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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无法探知的世界——灵异之谜(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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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人据此提出假设:外星人来到地球后,大致分作两类:一类在地面活动,一类在水下活动。水下外星人建造了“幽灵潜艇”,又以百慕大三角海区水下金字塔为基地进行活动。这样的话,原来那些不解之谜就好解释了:自第一次世界大战以来,各大洋,特别是太平洋与大西洋,不时传来的那些关于“不明航海物”——“幽灵潜艇”的报告就好理解了。

    还有一些研究者认为,在大洋深处,长期以来就一直生活着一文具有高度文明、高度智慧的生物。它们不是外星人,而是地球人的最亲密的邻居,也可以说是一种地球人。与我们所熟知的人类不同的是,它们既能在“空气的海洋”里生存,又能在“海洋的空气”里生存。而百慕大三角的大金字塔,不过是他们在海中建造的发电用的电磁网络。持这种观点的研究者还强调:人类起源于海洋,现代人类的许多习惯以及器官明显地保留着这方面的印痕。如喜食盐,身上无毛,会游水,海生胎记,爱吃鱼腥等。这些特征,是陆地上的哺乳动物所不具备的。当人类进化时,很可能分作陆上、水下两支。上岸的就是我们这些人类,下水的那些则被称作“海妖”。而“海妖”却造出了人类不能造出的“幽灵潜艇”。

    研究者认为,要全面揭开百慕大三角与“幽灵潜艇”之谜,只有等到人类与“海妖”的科学文明甚或道德文明相接近、相沟通时方可。可是这一天要等到多久呢?

    吓坏警察的“鬼屋”

    世界各地有很多传说的“鬼屋”,但是你想像过警察遇见了“鬼屋”会有什么反映吗?这个故事里的我们的警察们不仅遭遇了“鬼屋”,而且还被它吓住了,甚至都求助于……

    据美联社和美国广播公司报道,有段时间来,谢比维尔市警察局大楼仿佛成了间“鬼屋”,在寂静的晚上,楼梯间的门会自动打开;白天上班时,办公桌的抽屉有时会自动跳出来;此外他们还听到一些奇怪的走动声。据报道,这幢红色砖墙建筑始建于180多年前,刚于去年底进行重新装修后成为当地警方的办公楼,谢比维尔市的警察是在今年初才搬进这幢房子的。据谢比维尔市警察局警官约翰·威尔森称,在这座警察大楼刚被使用后不久,大楼内就接连发生了“怪事”。一天晚上当他值夜班时,他看到左边一扇门突然无风剑开,威尔逊道:“就像有个隐形人在打开它一样。”接下来的一些天,威尔逊和其他警官经常能听到敲门和敲墙声,此外他们在值夜班时还能听到楼梯上有人走路的脚步声,而事实上那儿根本不可能有另外的人。

    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对罪犯并不畏惧的美国警察却被这间所谓的“鬼屋”给吓坏了,谢比维尔市警察局长斯图亚特·谢利称,他手下的官员已被此事折磨得疑神疑鬼、“疲惫不堪”。据报道,威尔逊已经联系了“捉鬼队”——美国路易斯维尔的“科学研究幽灵追踪小组”前来帮忙。

    “科学研究幽灵追踪小组”的负责人斯蒂夫·康利都不相信警察大楼会“有鬼”,康利说:“在99%的情况下,这些所谓的奇怪现象都可以得到正常的解释,譬如,由于这座警察大楼是新装修的,其中一些窗户和门链也许会有松动现象等。”

    也许正如专家所说,一切奇怪的现象都可以得到正常的解释,只不过是我们的心理在作祟而已。

    鬼魂的倾诉

    英国科学家做了一项奇怪的实验来证明,在死人当时死亡的地方,如果他的灵魂没有离开该处,便可录到死人的声音。许多人对此表示怀疑,认为这是无稽之谈。

    一名足球选手在听到这消息后,便专程拜访这群科学家,请他们到他的朋友(也是足球队员之一)谢克死的地方做录音,这群研究者欣然接受。结果,他们果然成功,并且收听到令人惊异的内容:

