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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后来当着我的面在抓着裤裆,嘴里面骂咧咧的说没啥事儿你赶紧玩你的蛋去,老子痒的难受得让那娘们来给我挠挠。
我一阵恶寒,看着老黄那毫不遮掩的起身挠裤裆,实在是受不了了的笑着说那您慢慢挠,我先出去了。
老黄不耐烦的说快走,我急忙走了出去。前脚走后脚老板娘就进去了,我想就老黄那逼样估计立马就干柴烈火吧。
坐回到了小马哥那儿,看着我的样子小马哥就问老黄那逼不会有打你了吧?我说没有啊,他让我打别人去。小马哥几人都是疑惑的看着我,我就笑的有些阴森的说以后咱们放手去干就行了,有老黄这个后盾在只要咱们没去碰到老黄解决的,就一点事儿都不会有了。
小马哥四个人全都震惊的看着我,然后一个个的咽着口水问我真的?我说难道我会说假的吗?小马哥立刻就对着杨锐说锐子开酒开酒,把所有的酒都开起来,老子们今天晚上要不醉不归!
我说不醉不归什么的就算了,晚上我还得去医院,我嫂子可撑不住通宵。小马哥说行那你少喝点,时间差不多了就先去医院吧!
我点了点头,我们五个人就开始放肆的喝酒起来。到了差不多的时候,我就先离开了。
到儿童医院重症监护室的时候,我就看到嫂子坐在椅子上手撑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些啥。我走过去喊了一声,嫂子连忙回神笑着说回来了。我点了点头说我先送你回厂里吧,嫂子忙说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
我敢让嫂子一个人回去吗?我不敢,发生了余思的事情我现在根本不敢再让我的亲人独自一个人深夜回去。所以我很坚持的说不行,我送你回去。嫂子又问那余儿怎么办?我说等下我跟护士说一声就行了,嫂子笑了笑也没有反对。
只是奇怪的是走出医院的时候却一时之间没有拦到出租车,我就说我们先往前面走吧,走几百米就好拦车了。嫂子嗯了声很沉默的和我一起走在街道上,走了大概有几十米吧,嫂子就和我说你和方蕊真的没可能了吗?
嫂子挺喜欢方蕊的,实话说当时我和方蕊真的到了最亲密的时期。只是我们之间的命运被老天爷给玩坏了,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来点燃,长长的吐出一口烟圈说没可能了,我自己说的。
嫂子又说你是不是想多玩几个女朋友?我翻了翻白眼说怎么会是那个原因,嫂子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不懂,所以你别操心了。嫂子说我怎么能不操心,你们俩站在一块儿多配啊。我笑了笑说那以后找个更配的吧!
她不知道我和方蕊之间的真正问题,更不知道方超死了。我在她面前都只是说余儿不小心爬到窗户上掉下来,所以想不开跳了楼。
嫂子很气恼就在我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说还想找更配的呢,你能稳稳当当的再找一个就不错了!我笑着搂住了嫂子的肩膀,他是我嫂子我的心里面也一直都把她当成了我的亲人,所以我和她亲昵一点也没什么。
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嫂子还有点不好意思了呢,说干嘛呢,都这么大了还搂着我,我又不是你妈!我哈哈笑着说这有啥的,你是我嫂子又不是别人,谁有意见我揍他么的。嫂子拧住了我的耳朵,骂我说你哥有意见!
一下子我就没话说了,我在想堂哥要是见到我搂着嫂子,不至于有意见吧?
又是往前走了一段路,终于拦下了出租车。出租车开起来没多久就到了台胜的门口,我坐在车上没下去见到嫂子走进场子里面了,我才让司机继续把我送到了儿童医院。
没了嫂子在身边陪着,我的确有点无聊。躺在椅子上,把玩着手机,玩着玩着我就睡着了。
这一晚上是我这些天来睡的可能最安宁的一晚上,在梦里面我还做了一个梦。梦里面我看到了两个女孩的背影,她们背对着我在一片灿烂的阳光中朝我挥手。我也笑着和她们挥手,然后她们在一个分岔路口也分开了,只是她们的手一直都在挥舞着。
只是睡着睡着我发现我的脸上竟然有着湿润的痕迹,不过当时我没醒。因为我太累了眼皮都睁不开,而且我一直以为是错觉。
这一觉我一直睡到了大早上,是医院里面的护士把我拍醒的。我好奇的看着她,问怎么了护士?她对我笑了笑,说昨晚上有人把这个东西交给了值班护士,说等早上的时候再给你。
我狐疑的看着护士手中拿着的一张折好的纸,我不知道护士有没有打开过。但她给我我就打开看了起来,看着第一行我的牙关情不自禁的咬住了,下意识的摸住了脸颊。
昨晚上的湿润不是梦境,是有人来看我了。只是我没醒她也没喊,不知道她看了多久才走的,走的时候将这封信留给了我。
信上写着:曾经我许诺过要陪你一起天不怕地不怕,我做到了,但却忘记了我怕选择。
所以我什么都不选,一个人走一条路。你要好,我会好!
