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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要你们动手除了她的孩子,其他的,可不能碰,尤其是这个女人。”穆雅斓看着视频里鹿羽希惊慌失措的表情嘴角泛起一抹笑意,虽然李川的提议她很是心动,让那几个混混玷污她。
但是理智告诉她,这并不是一个划算的买卖。
说到底也是厉斯赫的女人,把腹中未成型的孩子做流产了是一回事,轮奸她的女人又是一回事,她没必要多加罪名。
是的,穆雅斓从未期望过自己做的事能瞒住厉斯赫,她仰仗的不过是家族的势力,再怎么说她也是厉家公开承认了的未婚妻,动动手拿掉一个外室女人的私生子不算什么吧。
不管鹿羽希到底是不是厉斯赫的妻子,起码在外人尤其是家族看来,她都不过是个没名没分的女人。
“明白了,穆小姐。”李川微笑着挂断了电话。
另一边的薛氏。
薛旗看着手机,久久没有回神。
“你不会是心软了吧?”陈佳川看着他,晃了晃手里的威士忌。
“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薛旗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将手机收进了兜里,转而问道。
“一切都妥了,虽然很冒险,不过富贵险种求嘛,这次若是成了,管他厉家是不是要和穆家联谊,也都不足为惧了。”陈佳川想到周密的计划,嘴角禁不住噙出笑意。
“要下雨了。”薛旗走到窗边,看着天那边隐隐要飘过来的大团大团的乌云,厚重密布,遮天盖日。不时响出的低低轰隆声都在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大雨。
一道闪电劈过。
骇得厉斯赫从堆积如山的文件中抬起了头,看了看外面的天气,心里有些难得的焦虑,拿出手机划了又划,打给了鹿羽希。
她的手机正放在破掉的窗玻璃台上,手机铃声响起的刹那,鹿羽希心里微动,是阿赫吗?她记得他是可以通过手机来GPS定位她的位置,到时候只要发现她没有在家,就一定会派人来找她!
心里砰砰跳起来。
手机铃声一声接着一声。
李川慢悠悠地走过来,拿起手机,眉毛一挑,“呦,厉总。”说着,眼睛意味深长地看向了鹿羽希。
推开门,走进了狭小的房间。
“厉夫人,我想,你应该知道该怎么说。”
一手拿着刀抵住了她的小腹,一手接通了电话,缓缓将手机送到了她耳边。
“怎么这么迟才接?”厉斯赫眉眼舒展开来,柔声问到。
眼前是这个如恶魔般的男人。
手机那头是爱人的询问。
鹿羽希喉咙一哽,差点没忍住,眼泪无声地顺着脸庞滑落。唇瓣微启,“没,我在睡觉呢。”声音因为低沉喑哑倒有几分像是刚睡醒。
“刚才打雷了,我估摸着这雨不会小,你在家不会害怕吧?”厉斯赫看着窗外的天气,微微笑着。
害怕!
她害怕,害怕极了,你可不可以快点发现,快点来找到我!阿赫!
“才不会呢。”嘴唇一张,颤抖着说出了四个字。
“好,我知道了,我会尽量早点回来,把家里门窗关好。”厉斯赫低低地笑了一声。
“嗯。”她应了一声,感觉到对面就要挂断电话了,“阿赫!”她突然尖叫了一声。
李川脸色立即变了,死死地盯着她。
“怎么了?”厉斯赫也有些奇怪,刚才的声音的确是尖利又从未有过的。他心里突然生出几分不安来。
“我,我爱你。”眼泪更加汹涌的从眼角滑落,李川没有再等她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放弃挣扎吧,厉夫人。”李川冷笑一声,不再理会她,走出了房间。
“人怎么还没到!”他大喊了一声,雷声应着他的话轰隆一闪,天色都昏暗了一瞬间,从破败厂房里看出去,飞沙走石,一场大雨即将到来。
“李先生,医生说因为天气原因,路上打不到车,所以延误了,正在往这边赶过来,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黄毛走上前,战战兢兢地答复他,额头的伤口已经停住了血,只是流下的血迹却没有擦拭,凝固的血留在脸上,显出蜿蜒可怖的轨迹。
已经满了四个多月的孩子,可不是说没有就没有的,一个不小心,就很有可能让她随着流产而危及生命,而鹿羽希的命,他们却是断断不敢动的,故而老板特意安排了医生。
但是想起刚才鹿羽希和厉斯赫的通话,很有可能已经暴露了她的处境。
李川将这条信息发了出去。很快就收到了回信,“无碍,计划不变。”
有恃无恐。
厉斯赫还想说什么,电话却被挂断了,不对,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无缘无故的,尤其是那一声叫喊,不住地回响在他的脑海里,发生了什么,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立即打电话给了严真,“立刻,给我查鹿羽希的定位!”
严真从他的话里听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也不顾身边的陈默苼,连忙拿出手机,定位,西郊?
鹿羽希怎么会去那里!
“厉总,她在西郊,定位显示,是A市原钢筋厂,不过已经废弃了。”严真一边说,一边朝外面走去,西郊离这里不远。
“严真,我姨夫有车!”陈默苼喊了一句,他才后知后觉地从她手里接过车钥匙,“去救她。”厉斯赫,吐出三个字。握着手机的手已经青筋暴起,是谁!是谁把她带去了那里!
“是!”严真冷静地挂断电话,果断地进了车,陈默苼也没有犹豫地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你上来干什么!”他近乎是咆哮着问道。
“你去哪里?我也要去。”陈默苼固执地拉过安全带,眼睛不看他,只平静地看着前方。
“陈默苼,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我现在有事必须去做,你不能去!”严真尽量放慢了语速,云边的乌云更加死气沉沉了。
“我也没有和你开玩笑,这是我姨父的车,我也要去!”陈默苼握着安全带的手禁不住颤抖起来,严真是个多么冷静的人,然而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此刻的慌乱,她不放心。
严真看着她,定定地看着她,突然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