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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朦儿记下了,也清楚了司徒明月在母后心中的份量。杰表哥不爱,母后也不疼,听说这几日杰表哥都宠幸灵儿。但愿灵儿肚皮争气,能给母后生个太子,很快就能拔掉司徒明月这颗眼中钉。
“主子,月妃这个时候来肯定是有事情要跟主子禀告,不如听听她要说什么?”水柔看看门口,上前两步小声地跟老妖婆说话。
她好奇司徒明月这个时候出现意欲何为,如果只是妒忌灵儿受宠,也不能找死地跑到老妖婆面前找没趣。而且,今天下午的火很可能就是她放的,奈何吴公公折腾了好几个时辰没找到证据。
“也好!”太后点点头,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起来。
门外,吴公公看到司徒明月一阵焦急,好心地上前叮嘱两句:“一会见了太后可别乱说话,今儿下午的火还未找到真凶,太后娘娘还没消气,你这么晚来此就不怕送了脑袋。”
吴公公办完事后一直站在门外,就怕主子看了自己碍眼,挨了板子也会是活该,没想到司徒明月还不知死活地出现,无疑让他捏了把冷汗。
“公公放心,明月虽然进宫不久,但也知道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司徒明月说话的口气有些不满。
吴公公听出其中之意,不高兴地皱起眉头。看来这丫头不到死的那刻,都学不会收敛自己。让出条道,冷眼看着她进了屋子。
“明月给母后请安!给朦儿表姐请安!”司徒明月欠了欠身,看到朦儿心里有些不高兴,脸上还挂着一丝笑容。
“起来吧!”太后眼睛都懒得睁开,懒洋洋地抬了抬手。
朦儿见母后不高兴,说话的口气显得很不和善很多:“这么晚了月妃不在宫里休息,还来给母后请安,真是有心啊!”
话中带刺,是人都能听得明白,碍于母后在场司徒明月哪敢发飚,继续一副好笑容回了话:“这么晚来给母后请安的却有些不应该,可是白日母后忙于皇上大婚之事。明月知道自己的身份卑微,自然不敢在大臣面前出现。看到母后宫里的灯还亮堂,所以过来给母后请个晚安!”
“有心了!”朦儿不爽地答了三个字。
还算有自知自明,太后听了睁开眼睛看了司徒明月一眼,将身子摆了摆开口说话:“灵儿有了身孕,很长一段日子没法伺候皇上。你也是皇上的妃子,要想办法讨皇上欢心才是。”
“母后说得即是!”司徒明月做梦都想皇上爬上自己的床,可惜皇上对自己总是提不起兴趣。
说到这个话题,太后可是滔滔不绝起来:“别只是应着,要行动才行。在这皇宫要是不得宠,就得身边有个娃,才让人有个盼头。若一两年内你什么都没有,冷宫就会成为你最后的归属地。虽然,先皇不提倡冷宫制,可是一直以来都还是有的。”
母后这话也太畅快了些,听的朦儿心里有些同情起司徒明月。不过,同情归同情,改变不了讨厌她的事实。
“谢母后提醒,明月记在心里了,一定会想着法子讨皇上欢心。”司徒明月点点头,看看外面,又看了一眼朦儿转入正题:“母后,明月今天来是为了其他事情。”
“说吧!”太后一听又往后面靠了靠,闭上眼睛没了兴趣。
司徒明月早听说朦儿对三王爷的感情,自然不会在她面前提起三王爷之事,有些扭捏地低声说道:“母后,有些话明月想单独跟您说。”
“什么事朦儿不能听?”太后不高兴地回了一句。
司徒明月咽了咽口水,只能找个理由:“母后,明月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事关重大,明月……”
欲言又止代表的却事情不一般,太后竖起耳朵,想着司徒明月毕竟带着杰儿身边,该不会是杰儿有事情被她知道了。又坐起来,看看朦儿说道:“时辰也不早了,朦儿早些回去休息。”
“是!”朦儿心里好奇,但也不敢反驳,起身行了个礼。
“水柔,你把朦儿送回去,顺便去看看灵儿那边如何了?”太后心里还是惦记着灵儿,还是想让水柔过去看看比较妥当。
“是!”水柔欠了欠身,她也想听听司徒明月说什么,可是老妖婆下了命令也不得不离开。
不一会,门关上了,按照司徒明月的要求,太后让吴公公到院子外去守候,搞得神秘兮兮,太后的心都提了起来。
“好了,说吧!”太后倒要看看这丫头能有什么好料。
司徒明月将思绪整理后,滔滔不绝地开了口:“明月今晚看到三爷了。”
“你说什么?夜儿回宫了?”第一个消息就让太后激动地站了起来,双眉紧皱地看着司徒明月,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司徒明月点点头,很肯定地说道:“明月见过三爷,三爷跟二爷也很像自然不会认错。不过,三爷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身边还有个长相斯文的男人,好像听三爷叫他云飞。”
“白云飞!”太后嘴里念叨着这熟悉又让她痛恨的名字,目光中堆积了不少恨意。
在她看来只要跟小小扯得上关系的,没一个她不痛恨的。白云飞可是风绍云的师弟,他都进了宫,风绍云也肯定进来了。这群不要命的家伙到底进宫做什么?难道下午的那场火也是他们所为?
