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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莘瑶……我慢不下来……”他俯身在她耳际粗喘,坚硬的热铁在她紧绞着的内壁不断的反复深入。
她在快要承受不住的情`潮中倏地身体抑制不住的轻颤,意识被他的抽`撤撕扯的全然涣散,无力的攀着他的肩颈,她强忍着那一下重过一下的贯`穿磨动,在他耳边几乎要带着哭腔的轻轻低求:“不行……还是……慢一点……”
他忽然停下所有的动作,激`喘着锁住她水润清澈的双瞳,似是慢下了动作,缓缓的撤出醒。
就在她松了一口气的刹那,他赫然以着迅捷无比的速度和力度撞入她已经快要泛滥成灾的最敏锐的一点,在她哑声尖叫时,撑起双臂,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她所有的表情,动容的让自己埋的更深。她浑身颤抖,心脏疯狂的跳动,一下一下愈加深入的撞`击,她无法承受的扭动着纤腰,再也控制不住的发出阵阵令人酥软的娇`吟…弼…
顾南希忽然捧住她的脸,在她唇上细细轻吻,她心下一动,骤然抬起手紧紧攀住他的脖颈,将脸深深埋进他颈间,呼吸着他身上独特好闻的淡淡烟草香,承受着他坚`硬炽热的冲撞,任他在柔软湿润的内壁里肆意律`动。
“来了吗?”因为欲`望而紧绷沙哑的嗓音,贴在她柔软的丰盈,幽幽的传来,在她脸颊绯红不知要如何启口回答的刹那忽然拥着她将她从沙发上抱起,两人翻滚入柔软的地毯,她不受控制的躺在地毯上,他俯身托起她的腰,搂着她颤抖不已的身子,使她承受着坚硬灼热的更深的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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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顾南希退出她的身体时,季莘瑶浑身是汗,为免她发烧加重,他在她脸上落下一吻,起身清理了“战场”,将通身无力的她抱进浴室,将羞赧的把脸整个埋在他颈间的女人直接放进满是热水的浴缸里。
她不好意思的想要挣扎着从浴缸里出去,却被他牢牢压制住,单手拂开濡湿的沾在她脸上的发丝,眼中的***已消退些许,但依然有着并未完全餍足的痕迹,平静的低声道:“泡一泡热水澡能缓解身体的不适。”
她瞪了他一眼,哪能想到就这么毫无预警的来了一场鱼水`之欢,不过之前在浴室里摔疼的屁股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不再疼了,她顿时涩然的抬起双臂交叉的挡在浸在波光粼粼的水中的胸前,见他正看着她轻笑,不由的羞恼的低叫:“看什么看!”
他轻轻笑着,一脸的兴味,手探入水中试了试水温,伸手又放了些热水,直到温度让他觉得满意了,才关闭了热水源,看着她道:“要我帮你洗?还是你自己洗?”
“我自己洗!你出去!”她大声强调,本来就沙哑的生疼的嗓子在刚刚时不时发出的呻`吟间更是沙哑的可怜,双眼警戒的瞪着他,像是怕他再又兽`欲大发在她浑身都酸疼无力的时候再对她做什么。
顾南希知道她身体不舒服,刚刚也是一时情难自禁,倒是也不为难她,走出去将沙发上的浴巾拿进来,叠整放在她伸手便能触及的盥洗台边,“别再摔了。”说完这话,便转身走了出去。
季莘瑶深吸一口气,看着被他在外边轻轻闭合的浴室门,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之前被她挂在一旁的那件干净的家居服,再又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总觉得身体的每一寸都有着属于顾南希的味道。
当她快要洗好时,倦意也同时涌来,她揉了揉依然有些昏沉的头,因为有了之前摔着的前例,便小心的站起身,围上浴巾将身上的水吸干,又用毛巾将头发擦干后,才换上那件属于顾南希的衣服,这才拉开浴室的门走出去。
双腿依旧有些发软,更因为之前的欢`爱而像是双脚踩在云端似的几乎找不到着力点,刚走出去,便直接扑在沙发上,死活不肯再动一下。
顾南希随后也洗了澡,走到她身边时,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很是好闻。
好吧,就算是只禽`兽,他也是一只带着香味儿的气质涵养俱佳的禽`兽……
这让她对他伸手过来覆在她额头上的触碰并没有太敏感的推开,他的手很温暖,但贴在她微烫的额头上却显的有些凉意,她倒头将脸贴在沙发背上,难受的哼哼:“我看我这发烧是好不了了,这种时候你都能把我给吃干抹净,果然当市长的就是没人性……”
顾南希哭笑不得的看着她那一副明明是自己也很享受,现在倒是全怪罪在她身上一样的无赖模样,好看的眉宇隐隐一挑:“是不是要我再没人性一次,你才知道运动流汗有助于退烧的效果?”
