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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百分之八十, 三天) 之前拍照的时候, 根本就没有发现。
对着他的深邃的眼眸, 周初年舔了舔唇,软声道歉:“抱歉。”
拍照和画画, 确实是她的不对。既然被发现了, 倒不如大胆的承认下来。
万一霍嘉珩真的要追究责任, 她也认了。
但不知道为何, 她就潜意识的觉得霍嘉珩不是会斤斤计较的男人,对于这种事情,他应该并不在意, 只是这会听见, 可能觉得不太舒服。
闻言,霍嘉珩勾了勾唇角,眉梢微挑的注视着眼前的小姑娘。
她的眼睛很亮,眼珠子转动的时候特别的灵动, 从眼睛处挪开往下, 能察觉出她的那种紧张感, 可紧张归紧张, 却也敢作敢为。
“就这样?”
周初年迟疑了须臾,瞪大眼眸看着他, 小心翼翼地提议:“那……我把你的照片删了?”
反正都记下来了,删了也没多大的关系。
看着眉头未曾松动的霍嘉珩, 她咳了声, 继续问:“我把画也撕了吧。”
这是她最大的让步了。如果不是因为有些害怕和恐惧, 周初年是真的不想要撕掉自己画的画的。
霍嘉珩直勾勾地盯着她看了片刻,在看到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眸的时候,脑海里不经意地闪过一个画面,怔忪了片刻,他无声的扯了扯唇:“不用。”
“啊?”
“你的画呢?带了吗?”
周初年:“……带了一张。”
霍嘉珩点头:“把画给我,这事就不追究了。”
“好的好的。”她连忙的答应,在霍嘉珩没反应过来之前,就从旁边偷偷的溜开,小跑着出了厕所,回到包厢里。
霍嘉珩看着小兔子般跑掉的背影,微不可抑的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头一次觉得有些头疼。
——
回到包厢后,里面的人吃的也都差不多了。
周初年看向一侧的学姐,眼睛发着亮,“学姐。”
学姐被她看的头皮发麻,“怎么了?”
周初年指了指说:“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我可以先走了吗?我还有点事。”
学姐迟疑了片刻,但想着也没什么大事了,另外也有两个同学离开了,这才点了点头:“行,你要回学校吗?”
“对。”
“去吧。”
周初年着急的拿着自己的包,在霍嘉珩还没回来之前,跑了。
直到跑到学校门口后,她才捂着自己有些发疼的肚子喘了口气,扶着墙壁慢慢地停了下来。
如果是平日里画的图,她一定不会反悔不给他,但今天这张……给了的话,周初年觉得自己可以不用在学校里混了。可能不到一小时就能接到学校院长的电话,告诉她,她被退学了。
她今天给霍嘉珩画的这幅画……脑子一抽,在旁边写了一行字,那行字太流氓了,她怂的很。
回到宿舍后,陈倩和另外的两个室友都在。
“我回来了。”
陈倩从床上掀开帘子看她眼:“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周初年把包放桌面上,拿着一侧的杯子灌了一大口水才说话:“嗯,吃完饭就先回来了。”
“怎么样怎么样?”林鱼,也是她们宿舍的小鱼儿兴奋的问:“我可看到了啊,霍总长得特别帅,你有没有给我们要签名?”
周初年:“……要什么签名?”
小鱼儿瞪大眼睛看着她:“昨晚不是说好了吗,给我们要签名的。”
……
周初年这才想起,昨晚室友们知道她今天作为接待后,缠着她去找霍总要签名,或者是拍合照,她那会在画画,被缠的厉害了,随口便答应了下来。
结果今天一紧张,全给忘了。
给室友们解释了两句,大家也都理解,毕竟那是高高在上的霍总,要不到也实属正常。
周初年换了衣服,爬上床后,陈倩贼兮兮的凑了过来,不怀好意的打量了她一眼:“你刚刚吃饭,又犯法了?”
