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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诩突然的靠近和温情,感受到他的离开,严娜顾不得什么矜持什么高傲,伸手抓住了他的手,瘪这嘴抬起头看他。
“你不要我了吗?”像个要不到糖的小孩子撒娇,顾诩心里颤了颤,他总是很吃她这一套。
“我以为是你不要我了,怎么还倒打一耙呢?”顾诩学着她瘪瘪的语气,末了用白皙微红的手捏了捏她的脸,终于是相视而笑。
顾诩的手摩挲着她白嫩嫩的脖子,她的肌肤只要发一点点的热都会迅速火烧一般红起来,就和晚霞一样的好看和勾人心魄。
弯了弯唇,低下头吻住了严娜的樱桃小嘴,品尝着她与她唇舌共舞的滋味。
漫漫长夜,厉斯赫还站在落地窗前,出神地望着脚下的高楼大厦,霓虹彩灯。
“总裁,查到了。”严真推门进来,指向性极其明确的信息,利用厉家在香港的势力盘根错杂,推敲过来,很快就锁定了半山深处的一栋别墅。
连严真也没有想到,素来被薛旗当做大本营一样存在的庄园竟然就在那样瞩目的地方,甚至没有隐藏的意思。
“半山,原来如此吗?”厉斯赫却好像没有太惊讶,将一棵树隐藏起来的最好办法就是将它放到一片森林里去。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薛旗很是信奉富贵险中求的道理。
“把飞机准备好,明天一早动身,把那个女人也带着。”
明天?
严真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眉,他以为这是迫在眉睫的行动,厉斯赫却看起来好像不怎么着急的样子。
但是没有任何的反对和质疑,严真就像是一台接受指令的机器人,心里的所有疑问也只是一晃而过,对于厉斯赫的命令,他唯一要做的不过是顺从罢了。
晚上就去,打扰了羽希睡觉可怎么办,她现在可是两个人了。
厉斯赫喝了一口水,走回了办公桌,自从鹿羽希去了香港以后,他更不回家了,就呆在办公室,和桌上的小乌龟一起。
看到乌龟,他又想起自己忘记了问鹿羽希要怎么将小乌龟养到一年之久了,等这次将她接回来了一定要好好问问她。
“阿赫,我希望,念着旧情,我们能再见一面,老地方等你。”手机响了一声,厉斯赫低头一看,苏芒的短信就和她人一样永远是清淡的但目的明确。
厉斯赫的脑子转了一圈,找不到理由拒绝的时候,他只能赴宴。
苏芒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餐厅,桌子上已经空了一瓶红酒,他喜欢的波尔多。
“别喝了。”厉斯赫淡淡地说了一句。La tour d’ argent餐厅里幽暗的红色调光芒,从钢琴里流出的一曲曲令人肝肠寸断的曲调。他知道那是谁的杰作。
“别喝了。”他忍不住又重复了一遍。
苏芒迷离着眼睛,看着对面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丧失风度,永远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她以为他一直都是这样的,理智冰冷的甚至惹人生厌。
这些都没关系的。
如果他一直是这样的话,苏芒心里想着,可是突然,突然就不一样了,突然有一个女人出现,突然就夺走了属于她的一切。
“你是冷血的吗?”她的目光里带着愤慨的绝望与不甘。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厉斯赫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自顾自说到,仿佛刚才她根本就没有问话。
啪——
安静的法餐厅里突然响亮刺耳的杯子摔碎的声音,服务生连忙走过来预备做些什么,经理半道将她拉住了,摇了摇头。
不到五分钟,在场的客人都收到了餐厅免费赠送的红酒一瓶,以及免单的条件将他们一个个送了出去。
除了仍然在不知疲倦演奏着的人们,餐厅里连服务生都退下了。
这就是做了这么多年经理,他万般磨练过后最佳的解决方案。
“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苏芒的声音凄清婉转,动听又不免叫人心生怜悯。
“厉斯赫,你还记不记得,这座餐厅,你问我开什么好,我开玩笑说法式吧,你就答应了。这么多年了,你的公司越来越大,这座餐厅却一直保持着原来的修缮。”苏芒顿了顿,嘴角抹出一丝苦笑。
“所以我以为你至少对我是有情的。”
厉斯赫沉默着,半低着头好像还有些走神,一半脸被黑暗浸染看不清表情,另一半是漠然的无动于衷,她根本就不用猜另一边脸了。
“苏芒,你大概是误会了。”厉斯赫抬起头,她看不懂他的表情也看不清他的感情,他的世界好像一开始就是白茫茫的一片。
“这座餐厅之所以是法式,是因为顾诩当时也跟着你嬉皮笑脸说要法式,我觉得不管是什么主题的餐厅,朋友开心最重要。”
厉斯赫淡淡地说着这一件往事,他其实真的没有把这个餐厅看得有多么重大与众不同的意义,不过是他身边的朋友喜欢,他也就不扫兴而已。
他满不在意甚至有些轻蔑的语气,都像是一根急速飞来的针,在她没有反应之前,直直的扎进她的心脏,虽然看起来没有任何变化,却随着每一次心脏的跳动,那根沉没进去的针都会被肉滚一遍,疼一遍。
就像是撇清关系一样的迅速,他的话理智冷漠不带一丝情感甚至收走了那份拿友情做的外衣。
“厉斯赫,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是这样的刻板和不近人情。二十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一点都没变。不,你还是变了的,只不过不是为我而已。”她好像醉了。
苏芒喝完了第二瓶波尔多,其实她不喜欢喝酒,其实她也不喜欢钢琴曲或者几重几重复杂的协奏,也不擅长跳交际舞,当初学的时候就踩错了好几个步子,也不喜欢品茗泡茶,不喜欢虹吸咖啡,不喜欢金融经贸不喜欢一切。
这些她蓄意伪装起来的外壳,不过都是因为他喜欢罢了,或者说是,她以为他喜欢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