唬老子,老子这是正当防卫,谁让那兔崽子断了老子的财路,把我的大客户搅没了……”老郑理直气壮地说:“再说了,这事只要老潘不说,谁也不知道是我提供的情报,神不知鬼不觉……”
“你以为老潘嘴巴就严实啊,说不定那天他落网了,要是追究这事,第一个就说出你,说是你提供的情报……”于琴幸灾乐祸地看着老郑:“到时候就是法律追究不到你,张伟也会来找你复仇,替他妹妹出气……”
“老潘怎么会倒?我看他现在好像是越来越壮实了,不单单一个市委书记赏识他,现在的老梁好像也转变态度了,今天开会还一个劲夸他……估计是老梁从我这里没有得到证据,拿不下老潘,干脆就放弃转而拉拢老潘了……”老郑点燃一颗烟:“和商场一样,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怎么会?”于琴有些不大相信:“不可能,我还告诉你,和江湖差不多,尔虞我诈,覆手为雨翻手为云的事太多了,说的话,你就像做生意一样,打个对折来信就行,甚至于他们说话,基本就没有可信的实话,更别说什么道义,还不如混社会的江湖人士,他们还都挺讲义气的……你看着,这老潘早晚得死在老梁手里……”
“女人家,你懂个屁!你不了解男人,我了解!我说的绝对没错……”
“再过两个月,咱们就可以开始造人了……”
瑶北,一家西餐厅的二楼,一个安静的角落,张伟和小燕子在一起边喝咖啡,边交谈。
张伟简单和小燕子说了下自己在老家投资的情况,至于南漂的事情,说得更加简练,没多说。
张伟和小燕子一起共事几年,一直把她当做下属和小妹妹看,从来没有感觉她对自己有什么特别的意思,那天陈瑶说了之后,张伟才开始留意这些。
这一留意,一回忆,才想起,才发现,小燕子还对自己真的有过那种意思,只是自己那时马大哈,不在乎罢了。
为了不让小燕子有多余的想法,张伟着重给小燕子说起自己和陈瑶的关系。
“行了,不用你一个劲提醒,陈姐和我都吃了几次饭了,我早就知道了,知道你们俩是情浓似火的一对,没人打算去拆散你们,去搅合你们……”小燕子酸溜溜地说道。
张伟笑了:“小燕子,是不是很想我?”
“大个子,你说呢?辞职了,说走就走,营销部的哥儿们姐儿们本想给你送个行的,结果,隔了一天来找你,一看,人没影了,房子也退了,没良心的。”小燕子幽怨地看着张伟。
“呵呵……落魄辞职,落荒而走,无颜见你们了,”张伟笑着说:“所以,我选择了打枪的不要,悄悄地溜走……怎么样,大家都还好吧?来,和我说说,大家伙都咋样了?”
“你找我就是为了问这个,是不是?”小燕子嘴巴一撅:“你们两口子啊,典型的实用主义,都是带着目的来找我,约我喝茶、吃饭……”
“哎——只是什么话?咋了?大家见面,总要有话说的嘛!陈瑶约你吃饭,都问你什么了?”
“还能问什么?还不就是你在天宇旅游公司,在瑶北这几年的那些破事,什么都问,就差吃喝拉撒了……我看啊,这陈瑶对你是很关注的,很够味,你的什么事她都感兴趣,我说什么她都竖起耳朵听,只要你是的事。”
“你没说我什么坏话吧?小燕子同志,咱们可都是一个战壕多年的革命战友,咱可不带出卖战友的。”张伟神色故作严肃。
“我说什么你坏话?我就实事求是地说你了……”小燕子装模作样地看着张伟:“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你紧张什么……我告诉陈姐,你从来不带女孩子唱歌、跳舞、开房间,从来不喝酒、打架,从来不见女网友……”
“晕倒……”张伟扶着额头做痛苦状:“还不如不说这些……”
“嘻嘻……好了,逗你的,我就是和陈姐不停夸你啦,说你又能干又勤快,又会带队伍又会做业务,个人不计小利,团结大伙,带出了我们一批营销队伍……还说你性格爽直,讲义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主持正义……行了吧,没说你那些花事。”
“哈哈……好,够味,小燕子,说得很好,提出表扬,”张伟开心了:“我就知道你不会出卖我的。”
“大个子,你还真有能耐,出去了这大半年,一回来成阔佬了,财色双收,做了大老板,有了绝色美人,”小燕子看着张伟:“陈姐可不是一般的女人,不光长得漂亮,人心眼也很好,很善良,很宽厚……而且,还很有能力,管理企业,很在行……”
“这你都看出来了……”张伟颇为自豪:“陈瑶那是叱咤风云的女浙商,在浙江,也是响当当的一个人物,嘿嘿……咱找的这个老婆,还行吧?”
