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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场宴会,歌舞升平,但宴会的浮华之下却暗掩杀机。深夜,飞鸽传书到了海角阁,林安匆忙呈递给我,这是护送玉晚柔的探子传递的讯息。玉晚柔的已经将一切的罪证都掌握好了,如今正朝山上赶来。
看来用景亲王来做鱼饵,完成这盘棋,我是走对了,不过,我还是有些感叹这个女人对景王叔的情义。一个女人究竟要多爱慕和敬仰一个男人,才能为了留在他身边而做这么多牺牲,冒这样的危险?或许玉晚柔不够聪明,所以不能分辨这场看似诱人条件后的阴谋,可是,她对景亲王的爱,却着实令我唏嘘。
宴会散场后,二更天时,玉晚柔已经回到了行宫,她的急切在我的预料之中,但是我顾忌着慕容娇娇所以没有直接见她,只是将她的事情交给了孙将军。出行一趟,她似乎变得聪明了,或许她已经明白了,想要得到景亲王,就一定要做出努力和成绩给我看,所以她迫不及待的将所有收集的证据都交给了孙将军,请孙将军连夜呈递给我。
孙将军不敢耽误,可是当他小心翼翼,半遮半掩的将东西送到我面前,请我过目的时候,却还是引起了慕容娇娇的怀疑。我知道这些事情根本瞒不过她,她的心思巧慧,却也多疑,如果我执意遮掩,只怕她还会以为我与玉晚柔之间当真有什么,于是我挥退了孙将军,将收集到了证据给她看。
“你许诺了玉晚柔什么事,为何她愿意为你铤而走险,办这件事”她看到了那些倪红舞与人私通,世子并非皇室血脉的证据之时,声音有些沉。
我知道这是她不高兴的征兆,但是我并不想将许诺玉晚柔嫁给景亲王的事情告诉她,因而我便佯装开玩笑的想将这件事糊弄过去,即便我心里也清楚,这件事能成功的可能性不大,可我还是装作十分轻松握住她的手,笑道:“你觉得我应该许诺她什么?做我的妃子?”
我知道这是一句冷笑话,而她也真的恼了,甩开我的手就要离开。我心头一慌,霎时乱了方寸,再也不管是否要瞒着她,不让她知道我暗中算计景亲王的事情,冲上前就抱住她的身子,急切的道:“朕答应提笔为玉满楼题词,并将她赐给景亲王做侧妃。”
她有些错愕的回头望向我,却反问了一句:“景亲王清心寡欲,未必就愿意迎娶玉晚柔。”
“玉满楼是我大周的第一玉行,玉氏的千金自然是能嫁入皇室贵胄最好”我理所当然的回答,像告诉她,这件事已经定下来,不容改变。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一定要这么说,但是我很清楚,我一点都不想跟她谈论景亲王的事情,特别是从她口中听到别的男人的好。
她怔怔的看着我,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或许她已经明白了我为什么选择玉晚柔这步棋,当初又为什么频频召见她,玉晚柔脾性刚烈,千金小姐仪态极重,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更为容易让那群自命清高的亲王侍妾侧妃忽略,几次宴会下来,就连最为谨慎的慧德贵太妃都没有在意她是否参宴,所以我的这步棋才能十拿九稳,可是我心里却清楚,她一直都在注意这件事,只是不曾说。