信上就这么两段话,但却看的我一直没抬起头来。不是因为羞愧,而是因为怕抬起头来的时候别人看到我的样子会丢人。
将那封信重新的折叠好放在了口袋里,我才深呼吸了一口气抬起了头,冲着前方窗外的阳光,我忽然间想到了一句很狗血的话,那就是: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希望一直都是晴天吧!
我心里面这样想着,我没去问护士那个女的昨晚是什么时候走的,更没有出去追那个女的。甚至我连一条短信都没有给她发,因为发了或许就真的没有半点可以回想的了。
人一辈子有多少遗憾我不知道,但和方蕊我想我们从来都没有遗憾吧?
很快医生过来查房了,检查了余儿的身体笑着和我说孩子恢复的不错,今天可以离开重症监护室了,不过还是那句话什么时候能醒只能看他自己的了!
我感激的看着医生,亲自推着余儿离开了重症监护室到了病房里面。为了怕人吵到余儿,我特地开的是两床的病房,虽然还是会住人进来,但总会好一点不是吗?
一整天的时间我不是在陪着沉睡中的余儿说话,就是在帮忙搓着他的手脚。医生说长久躺着的人如果不适当的帮助他活动骨骼会僵硬,尤其是这样才两三岁的小孩。
每隔一段时间我会重复着那枯燥的动作,一直到下午的时候房东阿婆和那个永嘉的男人出乎我意料的来医院了。他们打开病房门的时候,看到我都善意的笑了笑。不过阿婆见到床上的余儿眼泪水就忍不住掉,我安慰了一阵但效果不大。但永嘉的男人就说你劝也没用的,我姨她是真疼余儿,她知道你听不懂本地话,所以让我问你愿不愿意住去余思之前的那个房间?
我并不缺住的地方,但是看着阿婆那期待的眼神时,我知道她肯定是想继续和余儿在一起生活。很多人都说这个社会很黑暗,但其实这个社会更多的是善意的光芒。
阿婆的身上让我看到了善意,她是真把余儿当成了自己的孙儿来看待。我想了想笑着说行啊,到时候我带余儿住进去。
阿婆激动的双手合在一起冲我感谢,我哪里受得起她一个老人家这样的感谢,赶紧扶着她说阿婆您好我才会这样的,而且我一个男人也不知道怎么照顾孩子,还得您帮忙才行!
她的脸上笑开了花,永嘉的那个男人的确不太怎么会说话,整整一下午的时间他要么冲我笑笑要么就一直在那里发呆,是个很木讷的男人。
到了晚上的时候我怕大病初愈的阿婆扛不住所以就坚持着让她回去了,永嘉的那个男的也想留下来,我就和他说大哥,我知道你也是心地好的人。但实话说起来你没必要遭这份罪的,如果余思知道的话她的心里面也会感谢你。从明天开始,你该寻找你新的幸福的!
说完,我也不管他理解还是不理解,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回去了病房。不多时嫂子来了,就催着我赶紧回去休息,因为明天她休息。
一眨眼,又是新的一月要到了吗?
而且在她的手上还有着一个信封,信封上面写着我的名字,打开一看里面只有十几张毛爷爷。我笑着将那些钱塞到了嫂子的手里,说这些钱嫂子我就先存在你那吧,老婆本!
嫂子笑骂着瞪了我一眼,然后我就打开了那个装着余儿衣服的包。从里面找到了当初在余儿家给他搓澡的那条小毛巾。嫂子见状就一脸好奇的问我拿那个干吗?我笑着没告诉她实话说当然是有用啊!
说完,我就在余儿的脸蛋上亲了一下,也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了声:余儿给叔叔加油,以后这就是叔叔的小毛巾,让你妈妈在天上一定要保佑叔叔哦!
又在他柔嫩的脸上再次亲了一下,我才走出了医院。一离开医院,我就给小马哥打去了电话,问兄弟们都准备好了吗?小马哥说都准备好了。我嘴角一弯,说那好,帮我留一把重点的刀,重点玩着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