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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楚惜朝也加快车速,从他的角度看去,傅云深刚刚凑近林若溪那姿势,就像是亲了她一下。他气得肺都快炸了,那个女人怎么这么笨?让那个花心大萝卜傅云深吃她豆腐呢?
“傅云深,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我就……”其实林若溪也不知道自己能怎么样,又气又羞,连脖子都红了。
傅云深看林若溪那样子,心里越发地痒痒,冲她伸了伸脖子,笑道:“你就怎么样?咬我一口吗?来吧,快咬我吧。”
林若溪看傅云深越说越不着调,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他,望着窗外。
傅云深和林若溪之间越看越暧昧,楚惜朝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一刻的心情了,只觉得整个人都快被怒火烧起来,只想把那个女人压在身下狠狠折磨。
楚惜朝狠狠踩着油门,怎么也不肯松开,直到超过傅云深的车,这才渐渐松开,然后猛打方向盘,拦在了路中央。
还好傅云深的车技真如他说的那样,只比床技差一点点儿,猛地一踩刹车,才不至于和楚惜朝的车撞在一起。
“我靠,他疯了吗?”傅云深不禁骂起脏话来。
林若溪被傅云深那一脚急刹,险些甩出去撞在前面的玻璃上,还好系了安全带。
不等林若溪回过神来,楚惜朝已经打开车门,跳下了车,直奔傅云深的车而来。
林若溪看见楚惜朝走来,有片刻的恍惚,他不是在陪傅以薰吗?怎么追来呢?
但楚惜朝已经猛地拉开车门,解开林若溪身上绑着的安全带,一把将她拽下来,打算上自己的车。
傅云深也跟着下车,脸上的笑容带着丝丝阴沉,拦住了楚惜朝和林若溪的去路。
“傅云深,你想干什么?”楚惜朝冷冷地问,带着睥睨天下的气势。
“可是我和她有约在先,要送她回家。”傅云深抑扬顿挫地说,那气势不遑多让。
“我的女人不需要你送。”楚惜朝推开傅云深,拉着林若溪离开。
傅云深没有纠缠,可却攥紧了拳头,坚定地说:“林若溪,三个月,我说到做到。”
其实,只要林若溪愿意跟傅云深走,他便会不惜一切代价带她走的。
林若溪听见傅云深的话,不禁停下脚步看了看他,虽然他一向巧舌如簧、花言巧语,不知真假。可她却觉得,他这一次说的是真的。
她知道,如果她不愿意跟楚惜朝走,她完全可以借着傅云深脱身。
可她已经认定了楚惜朝,即便他伤得她遍体鳞伤,她还是想要跟着他走。
楚惜朝将林若溪塞上副驾驶室,然后上了驾驶室,启动车子,风驰电掣一般离开。
他忍不住问:“傅云深和你说了什么?什么三个月?”
林若溪疲惫地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只淡淡地答:“没什么。”
楚惜朝刚才看傅云深和林若溪如此暧昧,原本就窝着气,此刻见她冷冷淡淡的态度,心里更火大:“你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他的车你也敢上?还有,你们在车上到底说了什么,为什么那么暧昧?”
“好歹他愿意送我回家,你呢?你刚才只顾着抱着傅以薰,有想过我的感受吗?难道我不上他的车,在那里看着你们卿卿我我吗?”此刻林若溪想起刚才的事,依旧觉得委屈、难过,难免语出不逊。
紧跟着,林若溪只听见尖锐的“吱”的一声,车子一个急刹,在旁边停下。
林若溪不禁看向楚惜朝,楚惜朝也看着林若溪,两人都是气呼呼的模样。
忽然,他将副驾驶的位置放平,翻身压在了她身上。他从来没有把何向南放在眼里,可却是有些怕傅云深的,那人太会哄骗女人了。
一切发生得太快,林若溪都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楚惜朝压在了身下,她想要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开。
楚惜朝怒气冲冲地盯着林若溪,双手死死握着她的胳膊,就像是要把猎物给生吞活剥的野兽似的。
而且他的力道很大,大得要捏碎她骨头似的,痛得她眼泪汪汪。
林若溪不禁挣扎起来:“楚惜朝,找你的傅以薰去,不要碰我。”tqR1
这一次,她是真的不想和他发生那种亲密关系,他对傅以薰的在乎、相信,他对自己的指责和怀疑,都历历在目。
但楚惜朝看着林若溪拼命地反抗、拒绝,就知道她真的不愿意。可意识到她不愿意,他却越发火大,越想要狠狠折磨她。
他俯首,亲吻着她的唇,与其说是亲吻,倒不如说是啃咬,大手则粗鲁地拉扯着她的礼服。
林若溪拼命地挣扎、反抗,不停地哭喊起来,甚至发了狠地打这个男人,可依旧改变不了被他霸道欺凌的结果……
楚惜朝站在路边不停地抽烟,脚边已经堆了一地的烟头,心情却没有好转。
深冬的夜,即便是这样的南方城市,也寒意彻骨,可他却宁愿呆在外面,也不愿上车。
车上的林若溪蜷缩在座椅上,不着寸缕,只裹着一条毯子,礼服早已被楚惜朝撕成碎片,还好开着暖气,并不太冷。
可她心里却拔凉拔凉的,他每次都那么温柔、体贴,从没有这次这么粗鲁、残暴,痛得她以为他要弄死她,甚至比第一次还要痛上许多。
她本来就为了傅以薰的事而伤心、难过,现在更加心如刀绞。
直到一整盒烟抽完,楚惜朝将烟盒扔掉,这才转身,拉开车门,上了车。
刚才她挣扎得那么厉害,哭喊得那么厉害,他觉得他刚刚的所作所为和强暴差不多。
此刻冷静下来,他不是不后悔,不是不心疼,却不知道该怎么哄她。
他拿毯子将她裹紧,又忍不住抬手,想要拭去她脸上的泪水,但她却打开了他的胳膊。
楚惜朝看了林若溪许久,最后什么也没说,启动车子,往家开去。
林若溪大概是哭累了,最后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但等车子在别墅前停下,她立刻就醒了。
可她现在这个样子,要怎么下车?怎么上楼呢?