越想就越气愤,也同样越伤心。做为一个娘,儿子到了身边都不愿见自己是多么可悲的事。离开这些日子,不知道夜儿在宫外受了多少罪?
眼泪不觉落下,她的心像被刀划过一般疼。闭上眼睛,泪珠子滚落在脸上,她捂着胸口坐了下来。
“母后……母后,您别太难过。早……早知道这样,明月就不该多嘴,让母后这般难过。”司徒明月没想到提到三爷母后能激动成这样,接下来的话要是说出来,不定母后能否承受?
不过,越是如此,更让她觉得今天来对了,希望今天之后能跟母后的关系拉近些。
“说!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母后!”太后深深地吸了口气,太久没得到夜儿的消息了,她只想知道越多就越好。
“是!”司徒明月把声音压低下来,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明月听到他们说话就躲了起来,他们说要去胭脂殿看望杜平。”
“看望杜平?他只是个书生,一个花匠,他们去看他做什么?难道夜儿离开宫里的这些日子都去种花了不成?”太后有些想不太明白,杰儿之所以用他,是因为他会养那该死的胭脂花。可是,夜儿和白云飞又是为了什么?
疑惑地皱着眉头看着司徒明月,她说话声音低沉而有力:“说!”
明月被母后的表情吓了一跳,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明月听说,杜……杜平是……是小小的爹!”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太后格外惊讶,一直怀疑着杜平的身份,却万万没想到是这样。
“杜平是小小的爹!明月亲耳听到的,三爷还说若这事往您知道杜平肯定活不了。”司徒明月吐字清楚,目不转睛地看着母后。
哼!肯定活不了,她怎能容忍那贱种的姘头住在皇宫。
太后咬牙切齿地紧拽拳头,横了一眼司徒明月,空气中带着警告:“今天的话不可向任何人提起,特别是皇上,要是说不出半个字,母后让你一辈子再也说不了话。”
“明月不敢!明月不敢!”司徒明月跪了下来,根本没意识到这层关系捅破之后的下场会如何?
太后的眼神中渗透出一直压抑住的杀气,看来杰儿就是因为知道杜平的身份才将人留下,想拿着他做为威胁小小的把柄,执意要纳小小为后。
哼!
一掌拍在桌上,听到‘哐啷’一声桌子碎了一地,用力过大的手掌留下一块红印。
“母后,母后您的手!”司徒明月吓得魂都快没了,跪在地上爬到母后脚边,用丝巾去给母后擦手。
太后一甩手,根本就没意识到痛。来回地躲着步子,她怎么都不能忍受杰儿娶个二手货。
“母后……”司徒明月趴在地上哭了起来。
“闭嘴!本宫还没死呢!哭什么?”太后大吼一声,喝住了司徒明月的哭声。
最讨厌就是一遇到事情就知道哭的女人,不仅成不了大气,还会成为累赘。看了司徒明月一眼,她挥了挥手:“回去,这些天晚上都别出门。再提醒你一次,三爷回宫的事情也不可向杰儿提起半句。”
“是是是!明月不会说,明月告退!”司徒明月点点头,两脚发软都没法站起身,直接爬出了屋子。
夜深人静,冷风习习,大热天的风还带着这等凉意,让守候着院子门口的吴公公不禁打了个大大的冷颤。扭头,看着门开了,月妃哭着从屋子里爬了出来。
“呸!活该!”吐了口口水,他瘪了瘪嘴装作没看到,立直了身子靠在墙壁。
司徒明月好不容易爬出屋子,扶着旁边站起来关上房门。准备关上的时候,又见母后捏碎了刚拿起的杯子,手上都渗出了血,吓得她连滚带爬地滚到了院子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