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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中当即面色煞白。
周围师弟没有一个敢跟他四目相对的,谁也不想成为金中的替代,骂归骂可他们都知道自己不如金中,铁定更打不过秦树。
万般无奈的金中只好硬着头皮走到秦树跟前。
秦树也不浪费时间,抬手就打!直接用的已经大圆满的洪家拳,加上精长两点武力值带给身体的变化,让他这半小时时间又厉害不少。
金中一跟秦树对上,都快哭了,转头与自己师父哀嚎一声:“师父,他是鬼啊!就这么点时间又厉害了。”
洪天筹倒吸一口冷气,再看秦树的眼神中不由多了一丝深意,同时感慨于自己的聪明,心想:
果然秦树一直都有所保留啊,指不定现在这个状态还是有所保留的,谁能在半小时时间突然精长?不可能的,一定是保留实力而已。这小子年纪轻轻竟有如此成就,背后定有高人指点啊!
洪天筹还没反应过来,金中便惨遭秦树一顿毒打,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不行啊,我都没看清楚!”洪天筹当即抬手指着地上的金中说道:“金中,习武之人岂能轻言放弃,起来,继续打。”
“师父,我……。”
“起来!”
秦树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迟迟不用十毒手!要不就是出手极快,几次把金中打趴在地下,都没显露出什么特别的招式。
急的洪天筹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喊金中起来,似乎压根忘记了点到为止的事情。
直到鼻青脸肿的金中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怎么都爬不起来的时候,洪天筹还想喊他起来!可身后师弟只能上前小声提醒一句:“师父,师兄……快被打死了。”
洪天筹这才晃过神来,目光从秦树身上移开,望向奄奄一息的金中,心中骂道:我还什么都没看到,他就不行了?!废物,真不经打!
如此情景,洪天筹知道今天怕是再看不到秦树的十毒手了,只好暂时作罢,说几句客套话便让人抬起鼻青脸肿的金中一起离开了。
张风和灵颖两人站在一旁,相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对秦树的钦佩!在他们眼里:
秦树那是当着洪天筹的面狠揍他的爱徒金中,还能全身而退,换来洪天筹热情满满的一句‘下次再切磋’,关键是秦树打不过洪天筹。
实在是高啊!
“我忽然想起来好像衣服还没收,先走一步!张风走了。”秦树自顾自的嘀咕一句,脚底抹油就跑了,也等不到给他庆祝的社员了。
“哦。”张风应了一声连忙跟上秦树。
灵颖站在原地好一阵才反应过来秦树是怕她秋后算账,可她明白过来时为时已晚!赶回去“收衣服”的秦树早已跑的没影了。
“有本事你以后都躲着我,别让我抓到你。”灵颖扬起拳头对着秦树消失的方向狠狠的摆了摆头拳头。
“树哥,你就不怕灵颖女神找你麻烦?”
“没事,她要敢杀到宿舍来,我让她有去无回!这几天我避避风头不在外面碰到她就是了。”
“……。”
眼看着七天之约就到了,消失许久的黄大山终于联系上了秦树,恰巧也在今天晚上!两人凌晨两点多在怀大门口碰了面。
“树哥果真是高人!古语有言大隐隐于市,您充分的利用自己医学生的身份掩藏高人的真实角色,堪称完美,难怪连我也不知道您的大名。”黄大山上来就对秦树一顿猛夸,马屁拍的响亮。
“说正事儿。打听到消息没?你不会大半夜的喊我出来就是来怀大拍马屁的吧。”秦树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这六天扣了快一百祖力劵了,这都是辛辛苦苦赚来的,快把秦树心痛死了。
“是,是!”黄大山摸摸自己后脑勺,贼眉鼠眼的扫一圈四周,见夜色下再无他人便开口与秦树说道:
“我到处打听,基本上压根没听过祖石这东西!”
“你耍我?”
“您……您别急,我说的是基本上,但是我在一地老鼠的嘴里打听到一消息!他在一古坟里头见过关于祖石的壁画,他一大老粗也看不懂是什么玩意,说的好像是个将军干嘛干嘛,被皇帝赏了这石头传了下来。”
祖传的?这到有点影子,如果真是将军传下来的,十有八九是我要找的武祖石!秦树一下来了精神,问道:“那祖石在墓里?”
“哪能啊,在墓里早被卖了!好像是在那墓主人的后代手里。”
“后代是谁?墓主人又是谁?”
“这……。”黄大山面露尴尬之色,讪讪一笑:
“地老鼠比不上电影里那讲规矩的摸金校尉,都是些大老粗!进去之后那叫一个糟蹋,现在古坟也给炸了,壁画也都没了,他们也不知道墓主人是谁,就知道铁定是咱们商安的大户。”
秦树差点没一头撞死在墙上,气的抬脚对着黄大山的屁股就踢了上去,骂道:
“你玩儿我呢?商安虽然不是大城市,可也好几十万人呢?!我去哪找?再说了还是古坟,草,这不会是你瞎编的吧。”
黄大山踉跄着回过身来,连忙摆手:
“树哥!您可不能侮辱我的职业精神!我就算不知道也不会瞎说,我这不话还没说完吗?那地老鼠在古坟里头摸了把上锈的铁剑卖了点小钱,他记得那剑把上刻着一个字。”
“什么字?”
“苏。”
“苏家?”秦树神色一怔,苏晚笑家里?!不会这么巧吧。
“对,要说这姓苏的商安大户除了苏家还能有谁?苏家祖上可也是大户啊,这在咱们市史馆里头都有记载的。您往苏家找,准没错!”黄大山十分肯定的说道。
秦树不由陷入了深思当中:
先不管黄大山所说几分可信,至少算是提供了个方向!比自己大海捞针,毫无目的的寻找要好一些,这家伙到也算有点本事儿。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有事儿我再找你。今天有些疲了,回去睡觉。”秦树摆了摆手,这事儿要从长计议。
“您今天干什么了?”黄大山纯粹是套近乎,多问了一句。
“没什么!”秦树转身一边走一边伸懒腰,懒散的声音缓缓传来:“晚上跟洪天筹碰了碰,打了两场擂台赛,有点累了,先这样说吧!我会让夜场那边停下找你的。”
“谢谢树哥!”黄大山面露喜色,满脸兴奋的为自己重获自由而感到高兴。他正要转身离开,脑子里忽然一亮,心想:
洪天筹这个名字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啊?洪天筹?洪天筹……嘶!江南第一洪拳洪天筹?!
黄大山猛一转身,望着秦树的背影咕咚一声吞吞口水:
路上的时候听朋友说有个人把洪天筹的徒弟打入院了,洪天筹愣是没找他麻烦!这事儿在道上都传开了,说什么的都有,没想到竟然是树哥干的。连洪天筹都怕树哥?!
黄大山怎么会知道事实洪天筹不是怕秦树,只是不想让外人知道秦树会洪家绝学而他不会,仅此而已。
秦树这不经意间的一句话又把自己在黄大山心中的形象起码拔高了三倍不止,他哪里会想到背后的黄大山满脸崇敬的望着自己的背影差点就跪下来了。
实在不是秦树他故意装比,难啊!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