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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不存在的女人
整晚整晚地折腾,变换不同的姿势,我都不知道他是到哪里去学的。
白天的时候,他又整天钻在饿鬼鼎里,怎么叫都没反应。
转眼过去五天了,这天高云泉给我打了电话,我便提着水果去看他,这次他的护士是个中年妇女,把他照顾得很周到。
我还有点忐忑,以为他要再提让我做他女朋友的事情,但他没有说,只问我最近过得好不好,我跟他聊了几句,总觉得不自在,告辞出来,才觉得轻松了一些。
回到店里已经是傍晚了,一进门周禹浩就坐在床上冷眼看着我:“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扯了扯嘴角:“去看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他又问。
“高云泉。”我将上次去抓僵尸的事情给他讲了一遍,只是没有提高云泉向我示爱的事情,不然他估计现在就会杀到医院去,要了高云泉的小命。
他冷眼看着我:“没别的事?”
我不高兴了:“还能有什么事?”
他冷哼了一声,并没有再追问,朝我招手:“过来。”
“干什么?”我总觉得他那表情有些不对。
“过来伺候着。”他说。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怒道:“大白天的,别这么不正经!”
“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不计较高云泉的事情了。”他说。
我大叫了一声流氓:“我跟高云泉根本没什么!”
他露出凶相:“你过不过来?你不过来我就过去了。”
我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还是乖乖走了过去,他抓住我的手,往床上一拉,瞬间就把我扑倒了。
我大怒,含含糊糊地骂了一句脏话。
他笑着说:“还有精力骂人,看来我还不够卖力。”
天还没亮,他就拍了拍我的脸,让我别再招蜂引蝶了,就钻进了饿鬼鼎里。
很奇怪,这几天虽然总是折腾整晚,我却没有一点疲倦,我问过周禹浩,他告诉我说,他在吸收了饿鬼鼎里的阴气之后,通过那个传了一部分给我。
我是活人,是不能直接吸收这些阴气的,只能靠这种方式吸收,对我很有好处。
我果然觉得视力、嗅觉、听觉都好了不少,力气也更大了,以前我有两百度的近视,现在视力估计有1.5。
不仅如此,我发现我的“雷势……”现在能在短时间内用两次了,而且威力不会减少。
啪啪啪都能变强,世上居然有这么好的事儿!
我吃了早饭,忽然接到一个电话,是二姨打来的。
二姨就是熊睿那小子的妈,她这个人,有些势利,我们这边有个风俗,关系最亲近的亲戚朋友,过年的时候要轮流吃年饭,可能是怕我找她借钱,自从我爸过世之后,她就没叫过我去吃饭。
她家跟我接触最多的反而是熊睿,因为他要经常来找我借钱。
二姨在电话那头哭得撕心裂肺的,哭了足足十分钟才停下来,我觉得有些头疼,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一边抽泣一边说:“姜琳啊,你表哥被一个狐狸精迷住了。”
我心想哪个女人这么不开眼啊,熊睿那就是一块牛皮糖,要是被他粘上了,想跑都跑不掉。
“二姨,这不是好事吗?”我说,“表哥也老大不小了,该找媳妇了吧?”
“好什么啊。”二姨哭道,“对方要是个正经女人我当然高兴,但她是个小姐!”
我暗暗发笑,正经女人能看上你儿子?
“小姐也就算了,我觉得她根本就不是人!”
二姨说,这个女人是熊睿在一次找小姐的时候认识的,后来他就迷上她了,每次去都只找她,都不去赌了,身上一有了钱,就拿去给她,那个女人说要买东西,无论多贵的东西,他借钱都要给她买,她要金项链,他就偷了二姨的项链送给她。
更恐怖的还在后头。
有天熊睿回了家,二姨发现他手臂上缠着纱布,一问,才知道原来是那个女人想尝尝人肉是什么味道,他居然就割了自己手臂上的肉,给她做了一盘炒肉丝!
二姨吓死了,把儿子狠狠骂了一顿,然后跑去那个女人所在的洗头房,要找那个女人算账。
结果那个女人的面都还没见到呢,熊睿先跑来了,像条疯狗一样,逮着二姨就咬,把她的胳膊给咬出了一个大窟窿。
二姨吓得再也不敢去找那个女人了,她觉得自己的儿子很不对劲,当时那发疯的样子,比毒瘾犯了还恐怖。
现在熊睿根本不回家了,整天都往洗头房里跑。
她哭着求我,说我是家里最有出息的人,有后台,让我出面去劝劝熊睿,把他给带回去。
我有点生气:“二姨,你该报警才对啊,表哥连你都敢咬,我要是去了,不把我给咬死啊?”
“不能报警!”二姨尖叫,“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不能让他被抓啊。”
“那我也没办法啊。”我摊了摊手,说。
“你一定有办法的。”她说,“你不是认识很厉害的人吗?你让那人叫上几个人,跟你一起去把熊睿给抓回来。”
我更生气了,周禹浩又不是黑社会,还能带着人去抓熊睿?
二姨低声下气地求我,说让我看在我妈的份上,帮她这一回。
听到我妈,我心软了。
我妈走得早,我十岁的时候就走了,我妈生前对两个妹妹都很好,只要能帮的,都会帮。
“行了行了。”我说,“二姨,你告诉我洗头房的地址,我去看看,但我可不能保证一定把人给你带回来啊。”
二姨抹着眼泪说:“琳儿啊,二姨相信你,你一定能行的。”
我挂断电话,觉得憋屈。
有这么一群极品亲戚,真是让人不爽!
我开着面包车出了门,来到城西区的丁字街,这条街又被称为母猪街,因为这条街上全都是洗头房,别说晚上了,就是大白天的,都开着粉红色的灯,一些打扮得浓妆艳抹的女人坐在门口,招揽生意。
我记得小时候有次从这条街上经过,突然一家洗头房里伸了个脑袋出来,是个女的,冲着我喊:“喂,来玩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