    “到这里以前,我一直希望能和你见一次面,谁知竟然发生了这次的意外……”足球选手一听,果然是他的朋友谢克的声音,而且谢克似乎就是在和这位足球选手诉说。

    “这里的生活只有呆板、痛苦和千篇一律难以形容,空气中弥漫着瓦斯,使人呼吸困难,手脚也如同被某种东西束缚,无法自由伸展,我感觉自己被关在一间小房间,由于空间太小,使我有审判上被窒息的感觉;我的四周都是白骨,那空洞的两个眼睛似乎直盯着我,那股锐利的目光似乎从四面八方向我投射,而我的身体也感到被无数骨头压得透不过气。”

    “我爱踢足球,记得我们在炎热的太阳底下练球,竟因操劳过度而晕倒。那种疲累的感觉比我现在不知轻松多少倍,有生以来,头一次我觉得这么困苦、疲乏、喘不过气……”

    此时谢克突然停住,只听到往来车辆奔驶的喇叭声;以及秋天的虫鸣,但奇怪的是,当谢克说话时,这些声音却都没有被录进录音带中,只有灵界的谢克清晰的声音,这个怪异的现象至今仍未找出答案。

    突然谢克的声音又再次出现,这回他的语气似乎不像先前那么痛苦:“实际上,当我刚到此地时,并非躺在充满人骨的小房间,而是在一片炙热的沙漠上,拖着沉重的脚步行走,热沙把我的脚底烫得起泡,我的心里浮现一股孤单异常的感觉,我不断地、不断地走着……”

    “不晓得走了多远,我的头脑逐渐清醒,忽然觉得后面有东西在追我,我一回头,一只庞大的怪物正冲向我来,我由于惊慌过度,跑得忘了一切……当我清醒时便躺在这里。不过我有种感觉,我不会在这里呆很久……”录音带转完了,谢克的话就此打住。科学家兴奋异常,因为这次录音又成功了。

    他们事先并没有在录音机中装机关,也没有用心灵术,何以这架普通的录音机竟能录下死后世界的“灵波”?是“灵异收音机”已研究成功?还是……目前这群科学家仍继续在研究。

    魔鬼的足迹

    据说有人看见了魔鬼的脚印,你相信吗?

    但是在1855年的英国就出现了这么神秘的脚印,从那时直到现在,没有人能说清楚它到底是什么动物的脚印,因此就有人认为那些脚印是魔鬼留下来的。

    1855年2月9日晚,英国的迪文郡下了一场大雪,伊斯河上也结了厚厚的冰。第二天早晨,人们发现在茫茫雪原上,留下了一道神秘的蹄印。这个蹄印长度为四英寸,宽度为2.75英寸,每个蹄印之间相距八英寸。蹄印的形状完全一致,整整齐齐。看过的人都说,那些脚印绝不会是鹿、牛等四足动物所留下的蹄印,而似乎是一只用两腿直立行走的分趾有蹄动物所留下来的。

    但哪里有这样的动物呢?

    更奇怪的是,这些蹄印从托尼斯教区花园开始出现,走过平原,走过田野,翻过屋顶,越过草堆,跨过围墙,一直往前。似乎什么高墙深沟都阻止不了它。在一个村子里,有条六英寸粗的水渠管,蹄印好像是从管子一头进去,从另一头出来。整整走了一百多英里,横贯全郡,最后消失在利都汉的田间。

    当时数百人看到过这些蹄印,当地报社收到许多读者的来信,报纸报道了这一消息并刊出了关于这些神秘蹄印的图画,还有人带着猎狗去追踪这些蹄印。但当这些蹄印走进一片树丛时,那些平时温驯听话的猎狗不管主人如何驱使也却步不前;只是对着树丛不停地嚎叫。村民们担心是猛兽出没,大家拿着武器四处寻找,结果什么也没有找到。好像那只动物又神奇地消失了,从此无影无踪。

    一位博物学家认为那些蹄印和袋鼠的蹄印有些相似。但英国并不产袋鼠,于是有人怀疑是动物园的袋鼠跑出来了。然而动物园宣称并没有袋鼠逃脱。除非是那个袋鼠从动物园中跑出来,转了一圈后又神不知鬼不觉地自己跑回笼子中去了。

    当地教堂的神父认为,这是魔鬼留下的分趾蹄印。只有魔鬼才是有蹄子而又用两腿直立行走的。

    科学家当然不相信什么魔鬼,但到底是什么动物的蹄印呢?这至今还是一个不解之谜。

    对生命和死亡的终极探讨

    人们之所以如此热衷于鬼魂的问题,其根本在于人们对生命与死亡问题的困惑。那么生命与死亡到底会是怎么样呢?