她看着我许久,那清澈的眼神似乎想看穿我内心的真实想法,有那么一瞬间,我想闪躲。我想找别的话题岔开她执着在这件事上,可是尚未开口,她却突然道:“景王性子温和,又疾病在身,对江山不会有任何觊觎,即便当年有太皇太后从中作梗,痴心妄想能够拿下帝王宝座,但是景亲王的心却一如明月……”
“你似乎很了解景亲王。”面对她的字字句句,我顿时火冒三丈,她一直在为景亲王说话,一直都在维护那个男人,甚至还能在我的面前讲出他那么多的好处,呵,我一直都以为他们只见已经没有什么了,但是现在……我该不该说这是藕断丝连?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头那么疼痛,就好像多年的伤口再一次被人硬生生撕扯开来,还被人在上面撒了一把盐。我放开慕容娇娇,我想克制自己的怒火,因为我知道我在盛怒之下也许会伤了自己也伤了她,得到她的心是那么不容易,我几乎用尽了手段,所以我不想再失去她。
我闭眸,转身走到窗台前,想让冰冷的夜风吹散我心头蓄积的怒火,我深吸几口冰冷的空气后,才平复下来,负手望着窗外的一轮皎洁明月,少许,我沙哑的道:“朕曾经很喜欢景皇叔,认为他是这个世界上最能够贴近我的人,我的武学都是出自于他,但是……”
回忆起过往的那段岁月,我至今仍旧觉得不堪回首,甚至不敢去想,我握紧了窗格上的雕花,这是我潜藏在内心多年的秘密,如果没有这件事,或许我不会这么恨南宫浩玄,可是他夺走了我太多的东西,我深爱的女人,我第一次心动的女人竟然曾经依偎在他的怀里,我最尊敬的母后,也曾经……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母后竟然偷偷倾慕皇叔,甚至在寂寥的深夜写下‘不能同君比翼飞,恨得侯门相识晚’这些话,呵,娇娇,你能相信么?朕的母后,大周国为人赞誉,母仪天下的女子竟然爱慕朕最为敬仰的皇叔,他们……”我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说出这些话,我记得以前每一次回忆起这些,我都会恨得咬牙切齿,甚至变得狰狞,可是此刻,我心里除了愤怒之外,还有无尽的悲凉与感伤,或许,当年我不懂得什么叫做铭心刻骨,不知道什么叫爱,可我现在明白了,也懂得相思刻骨的滋味,所以恨意也不再那样的浓烈。
我不怪母后,父皇的无情让她走到悬崖边,她从来都没有选择。可是南宫浩玄,我的王叔,我曾经最尊敬的男子,他却让我的母后……
她走到我身边,静静的看着我,我不知道她听了这些事情之后心里是什么感受,或许她不会明白我内心的疼痛与当初的愤怒,因为这些痛楚她不曾经历过,她只知道维护南宫浩玄。而她也当真这么说了:“先帝对先皇后决裂无情,景亲王适时出手扶持,生出情愫也在情理之中,更何况如今先皇后已经仙去了,皇上何必在纠结在过往的恨意中?”
我以为,她还会只维护南宫浩玄,却没有想到,她也会为我母后开脱。一国皇后,就算自己的丈夫算计残害,她也不该将心付之与其他男人,或许,宫廷原本就是一个不该有爱的地方,因为那只是一个华丽,闻不到血腥,但却比明刀明抢厮杀更残酷的战场。
我眼底凝聚着冷意,我心头觉得冷,可我还是不由得望向了她。她看着我,眼底有着不舍,也有隐匿的期盼,不舍是因为我,我的心突然澎湃起来,可是下一刻却又停住,因为我懂那隐匿的期盼是什么,她还是希望我放过景亲王。
我让景亲王娶一个他不爱的女人,那又如何,难道我必须要顺从他的意思,将他所爱的女人还给她么?娇娇,你从来都没有为我想过,你可知道只要他一日不死心,我也整日胆战心惊的活在失去你的恐惧中?
