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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言处理完那些文件，想要喊夜千璃出去吃饭的时候，就看到她回头跑向了自己。
她来到他的跟前，满脸好奇的问：“程言，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他低低的用鼻音“嗯？”了一声。
夜千璃接着道：“我就是想问一下你妈妈是不是长得特别漂亮啊？不然怎么可能会生出这么帅的儿子呢？”
提到那两个字程言脸上的神情顿了顿。
迟疑了一会，程言什么也没说，只是伸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相框。
看着相框上那个面容精致的女人，他的眼神变得有些黯淡。
伸手轻轻抚上那个相框，他声音很轻的开口说：“我对她的印象也只停留在了很多年以前，知道飞机坠机的时候我已经没办法再见她最后一面了……”
说着他把相框递给夜千璃。
夜千璃接过相框，眼底满是心疼。
“抱歉，是我不该提让你伤心的事情的。”
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夜千璃只能陪着他一块难过。
失去亲人应该是一件很痛苦很痛苦的事情吧，那种痛不是三言两语的安慰就可以释怀的。
夜千璃拿着相框，翻过来看了一眼。
照片上程言应该只有不到十岁那样子，长得还有些稚嫩，不过那会的他脸上居然挂着笑容。
再去看他旁边的妇女时，夜千璃整个人都怔住了。
那个人，分明是之前她在学校撞见的那位妇女啊！
尽管照片是很多年前的，可妇女的样子并没有太大的改变，五官和神情都像极了。
夜千璃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傻傻的看着那张照片半响挪不开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抬头看向了程言，一字一顿的开口说：“程言，我好像见过她……”
程言的心蓦地一颤，“你说什么？”
“我之前好像在学校那边见过她，那会她被抢了包包还是我替她拿回来的，所以我对她的印象有些深刻，她长得跟照片上的一模一样，尤其是那样的神情，我觉得她们就是同一个人……”夜千璃开口的声音那样轻，可对程言来说却是一道晴天霹雳。
程言眼神空洞着，削薄的唇瓣绷成了一条直线，漆黑的眉头紧紧地皱起了。
一个已经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人怎么会重新出现呢？
当年一张死亡证明将他打入地狱，他从来没想过她还会再次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新闻还报道了那场坠机事故，据说当时飞机上的人无一生还……
他拧着眉，压抑着嗓音，“你确定是同一个人吗”
“我不敢百分百确定，但是真的很像很像……”
程言“嗯”了一声，眼眶有些泛红。
夜千璃走上前抱了抱他，“程言，别难过，看到你难过我会心疼的。”
“你男朋友至于这么脆弱吗？”程言强颜欢笑着，不等夜千璃开口他便转移话题拉着夜千璃去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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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程言特意让顾叔调查了一下当年的事情。
遗憾的是得出来的结果还是和当年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