    死亡是什么感觉

    死是什么感觉?显然活着的人无法说出死的真实体会,但我们可以听听许多有过濒死经历的人,他们是如何体验死亡的。

    18岁那年,日本横滨的佐滕先生在一次车祸中险些丧命,事后他回忆在那瞬间所经历的奇妙体验时说:一天,父亲让我去批发店取商品,我骑上摩托车,在去商店的途中须经过一个坡,在我上坡的时候看到前方一辆卡车驶来,我原以为对方准会避开,所以没往旁边闪让,结果听到“砰”的一声巨响,我的摩托车被撞毁,人被抛出几米以外。在感觉被抛出去的瞬间,根本感觉不到恐怖、痛苦,眼前突然浮现起过去人生经历中,印象最深刻的一幕幕情景,犹如放电影似的。“电影”一结束,大脑出现一片空白,这才意识到自己躺在奇妙的地方,那里简直美极了,草原上盛开着各色花朵,四周一个人也没有,微风徐徐吹来。但是,正当自己想漫无目标地迈出一步,突然听到严厉的训斥声:“不许乱动,老老实实地躺着!”睁开眼睛,只见十多个人正围着负伤的我。

    佐滕先生住院两个半月才痊愈。从此以后,死里逃生的他,一直在想:“宛如天国一般的那个地方,果真是天国吗?”顺便指出,在车祸发生前,他对宗教、心灵感应概不关心,也从无关于这类体验的知识。

    一位孕妇先是不断地小出血,接着大出血失去知觉,被抬进医院进行手术。对于以后的处置,她什么也不知道。在某天夜里这个妇女突然醒了,自己漂浮在房顶上,往下看到脸色苍白,像睡着似的躺卧的“自我”。她想自己是死了,但并没感觉到不安,像局外人那样十分坦然。接着她意识到自己漂浮在走廊上,“手术中”的红色字样映入眼帘,心中不由得一阵跳动。于是径直穿过墙壁进入那个房间,看到两名医生和几名护士正在紧张地为“自我”手术。

    雷蒙德·摩迪是美国著名的医学家,他调查过几十名死而复生者,总结出了他们的濒死体验。其中有个男病人是这样说的:当他进入极度痛苦时,耳旁听到医生宣布他死亡的话音。一阵刺耳的噪声传来,像是铃声当当地在响,又像飞虫嗡嗡在叫。与此同时,他觉得自己非常快速地穿过一条长长的黑暗隧道,尔后他发现远处有自己的身影,那是他自己的躯体。不一会,一道神秘之光闪现在眼前。他碰见了已故亲友的“灵魂”,他们给他看全景“录像”,于是他一生中印象最深的事情在眼前一晃而过。他感到自己走到了标志着尘世与天国的边界线上。他沉湎于死亡的舒适与安逸中。不知什么时候,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又回到了自己的躯体上。

    濒死体验并非全是那么美好诱人,也有可怕的情景。内科医生新井讲述了一名晚期胃癌患者怀特的濒死体验:一天,护士吓得从病房里逃出来,她向我说,“怀特的模样真吓人”。我听后立即赶到病房。此时怀特已在昏迷之中,我立即给他注射了强力的镇静剂,使他恢复了知觉。稍息一会,他向我叙述了刚才的可怕经历。他说,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自己急速地飘起来,看到躺在床上干瘦到极点的自己的躯体与僵直的脚,还有一双可怕的眼睛。躯体后有四只可怕而高大的怪物,正竭尽全力拽着躯体的脚。两天后,怀特终究还是死了。