我抬手抚上她的面容,她没有闪躲,而是紧紧的扣住我的手,是指缠绵,密不可分。我心头一动,不仅的缠绵与情意让我的血液似乎温暖了起来,心也重新有了跳动的迹象,可是我还是想要她彻底放下那个男人,眼底和心底只有我一个人,于是我缓缓的道:“我也知道前尘归梦,忘事如风,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见到景皇叔我就会心慌,似乎他会抢走我的最重要的东西一般,所以,我不得不防他。”
我说得这样清楚明白,娇娇,你可懂我的心?我害怕的不是他夺走我的皇权宝座,我害怕他纠缠你,他要你……
“不会的,他抢不走你的东西,也不会抢。”她笃定的对我说,清澈的眸子在摇曳不定的烛光中闪动的晶莹的泪光,仿佛在向我保证,保证她这一生都不会离开我,任何人也不能抢走。
我似乎听到自己的心酥了,带着一种甜蜜的刺痛,这些话,我盼了很久,久到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听见。我紧紧扣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有那么一瞬间,我会觉得只要她轻微的挣扎一下,都可能揉碎我的心。
“娇娇,别去见他……”我闭上了双眼,我不能看她,我不能因为她的几句情话就心软,我抱紧她,在她耳边轻轻的呢喃:“只要他肯纳玉晚柔为侧妃,我可以放过他……”
我不知道玉晚柔最后是否还能活着成为他的妻子,但是我需要有人占住他王妃的位子,我需要给他一个牵绊,让他从此以后都没有办法再跟我的争斗,今日不是玉晚柔,将来也会有别人。
她不说话,我也不想听她说任何话,因为她不会明白,我有多害怕她会再次说出维护景亲王的话来。
二更天的锣鼓敲响,林安进殿催促了两次,吩咐慕容娇娇为我宽衣就寝。
她帮我宽衣时,我握住了她的手,我知道我即便不说,她也能明白我的意思。今夜她已经知道了我的计划,我就不能放她离开我身边,我不容许她去找景亲王,她低头看着我的手,一脸无辜,随后躺在了我的身边。
我闻着她身上的淡淡香气,闭眸,满足的笑了。多少个日夜,我彻夜痛苦不能入眠,所期望的,所梦想也不过就是她能够时刻让我看见,而现在,我更加贪心了,我不仅急切的想要她,更想时时刻刻都能看到她,拥她入怀。
深夜,她点了我的睡穴,偷偷的起床溜了出去。
我常年习武,身体筋络与常人不同,所以,这些所谓的点穴法对我来说根本没有用。她离开时,将近四更天,那正好是我规律性醒来的时辰。我睁开眼,看着冷风灌入的窗格,眼底冰冷,她连窗格都没有关,可见行动很匆忙,而且,这也告诉我,她打算在天亮之前赶回来,继续躺在我身边,以掩饰她的行动。
“林安”我沙哑变得低唤。
守在外面的林安立刻走进来,他发现慕容娇娇不再我身边,窗格也开着,愣了片刻,但随即立刻就要去关窗子。我阻止他:“不必了,你去找两名侍卫跟着她,如果她是去见景亲王,就立刻杀了景亲王,如果她是去做别的事……”,我眉头奏了一下,因为我此刻心头愤怒难当,根本想象不出深夜她离开我身边,除了去见景亲王之外还会做什么事情,但是我仍旧压抑的说完:“如果她是去做别的事情,小心保护,及时禀报。”
“奴才明白,奴才这就去调令。”林安是个聪明人,有些事情不用多说,他也懂得应该怎么做,于是他匆忙的转身离开了。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林安匆忙的进殿禀报,告诉我,慕容娇娇没有去见景亲王,而是去了孔雀殿,并且似乎在孔雀殿中动了一些手脚,与至于惊动了慧德贵太妃。我一惊,因为没有想到她竟然会突然行动,立刻问她都做了什么。林安谨慎的从怀中掏出一张字条,我拿过来一看,竟然都是玉晚柔收集到了那些消息。
她将这些字条塞进了孔雀殿,她是想慧德贵太妃自乱阵脚,以至于无暇顾及设计皇位的事情。我呆住了,心头一阵惊喜,又一阵惊心,欣喜是因为她没有去见景亲王,而惊心的是,她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为了帮助我,还是想打乱我的计划,让景亲王不必为此迎娶玉晚柔。
