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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锦搂着温妮,意马心猿,浮躁得怎么也平静不下来,昨天他忙得很晚才回房,那时妮妮已经睡了,看她睡得熟,又想着她辛苦一天,他便没扰她,不过,今天,她,应该,不累吧。
温妮正观察灵晶呢,伸进衣内的一只手扰得她分了神,回头一看,男人几乎着火的眼神把她吓了一跳,手一抖,灵晶掉落。
既已被察觉,某人一点没客气,翻身压住要跑的温妮,嘿嘿笑着几下扒成白羊,沙哑着嗓子宣布:“妮妮,你昨天可逃过去了,今天,得补上。”
男人的眼神太吓人,温妮挣扎着往一边滚,唐锦哪会让到手的肥羊跑了,抓住白玉似的小脚,一口咬住。
一声呜咽,身体一软,温妮无力地趴在了被褥上,一边哆嗦,一边气恨得直咬床单,这不争气的破身体。
唐锦心脏急速地跳动着,不为费了力气压制,实在是激动得不能自已,“妮妮,我想听你的声音。”说着,他顺着滑腻的小腿便一路吮咬了下去……男人咬住大腿内侧,偏不用力,只轻轻碾磨着,本来就极其敏感的身体,如何受得住,破碎的泣音从被褥间溢出,听得唐锦的心脏都缩了一下。
打开她的身体,让她拼命踢腾也不愿意让人看的地方一览无余,吞咽着口水,无论多少次,它的美丽仍然让他痴迷癫狂。也许是羞耻,也许是紧张,也许是唐锦先前一番作为,一丝晶莹渗了出来。
喘着粗气,高速流动的血液几乎挤爆了他的心脏,一种暴虐的蹂躏欲突兀地涌上心头,让他几欲撕碎她,然后吞吃入腹,似乎那样就能填满胸口深深的欲壑,怎么办呢,如此急切的渴望,如此难以遏止的冲动,让他全身发抖。
猛地将她翻了过来,呈趴跪之式伏在被子上,一口咬在肥腻的两瓣粉白之上,她狠狠抖了一下,绵软柔媚的惊呼脱口而出。
粗嘎地笑了几声,他老实不客气啃咬了个遍,如此,一点一点满足着那怪兽……又细又长的透明粘液悬空垂下,一眼扫到的他手上一个失控,捏得她痛呼出声,知道自己失了手,他赶紧安抚地揉了揉她的雪白,嘴角的笑容却有些扭曲——忍得好难受。
试探着,筋脉贲张的黑色巨龙慢慢挤进雪白的圆丘之下……
“嗯!”
“啊!”
两人齐齐叹息出声,咬着牙,仅忍了几秒钟,他便失控地疯狂垦动起来,仿佛明天就是生命最后一天般地放纵,理智在此时早没了影踪,压抑的几个月,只让他更加渴望得到,如今得到了,却又恨不能无止境的索取。
天堂吗,不,天堂哪有这样甜美,凶狠得几近仇恨地用力,他只恨这一天来得太晚。
听着她语不成声,声不成调的咿咿唔唔,他咬着牙将她翻过来掉过去,狠命地冲到最深。
“啊——”说不清楚是痛是苦,是难受还是什么,她的双眼圆睁,只觉心脏都被顶住了。
“妮妮,妮妮……”他扑过来叨住她的唇,狠命地吸吮,用力地搅动,她的舌被吸得又麻又痛,他偏还在下边没完没了的颠簸,无数让她愉悦的电流流向四肢百骸,不过几分钟,她已软成了一瘫泥……
忘了矜持,没了羞耻,在高速的律动中只有他制造的感观世界,是真实,是幻境,早已顾不上,一具完美的躯体,牵引着两个人的沉沦……
床上不够,他将她抱至特制沙发,狠狠摆布,搏命般欢/好,“妮妮,我总有一天,会死在你的身上。”他狠狠地咬着她,作她,却依然饥渴。
她摆动着头,滴滴珠泪飞溅,“不——要,——停,啊……”
不够,不够!