“…………”
——
偌大的办公室里,百叶窗拉的严严实实的,另一边的落地窗倒是全部打开了,任由外面的阳光密密麻麻的照进来,给办公室添加了一抹色彩光亮。
邓扬是霍嘉珩手下最得力的一个助理,也是时间最长的一个。
这会他正收集着把手里的资料给到他:“霍总,这是画作展览那边的监控视频。”
霍嘉珩微屈着手指,点了点桌面:“先放着吧。”
“是。”邓扬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道:“你怎么突然想要看监控了?”
画作展览会的那天,邓扬因为有事没跟着一起过去,所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觉得奇怪的是,这都已经过去一周了,突然说要看,还特意强调要把外边墙角处的一起拿过来。
霍嘉珩手里的动作一顿,“想知道?”
“想。”邓扬在他身边的时间长了,偶尔也能开玩笑。
霍嘉珩皮笑肉不笑的瞥他一眼:“很闲?”
邓扬:“……”
打发完邓扬后,霍嘉珩把手里的文件看完,签过字之后,这才拿过一侧的东西,刚想要看看,门口便再次的传来了敲门声。
“霍总,王经理过来了。”
霍嘉珩拧了拧眉,声音低低沉沉的:“让他进来。”
王经理是过来和霍嘉珩商议关于公司准备新开扩事业板块的问题,嘉盛集团涉及的产业很广,更多人知道的是投行这方面的问题,但其实很多其他方面的,他们也做。
只不过是暂时还未有这一块出名。
两人商议了良久,等到王经理离开后,霍嘉珩也把要看的监控忘记了,继续忙碌着手中的事情。
——
从那日之后,周初年战战兢兢的过了几天,发现没有被教授拧过去训一顿,也没有出现其他的意外,瞬间安心了不少。
她继续安心的上课下课,偶尔和陈倩皮一皮,闹一闹。
一眨眼半个月便过去了,天气越来越冷。
到周六,陈倩把要在宿舍里老死的人给拉了出来:“买衣服去。”
周初年虽然困倦,但还是跟着一起去了。
两人逛了一圈后,周初年想去书店看看,她前段时间的新漫画上市,手里虽然有几本编辑寄过来的样本,但因为身边知道她画漫画的人不少,所以都送了出去,自己手里一本没留。
书店这会的人不多不少,她熟门熟路的找到了摆放漫画的书架,刚想要踮着脚去拿,头顶便伸出了一只手,随着落下的是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要这个?”
周初年一怔,诧异的扭头看向来人:“霍……霍霍总?”
眼前的男人丰神俊朗,气质出众,在人多的书店里,也有不少的人往他这边看过来,周初年转头的瞬间,还发现不远处有女生举着手机在红着脸往这边拍照。
当下,她想也没想的挪了下自己的脚步,被霍嘉珩给遮挡的严严实实的,这才放心了下来。
霍嘉珩垂眸注视着她,察觉到她的举动,无声的勾了勾唇角,眼睛里流淌着些许不一样的东西,淡淡的点了点头:“是我。”
她张张嘴,完全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
周初年发现,一遇到霍嘉珩,她的伶牙俐齿和自己平日里所学的东西,全部都发挥不出来了。
“是要拿这个吗?”
“啊,对。”
霍嘉珩把手里拿下来的漫画递给她,还不经意的瞥了眼上面的字眼————念念老师新出撩人秘籍,手把手教你追到男神!
他一顿,盯着念念那两个字看着,神色有些不对,但也仅仅只是一瞬,便挪开了自己的视线,恢复如常。
“喜欢看漫画?”
周初年迟疑了片刻,看着上面的宣传语,挪开目光,羞耻的点了点头:“霍总您怎么会在这里?”
“嗯,有点事。”
霍嘉珩是陪霍母过来采办东西的,霍母鲜少在家,一年内最多两次回来,这一次回来正好有点事情需要处理,刚处理完,霍母后天便要继续出门工作,所以便想着出来买点东西。
而现在,霍母选书去了,霍嘉珩看到了她,不自觉的走了过来。
看见周初年对自己时候惊恐的神态,他觉得还挺有趣的。
……
两人面对面站着,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过了会,周初年看着霍嘉珩,顿了顿说:“那霍总您要是没事,我就先走了?”