我要玉晚柔殿前作证,这是她嫁给景亲王的唯一筹码。如今慕容娇娇将事情提前,她的目的自然会影响到这件事的结果……
我闭上双眼,将字条扔给林安,然后闭眸躺下,林安悄然退了出去。
一炷香的时辰,她回来了,轻手轻脚的关了窗格,回到我的身边躺下入睡。也许是大半夜没有睡,一直警惕着等待行动,所以回来之后,依靠在我的怀中便睡熟了。我听着她清浅而均匀的呼吸,转头望向她娇美的面容,这不是我第一次这么近的看着她,可是每一次这样凝视,都让我有种心神荡漾,恍如隔世的错觉。
曾经在梦寐之中,我也曾有过这样的美好,她依靠在我怀中,我紧贴着她,可是那些梦境总会突然散乱,时光交错,让我在拥有与失去中苦苦挣扎徘徊。
我撑起手臂,就这样痴痴的看着她,一直到她睡醒了。
她睁开惺忪的双眼,看到我的一瞬间有些呆愣,随后竟然嗖的一下坐了起来。我知道她昨夜做了亏心事,一定会紧张,但是我没有想到她的过度敏感与激烈的动作会让衣襟下滑至胸前却不自知,乍看到如此撩拨的春色,我亦没有准备,所以霎时间口干舌燥,声音也沙哑起来。我按住她的肩头,让她躺下,沉声道:“再多睡会……”
她面色露出可疑的绯红,不似羞愧,而是……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向自己,随后明白了她为何如此娇羞。我低笑出声,而她则是羞愧的钻了被褥中。这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如此可人的娇羞模样,我不知道在我失去的那段记忆中是否也有这样的美丽的画面,可是这一刻我彻底忘记了她昨夜做的傻事,只想看她。
我拉扯住被褥,对她道:“你想闷死么?还是觉得我不入你的眼?”,我故意扭曲她的羞涩。
“我,我该起了。”她神色慌促,口齿不清。
“可是朕还想睡一会,你陪我。”我抬手毫不费力的将他纳入了我的怀中,紧紧的拥抱住。她单薄衣裳下的肌肤紧贴着我的胸口,靠得那样密实,让我不仅开始遐想被褥下的娇躯是如何诱人的春情,而我的手也随着自己的情动开始不规矩的游动起来。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要过多久才能得到她,我记得梦中那缠绵炙热的醉人与美好,那是一种蚀骨销魂,会让人上瘾,会让人时刻想念,甚至会走火入魔。可是身体的疼痛同时也告诉我,如果她没有将心放在我的身上,我再次得到了这具我朝思暮想的身体,尝遍了这种甜蜜之后,她再次的背叛一定会让我成魔。
我埋入了她的细腻白皙的脖颈,呼吸着她身上的香气,她的衣襟滑过,露出了光洁的锁骨与肩头,我轻柔的吻着,觉得自己或许会在这沁香中迷醉。她也是有感觉的,因为我除了感觉到怀中的娇躯僵直之外,还有她身体升起的火热,她也有热情,她也想要我,这种认知让我兴奋,我笑道:“你今日很热情。”
她呼吸紊乱起来,看着我的闪烁眼神中也参杂了渴望与热切,可是她的身体却挣扎起来,想离开我,话语更是急切:“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她娇小的身子十分灵活的逃脱我的怀抱,抓起一件斗篷披上就想逃跑。可是却正巧碰见林安有急事般的匆忙跑了进来。
她看到林安,被吓坏了,而林看到我与她二人衣裳不正的样子,也呆住了,似乎进来也不是,退出去也不是,我知道一定是慕容娇娇昨夜做的事情奏效了,以至于孔雀殿那边出了什么事,或许,倪红舞已经命丧黄泉也说不定,我一把拉过慕容娇娇,将她藏在我的怀中,我知道林安已经净过身,可是我还是不容许有任何人看到她如此美艳的一面,她是我的。
“什么事?”我收起刚才的戏谑,冷冷的说道。
林安似好不容易才知道自己改怎么办一般,立刻答道:“回禀皇上,汝亲王的侧妃倪红舞昨夜突然失足昏迷,现在躺在床榻上,看样子只怕凶多吉少啊。”
我明显感觉怀中的人儿僵了一下,不过倪红舞的生死我本不关心,我问道:“打听出什么了么?”
