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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漪直接刷卡去4s店买了一辆越野车,然后又去百货大楼, 将这一身土气还不伦不类的衣服给换了。
当她在付款的时候就隐约觉得有人在跟踪自己, 那种被窥伺的感觉如影随形, 是一种充满恶意的视线, 涟漪回头准确地找到了视线一直焦灼着她的人。
一个中年男子, 理着板寸的平头, 穿着黑色的夹克, 他的双眼有少许血丝, 冷漠无表情, 看着你的时候就好像被毒蛇盯上, 他的目光和涟漪的对上, 他黝黑无神的双目有着骇人的光,那里面是一种让人毛骨悚然又心生厌恶的变态的兴奋感。他的嘴角有伤疤,笑起来有些微微的褶痕, 看起来猥琐又森然。
涟漪转过头淡定地继续买单, 然后转身就拎着东西往女厕所走去。
这里是高档消费场所,厕所也是富丽堂皇, 窗明几净的, 微微的草木香更是清晰宜人。厕所里只有三两人,涟漪可以感受到那人跟她到厕所门口就不跟了,涟漪进了其中的一间厕所, 一屁股坐在洁白如新的马桶盖上, 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
厕所外是几个女人在聊八卦的声音, 还伴随着洗手台的流水声, 继而是高更鞋踏在地面的哒哒声,她们离开了。
厕所有了片刻的安静。
涟漪一边和父母聊着天一边耐心地等待,随后她的耳朵动了动,那是一阵极细微的脚步声,几不可闻,甚至悄无声息,那跟踪狂就犹如游魂飘过般,又好似隐匿在暗处飘忽的影子般接近。
涟漪微微差异,这人还是个练家子呢,偏偏是个变态。
厕所有着两个人,却陷入了死寂,涟漪透过门缝看着那一双有少许灰尘的皮鞋,然后就见那皮鞋往旁边走去,继而是旁边门被拉开的声音,门栓转动摩擦的声音在这寂静封闭的厕所显得刺耳非常,接着又是一些极轻微的声音。
涟漪站起身,将手机收进大衣口袋,她整束了下衣领,微微侧头向上看,就看到那变态正双手攀附在厕所的的墙壁上,整个人呈趴俯的姿态,他头头微微垂下,可以让涟漪看得无比清晰,连他眼红的血丝都根根分明,因为他的这个动作,他整张脸都有几分充血,却不狼狈,更加的变态鬼畜。
还没等这变态有下一步动作,涟漪动作快如闪电,一脚踏上马桶盖,她的力气岂是这变态的肉体凡胎能够抵挡的?哪怕对方是个练家子,那变态显然也没有意识到,眼前这个看似文弱的妹子会有这番举动,更是没有料到她会有这样惊人的爆发力。
他刚想挣脱涟漪,却被她单手给提了起来,她诡异的力气让这变态布满血丝的眼神更为阴郁,还有着几分癫狂,嘴里忽然发出如野兽低吟的粗喘,随继他从后腰处掏出一把七寸长的瑞士军刀,涟漪撇了一眼,屈膝踢向变态的腹部,然后反手制住他,那把泛着森寒光芒的瑞士军刀擦着她的脸而过,涟漪面不改色微微后侧,一把将人按到马桶上,然后着手夺过了瑞士军刀。
变态男子不停地扭动挣扎,力道大如蛮牛,但还是被涟漪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他微微侧头看向涟漪,涟漪站得高,只看到他的眼角,已经血红一片,像发狂暴怒的野兽。
涟漪最近心情真的很不好,任谁这么倒霉也开心不到哪里去,现在出来买件衣服都要被变态跟踪,这日子没法过了。
想着,涟漪就拽起变态男子,打开马桶盖,一把将男人的头给按进去,然后按了冲水装置,反反复复。
变态男子:“……”麻麻,我好像遇到了变态。
等涟漪将人送去警察局报案时,他已经奄奄一息,整张脸都是白中透着青紫色的,见到警察就像见了亲爹。
“救……救救我……”变态男子朝警察伸出了尔康手,还抖得跟帕金森似的。
警察:“……”
涟漪很配合地做了笔录,然后知道了这变态男人是通缉已久的连环杀人犯,毕业于多伦多大学的高材生,还曾经入伍,做过一段时间的特种兵,如今手上已经有十六条人命,均是年轻,留长头发的女大学生,他惯用的作案手法是□□,然后用那把瑞士军刀捅死,手段极其残忍。根据他的社会危害性,和逮捕的难度,通缉令上写着谁能获得他的具体信息,帮助警方捉拿归案,可以获得100万的奖金。
于是,涟漪就这么赚了一百万。
涟漪:“……”总感觉这是个发家致富的好行当啊!
