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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四周的黑暗环境,以及黑夜里莺莺十分明亮的眼睛,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她这是想干嘛?想和我来一场野战?
我不由的把事情往那方向想了,莺莺这些年一直生活在秦岭里,不曾没有走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也就是说,她不知道外面有种工具叫飞机,她不知道外面有种吃的叫披萨,同样的,她也不知道外面有一种男人,叫男人。
女人也是有需求的,我不知道莺莺长这么大是怎么解决需求的,我只知道我是她见到的第一个男人,她不会找我……
正想着呢,我忽然看见莺莺已经朝我走来,吓的我赶紧摆手,说:“等等,先等等,我力气还没完全恢复,我们,能不能过几天在玩?”
结果她却不听,很暴力的拎起我,她的力气可真大啊,我这么重的一个人居然被她一只手拎起来了,她说我不能等了。
听了莺莺的话,我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这么饥渴?我现在哪里玩的起来啊。
不行,这绝对不行,绝壁不能和她玩啊,被她玩了,我肯定会死在床上……不对,死在野外的,我现在的小身板可受不了她瞎折腾。
“等,等一下!”慌了,真的慌了,我赶紧说,莺莺又回头看我了:“怎么了,早点结束早点回去睡觉。”
我特么快哭了,看来她是铁了心要弄了,我咋那么可怜啊。想了想我问她:“就算要弄,我们能不在这不?这里是哪儿啊?好像很高。”
“这里是高百丈的邙山山顶。”莺莺淡淡的说。
扑通!
听了莺莺的话,我直接脚底一软趴在地上了,脸上变的很难看。
圈圈叉叉的,百丈的邙山山顶,我现在居然在邙山上面?!要是不小心掉下去了……
顿时就头皮发麻了,一股眩晕感油然而生,我知道,根深蒂固的恐高症又犯了。
哦对了,除了恐高症,我好像还得了一种狂想症的症状。
就是那种,听风就是雨,看到高山就会联想到自己掉下去的症状,恐高症加狂想症,双症齐下,我感觉自己要摔死了。
不行,这绝壁不行,怎么能在这种地方干这种事呢。我是个洁身自好的人,于是我义正严辞的对莺莺:“莺莺,我觉得,这个地方太危险,我们可以换一个地方来……要不,你先把衣服脱了吧?”
“……”这回轮到莺莺吃惊了,她奇怪的看我,双眼一片迷茫:“我脱衣服干什么?”
“你不是要和我野战吗?还要在邙山的山顶上?”听了莺莺的话,我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野战,是什么意思?”愣愣的看着也,莺莺变的不知所措。
唰!
听了莺莺的话,我的脸一下子红了,变的不自然起来,合着搞了半天,是我一直在想歪吗?莺莺,她根本不想和我那个?
那特么就尴尬了!
“咦,你脸怎么红红的?”突然,莺莺奇怪的对我说,黑暗里她的眼睛十分的明亮。
“啊?阿西吧!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既然不知道野战啥意思,那你大半夜的把我拐到邙山山顶想干什么?”一开始慌了,感觉自己就是个禽兽,但是说着说着我就顺了,莺莺自己说的那么暧昧,我想歪也无可厚非。
“我不想干什么,我就想问你些事情。这个问题我一直很想知道,但我一直没办法知道。”莺莺拉着我来到一棵大树底下坐下,双手抱膝盖,抬头看着满天的星星,只见那里,好像有漂亮的星星掉下来了,划过一道灿烂的曲线。
我也是一愣,吃惊的看了莺莺好久。虽然和莺莺才认识一天,但我大概已经摸清了莺莺的性子了。
她虽然看起来很可爱,但实际上却是古灵精怪的,还很容易发火,我就让她带我去她家她就把我踹下河里去了。但是她现在好像不是那么的好玩,而是很安静,抱着膝盖像一般女孩多愁善感。
我听的出,这句话看似平淡,但是却有着淡淡的疲累在里面。
这还是那个风风火火的小哪吒吗?
于是我想了想就问:“如果你想问问题,在山下不是可以问吗?”
莺莺摇摇头,说不行,在山下问,会被师傅知道的。我又问,到底是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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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莺坐近了我,大眼睛一直看着我,语气里带着一份警惕,问:“你,到底是谁?”
听了莺莺的话,我先是一愣,然后就失笑道:“我叫林杰,我的名字,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那你是怎么来到秦岭山下的?”用力晃了晃脑袋,莺莺想了想刚才的话好像不是那么的直白,于是就换了一种说法:“我的意思是,我在这里生活了好几十年来,秦岭这片地方,一直是人迹罕至,一直没有碰到任何人,而你,却突然的躺在秦岭下了。你的出现,太突然了,你……好像像鬼魂一样到来。”
鬼魂?擦……她居然说我是鬼?有这么帅的鬼吗?这么比喻我我脸色有些难看,想了想露出一丝苦笑:“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也不想来到这里啊……”
“什么?”莺莺奇怪的问。
“我是被人抓到这里来的,我来自……算了,我怎么来到这里的我也稀里糊涂的,还是不说了吧。”我刚想解释,但是说到一半就不想说了。
我该怎么说?难道说,老子被两个异能者抓到这里来进行什么实验,阴差阳错觉醒了很牛比的天生异能,然后把这两个异能者杀了,结果又因为被夺舍又做了一番身体斗争而力竭,动也不能动了,最后才碰上了你?
得了吧谁会信?我自己也不信!
想起这件事我心里乱乱的,丫头,琪琪她们肯定以为我死了,以丫头的性子,我死了她肯定会为我报仇,吗的,她不会傻到去和南北方的大佬发打吧?
还有琪琪,她肯定也很伤心,她知道我死了,会不会重新找对象?万一我回去了她却有新对象了,那我不得哭死?
真的爱极了她们,她们每一个女孩我都喜欢,所以我太怕失去她们了,没有比谁,迫切的想回去。
死死的皱着眉,我变的焦躁,望着我紧锁的眉头,莺莺想了想换了个问题:“那,你从什么地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