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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字,不可能,却是像响雷一样砰的一声在耳边炸开。
“王爷!!!”
周子雅叫了一声,其实,她心里的一句话却是,你疯了吗?这话都到了嘴边了,却是被她硬生生的含在嘴里,吞不下去,吐不出来,那叫一个难受呀。
她都被吓了一大跳,更不要说,一直怕的兰月这个小丫鬟了,兰月已经吓得后退了好几步,脸跟鬼一样的白,仔细一看,还可以看见她的两条腿都在颤抖。
周子雅只觉得,现在眼前的男人,不是疯了,她都想不出,还有啥理由来解释现在他脸上的表情。
听见自己的女人怀了孩子,不是应该高兴吗?
为什么现在却是一副,想要杀人的模样,这哪里是喜事呀,简直跟杀了他亲人似的,她明显的可以看见他眼睛中的杀人的火光。
司徒谙却是没有理周子雅那吃惊的表情,只是张嘴问道“哪个大夫诊脉的,有没有完全确定,还是有可能诊错了?”
周子雅这次是真的没有控制自己的表情,直接翻了一个白眼,眼睛里明晃晃的写着,你脑袋没问题吧?
嘴里还是回答起来“是府里的府医去诊的脉,府医的医术我相信,就算不是特别好,也不至于连一个怀了满三个月的孕妇都可以诊错。”
如果真的出了这样的事情,那么这位大夫,就可以自杀谢错了。
如果,你说是一个月,或者两个月,你诊错了,还有可能,可是三个月了,正常来说胎都稳了,你一个大夫还连这样的事情都诊错了,那是真的没脸活了。
司徒谙听了这话,不但没有高兴,也没有不继续生气的模样,反而更冷着脸怒吼一声“来人,给本王去把今天给杜姨娘诊脉的大夫立刻拉过来。”
周子雅看他,居然说用拉的,可见,心里有多气。
只是她觉得特别奇怪,想要问,只是看某人,就快要燃烧一切的模样,她实趣的暂时闭上了嘴巴,没有继续追问,可是天知道,现在心里的疑问,折磨着她一颗心像是被羽毛弄得痒痒难受。恨不得,现在就追问出原因。
看了某人一眼不想说话的样子,周子雅觉得无趣“兰月,让下人送个冰碗过来,再弄点冰镇的水果。”
这鬼天气,正是热的时候,而且眼前的人还一身的火气,正好,吃点冰冰的东西去去火。
司徒谙却是抽空转过来,不认同道“你之前那次受伤,身体还没有完全的去根,这冰的东西,不适合吃太多,大夫说了,要将身体好好的完全养好,也是要一年半栽的。冷的东西少吃,需要忌口。”
他这王妃,最是怕热了,而且老是喜欢吃冰的东西。他不在王府的时候,不知道她吃了东西,但是他回王府就碰到不少吃冰东西的事情。
这让他不高兴,当初太医可是说了,要完全养起来,是需要些日子的。
周子雅不高兴的撅起了嘴巴,吃点东西也要管,这王府里金山银山的,还怕自己吃点这东西给吃垮了不成。之前吃那什么鸟,那么小一只,那么贵,也没见这人说半句话呀。
其实周子雅心里也明白,对方为了自己好,只是,她吃不到,心情就不好了,这个时候就不需要讲理了。
“娘娘!!!”兰月一时间左右不定,不知道该听谁的。
周子雅无奈的摇了摇手“冰碗就算了。就送冰过的水果吧。”
“是,娘娘,奴婢这就去。”
兰月高兴的领着旨意出去了,其实她早就巴不得离开了,王爷太吓人了,在屋子里,她觉得自己脖子上的脑袋总是一点也不安全,脖子总是凉凉的,似乎随时有分离的危险。
司徒谙看着自己的话,自己的妻子听进去了,眼睛里还是闪过满意的。
另一边,被急急拉着跑来的府医,差点没有因为急着跑来冤死了一条命,那喘气声跟牛似的,吼吼的响,一进来就跪在地上,一头的大汗,周子雅看这府医,累成这模样,有些同情的看了对方一眼。
“给……。王……王爷,王,请……。”
周子雅看这府医半天了才喘着气,好不容易说完了,给王爷和王妃请安,那模样,真是再让她给了对方一个同情的眼神。
只是看了一眼府医累得汗上的大汗落了好多滴在地上,她刚刚有些同情的眼神,又开始变得嫌弃起来。
这汗落在自己屋子里,可真是让她不舒服,只是,她心里叹气,算了,撇开脑袋,来个眼不看为净。
“叫什么名字?”看着地上的府医,司徒谙眉头皱了一下,眼睛里全是嫌弃。
府医顿时觉得自己胸口中了一箭,王爷居然不知道自己叫啥,他都在王府当府医足足有六年了。
六年呀,足足六年,他给王爷看伤的次数,也有几十次了。王爷,居然连他姓啥都不知道。
府医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流血呀。
“回王爷,奴才赵吉。”王爷,你以后可一定要记得奴才呀。
“嗯,赵吉,杜姨娘是你把的脉,确定她肚子里的孩子超过三个月了?”