她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楚惜朝已经下车,绕到她这边,拉开车门,然后抱起她上楼。
其实林若溪是真不想楚惜朝碰她的,但这种情况,又不得不让他抱着上楼。
李婶早已睡下,听见汽车驶进花园,忙起来看看:“二少爷,要不要准备宵夜?”
等李婶问完话,惺忪睡眼这才发现楚惜朝怀里的林若溪有些不对劲儿。作为过来人的她,自然一眼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张了张嘴,不好意思问出口。
楚惜朝抱着林若溪一边上楼一边说:“不需要了,你去休息吧。”
李婶应了一声,看着楚惜朝抱着林若溪上楼的背影,不由得摇着头叹息了一声。
楚惜朝将林若溪抱回卧室,这才将她放下来:“你去洗个澡,早点儿睡吧。”
林若溪也没回话,裹着毯子去拿了睡衣,便进了浴室。
楚惜朝看林若溪那样子,就知道她还在生气,从床头柜里拿了烟,便走到阳台继续抽烟。
等他抽完一支烟,她也洗完澡出来。他看她依旧不理自己,便上去拉着她的胳膊,说:“闹够没有?是不是真的不理我?”
林若溪抽出胳膊,然后上床睡觉,拉过被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楚惜朝看了床上的人儿一眼,不得不转身,去浴室洗澡。
等洗完澡出来,楚惜朝也上床睡觉,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知道她肯定也没睡着,便掀开被子,露出她的脑袋来,问:“今晚你的手机有借给别人用过吗?或者落下什么的?”
虽然表面证据指向林若溪,可他还是不愿相信她会做出这种恶毒的事来,唯一的一种可能就是有人趁她不注意用了她的手机。
林若溪没想到楚惜朝又问手机的事情,他不是已经认定是她做的,还问这些做什么?
她拉过被子,依旧蒙着脑袋,眸中眼泪不停打转儿,不想和他说话。
楚惜朝想到在车上的时候那么粗鲁地对她,本来有些愧疚,可看她总是一副冷冷淡淡、不理不睬的样子,火气便又上来了:“我本来就是你的男人,我把你睡了你都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那以薰被三个混混侮辱了,你知道她有多难过吗?”
林若溪掀开被子,坐起身来:“既然你这么放不下她,你还来管我做什么?你去陪着她呀。”
“你为什么总是对我和她的过去耿耿于怀?你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善妒呢?”楚惜朝义正言辞地道。
“对,我是对你和她的过去耿耿于怀,我是善妒,我是找了三个小混混侮辱她,行了吧?”林若溪越说越气愤,既然他已经认定是她干了那种事,索性就把这个锅背了,“像她那种不顾伦理道德在你们兄弟俩间游走的女人,活该被小混混侮辱。”
林若溪的话刚说完,楚惜朝扬手一巴掌,掴在她的脸上。
显然,楚惜朝被林若溪的话激怒了,盛怒之下的力气有多大,不用想也知道。
林若溪只觉得脑袋一阵嗡鸣,竟有片刻的恍惚,渐渐地才觉察到疼痛来,不敢置信地看着男人。他竟然为了傅以薰,甩了她一耳光,脸颊火辣辣地疼痛,心更加疼痛。
楚惜朝也不敢置信,他居然掴了她一巴掌。看着她眸中闪烁的泪光,看着她唇角鲜红的血液,他的心顿时疼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