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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湛年是抱着百分之百的肯定才坐在了我们的对面,我紧紧的咬住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然后用拙劣的方式保存季墨川内心的尊严!
我试图挣扎问:“你凭什么这么说?”
“我说过,我对你最近的情况了如指掌,你去美国做体检专查艾滋病的事我也是知道的。”
苏湛年顿了顿,像个恶魔般的,绝情戳穿式的问道:“你也知道,得艾滋病的也就那几种方式,性.爱,胎盘,或者血液接触,我猜测,第一种的可能性最大,所以……是你的季教授有问题吗?”
望着他如炬的目光我一时失言。
“你说的没错,我有艾滋病。”
我错愕的偏过脑袋,季墨川坦坦荡荡的目光说道:“苏先生,我是有问题,但是哪又如何呢?”
与季墨川对比,苏湛年又是如此的不堪!
他凭什么在这儿戳着别人的短处说话,他凭什么在这儿打击着季墨川的自尊心!
他凭什么要欺负我在意的季教授!
苏湛年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彻底的放过我。
“季先生,既然如此,你又凭什么能够拥有她呢?你知道她是谁吗?你知道我们的曾经吗?”
季墨川笑问:“她是谁?”
苏湛年冷声道:“她是我苏湛年的妻子,是我誓死要守护一辈子的人,是我两个孩子的母亲。”
季墨川淡笑着说:“她是我的季太太。”
“你不能把她留在你的身边,你知道的,你没有这个能力把她留在身边,你会牵连到她。”
“我知道,我会注意的。”
面对苏湛年的质问,季墨川总是淡淡的回应他,我见苏湛年太欺人太甚,起身拉着他的手臂把他赶出了门外,但苏湛年把我扯到了他怀里!
我赶紧关上门说:“你别没事找事。”
苏湛年把我紧紧的搂在他的怀里,呼吸急促道:“晚晚,回到我的身边成么?我放你离开了两年,你觉得我还会继续袖手旁观吗?再说季墨川这个样子他怎么给你幸福?你这个小妖精,我还不了解你吗?每次在床上总喜欢缠我、压我、咬我,你性.欲这么强,你跟着他岂不是苦不堪言!”
我气急呵斥道:“闭嘴,苏湛年!”
“晚晚,你绝对是想要我的!”苏湛年顿道:“我们两人历经沧桑,现在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月明,你说我怎么会把你平白无故的交给他?”
“我们什么时候守得云开见月明过?”
我觉得特别好笑,我和他从来没有守的月明过,我们两个人总是在错过,他总是在伤我!
苏湛年肯定道:“现在!现在谁也掌控不了我,谁也掌控不了你,我们有绝对的条件在一起!”
苏湛年错了,他还是没有明白!
我笑说:“你总是在自以为是!”
“我在自以为是什么?”
“我们的分开并不是因为他人,而是你自己的选择,苏湛年,你从没认识到自己错在了哪儿!”
“我知道错了,我知道你在记挂以前的事,记挂我护了谢怡然而没有护你,记挂我护了陈饶而没有护你,记挂我对孩子没有足够的关心!晚晚,你心里梗着的事情我都知道,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给你解释,我笨,我很无措,我很怕失去你,虽然我还是失去了你,但晚晚,我多么想你回到我的身边,从此,我只做你的小哥哥,只做你的苏医生。”
他总是在说好听的话,总是在用甜言蜜语哄我,哄我回去以后就给我重重的一击让我濒临绝境!
我红着眼眶说:“回不去的。”
苏湛年难过的问:“因为什么?”
“我是爱过你,要说对你完全没感觉也是不可能的,但有件事我是告诉过你的,我对你是爱过,但对季墨川是爱,我爱他,我想陪伴着他!”
苏湛年直面的问:“哪怕没有性生活?”
这个问题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苏湛年抓紧我的胳膊把我扯开,他的眸光深深的对上我的视线,我默默的流下了眼泪,他伸手擦拭着问:“你们还没有睡过对么?晚晚,你还是只属于我的对吗?”
“湛年,你说得对,哪怕没有性生活我也愿意跟在他的身侧,直到他不需要我的那一天!错了,即便他不再需要我,我也舍不得离开他。所以你别再纠缠我,你这样会让我觉得很为难、疲惫!”
闻言苏湛年猛的后退一步,他闭了闭眼说:“我答应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成么?”
我想了想道:“你说。”
“如果在某一天你连他都失去了,你就回到我的身边,我说的是假如,假如季墨川和你分开了,你别再找其他的男人,你要回到我的身边!”
我快速道:“我答应你。”
我不会和季墨川分开的!
苏湛年答应不再纠缠我,我打开门看见坐在客厅里微微垂着脑袋的季墨川,他的神情还是挺颓废的,估计是苏湛年说的那些话让他上心了。
我微笑说:“我把孩子给他。”
等苏湛年带着两个孩子离开以后我才抱着季墨川的胳膊,哄着他说:“苏湛年他就是不懂事。”
“他其实也是想你回到他的身边,只是方法太激进了,应该是他在破罐子破摔吧,他已经没有更好的法子了,他不知道该怎么改变你的心意。”
我好奇的问:“什么心意?”
“离开我,回到他的身边。”
我赶紧说:“我不会的。”
季墨川笑说:“我知道。”
我们两人抛下一切离开国内到了欧洲,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日子,所有以前没有做过的事情都可以在这段时间内做了,好在季墨川也懂浪漫!
他带我去芬兰看极光,更带我去了阿尔卑斯雪山滑雪,他带我走遍了欧洲所有有名的景点,最后带我去了瑞士,他说叶湛就在那儿居住。
我惊喜的问:“要去见叶湛?”
季墨川点点头说:“我想去告个别。”
我心惊的问:“告什么别?”
“我们两人虽然认识十多年的时间,但就见过两面,一次是初遇,一次是他找到我!而这次……”
季墨川顿了顿,拉着我的手解释说:“这次我们旅行到欧洲,我想让他见见我的妻子,估计这次见面以后,我们此生应该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你以后到瑞士可以见他啊。”我说。
“季太太,阿湛从不喜欢见谁,而我亦是,所以我们两个人最好的相处方式就是,他在瑞士,我在国内,我们在两个世界,用电话建立彼此的信任。”
很久很久以后我才明白季墨川口中的告别是什么意思,他一向坚强,却因为我懦弱了!
季墨川带着我在瑞士住了一日才给叶湛打了电话,半个小时以后,一辆黑色的宾利车停在了我们的面前,上面下来一个叫殷真的男人。
他说:“我是二哥的司机。”
季墨川笑了笑说:“你最爱开玩笑。”
殷真歪头道:“传闻中的季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