涟漪又配合了一系列繁琐的调查和程序,直到晚上她才回到酒店。
根据她的倒霉体制,她对周围的一切都保持着强烈的警惕心,她排查了下她住的房间,然后她就在床头一侧的墙壁上发现了隐匿的针孔摄像头,还是夜视高清的那种。
涟漪:“……”她能说她已经开始习惯了吗?
涟漪都已经懒得找酒店理论或者报案,直接将摄像头砸个稀巴烂然后就洗洗睡了。
第二天,涟漪一早起床,然后开了五个小时的车回到家里,一回到家里发现爸妈都不在家,便打了个电话给父亲,涟漪刚开口说话就听到了电话那头吵吵囔囔的声音,有原主父母的,也有陌生的,尤为尖锐,还有物件落地的声音,磕磕碰碰嘈杂到不行。
“爸爸?怎么了?”涟漪试探问到。
谢父好似才意识到他在和女儿通话,立马放低了声音,“涟漪啊,爸爸没事,就是回收站有点小纠纷,爸爸会处理好的。”
谢父又唠叨了几句就挂了电话,涟漪抄起车钥匙就往回收站那儿去。
涟漪去到的时候正好看到有个穿着皮草的大婶在推搡谢母,她一身贵气,与这有些杂乱的回收站显得格格不入,但是她尖锐刺耳的声音和蛮横的举止却让人不耻。
“你们这些捡破烂的,把什么都当破烂捡?这是唐朝的古董!我就想知道摆在我家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你们这个垃圾场!”
涟漪听着她刻薄的话,操起路边的石头就朝她的膝窝掷去,她用了不轻的力道,那女人只觉得膝窝一阵尖锐的刺痛,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重重地砸在地上,因为高跟鞋太高,又扭到了脚踝,一屁股摔到了地上,整个人都侧翻了过去,好不狼狈。
谢父谢母也看到忽然出现的涟漪,有些错愕,但是看到涟漪那平静又淡然的眼神,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但是看到宝贝女儿这么沉着的态度,心下蓦地安定了几分。
“爸爸妈妈,这是怎么回事?”
那女人爬起来,看见涟漪走来,顿时尖声叫嚷:“是不是你用石头砸的我?”
涟漪没有理会她,询问的眼神看向父母,谢父将来龙去脉简单叙述了一边。
原来是回收站收了一批货物,其中有一个破碗据说是唐朝的彩瓷碗,原本是城西煤老板家里的,却莫名其妙出现在他们的回收站,因为古董太贵重,里面还放了追踪器以防丢失,于是煤老板的老婆派人追踪这天价古董的下落,后来就追到了回收站,然后就看见了一堆碎瓷片,差点没晕过去。
而懵逼的谢父谢母也被惊到了,赶忙安抚并查询这批废品的来历,却查无踪迹,就像凭空出现。谢父谢母拿不出证明,又说不出来历,失主也只能对着他们撒泼了,这简直是一笔烂账!
“你们知道那多贵吗?将你们卖了都赔不起。”听着谢父的描述,那女人恨不得捶胸挠地,一副心痛得要死的模样。
涟漪微微皱了皱眉,直接无视了她的鬼哭狼嚎,在此之前谢家的回收站莫名被人打砸,泼油漆,后来查明原因是一群混混喝醉酒闹事所为,再后来隔壁的化工厂爆炸,虽然没有炸掉这里,但也是损失惨重,如今又发生这样的事,这家回收站也是命途多舛。
“涟漪你快回学校,过几天爸爸和妈妈再去看你。”谢父苦着脸,但还是语气温和地劝女儿,他不希望涟漪参与这些事情。
涟漪对谢父笑笑,没说什么,径直走向桌上的那一堆碎瓷片,然后捡起其中一片所谓的唐朝彩瓷仔细端详了一下,身后的大妈还在捶胸顿足,“我的唐朝彩瓷,这可是我们家的传家宝哟!”