“那是相当的行,哎——我等望尘莫及啊……”小燕子笑了:“祝福你,大个子,好好待人家,别再像以前那样玩世不恭了,换了一个又一个……”
“嗯……一定,小燕子,你放心,我绝对不再花心了,我以后这辈子就守着陈瑶过了,海枯石烂,地老天荒……”
“行了,别给我来这一套,有这话你冲陈姐说去吧,和我说没用,我不吃你这些……”小燕子说。
“呵呵……对了,那批老伙计都在还在吗?”张伟关心地问起了天娱旅游的那批营销部老部下。
“都还在呢,一个没走……”
“哟——不简单啊,都能呆住,韩老板还真不简单……”
“什么不简单,一个是经济情势不好,走了找不到合适的工作,第二,韩天在你走后,扣除了营销部所有人员的1个月工资和奖金,做押金,走了,这钱就没了,不走,这钱最后还给……所以啊,大家伙敢怒不敢言,都在这里吊儿郎当混着呢……”
“哦……我牵累了大家,真不好意思……”张伟点点头:“韩天做事情够狠的,行,有种!这天宇旅游开发的那景区咋样了?”
“你说那大峡谷地下溶洞啊,你没走的时候很好啊,红红火火,你走后,韩天的妹夫接了你的位子,不懂管理,不懂业务,大客户都跑了,新客户拉不过来,日渐惨淡,现在也就勉强维持经营……这么好的一个景区,弄成这个样子,可惜了……”
“哦……你们营销部的人员怎么都不出去拉业务?”
“你走了,大家伙都没干劲了,老韩又迟迟不兑现提成,都在那皮皮沓沓磨着呢……混天聊日,如果经济形势能好转,如果有好的单位要人,说走人就唰走光了……”小燕子做了一个生动的手势:“要不,都到你公司里干去?”
“我哪里?不行不行,”张伟摆摆手:“我哪里行业不对口,另外,我哪里现在销售是定点外销,不需要这么多营销员,我看哪,你们还是先耗着吧,或者去附近别的景区联系……”
“别的景区不行的,他们不敢要的,挖韩天的人,他会找黑社会上门的。”
张伟哈哈大笑:“那是那些景区太老实了,被韩天这个纸老虎吓怕了,韩天也算黑社会?靠——就他认识的那几个鸡人,也能算黑社会?哈哈——真好笑!”
“呵呵……咱们公司也就你不怕韩老板,敢和他摔桌子,别人,谁敢啊?”小燕子笑着说:“你辞职时候那劲头,让大伙乐了好几天呢,都说真解气……”
“这么着,小燕子,你回去和大家伙先打个招呼,说我回来了,改天我忙完手头的事情,专门请大家伙一起吃顿饭,大家好好叙叙旧,聊聊天,好不好?”张伟伸手捏了捏小燕子的鼻梁。
“好啊,太好了,大家伙都很想你,没事的时候在一起聊天常常聊起你,现在见到你,别提多高兴呢……”小燕子高兴地说。
接着,张伟又详细询问了天宇旅游公司的经营情况,特别是营销方面的情况,包括那大峡谷地下溶洞经营中出现的问题和漏洞。
小燕子对张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炒豆子一般,哗哗都倒给了张伟。
带张伟问完,小燕子傻乎乎地看着张伟:“大个子,你问这些干嘛?”
“不干吗,关心关心呗,老东家了,念着呢……”张伟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小燕子,嘴巴半张,做出一副傻呵呵的样子。
“我一看你装傻的样子就知道你不怀好意,哈哈……”小燕子调侃道。
“呵呵……”张伟更傻了,嘴巴仍旧半张,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小燕子:“呵呵……”
“哈哈,说你傻你更傻了……”小燕子被张伟的神态逗得笑个不停。
和小燕子分手后,张伟直接来到陈瑶的办公室,敲门,捏着鼻梁:“请问,陈董在吗?”
“谁啊?请进!”陈瑶在里面说。
“门关死了,打不开呢——”张伟压低嗓门。
室内传来陈瑶走路的声音,边说:“门没关死啊,一推就能开……”
说着,陈瑶打开门,一看是张伟,正笑得浑身发抖:“陈董好,俺是张董,来拜访您好人家……”
“儍熊——你敢逗我——”陈瑶一伸手,拧住张伟的耳朵就往室内拉。
张伟乖乖弯下腰,跟着陈瑶走进屋里:“哎哟——不敢了,疼哦……”
闹腾了一会,两人安静下来,陈瑶说:“怎么?今天下午咋有空来了?”