“慧德贵太妃口风严密,整个宫殿都被封得密不透风,只知道侧王妃可能无力回天了,但却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林安回答。
我眯起双眼:“那世子呢?”只要这个婴儿不死,我照样可以利用玉晚柔来完成这件事。而且,如果慧德贵太妃不愚蠢的话,她也应该知道,她如果想要自己的儿子登上皇位,就必须保护好这个世子,因为有了子嗣,我死后,汝亲王在诸多皇子亲王之中登基的可能性才会更大,否则论贤才和文治武功,汝亲王就是一个贪图女色的废物。
“奴才不知道,不过已经派人去查探了。”林安恭敬的说道。
我知道林安已经查到了蛛丝马迹,但是碍于慕容娇娇在,所以只能说不知道。
我将慕容娇娇的衣裳整理好,而后起身,林安立刻上前来更衣,她也赶忙伺候梳洗。我看着她默不作声的给我梳洗,知道她是心虚,便劈头问她:“为何连声音都没有了?”
“皇上想听奴婢说什么?”她淡淡的说道,口气有些生疏。
奴婢两个字让我听了甚是别扭,我凝视她,不顾林安在一旁,抬手就握住她的手,道:“如果你遵守承诺,我们之间便不再有君臣”,说完,我执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亲吻。她颤抖了一下,却没有说话。
“传孙将军”我下令。
林安领命快速退下。
“皇上打算何时揭穿世子的身份?”慕容娇娇突然问道。
我好笑她的心急,便反问:“你觉得呢?”
“此刻便是时机,慧德贵太妃如此兴师动众,必然是知晓了倪红舞与人私通的事情,所以才下此毒手,皇上要做的,便是乘胜追击,让她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溃不成军,若是能够得到安太医证实汝亲王是酒色过度,根本无法再有子嗣,慧德贵太妃的千秋一梦便瞬间破灭,而汝亲王也用无登基可能。”慕容娇娇立刻回答。
她说的十分认真,就好似已经考虑了很久一般,我顷刻间才明白,她昨夜去做这件事就是为了现在的谋划。我虽然知道她是为了我,可是心头还是升起了一股怒意,冷道:“朕说过,不容许你去冒险。”
慕容娇娇微微一笑,握住我的手,道:“相信我,我不是一个软弱得需要你一直守护的女人,今日,你只要召见慧德贵太妃,说有人深夜奏报,说世子并非汝亲王之子便可,到时候,若是慧德贵太妃说自己不知情,便让安太医亲自诊脉,并将汝亲王酒色过度,不能有子嗣之事传扬出去,让他大失人心;若是慧德贵太妃矢口否认,不承认世子出自旁支。那皇上便可治她欺君之罪,这帮乌合之众便可名正言顺的拔除。”
我诧异她如此淡定,但突然想起什么,忽而反问道:“如果慧德贵太妃听到风吹草动,直接杀了世子,或者将他抛之山野,然后嫁祸给宫人,那么我们的计划岂不是前功尽弃?”
她则从容笑道:“所以当下最关键的便是稳住慧德妃,直到我们确定世子的安全。”
我蹙眉,而她又道:“海角阁里原本就一个慧德贵太妃的细作,此刻正好派上用场。”
我看着她,突然脑海里闪过一幕熟悉的画面,但是一闪而过,却又摸不到头绪,我抬手擒住她的下颚,眼神不由得飘忽起来:“何我觉得这一幕很熟悉,这样的事情曾经发生过么?还是你曾经这般对我说过话?”,随之,我望向窗外,又望向她,可还是什么都记不起,我上前拥抱住她,淡淡的道:“朕刚才好像想起了很多东西,可是一瞬间又消失了……”
刚才脑海里一瞬间闪过的,究竟是什么?
“孙将军应该来了。”她打断了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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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今天完不成了,明天尽量大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