心中,有一头野兽,即使此时,仍然叫嚣着饥饿,他猛然抽身,将厅里所有的灯都打开。
炽亮的灯光下,根根毫毛都清晰可见,她吓得从椅子上跳下来,却因为腿软被他一把捉住,按回椅子,不顾她的哭闹,用椅上特制的皮带捆绑住她的挣扎以免伤到她自己,调高下半截椅子,看着变得艳经的部位,他眼中有红光涌动,不够,不够……不经意看到另一朵拼命收缩的雏菊……
…………
逢魔的夜晚过去,当恒星的第一缕光落在五行城,房里几度昏睡的温妮体内蛰伏了一夜的能量开始快速流动,连通了男人丹田处的能量源,两者合二为一,形成了一个大循环,男人停了一下,流动的循环一滞,好在他的机敏无论在何时都不曾丢掉,片刻的停滞后,他继续着做了一夜的运动,于是,循环继续。
当能量流经丹田后方某一个不可言说的位置,男人一僵,而后一泄如注,销/魂蚀骨之感由底至顶,席卷了灵魂,灵魂颤抖而晕眩,在这种极致的欢/娱中,他终于心满意足地伏在她的身上不再动弹。
能量再一次流转了一个大循环,在连接处一分为二,各自回归平日运行的筋脉。
将她放入温水,他亦随之坐了进去,轻轻为她洗漱,即使温水,仍让她敏感地打着哆嗦:“老公,不要,了。
”
听着她昏睡中尤自抽泣求饶,他得意又尴尬,昨夜,是不是太过了?
轻哄着应着,将无骨一般的身子擦干,放入柔软的被褥之间,在她轻微的挣动中为前后两处红肿上了药,想着方才的能量变化,搂着眷恋的人儿,明明一夜操劳,却精神抖擞没有一丝疲倦。
温妮下午醒来时,除了身体有些酥软,居然没有太大不良的反应,身上也极其干爽,只是,想起昨夜唐锦过分的行为,她恨得牙根儿直痒痒。
显然,唐锦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因此,一见到温妮,他就摆出一幅有正事要谈的姿态:“明天,要再去探查一下那处邃道。”
“邃道?”
看着温妮不再拿那种恨恨的眼光剐他,某人心中暗喜,不着痕迹慢慢靠近:“灵晶似乎是变异兽变异植物在某些特定的自然条件下形成的,可是,此次的灵晶却与以前的有些不同,因此,我与炀二准备再去看看。”
“你又不缺这个。”温妮有些不解:“为什么还要冒险去呢?”
唐锦将手环在她软柔的腰间:“妮妮,就算是蚊子腿,那也是肉,何况,那比蚊子腿可肥多了。”
温妮失笑,而后白了男人一眼,男人被电得身上一麻,又赶紧吸了口气稳住心神,“你乖乖在家,我很快回来。”
温妮挑眉:“我为什么在家?”
“你在家,我放心。”
“不是放在你身边更放心?你忘了,两次被掳走,都是你不在身边的时候。”
唐锦一僵,低头对上自家女人的眼神,而后认命地点头:“好吧,带上你。”本是不舍得她辛苦,不过,说得对,还是带在身边更放心。
温妮一乐,伸长脖子亲了亲他的脸,不等男人进寸进尺,她站了起来:“我去药房备些要用的东西。”说着,转身走了。
看着空了的怀抱,男人惋惜地叹了口气,起身出了卧室折腾族中的热血少年去了。
已经跑过两次的路,却因为自身的变化,让她看出了更多不同,跟着唐赵两家的人,在森林中走了半个月,几乎快要走到如今人类能进到的最深处了,队伍终于停在一座山的半山腰,这是一座山石沙砾为主体的高山,不知为何,山上树木并不如别的山多,这些树,予人一种诡异的扭曲之感,树上树叶很少,那些树枝树干便显得格外显眼。
“怎么啦?”唐锦牵着温妮的手被她抓紧,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这些树,很怪!”咬了咬唇,温妮拿刀捅了捅一棵树:“你看,这树干,极其坚硬,这颜色,也很奇怪,红黑之色,仿佛,仿佛血液凝固而成……”温妮的感觉很不好,“一会,在邃道中,咱们可得小心点。”
