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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食不知味
“三嫂,你今天的情绪波动太大了,胎儿也跟着遭了不少罪,现在情况有点不稳定。”
容锦将拍的片子递给盛夏,“你现在先留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会儿,你放心,三哥那儿有我看着。”
盛夏拿着手里的片子,又摸了摸肚子,虽然很想再回到那个男人的身边,但终究还是压抑下来,轻轻地应道:“好。”
“我已经让吴助理去给你们买饭了,今天折腾了一天,你和诺诺都还没吃饭吧?”
盛夏心不在焉地点头。
她现在其实一点胃口都没有,但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根本容不得她任性。而且如果她不吃的话,诺诺肯定也不会吃的。
容锦离开了,程以嘉却留了下来,她是怕盛夏太担心冷肆了,不肯听话好好休息,所以特地留下来盯着她的。
盛夏现在没什么心情说话,只半躺在床上,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发呆。
小家伙看起来也蔫蔫的,靠着她坐着,也在发呆。
程以嘉看着没有精神的母子,又想到现在还躺在重症室与死神斗争的冷三少,忍不住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虽然有心开解一下自己的闺蜜,但也明白现在说什么都是苍白的,便只默默地陪着她一起面对。
过了一会,吴天拎着饭盒进来了。
程以嘉过去接过饭盒,一手将病床的小桌子升起来,一手把饭盒打开,“盛小夏,诺诺,起来吃饭了。”
盛夏收回目光,恹恹地看了眼桌面上飘着香味的饭菜,想起什么,抬头问吴天,“爸他现在还在那儿吗?”
吴天点头,“总裁受伤,老先生看上去特别伤心,坐在那里不肯离开,非要等总裁醒来。不过夫人放心,我已经把买好饭菜送过去了。”
盛夏听了点点头,又道:“他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你等下过去劝他一下,让他先回去休息一晚,明天再过来。”
吴天颔首,“好的。”
盛夏不再说什么,用筷子将鱼刺挑干净后,放在小家伙的小碗里,“诺诺多吃点,这样才有力气等爸爸醒来。”
小家伙最听盛夏的话了,拿起小勺一声不响地吃起来。
程以嘉见盛夏光顾着给小家伙喂,自己都没吃两口,皱眉,“盛小夏,你别光顾着让诺诺吃,你也多吃点!你现在是双身子的人,要吃两个人的饭量才对!”
盛夏看了眼为自己操碎心的闺蜜,扯了扯唇,“我知道了。”
也听话地低头吃了起来。
吃着,想起程以嘉最近跟邵殊的事来,便随口问了一嘴,“嘉嘉,你跟邵殊,现在是什么情况?”
程以嘉有点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头发,“盛小夏,你这儿的情况都糟糕成这样了,就别管我了。放心吧,我自己的事情会处理好的,你别想太多,好好休息养好身子就行。”
盛夏见她不愿意说,也就没有多问了。
吃完饭后,又被程以嘉逼着躺回床上休息。
今天的确是太累了,盛夏和小家伙并躺在床上,没多久就感觉到了困意袭来。
但是心里惦记着冷肆,一直睡不安稳,时不时的说梦话喊冷肆的名字,或是无端端地流泪。
程以嘉看着她不安稳的睡容,叹了一口气,心疼地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唉,现在这都是个什么事啊!”
程以嘉走出病房,却发现门口靠着墙站着一个人。
其实之前赶来医院的时候就看到这个人也在了,只是直接无视了罢了。
现在她也准备无视掉他,继续向前走去。
可刚走了两步就被扣住了手腕。
“放手。”程以嘉冷冷地道。
邵殊没有松开她的手,反而故意加紧了力道,眼里闪过一丝颓唐,“你就这么讨厌我?”
“你挺有自知之明的嘛。”程以嘉冷笑一声。
邵殊眉头一皱,稍稍用力将程以嘉的身体调转过来,“我不明白,我已经将你爸爸公司的股份全还回给他了,之前买股份的钱也一分钱没跟他要,你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冷淡?”
程以嘉猛地抽回自己的手,“不是每个人都喜欢被打一棒,再被给俩甜枣这种套路的!”
邵殊眉眼闪过一种无计可施的烦躁,“我只是想让你跟我结婚而已,谁让你脾气那么硬,怎么都不肯接受我……”
程以嘉真是服了这个男人的脑回路了,“如果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为了得到你,先是不问你意见的强占了你的肉体,再去霸占你的家产,你会不会接受我?”
“当然会啊!”邵殊点头点头,“你现在就可以强占我的肉体,只要你嫁给我,我的家产也都是你的。”
程以嘉:“……”
这到底是怎样的脑回路,才会将她话中的意思歪曲到这种思路上?
尼玛对牛弹琴的感觉,真是分分钟让人暴走啊!
程以嘉觉得一阵无力,不想跟他浪费口舌,“你最近不是跟那些女明星女模特打得火热吗?新欢那么多,干嘛还来纠缠我?”
“你吃醋了?”邵殊眼睛一亮,之前他问了他的助手,要怎样才能追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助手说女人最喜欢拈酸吃醋了,只有让她们感觉到嫉妒,才会意识到她男人的重要性。
所以他这几天就跑去跟那些女明星模特混,还特地让助手给他拍了不少的照片,就是为了让程以嘉嫉妒。
现在看来,是起作用了?
程以嘉眼底闪过一丝不自然,有点恼羞成怒地冷道:“谁吃你的醋了?你爱跟谁就跟谁,我还乐得清静呢!”
说完转身就走,再也不看这个幼稚的男人一眼。
邵殊整张脸都沉下来了,决心等三哥没事了,他第一时间找他助手算账去!
这都出的什么馊主意,屁用都没有!
……
“肆!”
盛夏猛地睁开眼,气喘吁吁,眼底带着一片哀恸。
刚刚她梦到冷肆满身是血地躺在冷冰冰的地上,就那么在她的面前断了气,怎么喊都再也醒不过来……
等稍稍平缓了气息,才发现房内灯光柔和,自己还在医院。
想到刚刚自己的那个梦,盛夏心底漫起一阵惶恐,下床穿好鞋就匆匆往重症室那边跑去。
等到了那儿,却发现在昏暗的光线下,一个男人站在冷肆的病房外面,正透过玻璃往里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