“想你了,专门推开一切事务,专门来陪老婆,今天是周末啊……”张伟认真地说:“我刚把丫丫送上飞机,又和小燕子喝茶叙旧,接着就奔你这里了……”
“丫丫回去了?”
“是的,王炎来电话催了,那边公司的事务忙,哈尔森正在搞多种经营,急需丫丫回去,我送她到机场的,时间来不及,没过来和你打招呼,下午3点的飞机……”
陈瑶抬起手腕看看表:“哦……这会应该好到了……哈尔森这家伙,野心不比你小,一心想做纺织品……不过我不大看好。”
“这时候他正在兴头上,谁说了也不会听的,让他去闯吧,”张伟坐在沙发上晃荡着二郎腿:“今晚我不走了,和你一起住……哎——姐,咱俩好久没有在一起过夜了,就算那天中午紧急弄了那么一会……好不过瘾……”
陈瑶抿嘴笑了:“难得你还能想起老姐在瑶北孤苦伶仃……对了,海州那边,中天旅游全面启动了,目前我让徐君先做瑶北旅游线,以此为突破口,先把公司启动起来,然后再逐渐开展其他业务……”
张伟点点头:“很好,和我的想法是一样一样的……我这边的正在开展大生产运动,千家万户都发动起来了,如火如荼啊,那个火热劲,看了让咱老百姓今儿个真高兴,真高兴啊真高兴。”
陈瑶哈哈大笑:“看把你乐的,能保证按时保质保量供货吗?”
“没问题,别说一个月要30万件,就是要30万件,我也能保证,我这里的劳动力资源和原材料资源太丰富了……姐,你说,这批30万的货,我能净赚多少?”
“多少?”
张伟伸出4个指头:“说出了吓你一跳,400万,整整400万!”
陈瑶真吓了一跳:“好厉害,这生意怎么利润这么高?”
“老外要的价格高啊,哈尔森给我的价格就高,我给老百姓的价格也就高,大家都有得赚,”张伟很得意:“关键是咱这产品好,生态的,无污染的,绿色的,古老的。”
陈瑶思忖着:“找这么下去,一年可不就做大了……”
“是的,只要国际市场需求不变,只要国内政策稳定,我争取两年做个亿元户!”张伟野心勃勃地说:“现在我们的资金很充足,老外做生意讲信誉,都是提前预付资金,正好我用来采购原料,家庭困难的农户,我全部赊欠原料钱,等收成品的时候再扣除……姐,我们的明天无限好,无限美好来。”
张伟又忍不住唱起来。
陈瑶笑起来:“好,儍熊,戒骄戒躁,稳步推进,扎实奋斗,你的理想很快就能实现……”
“呵呵……我的理想很简单,就是事业和爱情,有一个体现自身价值,实现个人奋斗目标的事业,有一份幸福的爱情,现在,我的爱情已经实现了,我的事业正在进行时……”张伟拉着陈瑶的手,抚摸着陈瑶纤细白嫩的手背。
“儍熊,你对理想的追求和执着,正是因为你的执着,你才会有今天,才会有今天的良好开局,只要你继续坚忍不拔,继续为理想而执着奋斗,你的理想一定会全部实现……”陈瑶微笑着看着张伟。
“我从初中的时候就崇拜切.格瓦拉,我崇拜的就是他为理想而奋斗的执着和毅力……他的那种精神一直鼓舞着我,成为我人生漫漫旅途的一盏明灯……”张伟沉思地说:“人生,必须要有一个目标,没有目标的人生,就仿佛是在没有航标的河流上行驶的小舟,最终只能是在原地打转,最终只能是一事无成,碌碌而无为……”
陈瑶用赞赏的眼神看着张伟:“切.格瓦拉鼓舞了一代又一代青年人为了理想而拼搏、奋斗,他同样是我的偶像,同样在我迷途和无知的时候,在我沮丧和悲观的时候,给我勇气,给我力量,让我勇敢呼吸,走出泥潭和迷雾……人生一定要有理想,你说的很对!”
正在这时,陈瑶的办公电话响了,陈瑶从去接电话:“您好,我是陈瑶!”
“陈总,你好,我是天宇旅游的老韩啊,韩天,”电话里传来韩天的大嗓门:“那天吃饭我们见过面的,我去你们那桌敬酒……”
“哦……天宇旅游,韩总,您好!”陈瑶冲张伟挤了挤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