“嗯。”
她迟疑了两秒,往前走了两步后,突然回头双眸水汪汪的看着霍嘉珩,特别认真的鞠躬道歉:“霍总,那天我不是故意要先走的。”
实在是没办法中的办法。
闻言,霍嘉珩不置可否的笑了声,他微垂着眼睑看着眼前的小姑娘,说不出是什么原因,霍嘉珩总觉得周初年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但熟悉感从何而来,他说不上来。
他怔忪了片刻,周初年抬头看他,软声喊了句:“霍总?”
霍嘉珩淡淡一笑,低声道:“没事。”
周初年哦了声,刚想要离开,霍嘉珩突然问:“你是哪里人?”
她的声音比较软,不像是本地人。
周初年怔楞了片刻,虽然不懂霍嘉珩为什么问这样的问题,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我是宁城人。”
宁城是水城,也是一座旅游城市。
江南水乡,特别的别有韵味,跟北方是完全不同的。周初年还是在宁城的一座古镇长大的,父母虽然不是本地人,但从她有记忆开始,就已经在宁城那边了,左邻右舍也相当的熟悉。
闻言,霍嘉珩微微颔首,道了声:“难怪。”
难怪,声音会这么软。
他无声的扯了扯唇,笑了声:“没事了,你有事先走吧。”
“好。”
她是真的走了,霍嘉珩看着走远的背影,对自己嗤了声,大概是最近真的太忙了,遇到一两个相似的人,便觉得是她。
……
离开了书店后,陈倩也从另一边出来了,准备继续逛一逛,顺便吃个饭。
只是周初年没想到,她会这么快的再次见到霍嘉珩。
——
她尴尬的站在原地,完全有些不知所措。
陈倩接了个电话先回去了,她逛完街之后便想着自己从这边走到下一个地铁站才坐车回去。
结果正心不在焉的想着事情,旁边的一辆电瓶车便横冲直撞的朝她撞了过来,她人被撞倒在地,而眼前的男人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你他妈走路不看路的啊?”
周初年龇了声,刚刚摔在地上被擦伤了,这会完全不能乱动。
”真是晦气!“
周初年懵了下,被骂得痛的没回过神来,突然身后来了一股力气,把她整个人半抱的拥了起来,霍嘉珩出现在她面前,微垂着眼睑注视着她,声音都轻了半分:“没事吧?”
“没。”
他直直的看向眼前还骂骂咧咧的男人,眼神凌厉,那种震慑感自然而然的便散发了出来。
眼前男人嗤了声,看着突然出现的霍嘉珩,在看到他的眼神后,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嫌弃道:“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他转身就想走,霍嘉珩掀了掀眼皮,站在周初年一侧,声音冷冷冰冰的道:“站住。”
对着他的深邃的眼眸,周初年舔了舔唇,软声道歉:“抱歉。”
拍照和画画,确实是她的不对。既然被发现了,倒不如大胆的承认下来。
万一霍嘉珩真的要追究责任,她也认了。
但不知道为何,她就潜意识的觉得霍嘉珩不是会斤斤计较的男人,对于这种事情,他应该并不在意,只是这会听见,可能觉得不太舒服。
闻言,霍嘉珩勾了勾唇角,眉梢微挑的注视着眼前的小姑娘。
她的眼睛很亮,眼珠子转动的时候特别的灵动,从眼睛处挪开往下,能察觉出她的那种紧张感,可紧张归紧张,却也敢作敢为。
“就这样?”
周初年迟疑了须臾,瞪大眼眸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提议:“那……我把你的照片删了?”
反正都记下来了,删了也没多大的关系。
看着眉头未曾松动的霍嘉珩,她咳了声,继续问:“我把画也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