唐锦知道温妮的感知素来异于常人,便郑重地又嘱咐了族人一遍,这才与炀二领头,进了邃道。
这是一条天然形成的深邃地道,斜向下而行,最高有两米高,最低也至少有一米五以上,以唐锦与炀二高大的体形,在最窄最小处,就需要弯腰缩背才能穿过去,洞壁有许多小坑,大小不一,只是密密麻麻看得温妮嘴角直抽,幸好她没有密集恐惧症,要不然,这一路可受不了,在探照灯的照射下,温妮发现洞壁角落似有细小黑色颗粒装的物体,像是石壁脱落的石头,小心地走了半个小时,才走到了一片稍微平整的地面。
指着一处有光透入的地方,炀二道:“米家人就是从那里掉下来的。”
众人看了一眼,那洞口离地估计也就四五米,也不高,便没怎么在意,接着往前走。食能鼠锦毛此时从唐锦胸前的口袋里钻了出来,伸着鼻子在空气中嗅闻,又走了十分钟,到了通道尽头——一个几十米宽的山洞,呈不规则的圆形,地面是泥土,而非如前面的路一样是石头,山洞石壁或突或凹,嶙峋不平。
唐锦与炀二走了进去,在洞内四处查看,温妮靠在壁上皱起了眉头,似乎有什么念头跃然欲出,偏生想不起来。
两个男人在洞内绕了一圈,碰头说了几句话,便招呼队伍凿石。
能力者们各显神通,各系能力或刀或箭或砍或刺,山石哗哗而下,洞内一时好不热闹。
温妮想了想,便也选了身边的一处,慢慢砍削,削了十几分钟,实在无聊,回头看了唐锦一眼,却见他正蹲在地上,研究洞中泥土呢。
无聊地调出黑液沾在洞壁上,于是,洞壁慢慢被吞噬。
“嘶——”屡次使用黑液对敌,她从来是完事便将它收了起来,从不知道,这黑液不仅对肉/体所向披靡,对着石头,也一点不露怯。只是,那些被吞噬的东西都去哪儿了?
在她走神的功夫,似有光芒闪过,她反射性收回黑液防备,却见周围一切正常,众人已将山洞开宽了好些。
可惜,无人能移山填海,若不然,岂不省事!想着,便又要将黑液放出,不意见却瞥见自己开的窟窿最底部有一簇光芒闪烁:“唐锦!”
听到温妮的声音,唐锦迅速抬头,却见她正冲自己招手,便快步走了过来:“怎么?”
温妮指了指那洞底部,唐锦看了一眼,扬眉轻笑:“宝贝,你真棒。”
温妮脸一红,看一眼周围,见似无人注意,这才松了口气,却不知唐家众人肚里暗笑。
也不让温妮再动手,唐锦挥手间,几块大石被方方正正切了下来,扔在一旁,而后,他小心地将包着光芒的一部分剜了出来。
放在一块石上,唐锦手一用力,那石被拍成了几块,几十粒灵晶散落开来。
“呵,你两口子动作倒快,这就找到了。”
温妮抬头,却是炀二伸长了脑袋正看呢。
“去去,一边去,说好了,谁找着就谁的,这都是我老婆的,你别打主意。”
“切,稀罕。”炀二撇着嘴,一巴掌拍在唐锦身上:“锦五,你小子,什么时候才能不以小人之心度我炀二之腹?”
唐锦睨一眼炀二的肚子:“你那里面,装了我多少能量粥?结过账了吗?”
炀二嘿嘿笑,“十七付了。”说着,到底不再拌嘴取乐,转身自忙去了。
温妮拈起一粒晶莹透明的灵晶:“不过是能补充能量罢了。”
看一眼自家不知人间疾苦的未婚妻,唐锦按着她的脑袋使劲揉了揉:“宝贝,你这话,可招人恨呢。”说着,示意她看洞中众人,果然,两家人,开采的动作都加快了。
将灵晶装入一个小兜,唐锦递给温妮:“乖,多采点。”说着,亲了亲殷红的小嘴,见老婆脸红了,这才跟偷着了腥的猫一样志得意满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