要不是看在她发烧,他愿意这么快就放过她?
季莘瑶嘴角一抽,整个人蜷缩成一团靠在沙发里,满眼写着色狼勿近,又一脸虚软的将脸继续贴在沙发背上,哀凄着喃喃:“头好晕……”
顾南希轻叹,到冰箱的冷冻柜中取出一些冰块,用毛巾包住,拿出来,直接覆在她额上。
冰凉的感觉弄的她一个激灵,正要坐起身,却结果被他按住,身体不得不继续靠在靠在沙发上仰着头,额上冰冰凉凉的感觉让她舒服了些,看着他眼中那明显写着一副“活该”的神色,顿时抬起手捂着额头上包着冰块的毛巾不让它掉下来,直接闭上眼,享受着额上冰凉的舒服感,不去看他那张祸国殃民的脸。
“零度的天气,一动不动的站了整整三个半小时,只是发烧已经算你命大。”
听见他的话,她倏地睁开眼:“你怎么知道我站了三个半小时?”
他没有回答,仅是眉宇微挑,就这样高深莫测的笑看着她,弯下身坐到她身边,在她下意识的想向一旁移开的刹那长臂一伸便将她圈入怀里。
他因为刚刚洗过澡,未干的短发上墨黑晶亮,比起平时的整齐,此时略有几分碎乱,却是自然的亲近的让她心头莫名伴了一丝甜蜜和奇怪的酸楚感,之前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毫无距离的相贴的极致感在她心头复又回想起,她脸上一红,没能从他怀里闪躲开来,目光直视着他挺直的鼻梁和那双暗如深渊的深邃瞳眸,一种莫名心安的感觉袭上心头。
他轻轻的展臂将她轻揽入怀,沉默了半晌,忽然俯首,在她鼻尖轻轻印上浅浅一吻,转而温柔细密的吻便落在她唇上,轻轻的,温柔的。
而季莘瑶在他抬起头的同时这才注意到他唇上一块像是被咬破的痕迹,隐约想起刚刚在地毯上她在灭顶的高`潮中情不自禁的咬他,原来是咬破了他的唇角,她脸上不由又是一红,因为两人仿佛一瞬间靠近了距离,因为他疏朗的眉宇间那淡淡的平静情绪而感觉踏实。
这样的他,仿佛专属于她一个人,不是那个众民敬仰崇敬的高高在上的顾市长,不是七年前那个在她眼前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的冷漠的背影。
这样的顾南希,好到让她想伸手摸一摸,去回抱他一下,看看他是不是真实的。
她能看得出来,自从她在昨夜那醉酒与40度的高烧中醒来后,他的每一言一行都在试图让她安心,他仿佛能察觉得到她这一次不告而别的原因和内心那些不为人知的惧意,他像是在安抚着她通身所有缠绵多年的伤,温柔的刻意的却又是那样让人无法抗拒。
忽然,卧室里传来一道短信的声响,她一滞,正要起身去看一眼,谁知顾南希居然不放开她。
“我去看看短信……”她小力的挣扎。
“也许是10086。”他轻描淡写的说。
她嘴角一抽:“就算是10086那也兴许是手机快要停机了!我去看一眼!”