    根据调查,美国濒死现象科学调查会将濒死体验归纳为5种,对有些人来说,这5种体验会按阶段出现几种:

    感到极度的平静、安详和轻松(占濒死者中的五分之三)。

    觉得自己的意识甚至是身体形象脱离了自己的躯体,浮在半空中,并可以与己无关似的看医生们在自己的躯体周围忙碌着(占三分之一)。

    觉得自己进入了长长的黑洞,并自动地快速向前飞去,还感到身体被牵拉、挤压时的心情更平静(占四分之一)。

    黑洞尽头出现一束光线,当接近这束光线时,觉得它给予自己一种纯洁的爱。亲戚们(他们中有的已去世)出现在洞口来迎接自己,他们全都形象高大,绚丽多彩,光环萦绕。这时,自己一生中的重大经历,在眼前一幕一幕地飞逝而过,多数是令人愉快的事件(占七分之一)。

    同那束光线融为一体,刹那间觉得自己已同宇宙合而为一。

    除了这5种体验外,还有醒悟感、与世隔绝感、时间停止感、太阳熄灭感、被外力控制感、被“阎王审判”感等,心理学家肯尼斯·莱因格等发现,自杀未遂者的濒死经验总是局限在第1种。同时经历过前4种的濒死者普遍消除了对死亡的恐惧,就连第5种都经历过的濒死者会在身体、智能和精神方面出现巨大的变化。美国的汤姆·苏耶就先后经历了这5种体验。

    M·R·萨鲍姆于1982年公开了进行5年的濒死体验的研究,在其写的《死的回想》一书中把濒死体验分为3类:一类是自体幻视的濒死体验;另一类是超越的濒死体验;再一类是组合的濒死体验。第1类是原来所谓的肉体脱离,看到自己身体的体验;第2类是上述(1)、(5)的体验者;第3类是体验濒死的全过程。萨鲍姆指出,本世纪以来,科学家的研究仅局限于肉体脱离的体验(OBE),它只是濒死体验的一部分。目前,OBE现象的存在已确凿无疑,问题是其本质是什么?何以人在弥留之际容易引起OBE现象?

    英国布里斯托尔医科大学的心理学家布莱克默把OBE溯源到出生体验。她认为,OBE中出现通过隧道的体验,相当于从产道出采的体验;“声音或振动”是母体内的血流声音或与产道摩擦的声音;“与光的遭遇”,则是从分娩出的瞬间与光的接触。这种原始的胎儿强烈体验,成人后,特别是在濒死状态时,再出现强烈的重现也似乎是有可能的。

    其他更多的濒死体验,至今还是无法用科学来理解的谜。

    奇幻的死亡体验

    人死了会有什么感觉呢?我们从来不知道,因为没有死去的人再来告诉我们,但是在中国广为流传的说法是人死后灵魂离开人的躯壳,到另一个世界与早已死去的亲人团聚。你想知道外国人会有什么说法吗?他们在临死前的那一瞬间会想到什么?脑海里会出现什么图景?又有哪些感受……这些问题似乎无法回答。为了探究这个问题,20世纪70年代中期,美国著名医学家雷蒙德·摩迪采访了数十名死而复生的人,得到了有关濒死经验的大量资料。他根据那些“复活者”形形色色体验的惊人相似或相近之处。对于死亡体验,他是这么描写的:

    “……我奄奄一息。当进入极度痛苦时,听到医生宣布死亡的话音。一阵刺耳的噪音传来,像是铃声当当在响,或像是飞虫嗡嗡在叫,觉得自己正在飞快地穿过一条长长的黑暗隧道。忽然发现远处有自己的身影,自己的‘躯体’犹存,但不是生前的那个了。不一会,碰见了已故亲友——他们的‘灵魂’。一道神秘之光出现在他面前,他们给自己看全景‘录像’,一生中的重大事件一一在眼前闪过。感到自己走到了尘世与‘天国’的边界线上,我认为自己应当回到人间,还未到死亡的时刻。然而,我已沉湎于生命之后的舒适与安逸,真不愿回来了。不知怎么的,我觉得自己的灵魂又回到了自己的躯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