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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越野车的事情我来负责吧,真要像谢局长说的那样话,恐怕就要需要准备几辆真正的越野车了,陆虎那样的车到了险恶的地方有时玩不转的。”
罗城等了一晚上,终于插上了一句话,这事儿他已经错过了序幕,他可不想再错过剩下的任何一个环节!
我看了看谢军强,“老谢,有这么严重吗?咱们没有合适的车吗?”
谢军强这小子多聪明啊,一见罗城出来说话,自然知道他是想搭上这班车。
对他来说,参与进来的人越多,投入的钱越多,就可以让更多的农村孩子受益,尤其是罗城这样的大老板,那绝对是多多益善。、
“县长,按您的要求,这次去看的几个偏僻镇村的路都很很走,有越野车最好不过了。
最偏远的几个村子甚至需要咱们步行才能到达。”谢军强看了看罗城,“要是罗总有兴趣,那是再好不过了。”
罗城高兴地看了看谢军强,“我很惭愧啊,到罗红这么长时间了,没有为罗红教育出把子力,要不是秦少提醒,怕我还要继续错下去呢。
我表个态,罗城集团将设立一个专项基金,每年抽取一定比例的利润,专项用于教育扶贫。”
好家伙,这下子,接风宴又成了募捐会了,转眼的功夫,谢军强发了!
看到方军满眼的羡慕,却什么也没有说,知道他碍于面子,而且这小子此前的事情做的并不太地道。
“老方,说个笑话给你听听,这次在省城碰到的。”我一说话,桌面上立即就安静下来。
呃,好吧,我把那个女人被打了一巴掌访了二十年的事情说了,罗城等人扑哧一声笑了,方军和于长清两个却沉默了。
“没有想到,她还在访,这是何苦来呢?”于长清叹了一口气,拿过烟来点上,“这个女人我认识,早期我在镇上当副镇长的时候,处理过这件事情。”
嘿,这倒没有想到,于长清竟然还有这么一段。
“当时,她就是要求把打人者抓起来法办,把包庇打人的派出所所长、村长都抓起来。”
于长清努力回忆着,“感觉那个女人真的挺偏执的,她被人打了确实确实冤枉,但就因为这个就要把人抓起来,确实有些过份。
再说了,当时处理这件事情的那几个镇村干部也是冤枉,大家都是依法依规办事,谁能想到竟然会出这样的事情?
当时我记着找了个律师来,把相关的法律法规都逐条说给她听了,也说了只能批评教育,不够抓人的。
没想到,她根本不听这些,只认一个理,谁打了她就必须要抓起来。后来我调走了,没想到这都快二十年了,她仍然这样!
真不知该说她执着,还是可悲,不过二十年大好青春放在这上面,这个真的很难说她是正常的。”
方军的话就直接多了,“前两年我当治安大队长的时候,有一次专门把她送到青山精神病院去,没想到,到了那里以后,她跟个好人一样,不管医生问什么,都回答的好好的。
包括她被打的这件事情,在精神病院,说得好好的,说是这么长时间了,杀人不过头点地,真不该追了这么些年。
看她的表现没有什么事情,精神病院怕出事,坚决不收她,我们没有办法又把她给送回家了,可是转眼她又出去了。
这个女人,心里明白着呢,就是拿这个说事,以前每次去领人的时候,镇上或多或少都会给她一些钱,她就是贪钱上瘾了!”
我看了看方军,这种事情他肯定没少办,问题是有的人被吓住了,或是吓醒了,再也没有继续,有的跟这个女人一样,死皮赖脸的,知道你不能杀了他,所以反而更加变本加厉起来。
“可不可以告她诈骗?哪怕只是一个嫌疑,只要刑事拘留,或者批捕,透露了点后果给她,估计以她的尿性,难以坚持下来。”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说实话,自从第一次跟这些人深入交谈以后,我就看出来了,真正像胡禄太那样,为乡亲们着想而往上走的人几乎没有。
那些持续不断的人,都是些偏执、贪婪的家伙,说白了点就是说大话使小钱的人,真到了紧要关头,他们逃的比谁都快。
我现在想要做的,就是把他们逼到紧要关头,看他们能坚持到几时。
真有那么几个牙硬嘴硬的,我也不介意把他们送进去改造一番,让他们知道一下专政的滋味,省得忘了咱们是民·主集中制,既有民·主也有集中。
方军有些犹豫,说实话,这事儿风险与收益不成比例,而且风险过大。
一旦有人泄露了,那么不但起不到应有效果,甚至会火上浇油,引起他们更大的反弹。
我暗叹了一口气,方军这小子就是这样,想吃又怕烫着,可是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好事?
于长清刚开始跟着我搞网吧的时候,有没有风险?可是他义无所顾地跟着我干了,现在怎么样?
耿沙当初把工会图书馆租给我的时候,有没有风险?可是现在每年八十万入了账了。
方军想要保险,日了,真有百分百保险的事情,我为什么不自己做?
不敢替领导分忧,光想着跟着领导分好处,这样的下属要他做什么呢?
我没有说什么,端起酒杯,碰碰碟子,发现清脆的声音,“来来来,大家举杯,再喝一杯就差不多了,都回家休息吧。”
方军张了张嘴,没有说什么,只是神情有些黯然。
很快大家干了杯中酒,各自告辞回家了,毕竟我一路从省城坐车回来,奔波了五个左右小时,回到家又跟夏姐姐发生了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事情,早就显得有些疲惫了。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正在忙碌着收尾的人,永远都是梁洪显,只是这一次又多了一个钟孝国,都是些长眼色的人啊。
这两个家伙,都是没根没梢,从土坷垃里爬出来的,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靠的就是比别人多吃苦多干活多受累多挨骂。
“县长,收拾好了,这些东西我们都带回去了,有的热热还能吃,那些酒给你收在二楼的储藏间了。”
梁洪显收拾完了以后,跑过来跟我说了一声,拉着钟孝国离开了。
看看空荡荡的招商办,白炽灯发出嘶嘶的叫声,只有我的影子陪着我,妈的,刚刚还欢声笑语,转眼间就冷落如斯,莫非这就是人生的写照?
我到底是谁?我是秦东林还是秦浩然?我做的这一些,是因为秦东林的身份还是我秦浩然的能力?
面对着空旷的办公室,我无法回答自己,因为这真的很难说清楚。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冲过来个圆球,滚到门前的时候被挡住了,突然发出了哭泣一般的哀求,“秦县长,求求你,听我说一句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