终于,他放开她,看着她一手捂着额头上的毛巾,另一手努力将刚刚遮到臀部的衣服下摆向下拽了拽,踩着虚软的脚步冲进卧室里。
打开手机看了一眼,见是秦慕琰发来的短信。
‘我星期一下午回国,晚上出来一起吃饭。’最后还特意加了一行落款:‘——你亲爱的慕琰。’
季莘瑶汗颜,正想回复,忽然感觉到身后笼罩了一道身影,猛地转头,见顾南希正一脸颇有些意味的表情站在她身后的卧室门边,双臂环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双手托着那只手机的动作。
他挑眉,笑的一脸温柔,却是温柔的让她忍不住轻轻打了个颤栗。
她放下额上裹着冰块的毛巾,径自抬手抚额,觉得这条短信似乎不应该回,不如装做没有看见好了。
正想着,手机铃音忽然在她手中叫嚣,她眼皮微微一跳,低头看见那上边显示的名字,顿时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
“怎么不接?”顾南希装似不经意的倚在门边轻声问。
季莘瑶窘了窘,只好当着顾南希的眼前接了电话,还没开口,那边便传来秦慕琰清朗的声音:“短信收到了?你可别想跟爷玩没看见短信这种戏码,用不用我给你重复一遍短信的内容?”
季莘瑶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暗暗低咒这死秦慕琰越来越猴精一样的不好对付,哼声哼气道:“不用!我看见了!”
“那就好。”那边满意的低笑道:“别忘了星期一,就是后天,我去你公司接你。”
“我那天加……”
“放心,你那天不会加班~”秦慕琰笑的暗测测的,直接打断她的话,在季莘瑶正要发飙的时候颇有些得意的笑道:“别忘了谁才是你的顶头上司~”
季莘瑶脸一黑:“你当我那么有闲心?我就算是有时间也没必要陪你吃什么晚餐,干吗非得找我?”
眼角的余光瞥见斜倚在门边的某个仍旧存在的人眉宇微微一挑,她却是眼皮狠狠抽了抽。
那边秦慕琰没有说话,过了几秒,她以为是自己的话太伤人了,心底正悄悄泛滥出几丝歉意,那边忽然传来几分疑惑的声音:“季莘瑶?季莘瑶?你那里是不是信号不好?怎么半天都没有声音?”
她一滞,正要开口,却听那边秦慕琰连续“喂”了好半天,对她开口的回应全然不理,最后直接说:“你那手机的信号果然有问题,先这样,挂了。”
喀——他直接将电话挂了。
她倒抽一口气,猛地低下头看着手机暗下去的屏幕,恨的牙痒痒,靠!他丫什么时候已经把无耻学的这么炉火纯青了!
见她那一副吃了黄莲了似的表情,顾南希微微一笑,不说话。
她再度将裹着冰块的毛巾覆在头上,只觉得头更疼了。
“你在y市所写的会议报道在数十家媒体中可算头筹,政府公关部正好有个空缺,有没有兴趣到市政厅工作?”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
她诧异的看着他眼中那若有若无的深意,难道他刚刚听见了秦慕琰在电话中所说的内容?
“我?政府公关?”
“这不正是你真正喜欢的工作?”
“你怎么知道?”