“回王爷,是奴才确诊的。确确实实超过三个月了。”他没有说的是,杜姨娘才刚刚满一个月的时候,就是他被请去给杜姨娘把的脉,甚至开了保胎的药方。他之所以一直没有说出来,也是因为杜姨娘让他保密,给了他许多的银子,并且还用一件他的私事威胁了他。甚至,杜姨娘那保胎药,也是自己想办法给弄的。
虽然,他如此做,没有对不起王爷,可是这事,他毕竟办得有些不对。所以赵吉,心里也是心虚的。
甚至,他脸上的汗,反而流得更凶了。心里害怕,王爷叫他来,是不是就是因为知道,里面有自己做的事情,现在要清算自己呀。
如此一想,心里更是怕了。只是怕又如何,他现在只希望,王爷能看在,他这么多年在王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了他一条贱命。
而且杜姨娘怀了孩子,毕竟是喜事一件,王爷,因为有了这喜事,不会为难自己。
“滚出去。”
像是一头发怒的雄狮,司徒谙一挥手,桌上的茶杯,直接朝着府医摔了过去。
那府医被砸了一头的鲜血,却是连惨叫都不敢发出,吓得赶紧往外跑,结果,腿脚不给力,摔倒了两次,才跑了出去。
周子雅看了地上的一些血,眉头皱得更紧了。
“王爷!”
周子雅叫了一声,真想问,你发什么疯?
要发疯,回你自己的地盘发,在自己这里发疯,是啥意思。
屋子里已经没有了外人,只有司徒谙和周子雅。周子雅不是看不出,眼前的男人不对劲,只是,却是也一样的厌烦他现在的模样。心里不高兴,也表现在脸上。
司徒谙此时真的想要杀人,可是,他却偏偏要忍着,他丢不起,那样的人,他司徒谙的脸面,绝对不可能让那个杀千刀的贱人给毁了。
突然间,司徒谙冷冷的笑了起来,周子雅却是觉得寒毛都竖了起来。那哪里笑呀,简直太可怕了。
那冷笑的脸庞,明明以前看这张脸,是觉得非常好看,英俊,帅气的人呀。
结果现在她却像是看见一个妖怪张着血盆大口一般的吓人,她突然想问,怎么可以笑得如此吓人,真是比鬼怪还要可怕。
“王爷,你没事吧?”
天爷爷呀,周子雅真是再也忍不住了,她都有一种想要从屋子里逃出去的冲动了。
司徒谙止住笑,转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周子雅那一脸惊恐的模样,他愣了一下,眉头皱了一下。
他深吸了一口气“本王不管是三个前没有碰过她。”
周子雅瞪圆了眼睛“啥?”她感觉自己心跳得飞快,简直像是得了心脏病一样。
司徒谙却是继续说道“不管是三个月前,还是三个月到现在,本王从来没有碰过她。”这个她指的是谁,再清楚不过了,不是杜姨娘,还能有谁。
周子雅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气,眼睛瞪得已经不能再大了,都快要掉出来了,她感觉浑身都有些发凉。
她嘴唇颤抖得厉害,好一会,她才舌头不听使唤一样结巴的问道“王爷,你会不会记错了?”
