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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涩的眨了眨眼睛,惊讶的盯着李东,“强壮的胖子,认识你二十年,我怎么才发现,你脑子也有灵光的时候?”
“少他娘的和东哥废话,东哥对待其他事可能没你细心,而且东哥也承认,智商不如你,但如果说到感情,东哥绝对是秒杀你的存在,怎么说东哥也谈过恋爱不是?”李东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翘起了二郎腿继续说道:“感情这方面,你得和你东哥我学学,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爱恨分明,就说那田甜,没错,我的确看好人家了,可她那种品行,我就算再喜欢她,也会果断的把她给踹了,而现在的你,就需要这种抉择的勇气!”
“朋友,是田甜先踹的你好不好?如果当时哥们不在场,你就得被人家玩死!”我不屑的撇了撇嘴。
“玩死我?”李东一改往日火爆的脾气,倒是不断的冷笑的望着我,“如果当时你不在场,我估计那个叫什么什么玩意的小子,现在就得坐轮椅!”
“我信!”我肯定的点了点头,李东这小子脾气确实很火爆,我们村,甚至是隔壁村的同龄人,除了我之外哪个没被他揍过?典型的一言不合就揍你!
“不过话说回来,小风,我看那警花对你好像也有点意思,她看我的眼神,比寒冰还冷,而看你的眼神却不一样,冰冷中还隐藏着一丝好奇,依照东哥的分析,警花肯定对你有意思!”李东头头是道的继续道:“宁校花对你有意思,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了,在警花和校花之间,你选哪个?”
“什么选哪个?”我似懂非懂的反问向李东。
“卧槽!当然是女朋友了!”李东气愤的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你是想追警花罗艺还是校花宁思思?”
我眯着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李东,如果李东说的是真的,罗艺和宁思思对我都有意思,我应该追哪个?
我的脑中不断的闪过与罗艺和宁思思在一起的片段,可是,在我的内心深处,却有一座大山似的谜团,将我脑中的那些片段全部击碎了!
我的爷爷三十七岁去世,父亲三十八岁去世,而已经三十四岁的二叔却对这件事绝口不提,好像是在逃避一样,这件事对我来说,始终如鲠在喉,有时候,我甚至会冒出一个诡异的想法,会不会我在父亲的那个年纪,也会没有任何理由的死去?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凭什么去追求宁思思或者罗艺?十几年之后,当我猜测的这件事真正发生的时候,她们正是壮年,我要怎么面对她们?
我脸上闪过了一抹莫名其妙的痛苦,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之后,又恢复了往昔淡定自若的神色,大大咧咧的对李东说道:“我追求个屁,哥们我才不到二十岁,是该谈恋爱的年纪吗?你怎么不响应国家号召呢?晚婚晚育,少生优生……”
“停停停……”李东连连摆手,一连说了三个“停”字,好像躲唐僧似的,飞一般的逃离了餐桌。
我一脸笑意的望着逃走的李东,不过,心中却是暗暗的叹了一口气,罗艺和宁思思,也许我哪个都不应该招惹……
整整一天,我都没见到宁思思,郑蓝告诉我,宁思思一直都待在她的休息室里看书呢,既然宁思思没有离开醉仙居,我也就没有什么担心的了,倒不如趁着下午这段闲暇的时光,在醉仙居外围和今夜准备召唤笔仙的房间布上一些机关……
足足忙了一下午,直到日落西山之际,我才在醉仙居的外围,以及张儒套房的隔壁,专门留给我的那间房间里,将机关陷阱布置完毕。
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才刚刚喘了几口气,房门便被推开了!
李东探着脑袋,笑眯眯的对我说道:“小风爷,屠爷来了,张总陪他在张总的专属包房里等你呢!”
我怪异的打量了李东一阵,这才出言道:“你小子还挺懂规矩,竟然知道叫一声屠爷……”
“你当我这一下午是在睡觉吗?毒狼大哥可是把不少江湖规矩都说给我听了!”李东一边说着,一边得意的笑了起来。
“走吧!”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了下来,轻轻的揉了揉脸,仿佛是在为我自己戴上另一个面具似的,旋即,一抹冷冷的痞笑便浮上在了我的脸上,“今天哥们就带你见见世面,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江湖!”
说完,我便迈着自信的脚步,带着李东走出了房间,直奔张儒的专属包房而去。
走了不长时间,我和李东便出现在了张儒的专属包房之外了,隔着房门,我也能听见里面开怀畅笑的声音。
轻轻的扬起了嘴角,我扭开了门锁,径直推开了包房的实木门……
包房内只有四个人,张儒,毒狼,屠龙和花豹,当然,张儒和屠龙是坐着,而毒狼和花豹只是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的发出了几道配合的笑声。
一见我出现,房中的四人立刻将视线集中到了我的身上,张儒和屠龙几乎是同时站了起来,微笑着朝我招起了手。
“老弟,快来坐!”张儒笑吟吟的晃了晃手,示意我坐到他身边空出来的那张椅子。
“听张总说,贤侄的酒量深不可测,今天我可要领教领教!”屠龙一边拿起了一瓶五粮液,一边笑着对我说道。
我一脸淡笑的走进了包房,直接坐到了张儒的身边,旋即便对张、屠二人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喝酒是必须的,不过要等到解决了那些苍蝇,顺利的把赵瞎子的地盘收编了之后,再喝!”
“兄弟说的对!”张儒赞同的点了点头,旋即便将屠龙手中的那瓶五粮液接了过来,放回到了桌上,这才对屠龙歉意一笑道:“屠老板,正事要紧!”
“是我糊涂了!”屠龙朝着张儒和我拱了拱手,这种方式好像是江湖上的一种赔罪方式,不过我还不太了解。
就在这时候,包房外突然响起了一道充满着愤怒的声音,“谁说我们是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