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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不知道那样护着鹿羽希的薛总裁竟也会和我这样的无名小卒合作?”苏筱玥没有急着答复,谁知道是不是鹿羽希那女人在计划她。
“此言差矣,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女人罢了,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当然是薛氏的发展,苏记者,稍后我会奉上我的大礼,让你看到我希望合作的诚意。”薛旗知道什么东西最能挑起一个记者的兴趣。
“静候佳音。”苏筱玥仍然没有正面答复,还是如此模棱两可,真是个看不到利益就不会冒险跟进的小狐狸。
薛旗冷笑了一声,挂掉了电话。
“为什么非要和这个女人合作,我那里记者一抓一大把。”陈佳川也听到了那个女人的嚣张口气,心里有几分不满,不过是个小记者罢了,竟然还如此口出狂言,怕她不好掌控,影响了二人的计划。
“当然得是她,这个女人原先就对鹿羽希和厉斯赫有仇恨情绪,这有这样才不会临阵倒戈,不会轻易被收买,到时候就算有什么人要花钱堵她的嘴也无济于事。”薛旗笑了一下,眸色幽深,更重要的是……
“何况这几年苏家渐渐向政府方面发展,这苏筱玥的大伯父苏泰闫 已经是A市政界闻名的人物,也计划着要竞选市长。有着这样实力雄厚的背景,到时候也不怕有人敢拿她下刀子。”
薛旗漫不经心地解释了一遍其中的利害关系,陈佳川啧啧称奇,想不到这个苏筱玥还有这样的背景在,同时看着薛旗的眼神更加意味深长起来。
这绝对不是一个好惹的对手,他愈加确定自己陈家在二人之中将赌注压在薛旗身上的正确性。
“我等会儿就会派人把一部分东西亲自交给苏筱玥,川子,这次我就不信厉家和穆家还能好好联姻。”
薛旗微笑着,露出了獠牙。
厉斯赫从一早上给她送了个早饭以后就见不到人了,鹿羽希百无聊赖地坐在办公室里,看看新闻发发呆,偶尔还想一会儿给孩子的名字,一时间也不觉得时间漫长难熬了。
直到正午多,厉斯赫才紧蹙着眉毛回来,看到她正歪斜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阳光薄薄地洒在她的脸上,白皙的皮肤透着柔和的光亮,她歪过头,眼里都是岁月静好的温柔。
于是那些会议的纷繁,各色人的各种乱象,搅在心里杂七杂八的东西都霎时间烟消云散不复存在了一般。
“你回来了?”她抿唇,微笑仿若阳春三月的花。
“是不是很无聊?等明天的官司完了,我就好好陪陪你。”厉斯赫走过去,自然而然地坐在她身边,眉眼间的笑意都藏不住。
“你怎么心情看起来很好的样子?”鹿羽希被他的笑意感染了,语气上扬。
“有吗?”厉斯赫浑然不觉,似笑非笑地反问到。
“有,很有!”鹿羽希转过来,面对着他坐,重重地点了点头。
“嗯,大概是因为美人在前吧。”厉斯赫说着,身体往她倾去,呼吸吞吐在她的脸上,带着笑意地轻呵让鹿羽希腾地红了脸,就算已经和他亲密无间,坦诚相见也不在少数,这时候他逼近,她还是忍不住想入非非。
厉斯赫原只是动了些开玩笑的心思,未打算真的将她如何,不过看她一脸面泛桃花,却又真有些情难自禁。
罢了,就当是饭前的小甜点。
厉斯赫靠过去,一只手挽着她的腰,支撑着她不往后倒去,另一边鼻子碰着她的鼻子,感受着她脸上越来越高的温度,嘴唇微张,气息交合间,鹿羽希的心砰砰直跳,手抵在他胸前,只觉得这男人忒会玩,要不就直接吻她,何故要这样慢条斯理地调情。
害她心乱如麻。
厉斯赫闭着眼睛,还是不紧不慢地,另一只手从她的脸庞边滑过,伸到她的头发间,头皮发麻的一瞬间,鹿羽希一侧头直接吻上了他的唇。
婆婆妈妈的男人。
少有的主动,厉斯赫唇边忍不住泛起一丝微笑。
鹿羽希的身体已经不用他支撑,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唇边清亮的薄荷味诱得她想要索取更多,生涩的吻计像在舔什么糖似的。
厉斯赫本来还有心情由着她慢慢来,很快就被她勾的耐不住了,反客为主,扣着她的脑袋,重重地加深了这个吻。
“要不是白日不宣淫,真想这时候就把你给办了。”厉斯赫松开她,贴着她的耳朵,笑着呢喃了一句,充满暧昧七息的浑话,鹿羽希臊得耳根子通红,正好这时间,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鹿羽希挣扎着要站起来,厉斯赫却按着她的肩膀不放她走。
“进来。”威严的声音回应着敲门声,门开了,原来是厨师给二人送午饭。
那厨师也是知事的,全程只是低着头,不该看的不看,这是长久积累下的经验了。
鹿羽希惯吃中餐,故而送来的也多是些叫得出名字的家常菜,厨房拿捏了几日办公室里人的口味,终于是知道不论总裁了,只要让那位女士吃得开心,总裁也就开心。
这几日公司里风言风语传遍了,且不说已经知道了厉总的订婚对象是穆家的小姐,这鹿羽希可是当初甩了一巴掌给厉总的人,竟然还能被厉斯赫带回公司,还堂而皇之地养在办公室里。
这宠爱程度,让整个公司的人都啧啧称奇,不得不承认那女人很有本事。
“吃吧,吃完了,下午我跟你回家一趟。”厉斯赫状似不经意的一句话登时让鹿羽希惊得筷子都要掉地上去。
“什么?”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回家,回哪个家?
“回家啊,回A市这么久了,我早该去拜见拜见岳父岳母了。”厉斯赫笑着,而岳父岳母四个字也让鹿羽希心里一动。
“可是,可是你明天还不是要去打官司吗?”鹿羽希怔怔地问出口。
“傻丫头,打官司的是集团,我虽会去旁听,又不用我亲自上场。”
“是这样吗……”若有所思,“那,有把握吗?”心里惴惴难安,她亦知道为了这块地,和薛氏斗了如此之久,甚至还赌上了一条人命。
“最坏的结果不过是和薛氏平分了那块地,倒也不是个大事,你就不用操心了,知道了?”
其实这并不是个小事平分这块地并不是傅氏想要的结果,当初明明连最重要的郁玲都已经拿捏在了手上,偏为了这么个女人误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