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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离了婚以后,你娶我吧!”
听到宁静这么说,我不禁一愣,一时间不知道该咋回答,要说我跟她一点感情都没有,那纯属是扯淡,可是这种感情跟婚姻却完全是两回事,虽然说宁静不论长相还是气质配我都是绰绰有余,可她毕竟是个“公交车”啊!要是我真把这佛爷娶回家,那头顶不得绿光不断啊!
宁静见我一脸犹豫的模样,也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她自嘲地笑了笑,说道:“我跟你开玩笑的!我可从没指望着你能对我负责!”
看着她这个样子,我心里一疼,毕竟我们两个是有了夫妻之实的人,而我却没有一个给她名分的勇气,我都有点看不起自己。
我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宁静却抢先说道:“行啦,我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咱俩是各取所需,双赢的买卖,所以你也不用有那么重的心理负担!赶紧走吧,没准一会儿吴晨恩就回来了。”
宁静笑着推着我,下了逐客令,可是我却能清晰地感觉出她语气里的伤感,难道她真的爱上我了?应该不会吧!这样的女人也会爱上别人吗?
我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毕竟再留下来也是只剩下尴尬,还不如早点离开。
我走出吴晨恩的豪宅,心情却沉重了许多,作为一个男人,我的确是太不称职了,到现在二十六岁,竟然连一个像样的工作都没有混上,还要去“嫁”给一个富家小姐当替身,想想都可悲。
由于心情糟得要死,几公里的路我决定走着回去,毕竟时间还早,可是刚要走,我就听见在距离吴晨恩别墅不远处的一片草丛中,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难道是哪对青年男女在这里嘿咻嘿咻呢?我疑惑地想到,这也太饥渴了吧!好奇之下,我悄悄走了过去,拨开草丛,里面的确是有一男一女,可男的是陈松,女的则是吴月茹!
吴月茹被一根绳子牢牢绑在树上,虽然在奋力挣扎,却好像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嘴也被一块黑色的胶布封了个严实,喊不出什么声音。
让我意外的是,陈松竟然没有对吴月茹做点什么,而是在那里自顾自玩着手机,难道说他对吴月茹没有兴趣了?我显然自己都不相信这个说法。
我在草丛里不敢出去,因为我不敢确认是不是只有陈松一个人在这里,万一这是给我下的套咋办?
我盯着陈松,他在手机里找了半天,最后把手机递给了吴月茹,又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指着吴月茹说道:“你赶紧打电话给你老子,让他拿五千万来赎你,不然的话,今天你就别想走出这里了!”
听着陈松的话,我才明白过来,原来他绑架吴月茹是为了要钱,可是他不是刚刚才拿走万雄的钱吗?难道这么快就花没了?而且绑架可是重罪,更何况还是这样一个有钱有势的富家千金,陈松不是傻子,为什么要这么铤而走险呢?
陈松把手机放在吴月茹耳边,撕开了她嘴上的黑色胶布。
吴月茹喘了一口气,对陈松冷冷地说道:“你想都不要想,今天我就算是死在这里,也不会让你拿走一分钱!”
陈松二话不说直接给了吴月茹一个巴掌,看得我紧紧握了握拳头,想冲出去还是忍住了。
“你个臭婊.子,要不是因为你那老公,我哪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他妈的万泉要杀我,孙连城也要杀我,今天你要是不给我活路,咱们就一起死!”陈松怒吼道。
听到这里我才想起来,我前几天对万泉说的那些话应该是起作用了,万泉一定是把万雄的死都记在了陈松的头上,而既然已经撕破了脸皮,想孙连城那么精明的人,显然不会为了一个陈松放弃跟万泉交好的机会,这样一来,陈松在西城就不会再有半点容身之地。
昨天晚上我在烧烤摊子看见陈松的时候,她还是好好的,估计这件事应该是发生在那以后,不过我也挺佩服他的,竟然能够摆脱掉孙连城和万泉的人,还有时间来绑架吴月茹要跑路费,怪不得火急火燎的,连干都来不及。
吴月茹偏过头去,也不再理会陈松。
陈松气得直跺脚,显然他没有更多的时间在这里陪着吴月茹耗下去。
“好,好,好!既然你不给我活路,那我就体验一下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陈松说着,开始缓缓向吴月茹靠拢过去。
看他这个样子,应该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我是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吴月茹被侮辱的,我心一横,陈松现在已经是一条丧家之犬,我要是直接弄死他,还可以博取孙连城和万泉的信任,那不是两全其美吗?
想到这里,我从傍边拿起一根粗木棍,我对陈松可以说是恨之入骨,对于杀他这件事,我倒不是很排斥!
我拎着木棍,刚想冲出去,可身后却突然有一双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摁住我的人,竟然就是冬冬的前男友,姜铭洋!
“你…”
我刚想问他怎么在这儿,他就把我的嘴堵住了,还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你在这里待着千万别出来添乱!”姜铭洋小声说道。
我本来想说点啥,可是他却已经冲了出去,而且手里啥也没拿,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想相信一下这个抛弃了冬冬的渣男!
马上就要扑到吴月茹身上的陈松听见后面的声音,连忙拿出手枪回过头来,警惕的看着站在他不远处的姜铭洋。
我也不知道这小子是煞笔还是有恃无恐,明明看见人家有枪还站得这么近,这不就是个活靶子吗?
陈松用枪指着姜铭洋,皱着眉头问道:“你是谁?”他说话的语气没有太跋扈,显然他不会傻到认为姜铭洋没什么底牌就敢在这里这么站着;虽然我也不知道他为啥…
“死人有必要知道这么多吗?”姜铭洋耸了耸肩,平静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