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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说的,他都答应。
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改变如此之大!!!
花澈和花染听到这是总算明白了,冷笑和自嘲纷纷挂上嘴边,原来这一切花木槿早就设计好了,说什么圣上不同意,根本就是她没有说,之后引诱他们去劫狱,然后一切顺理成章,她达到了她的目的。
不择手段的达到了目的,以前的花木槿可不会这样,即使是刷阴招也不会做得这么的绝,让他们走投无路。
虽然她是替他们求情了,可是他们日后在圣鹰会的日子可想而知,得不到圣上的信任,他们就等于什么都没有。
花木槿这次回来,是真的变聪明了!变得更加的狡猾了。
似乎是在有意识的报复他们一样,他一直认为他们把花澈救走了,离开了圣鹰会,那么总坛就是花木槿的天下了,所以他没有理由要背叛他们,将他们揭穿。
现在看来却不尽然,他的目的不仅仅是要掌握总坛的势力,另一方面就是想要他们从有到无,这是一种报复行为,让他们看着她掌控着总坛的大局,这对于曾今是对立的两方来说,俨然是让他们彻底失去尊严,她就以一个胜利的姿态俯看着他们这些落败着。
这绝对是一件十分惬意的事情。
“圣上为什么之前属下求你,你不同意,现在为何却同意了?”木槿问出自己的疑惑,这样一个善于变化的人是真的太可怕了,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让她和花澈他们为敌,可是这又怎样,他们都是为圣鹰会效力的,圣上没有理由这么做。
殇轻抿了下嘴唇,瑰丽的眼眸慕的染上一层温软,却依旧带着威严:“自然,这是有条件的。”
倏的,这一句话让周围的空气瞬间降低了几度。
条件?什么条件?木槿脑袋飞速的运转着,还以为他是无条件的,没有想到却是这样。
“什么条件?”木槿问,声音中有些怯然,唯一想到的就是圣上让她做他的女人。
不……不可以,和这样一个顶级腹黑的人在一起,注定自己会痛苦,她来了这么久,连他最基本的习性都摸不清楚,她有时温柔的像只高贵的波斯猫,但是狠历起来却比狮子般还要疯狂,比蛇还要冷血无情。
“其实也很简单,你只要老老实实回答本座的问题便可以了。”殇开口,嘴边蔓延着一种笑意。
木槿疑惑:“什么问题?”真的有那么简单吗?
殇敛起眼眸淡眼看了一眼影碟,影碟便将花澈和花染带了出去。
玄冥殿中又只剩下了殇和木槿。
那种紧迫的感觉,又一次的袭来。
到底是什么样的问题,圣上要这么的郑重其事。
“你如果恢复了记忆,还会留在我身边吗?”殇语气平和,似乎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木槿愣了一下,圣上为什么要用这样一个问题来做放人的条件,这个问题很深刻吗?
亦或者,曾今的她和圣上真的发生一段不为人知的事情!
木槿冥想着,却始终没有任何的结果,到底她和圣上之间曾今有着什么,影碟也说之前圣上对待她都是淡淡的,很多都表现的很细微,不是那么容易让人察觉。
至于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影碟也确实不知道。
这个问题似乎一下变得沉重起来,木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她记不起以前的事情,如果她回答会,那如果她恢复记忆了后悔了又怎么办?
如果她回答不会,那圣上会不会用花澈他们的生命来要挟她。
一时间木槿陷入迷茫之中,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只要按照你的想法回答就好了,我不为难你。”殇似乎看出木槿的为难,开口轻言道。
“圣上,属下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木槿诚实的说。
“就按照你心中的想法说,没有事的。”殇循循善诱。
木槿犹豫了一下,即开口道:“会。”
即使没有恢复记忆,她也要离开,和一个腹黑之极,心思叵测的人在一起无论怎样,都是惊心动魄,提心吊胆的。
殇听后,唇角的弧度越加的加深了,不知是笑还是悲,那么的高深莫测。
“好,木丫头,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殇轻轻的说,温和的目光落在木槿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恼怒。
木槿又是一愣,又是木丫头……语气又变回了温软。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木槿实在不明白。
临走前,木槿真的很想问问,圣上为什么对她忽冷忽热?如果说之前是因为她偷偷瞒着他,帮助花澈他们劫狱,可是现在呢!!她回答的可是不啊,按理说他应该冷言相对才是,为何又……
难道说圣上有人格分裂症不成?
“木丫头。”木槿走到门口时,殇又叫住了她,对着缓缓转过身体的木槿说:“其实刚刚,我……真的很生气,生气你为了帮助他们,而来编造谎言骗我,不过刚才听花染说的,我便释怀了。喜欢一个人的感觉的确很不好受,花溪做那么做就是为了让我多看他一眼,而我为了你那么做,无非就是想讨得你的欢心,以后……我不会生气了,在你没属于我之前,我都不会。”
字字深情,句句缠绵,木槿听着,心中莫名的有种东西流动,只是在殇说得那一刻,说完了涌动便也停止了。
她到底是感动呢?还是动容呢?
木槿不知道,只知道要快速的离开圣上的目光,离开他的视线。
圣上这么说,也的确说明了他很喜欢她,因为在乎她,所以就容不下她的欺骗,他生气也是自然的。
可是,木槿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就好像是先打你一巴掌在给你一颗糖一样,那么的奇怪。
还有花溪的那件事情,他也没有直接回答她,如果想要用条件交换,为什么要这个时候?之前她可是那样的求他,可他丝毫都没有动容,仿佛有他的难处一样,口口声声说着这是圣鹰会的规矩。
那现在呢?为什么就这样轻易的饶了花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