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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
这个姓氏,如同最响亮的惊雷,劈在我的身上,而我看着白衣女子表情变了,总觉得这个姓氏很耳熟,像哪里听过一般。
白衣女子如乘风归去的仙子,静坐在一片磐石,而看着她的身影,我原本有些震撼的心里也渐渐平静起来了。
而我也终于知道“上官”这个姓氏有何来历了。
小李哥曾经和我说起过,燕京有三大豪门家族,连续三代都独领风骚,彼此斗了百年,都没有分出胜负。
这三家豪门,分别是秦家、龙家、最后一家,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就是上官家了。
富不过三代,一个姓氏,要成为一个望族不难,一人得到,鸡犬升天,只需走出一人即可,但是望族要想变成豪门,光靠一个人的努力,是远远不够。
何为豪门?实力雄厚固然重要,但是最重要的,还是要有底蕴!而底蕴是需要几代人几代人积淀下来的。
望门楚家出了一个楚笑,为华夏第一特种兵,楚笑又生了一个更加妖孽的儿子楚穆,辉煌了两代,只差最后一代,就可成就豪门了。而秦家、龙家,连续三代,都是领导者,走在最前端,更不用说了。
而上官姓氏能与龙家、秦家并列,无需多说,自然强横!
眼神变换着,莺莺的师傅是上官家的人?
而提到了燕京三豪门,就不得不提一下华夏六人杰了。
华夏六人杰被称为全华夏最杰出的六个人,燕京三位,而江浙一代三位,燕京三豪门年轻一代的领军者,都是六人之一。
秦家的秦罗浮我已经见过了,龙家的龙斩道我亦是听过大名,就剩上官家的一位毫无消息了。
据可靠消息称,上官家的那位人杰,似乎与世无争,并没有出世的意思,而她也并无意呆在燕京,而是选择外出游历,嶙峋怪石刻她名,山川河流留她影。
而在这人迹罕至荒无人烟的秦岭,我居然碰到了这样一位上官家的人,她又是那么的出尘……
盯着白衣女子的背影我的额头上已经流下了冷汗,难道她就是……
“你是,上官家的人……”喉咙有些干涩,在没有想到这层关系时,我并不觉得白衣女子有多厉害,但是现在我想明白,顿时就像被一座山压着一样。
白衣女子始终坐在大青石上一声不吭的,她像是一个过客一样看着这片美好的山河,而从目前来看,并没有什么东西能让白衣女子产生任何的情绪波动,就连她的徒弟莺莺,都不行。
既然她是上官家的人,那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呢?她是那么的冰冷,而我觉得一个人不可能生下来就那么冰冷,除非是经历过什么事,否则心性不可以转变这么大。
我想,白衣女子以前应该有过什么事吧。
而听了我的话后,白衣女子还是没有任何波动:“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可有可无,人的身份也可以有很多,并不意味着拘泥于一个。我只叫上官凌燕,但不是上官家的人。”
听着上官凌燕这么说着,我嘴巴抽了抽呵呵笑着,一副你这么说我就这么信的表情。
她肯定是上官家的人,而且是上官家最杰出的人,我比较好奇的事她为什么会离开燕京在秦岭定居。
我想,她来秦岭肯定是为了避人耳目的,因为秦岭太大了,而且有很多科学无法解释的灵异事件发生,虽然我没遇到过,但大自然是需要敬畏的,没遇到过不代表没有,我想,这也是一堵隔绝外界的屏障吧。
我直接问她肯定不会回答我,所以只能旁敲侧击先和她扯点犊子了,想了想就满脸堆笑的走了过去,本来和她做并排,但是那块青石没其他位置了,于是我只好站她旁边了:“前辈,之前你救了我,我还不知道怎么感激你呢。”
我是在说一些客套话,但是白衣女子依旧没转头,淡淡的说一句:“不用谢我,我没把你放心上,如果真要感谢的话离莺莺远一点就是感谢了。”
“……”
听了白衣女子的话,我脸色变得僵硬了,嘴巴张了张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吗的,我能说什么?她难道听不出来这是客套话吗居然还这么说我,还能不能好好做朋友了?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大家出去时都不愿跟他一起玩,因为他会在你们讨论的圈子里忽然来一句不相关的话,然后气氛就会很诡异的陡然安静下来,至于为什么会安静,谁也不知道……
后来,科学家们给这样一群人定义了一个称呼,叫:话题终结者。
我自认为话题终结的能力已经很厉害了,但是跟白衣女子一比……我他吗就是个小学生啊!
就尴尬的笑,上官凌燕忽然起身了,一脚蹬了我的竹筏,然后飘着竹筏远去了。
我还愣在这,想她拿我的竹筏干什么?后来我才知道她需要一个交通工具,而她把我的竹筏当成交通工具了。
我有些郁闷,怎么说了几句又走了?回去后,我不知道在山林中碰见白衣女子的事情要不要和莺莺说,但最后还是不说了,应该最后的结果都是离开,至于中间的过程……谁在乎呢?
老酒鬼和老不死见我回来了立刻问我拿大黄鱼,我立刻嘴角一抽,说没有。
结果他们也怒了,估计是没吃到大黄鱼,骂我垂钓不够用心。我说这里哪里有大黄鱼啊只有鲫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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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鲫鱼也行,都好长时间没开荤了老馋了,我圈圈叉叉的,这算哪门子高人?
看到了莺莺,她刚从山上下来,依旧背着一大捆木头,我说你啥时候教我擒拿手啊?形意拳啥的,我是放弃了,没十年八载的是学不出什么东西的,我还是学点稍微简单一点的东西算了。
擒拿手面瘫男也教过我一点,但是具体学的咋样就是我本事了,我想了想说,擒拿手我会一点。
莺莺有些诧异,我说:“你指点我一下吧,看看火候如何?”
“好啊。”正眼看了我一下,莺莺忽的两只手指直往我眼睛里插来,大喝一声。
“抓!”
我脸色一变赶紧用手捂住眼睛,不断莺莺两只手指并没有戳到我眼睛,戳到我就变瞎子了,她的手指稳稳当当停在我眼前一厘米的位置。
妈妈咪啊,我屎都快被吓出来了,脸色有些发白,说你干毛?
莺莺放下手摇摇头说:“你不是说你学过一点擒拿手吗?你连意识都没有你学个啥?一招就被人放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