“我在书房里看见不少有关政法的新书,而且你都很认真的翻看过,甚至还标汪注了不少你的见解。我看过了,见解很独到犀利,若仅仅做一个政府公关,倒也是屈才。”
她想起自己前几天在搬走行李时,因为那些书太重而暂时没来得及拿走,没想到他竟看到了。
放下两人之间的关系,单单站在他是市长的角度,能这样给她一个中肯的评价,对她来说是一种事业上的肯定,这已让她很欣慰。
曾经她读大学时本就是学的政法专业,因为现在这世道,没有钱没有人脉的话政府的大门并不好近,她曾经最高的目标便是在有生之年能做到政府公关这一层就好,于是在来到g市时,直接选择了政务报道部,却没想到梦想会这样轻易的实现,顷刻间有些恍惚,看着眼前一句话能就能实现她梦想的男人,心下却莫名的觉得一切不会太过简单。
在法政界,走后门是家常便饭,但是她和顾南希的关系,若是就这样直接进了政府工作,恐怕这些再平常不过的小事也会被放到最大。所以,前几天顾南希会让她去y市,是早就发现了她在书房里的那些书?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何婕珍住在这里的时候?还是……
给她一次跟随政界重要会议的机会,让她靠自己的能力表现,这时再将她提到政府工作,有她自己的工作能力表现,这后门倒也是开的水到渠成。
他还真是个做任何事都如此腹黑老道的狐狸,明显早已有了如此打算,却是等到一切都水到渠成了才说。
她点头:“我考虑一下。”
顾南希并不勉强她,和缓的说道:“检察院那边最近的几个案子不太平,你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别去过问。”
他这话一落下,季莘瑶便眼角一颤,抬眼看向他波澜不兴的脸色。
他这是……要开始对检察院下手了?
顾南希这人做任何事都低调的常常让人无法察觉其目的,有许多事情总是那样安安静静的在进行,直到最终达到他想要的目的,却没有丝一毫的突兀,深藏不露,就如同他所说的棋,没有人能预料的到,他下一步,究竟要如何落子。
但对检察院,对安越泽,她能感觉得到他在井然有序的安排,从容不迫而又运筹帷幄的已将一切掌控在手中,前阵子检察院就隐隐有些动静,她注意到了,但却没当回事,现在听他这样说,心下才开始惊疑,难道他一直在等安凌两家订婚结束?凌局长已贪污多年,又在g市做威做福许久,g市大大小小的官员年年到凌家送礼,凌家在g市于近几年间崛起,在许多人心中都觉得凌家才是g市现在最不能得罪的,一味的讨好,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顾南希竟是一直在等这场订婚宴?
此时安越择与凌菲儿订婚后,公安局与检察院两**界势力联姻,看似在g市已稳坐龙头,却也有相应的弊端,安凌两家的风声正紧,来往愈加密切,而漏洞也暗含其中,只不过往往会被局内人忽略。
季莘瑶眸色晶亮的看着顾南希眼中淡淡的冷凝,暗暗惊叹他那不动声色之下的可怕,本来她还以为他对检察院和公安局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原来是她只看到了表面的平静。
外面再度传来敲门声,季莘瑶以为是顾老爷子去而复返,倏然间站起身,却见顾南希云淡风轻的转身,去打开门。
“顾先生,这是刚刚搬家公司送来的行李,这个是他们说需要签收的单据。”门外是那个日暮里的年轻保安的声音。
顾南希淡淡“嗯”了一声,接过那外边递过来的行李箱,签了单据后,便关了门。
季莘瑶在卧室门前探出头来,朝外看了看。
本来以为是顾老爷子,她现在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顾南希的衣服,里边一丝`不挂,实在不好见人,但刚刚隐约听见门外保安说的话,由是当房门被关上后,便探头出来看了看,见果然是她的那两只前几天被自己搬走的行李箱,她无语的走过去,打开行李箱,仔细的翻看,发现自己搬到那个出租房里的东西一样不落的全都在里边,不由的满眼遗憾道:“可怜了我那半年的租金……”
“做事冲动,总要付出代价。”顾南希注视着她眼中的那份满满的可惜,笑意几乎淡不可见:“下次别再用这么拙劣的方式,这一次几乎都让我开始怀疑你的智商,无端搞消失这种游戏你竟然也喜欢,是不是女人都喜欢用这种莫名其妙的方式去证明什么?”
季莘瑶的目的哪里是搞消失这么幼稚的想法?她只是……
正想辩解,却是还没开口,她便一愣。
也?他说的是也?难道有人对他用过这种幼稚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