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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去香港,到了以后再联系。”
鹿羽希看着短信发送成功的标志,有些出神,她到底是决定将这个消息瞒着厉斯赫了。
将这几条信息来往记录删除,关掉手机,虽然心里的一堆事情乱糟糟的,怀孕以后她却变得很嗜睡,没几分钟就进入了梦乡。
厉斯赫推开她房间的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睡颜恬淡的她,动作轻柔地躺在她身边,将她往自己怀里拢了拢,闻着她身上的味道,他感到难得的安心,虽然这个女人好像还是心里藏着什么,他相信只是时间问题,他早晚有一天会得到完完整整的鹿羽希。
亲了亲她的头发,厉斯赫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鹿羽希是被楼下的面香唤醒的,醒了才发觉肚里空空的,侧过头才发现房间的门没有关紧,是自己没有关好的吗?鹿羽希没有印象了,好像怀孕以后脑子都变得迟钝了起来。
推开门走出去,是厉斯赫在做早饭吗?鹿羽希正想着就看他从衣帽间穿戴整齐地走出来,正在系袖口的扣子,看到她露出了一个笑脸,大步走过去轻轻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早。”
嗓音低沉优雅,像大提琴演奏的声音。
感受着他的温柔,鹿羽希也不由得绽放出一个笑脸,转而又疑惑起来,“咦?那在下面的是谁?”
张妈端着一盘煎蛋走了出来,抬头看到她,脸上顿时堆出了笑脸,“厉太太,好久不见了呀。”
“张妈!你回来啦!”鹿羽希没想到竟然是她,当即向她招了招手很是惊喜。
“是啊太太,听先生说您怀孕了,恭喜恭喜啊。”张妈脸上笑得只见眉毛不见眼睛的。
这份工作简单,薪酬又高,当初被辞退她还懊悔了好长一段时间,这次突然又将她找了回来,先生说都是因为夫人实在点名要她,张妈心里自是感激万分。
“阿赫。”鹿羽希当然知道这是谁的手笔,转过头笑得甜甜地看着厉斯赫,“谢谢……”
“好了,快收拾收拾,还要去机场。”
A市国际机场。
厉斯赫一只手提着箱子,一只手牵着鹿羽希,这时候还早,机场里赶飞机的人却不少,来往匆匆的,厉斯赫小心地办搂着她,唯恐她被周围的行人或者行李箱撞到。
而其实这份担心却是有几分多余,厉斯赫周身散发的生人勿扰的气息让他们半径一米以内都没有人敢靠近。
“非要搭客运机吗?让我的飞机送你去岂不更方便?”厉斯赫并不习惯走在人来人往的机场里,对鹿羽希反对搭乘他的私人飞机也有些不满。
“搭你的飞机才麻烦。”鹿羽希揶揄了一句,其实他们二人这样公开走在机场里就不是件多么安全的事,但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招标会结束以后,那些新闻好像一夜之间销声匿迹了一般没有再出现,渐渐淡出了大众的视线,她心里其实还在怀疑那是厉斯赫下的命令。
她现在已经确定这个男人的确是爱自己的,但是他到底在用什么方法爱自己呢?
破坏掉爸爸的公司,派人跟踪她的一举一动,甚至为了逼她回来而用尽浑身解数。
她心里很不安。
“希希?”
鹿羽希猛地回过神,厉斯赫眯着眼睛看着她,好像想说什么但到底是没有说出口,他只能送到这里了,公司还有许多事等着他去处理。
从口袋里摸出一串粉色水晶手链,套在了鹿羽希的手上。
“你怎么要把这个给我?”鹿羽希皱了皱眉,以为这是他做给别人的。
“你手上当然要带一件我送的东西,”鹿羽希觉得那个钻戒太贵重和招摇了,回到家就收进了水晶盒。
“这个?”她很是不解地看着厉斯赫。
“这个就是做给你的,傻瓜。”厉斯赫牵起她的左手去摸右手碗上的手链,摸到一颗珠子上有凹凸不平的痕迹,她抬起手来一看上面竟然刻着她的名字。
“我很早做给你的,希希。”厉斯赫满意地看着她脸上惊奇又感动的神色,拍了拍她的头,“等你回来,我把所有的故事都说给你听。”
鹿羽希笑着点了点头,双手张开抱住了他,心里涟漪阵阵,原来自己真的空了一段属于他的记忆吗?这条手链原来一直都是属于她的。
“好了,你要是再抱下去,我可不保证不会反悔现在就把你拖回家去。”厉斯赫佯装生气地说,他本来就不是很愿意放鹿羽希一个人去香港,更何况是怀揣着他不知道的秘密。
鹿羽希听了这话明知道他是揶揄也很合作地猛地收回了手,又再次叮嘱他,“你可给我看好顾诩,严娜我会再给她打电话的,我就说顾诩这个人不靠谱。”
“多操心操心你自己吧。”厉斯赫捏了捏她的鼻子,有几分无奈有几分宠溺。
他站在原地,挺拔的像一颗杨树,注视着鹿羽希滑着行李箱一个人走过安检,看着她笑着向自己挥手告别,直到她的背影完全消失,他的眼神才变了。
另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来到他身旁。
“照顾好她。”厉斯赫淡淡地说了一句,那男人点了点头,也紧随其后过了安检。
厉斯赫的眸子阴沉起来,他自然是查到了薛旗的航班行程,出乎他的意料竟然是塞班岛,难道真的是自己多心了,鹿羽希真的只是去香港见她的父亲而没有任何别的事情吗?
他没有想到的是,航班信息当然没有问题,薛旗也的确是要去塞班岛,不过却是在塞班岛当天解决完公事以后搭乘别人的私人飞机抵达了香港国际机场。
虽然薛旗心里也清楚,这点小伎俩根本就瞒不过厉斯赫,不过能挡一时就是极好的了,毕竟跟着鹿羽希上飞机的可不只是厉斯赫的人,更有他安排的人。
从窗户外面的太阳撒进来的阳光刺醒了歪在地上的严娜,她整个人佝偻着身躯躺在地上,据说那是缺乏安全感时身体自然而然的动作,就和当初还是婴儿时在母体中的一样。
她昨夜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迷迷糊糊就睡着的。从地上起来腰酸背痛的,看看外面太阳已经很高了,临近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