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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造化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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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努力追着他的脚步来到B大,可迎面而来的却是他名草有主的消息。那一天,初来乍到的我出了校园,沿着马路漫无目的的走,手里的酒没了就再从背包里掏一瓶。醉醺醺的样子完全忽视了手机的响动,也完全忽视了身后那个焦急的人影。

    “莫小她。”

    是周景然,他竟然出来找我回去。

    “一个姑娘家的喝什么酒,跟我回去。打不进你电话,你妈妈都快急死了。”

    原来是因为我妈妈的着急,而不是因为我是喜欢着他的莫小她。但我还是很庆幸,有这样一次可以近距离接触他的机会。我伏在他的背上,呼吸着他身上的栀子花香,醉意渐浓。

    后来也是听别人说,他把我交给室友的时候,我还努力喊他的名字,还拼命的拉着他衣角拼命地傻笑。

    “请你们照顾好我妹妹,她刚来,有点想家。”这是他那天说的最后一句话,而后消失在迷蒙的栀子花丛,他就像童话里走出来的蹁跹王子,而我却是那个不起眼的配角,连灰姑娘都没资格当。

    “他还是很有责任感的。”这是我第一次在莫逸风口中听到对周景然中肯的评价。

    是啊,他很有责任感。是我当年太懦弱,明明是喜欢却没胆量说。许清清出现的场合,周景然必在。那个时候,大家都以为他们在热恋。但是后来我去找周景然的时候却看到了这样一幕。

    许清清仰着头站在周景然面前,“他跟我告白了,我同意了。”

    “恭喜。”

    “你难道就不会介意么?”

    “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祝福你。”原来他们根本就没有在恋爱。但为什么周景然的拳头会越攥越紧,逐渐变得骨节分明?

    我躲在门后不敢出声,心中说不出来应该是落寞还是庆幸。

    “周景然他们两个不是恋人?”

    “嗯。”我点头答道。“但是周景然应该跟我一样是一个胆小鬼,明明喜欢却不敢说。许清清以为自己是一个女孩子,也不好意思先开口,所以用了一出激将法。”

    “我很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一个局内人还能看得这么清楚。”

    莫逸风半开玩笑的话让我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只得干笑两声。“那个时候我还算不得是一个局内人。”

    因为当天周景然落荒而逃,我跟了出去,蹲在马路边陪他一瓶瓶痛饮。他难过,我也难过。“别喝了。”他很大声地朝我吼,似是想把所有的脾气发泄在我身上。

    我眼泪一瞬间就溢出来,猛地灌了一大口啤酒。“我告诉你别喝了,没听到么?”

    我点点头。可他却用了超大的力气把我连同酒瓶一同打翻在地。

    “滚。”

    我就真的离开了,没有一丝丝的犹豫。现在的周景然,还是我当初认识的那个懂事的,冷峻的周景然么?我忽然觉得时间让他改变了太多。我又忽然想把这些都怪罪在许清清的头上。我一脚踢开地上的石块,听它在地上发出哐啷哐啷的响声,而后,夜终归于平静。

    那晚我又走回去他喝酒的位置,在睡熟在马路上的他身边坐了许久,听他口中念着许清清的名字,我拿起地上那瓶还未喝净的酒一饮而尽。

    现在的他就像一架相机,完全聚焦到许清清身上,以至于除了许清清之外的世界都是虚化过的图案。

    我趴在他耳边轻声说:“周景然,我从来没把你当成大哥,我喜欢你,你知道么?”

    我看到了他微微上扬的嘴角,他似是把我当成了梦中的许清清,对他说了他期待已久的话

    栀子花香早被烈酒的辛辣掩了去,而我的内心也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从那之后,我开始尝试没有他的生活,开始努力学习,在成绩上拉近与他的距离。冬末,张佳佳的回来了,带着满满的成就与荣誉。

    “从那之后,我就在佳佳的影响下拼命追寻我想要的结果,不是为了周景然,而是为了自己。”

    “不过最终还是为了他,你只不过想让自己站的更高一点,想引起他的一丝丝注意。”

    心思被发现的滋味真是难受,我确实是换了一种方法,一种可以使自己麻痹的方法。

    “我真的想不到在周景然面前那么拘谨的你还单相思了那么多年。”

    “我只不过是碍于许清清,我知道只要她在,周景然就不会接受我,他们还会在一起。周景然……不过是暂时在我身边而已。”

    我并不是长他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我觉得我还算是了解周景然的,就连他对许清清的情愫我也了解的一清二楚。

    “但是最终你还是没有放过他,你还是成为了他的妻子。”

    我点头,“是啊,造化弄人吧。”

    莫逸风笑笑,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第二天一早,房间里早没了他的影子,只有桌上摆着的早餐和我肩上披着的衣服证明着他曾经来过。我拿起手机,9:20。

    无数个未接来电,来自同一个人——张佳佳。

    周景然可能还在陪受伤的许清清吧。当第26个电话打进来的时候,我按下了接听键。没等到那边张口,我就失控地哭了,“佳佳,我只有你了!”

    电话那边沉默着,半晌才来了一句,“我是你丈夫,周景然。”

    一瞬间哑然,我竟然不知说什么是好,他说什么,我的丈夫。

    “你在哪?我去找你。”

    “我…我在忻城。”

    忻城离B市不算太近,大概五六个小时的车程。

    我不知道他开多快,竟然在三个小时之后出现在了巷子口。看到我,他连一个招呼都没打,径直地走进里屋给我父母上了柱香。

    “怎么?心情不好就离家出走?”他坐在凳子上,自然而然翘起的腿,手搭在桌上的样子不怒自威。

    “明天是我爸妈的忌日。”

    这一次换成了他哑口无言,毕竟在此之前是他做错了事,而我并没有如他所愿的赌气。我还是保持着拘谨的模样,与他之间似是隔着银河。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紧皱着眉,似是家长在训斥自家的孩子。

    “因为许清清还没有醒,你还要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