谢父谢母敦厚老实,看见大妈那肉疼的模样,尽管他们还有点不明所以,但还是好心地安慰了大妈几句。而涟漪直接翻了个白眼,然后拿出电话报了警。
听着涟漪报警的内容,三人都有些错愕,谢父谢母倒是没有阻止,反正他们也不知如何是好,报警处理反而更加心安,要是真是他们的失误,那赔就是了。
“哎哟,我还没报警呢,你倒是能耐,也好,就算不报警我也要告你们!”大妈气得手都在哆嗦。
涟漪看她的样子不像是装的,想必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所谓唐朝彩瓷根本就是假货,涟漪也不与其计较,安抚了谢父谢母,又仔细询问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这一年以来,他们家发生的事都很蹊跷,真相往往都很乌龙,仿佛他们一家真的被霉神眷顾了般。
这件事情的后续依旧很乌龙,那瓷器是假的,涟漪特地请出最专业鉴宝机构鉴定,但是这瓷器是如何被带到谢家的回收站依旧查无踪迹。而煤老板一家得知自己花了天价买来的所谓传家宝居然是假的,哭天嚎地,一副被全世界背叛了的样子。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掉包了,怎么可能是假的,当初可是全真大师鉴定的!就是你们见钱眼开!”煤老板大妈依旧自欺欺人。
涟漪不耐烦了,“不相信就去报警,随时奉陪。”
涟漪的语气很冷,不说大妈被她的气势震住了,就是谢父谢母都被涟漪的强硬震住,话说这次女儿好似变了,以前她怯懦得让他们觉得愁,现在的她再也不似那般唯唯诺诺,神色很平静,却自信飞扬,举手投足都大方磊落,一种上位者的气势迫人却不凌厉,就像与身俱来的。
这一时间让谢父谢母有些怔忪,又有些惆怅,他们太忙,孩子成长得太快,不知不觉已经长成了他们陌生的模样。
涟漪留下来帮谢父谢母处理后续,就是煤老板一家不甘心,认为就是涟漪一家贪图了他们的传家宝,四处抹黑谢家的回收站,搞得回收站的运营都出了不小问题。
半个月后,煤老板家的煤矿发生坍塌事件,无人员伤亡,但是却有有关监管部门发现该煤矿很多的安全设施都不达标,开矿也超标,又有人一纸投诉告到了环保局,揭露该煤矿开采方式严重破坏环境,废水的处理更是严重污染周围的水源。
本来这些事煤老板用钱也是可以压下来的,但这次消息却提前走漏,还迅速上了个大媒体和讯息平台的头条,消息自然是沸沸扬扬,这些污染环境,迫害百姓的行为自然是犯众怒,还遭到了不少人□□抵制和口诛笔伐,有关部门见事情一发不可收拾,想收钱私了自是不可能,为了党的名誉,只能公事公办,因为要平息众怒,煤老板一家算是彻底栽了,煤老板还要面临牢狱之灾。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告一段落,但是祸不单行,倒霉和厄运好似没有止尽,一刻都不能消停。
谢家回收站这片地界要拆迁,还是国企监办的项目,那自然是受国家护佑,不是他们非要做钉子户,而是给出的补偿实在让人无法接受,而且态度极端强硬,与恶霸无异。
谢家的回收站可不是一般的废品回收站,是一体系的,有垃圾处理和销毁,以及专业的资源回收,和资源再生,且经营范围广,光是地皮就不少,故而谢父在这一代有破烂大王的称号,可是拆迁的给的费用连地皮都买不到。
