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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琛总算有正当理由不吃这顿早饭了,赶忙地开口,也不落座了,转身就去拿车钥匙。
秦晚心头一暖,看了眼他还没动的早餐,赶紧拿个袋子帮他装了起来。
顾景琛拿完东西出来看到秦晚提着早餐望着他,顿时表情一僵。
这包子和小米粥最后还是跟着他上了车。
顾景琛把秦晚送到了医院门口,看着她进去了,这才表情嫌弃地拎起那袋包子,丢进了外面的垃圾桶里。
他把四个窗口都打开了,还是觉得车子里一股包子味。
他表情难耐地把车开到了公司,一下车就把钥匙丢给了门卫。
“去,把车开去给我洗了。”
“是,顾总。”
秦晚进了医院,一大早的,挂号的人已经排起了长队,秦晚问了院长室的方向,便匆匆走了过去。
办公区这边倒是较为安静,秦晚敲了敲门,听到里面的请进,这才打开了门。
院长是个四十多岁快五十的中老年人,看起来倒是颇为和善。
“院长,您好,我是之前跟你约好的秦晚。”
“哦,你就秦晚啊,小丫头比我想象的年轻,真是年少有为啊。”
院长十分客气,看起来对她也挺满意,秦晚谦虚地笑了笑。
尤其是那张履历表,漂亮的惊人,说实话,就目前来说,他们医院没有一个人有她经验丰富。
重点是年轻,才25岁,真正是前途不可限量。
Adrian这样全球知名的专家都对她赞不绝口,又是他的得意门生,要不是因为他们医院和他们有合作。
他又和Adrian,有着深厚的私交,这样的人才怕是根本就招揽不到。
这正是他所需要的人才啊!
“岗位倒是刚好有合适的,就是不知道你那边什么时候能到岗正式上班?”
医院这边还确实是缺人,刚好有一个人要退了,估计也就是这几个月的事。
秦晚年纪是轻了一些,可是以她的能力和履历是绝对有资格胜任这个职位的。
“我家里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但最多一个月,一个月后就能正式上班。”
秦晚想着要是自己一上班,就请婚假,影响不太好,索性就办完婚礼再来上班吧。
这样她也能专心做事,不用被一些琐事给烦恼。
“这样正好,那我就安排老齐那边再上一个月就办退了,到时候你就来接老齐的岗。”
“好的。”
进展比秦晚预料的轻松的多,秦晚总算松了口气。
院长找人来带她先去办了手续,虽然一个月后才上班,但整个手续流程也要走一段时间,早办了到时候也免得安排起来慌乱。
办完手续,又被行政的小妹带着大致了解了一下医院的各部门,来来去去一套下来,竟然也花了大半天。
秦晚出门,看到已经中午一点多了,这才觉得肚子饿得很。
她在外面随便吃了点东西,又去逛了会儿超市,买了些上次忘了买的东西,这才回了家。
只有她一个人在家,她看了一下午书,顾景琛给她电话说是晚上有应酬,不回来吃饭了。
秦晚随意吃了点,刚消完食,想再去把没看完那本书看完,就接到了封静的电话。
“晚晚,出来陪我坐会儿吧。”
封静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秦晚问了地址便赶了过去。
看到封静的时候,她才知道电话里听到的疲惫并不是她的错觉。
封静的状态看起来很糟糕。
秦晚从未见过封静的这副样子,她眼中布满了血丝,像是多日未曾有过好好休息。
但封静真正连续工作好几天的样子她都见过,也不像今天这样,浑身充满了颓废的气息。
吧台上已经放着好几个空杯子了,秦晚不知道她喝了多少了,但看她的样子,似乎已经有了些醉意。
“阿静,你怎么了?”
她按下她想要继续喝酒的手,看她迷蒙地抬眼看了看她,神情有些彷徨。
“晚晚。”封静的声音也有些醉了,却还是尚有几分清醒。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怎么这幅样子?”
秦晚连连追问,封静却只是静静地坐着,目光已经回到了手中的酒杯上。
“晚晚,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明明这样对大家都好,为什么我还是觉得心痛?”
“你在说什么?”
“你别问我了,就陪陪我吧,我不想难过的时候,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酒,这样的话,我也未免太可悲了。”
“阿静。”秦晚欲言又止,但见她确实不想说,也只能沉默了下来。
封静一杯酒又一杯酒地喝着,秦晚劝不过,只能自己点了杯果汁,默默地坐在她旁边等她喝完。
她似乎并不想谈起自己喝酒的原因,只是想找一个人陪着自己,那她,就这样陪着她好了。
封静越喝脑子越是混沌,一边是无边的清醒,一边却又像彻底的醉了。
她想起那年她做下的那个决定,从此他们的人生走向了完全不同的道路。
她以为自己足够坚强冷漠,去承受那一切的后果,却没想到,其实她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脆弱的多。
所有的伪装,只是因为没有人来打破罢了。
秦晚忧心忡忡地看着她,不知事情的起因,也不知该如何劝慰。
“阿静,别伤心了,我还在啊,我会一直都在的。”
她难得说出这样的话,封静怔了怔,颓然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
“晚晚,你真好。”
封静将酒杯一放,伸手轻轻抱住了秦晚。
已经没有退路了,她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就算再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只能向前走了不是么?那就放下吧,那就忘记吧,就像从未发生过一样。
“好了,不喝了,我们回家吧!”封静放开秦晚,豪气万千地起身,却忘了自己已经喝得不少了这个事实。
刚刚还能理智的思考大概已经是属于她所剩不多的清醒神智了。
她刚一起身,就觉得脚下一软,一双结实的手臂扶住了她,待她站稳了,却没有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