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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办公室的那一幕,唐寅便没再带许一念去逛,而是让王坤送许一念回去。
没了唐寅,原本,许一念能轻松走掉,只是,唐寅的那句话让她疑惑,为何他告诉她,威廉那里没信号?是他撒谎还是?不多。
一晃神,许一念想起,威廉到至今都还没找到自己,或者,不是他没找,而是,他跟她一样都被囚禁了?若是如此,那就糟了。
许一念皱眉,觉得这唐寅干事太不靠谱,瞧着那么成熟的样子,怎么做这种幼稚的事情?
许一念猜测的没错,威廉是被人囚禁起来了。
只不过他活的还算安全。
“我说,老头,你这么干没意思,你知道囚禁人是违法的么?”自从被送到这个鬼地方来,威廉一待就是小半个月,若是露莎在身边,他倒是有心享受,只是,老婆还在狼人手里,他怎么都安不下心。
“我囚禁你了么?”忠叔笑着,打量着他全身上下,吃的干净,穿的工整,还能在整个别墅四处走动。他到底是哪点像被囚禁的样子?
“可是,你们藏了我老婆。”威廉生气的说道。
“那是你老婆么?”忠叔听罢,并不害怕,反倒认真的问了他一句。
“怎么不是我老婆了?我们结婚证都扯了。婚庆也是隆重的不能再隆重,那么多人见证我们的婚姻,你说她不是我老婆?”威廉气愤的开口,若不是他打不过这个别墅的人,他老早的就揍这个老头一顿,然后走了。
“可是骗一个结婚了的人再结婚,是不是犯了骗婚罪呢?”冷酷的声音从威廉的后方响起。
威廉回头,看向来人,瞬间便咬牙切齿的冲了上去。
唐寅见状,并没有躲,反而是迎了上去,这些天他挤压了好多怒火,正愁找不到地方发泄,这下,他自动送上门来,唐寅怎能放过。
眼前两个同样优秀的男人扭打在一起,没有狼狈,反而是帅气非凡。
这就像是现场真实表演,让人激动之余,又不禁欢欣鼓舞。
“果然,身手不错。”忠叔点头,两人的身手有的一拼。
前两天在唐氏公司的时候,威廉不敌唐寅,他以为是自己大意的缘故,可此刻交手,他才发现,这个唐寅的身手深邃的让人惊讶。
一场架打下来,两人都受了伤,可是,威廉受伤最为严重。
“你知道你很可恨么?”两人气喘吁吁时,威廉瞪着唐寅,那眼里的杀气让唐寅挑眉,他可恨?哼,唐寅冷哼。
“我可恨,你夺我妻还说我可恨?”唐寅的冷气蹭蹭往上冒,直让人心凉。
“哼,这些年你确实成长了不少,可是,你根本就配不上一念。”威廉恶狠狠的开口。
“我配不上,你配得上?”唐寅轻嗤。
“那当然。”威廉骄傲的仰起头,自己能给她的都是世界顶级的。
“你那么确定?那为何如今你连找到她的机会都是这么渺茫呢?那为何你连走出这个别墅都这么困难呢?威廉?亦或者我该叫你另外一个名字?艾伦?”威廉冷眸,字字诛心。
威廉的神色瞬间变得扭曲,他怒火中烧的瞪着唐寅。那眼里的火焰似要燃烧唐寅,让他化为灰烬。
“你调查我?”似疑问却更是肯定。
“几年的时间,你应该是最没成长的那个人吧。”眸光冰冷,唐寅想不到,当年的一念之差,竟让威廉成了他跟许一念最大的阻碍。
“哼,成长?我根本无需成长,因为我的资本是你唐寅倾尽一生也比不上的。”威廉骄傲的仰起头,那眼神看着唐寅时带着轻蔑。
“是么?”唐寅轻哼,带着不以为意。
“所以,你赶快放了我,不然你付不起这个代价。”威廉恶狠狠的开口,然而,这在他看起来了不起的威胁却在唐寅那里没有丝毫的威慑力。
“忠叔,我现在不想看见他。”唐寅冰冷的话下,忠叔连忙招手。
两个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将威廉一左一右的禁锢走了。
“唐寅,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威廉生气的大声怒吼着,他挣扎着,试图逃脱掉两人的禁锢,然而,最终的结果却是他被弄进了屋。
“砰。”的一声,被关在房里。威廉生气的狠狠的踹了一脚门才解恨。
待他安静下来,这才发现这几天自己的思绪都在一念的身上,而忽略了这个限制他自由的名为忠叔的男人。
“怎么了?”唐寅一如既往的带着冷酷的气息,只是此刻,忠叔在他的神色上找到了无奈。那么强势的男人露出这样的表情,也是令人吃惊。
“还能怎么了。”唐寅落寞的开口。
“进行的不顺利?”看着这小子长大的,忠叔还是知道他的脾性,从当年的那个纨绔少年变成现在这样独当一面的男人,他花费的时间确实是少。
“她的心里有障碍,每每,我感觉我们的关系能缓和重新开始时,却又一瞬间回到了陌生人的原点。”就连他说好的耐心都是快要失去了,他真怕,面对着她的冷淡,自己会支撑不下去。
“那你调查清楚了么?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就失忆了?能治好么?”忠叔询问着。
“调查还没传回消息,倒是她的失忆,只能是随缘了。”唐寅有些落寞,哪怕,他们曾经相处不长,可是他知道。曾经的许一念是喜欢他的。只是,在朋友与男人面前,终归是朋友在她的心里分量重。
“你们当年又是怎么回事?”忠叔挑眉,询问了心里很多年的疑惑。
“当年,我们去岛国旅游,遇见了她的朋友出任务。恰巧他们被追杀。而刚好那时候我们四人在一起。是已,在我一时不查的情况下,有人想要偷袭我。可是在许一念想要帮我挡刀的时候。她的朋友却帮她挡了。裂口就是此时开始的。”唐寅无措。恨当时的自己不是现在的自己,那样的话,一切都不会发生。
“不会就这么点事她就离开了吧?”忠叔惊讶。
“倒也不是。”唐寅看了一眼忠叔,神色有些无奈。
“她是看见你跟别的女人么么了?”忠叔猜测到?
“只是个误会。”唐寅轻叹的摇头。
“果然如此,世间的女人最不能接受的便是男人的拈花惹草,你当年真是。”忠叔无奈摇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