这次在这里投资的项目是建住宅区,高档别墅和山庄,休闲娱乐场所一应俱全,打造原生态的民居,因为这里依山傍水,虽然荒凉但也是好景一片。
谢父看着一脸愁苦的妻子和脸色同样不好看的女儿,憨厚的脸有一丝丧气,但很快就强打笑容,他挠挠后脑勺故作轻松道:“没关系,这钱也够我们衣食无忧了,还不用那么操劳。”
话是这么说,但是操劳了一辈子的心血,谁能舍得,只是对方后台强硬,小老百姓惹不起。
涟漪看着这一年来憔悴老去的谢父谢母,看着他们紧皱的眉,眉间有了深深的褶皱,眼尾也布满了岁月的沟壑,许许白发是那么沧桑和无奈。
见老婆和女儿还是不说话,谢父又补了一句:“你们放心,我怎么都不会饿着你们娘两的。”
听着这话,谢母的眼眶一下子酸涩了,泪水就要夺眶而出,但是看着旁边的乖巧的女儿,生生憋回去,只是嘟囔了一句:“这也太欺负人了。”
涟漪一言不发,谢父谢母为了照顾女儿的情绪也只能将所有的苦痛辛酸都藏在心里。
接下来的几天,地产公司都在和周围的居民商榷,恶霸一样,拆迁队更是已经准备就绪,一副不走就炸了他们的姿态,搞得老百姓怨声载道却无能为力。
涟漪这几天都在收集景天地产的资料,靠地产发家的,没点黑料都有鬼,这是这景天地产后台硬罢了,但是后台越硬,它越输不起,越容易殃及池鱼,一个污点就能拖一堆人下水。
谢父谢母每天收拾着东西,虽然这回收站并不精细,甚至有些简陋,但是这是他们奋斗了一生的成果,就像他们另一个孩子般,就这般贱卖,当真挖心,就在他们万般不舍的时候,景天地产的负责人来电话了。
谢父挂电话的时候表情是懵逼的,谢母看他这样心都揪起来了,连忙问:“怎么了?是不是又压价了?”
“不,不是……提价了。”
谢家的回收站拆迁,景天地产给出了天价,远超出其本身的价值,而周围的居民也获得应有的补偿,谁也不知道景天地产为何突然良心发现。
谢父谢母脸上虽然多了几许笑容,但是涟漪并不打算放过这些黑心企业,虽然他们背景实力雄厚,她不可能一下子斗倒他们,但是狠敲他们一笔还是行的。
涟漪问谢父要了这拆线的一大笔钱,将这工程西面的一块地给买了下来。
“涟漪啊,你买这块地干什么?”谢父不解,有些不满女儿的鲁莽,但是却并未多做责怪,不得不说谢家父母对女儿真是爱得没边。
“我打算建个野生动物园。”涟漪一本正经回答。
谢父谢母:“……”
这里的山地和木林都是现成的,原生态的山和水,想必一些狮子老虎,熊啊,长颈鹿,大象的,应该都可以在这里自由奔跑!
涟漪又用了些手段,威逼利诱下,有关部门审核得特别快,等计划下批,涟漪准备动工的时候,景天地产负责人许景原打了电话过来。
“谢小姐,我依旧按照你的要求把拆迁补偿该给的都给了,你至于这么为难我们?”对方的语气很冷,隐隐有种压迫。
涟漪选的这块地,正是景天要建的花园的正门口不远,而且涟漪建的不是寻常的动物园,是原生态森林动物园,狮子老虎都特么是放养的,谁还敢在小区住?而且正门口一大块地是禁行的,谁还愿意在这住?
许景原最纳闷这计划是怎么被批的?想着自己和他大腿被挖出的那些黑料,他又释怀了,继而是更不甘心了,他纵横商界这么多年,居然被一个丫头片子威胁耍着玩?!
“我喜欢狮子和老虎。”涟漪很认真回答。
“小姑娘年纪轻轻就不要喜欢这种玩命的东西了,你可还有父母要孝敬呢!”
哟,这是拿父母威胁她?
“我等着你给钱我孝敬父母啊!”