司徒谙冷冷一笑“呵呵,记错,本王怎么可能会连这样的事情都能记错。”
周子雅想要点头,是呀,这样的事情,哪能记错,只是,一时间,她有点接受不了这样的回答。
可惜,她脑子还没有转过弯,司徒谙的另一些话,直接让她整个人都傻了。
“而且就算本王真的记错了,本王真的碰了她,她也不可能怀上孩子。”语气的坚定绝对不允许人质疑,说的就是一件事实。
“啊,为啥?”
虽然没有问出来,但是眼睛里的情绪,却是那么明显。
司徒谙看着已经快要傻的王妃,也不打算继续瞒着她,也算是大方慈悲的解了她的好奇之心“本王一直有服用一种药,这种药,是没有办法让女人怀上孩子的。所以这些年来,本王的王府,哪怕女人多,可是却没有一个女人的肚子传出过消息。”
周子雅这一次是吓得脸都白了,这是啥意思,服了药不能有孩子,她脱口而出“为啥?对以后有没有影响?”
司徒谙听见她的话,倒是脸温和了一点“因为,本王不允许庶子比嫡子先出,所以在王府没有王妃进门前,后院的这些女人绝对不能先生出孩子。只要服下解药,对以后没有影响。你进王府的时候,本来看你年纪小,本王想要等你养养身体再让你怀上本王的子嗣,只是大夫说你的身体非常好,本王也是心急,想要你尽快怀上本王的子嗣。本王正打算服了解药的时候,结果,你又出事了,受了重伤。好不容易拣回了一条命,太医却说你是伤了身体,动了根本,要好好的调养。自然,这一段时间,不能怀孕,不然,对你的身体有大伤害。这解药,本王还一直未服用过。”
既然如此,那其它女人是绝对不可能怀上的。意思非常明了。
恐怕,这也是司徒谙说得最长,最清楚的话了。
周子雅觉得,她是在听天书,听了半天,她觉得她懂了,又没有懂,脑袋里像是装了浆糊,又像是被人敲了几棒子似的。
她嘴巴张得大大的,脸上的表情,也是非常丰富。
可惜,美人就是美人,再难看的表情,被她做出来,也不难看,反而有一种可爱的逗趣在里面。
反正,咱们的阴狠王爷,司徒谙看了,不但不讨厌,反而心里还暖暖的。甚至之前怒火高涨得还想要杀人的表情,也少了一点火气。
“王爷,你,你居然………。。”
居然被人戴了绿帽子,天爷爷呀,这可真是一个惊天地的消息,周子雅真是不敢相信。
虽然,她这几个字没有说出口,可是,司徒谙却是跟她肚子里的虫子似的,猜出了她的想法。
刚刚还下去的火,一下子就升了上来,司徒谙也是气得肝疼,铁青着脸,忍着狂怒,坐在那里,就快要如杀神出世一般。
这个消息,真是太出乎意料了,周子雅觉得她需要静静,只是看了某人一眼,好吧,她想静静的愿望,只怕暂时实现不了。
只是,“王爷,你既然没有碰过杜姨娘,那杜姨娘怎么敢?”这时候她是相信,他说的三个月前到现在,没有碰过杜姨娘的事情了。只是,她想不明白,杜姨娘那边是怎么回事。
杜姨娘上赶着找死不成,她想不通,司徒谙也是一样的想不通。
“那个贱人如何想的,本王如何知道。”敢背叛本王,敢让本王丢如此大的人,失如此大的颜面,他定是要那贱人后悔在这世上活一次。
周子雅自己也想不出来原因,她偷偷的同情的看了一眼司徒谙,任何男人被人戴了绿帽子,那都是没办法忍的,更何况是眼前这个高傲自大狂妄的人。难怪,之前是那样一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