涟漪和许景原的谈话不欢而散,第二天晚上涟漪在家睡得好好的就遇到了杀手,还是带枪的那种,好在涟漪不会傻白甜的以为景天地产会放过她。
最后涟漪将那杀手送回了他主子那里,她拿着杀手的□□,站在高楼上,眺望着许景原所在的别墅,但是什么也看不到,毕竟人睡觉还是要拉窗帘的。
涟漪:“……”电视里明明不是这样演的。
涟漪只好溜进了许景原的别墅,然后直接迷晕了他,随后给了他n枪,当然,没杀他,只是贴着他的身体扫射,他的床被子弹弄得千疮百孔,名贵的丝绒被,雪白的鹅毛被子弹的冲力弄得飘飘洒洒,飘落在金棕色的被子上鲜明无比,许景元肥硕的身体都快被埋了,但他依旧无知无觉。
迷药过后醒来的许景原,清楚了自己的状况和遭遇之后,差点没吓尿,他看着围了他一圈的子弹孔,是那么整齐,不偏不倚,正好一个人形,柔软的鹅毛轻抚着他的皮肤,他却觉得灼热无比,像被子弹擦过的感觉,但是他的背脊一片寒凉,仿若被死神的镰刀悬颈而过,这么大动静,他一无所觉,来人要是想取他性命还不是一念之间?!
他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然后就听见了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他还心有余悸,但是还是出门看了,然后就看到了一个被五花大绑的黑衣壮汉,大黄胶布几乎贴了他满脸,只留给了些许呼吸的余地,他能从缝隙中看到杀手青紫的脸,和痛苦的表情!
“zhu……zhu命!”那杀手痛苦的哀嚎细若游丝,却让许景原激灵灵打了个寒战。
许景原:“……”这可是专业杀手啊!他该不会是遇到了道上的吧?
更可怕的是,那杀手背后还贴着一张纸,是他和杀手的交易转账记录和谈话内容,下面还有一只录音笔,是杀手的供认不讳的口供!!
简言之,许景原是个贪财惜命的伤人,涟漪这番举动无法是告诫他她能轻而易举取他性命,这倒是真的吓到了一直无往不利的许景原,而且谢涟漪手上也有他的把柄,要是弄死了她,她反咬一口也是麻烦!况且也不能为了这些事拖垮整个项目,他咬了咬牙,最后还是决定破财消灾。
涟漪接到了许景原面谈的要求,涟漪无所畏惧地答应了。而许景原看着独自一人来赴约的涟漪,一颗罪恶的心又蠢蠢欲动,但是看见涟漪镇定又淡漠的眼,那双眼如幽黑的漩涡,深不见底的潭,沉得让人心惊,他的心忽地漏了一拍,吓的,莫名的惊吓,他又想起了涟漪的诡异,又思虑了下杀人的后续,最后还是放弃了。
“说吧,你想要什么?”
“钱!”
许景原:“……”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物质吗?敢不敢有点追求?!
“或者你可以给我景天的股份。”涟漪补了一句。
“……我还是给你钱吧!”
最后涟漪狠敲了一笔,还以天价将她买的那块地又卖给了他,敲定好一切后,在许景原变幻莫测的脸色下,潇洒离去。
涟漪没有和谢父谢母交代实情,这是将卖地的那笔钱还给了谢父,只说是景天地产看上了那块地,愿意出高价收购。
谢父谢母:“……”这也太高了了吧?这地底下是有煤矿还是石油啊?!
涟漪说服了父母,让他们下半辈子别那么操劳,随她去上海生活。谢父谢母在这边也没有了牵挂,也就同意了,在上海还能陪伴女儿,照顾女儿。
但是在这之前他们一家必须要去一个地方,那就是千佛山。
涟漪将这想法告之了父母,谢父谢母也是连连点头,“对,的确要去拜拜佛,我们一家最近诸事不顺,这钱都拿着不踏实,总感觉还会有什么事发生般。”
谢父说着还用手抚了几把胸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谢母更是拽过涟漪,“宝贝放心,妈妈一定请大师给你开光个护身符。”
涟漪:“……”她可不是去拜佛的,是去抢宝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