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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飞机、高铁、动车已经成为主流的现代社会,绿皮火车似乎已经退出了历史舞台,但是在偏远地区,绿皮火车依然是运输、载客的主力。
孙大为和另外两名大四学生现在就身处绿皮火车的硬卧车厢当中。
四十多公里的时速,不管大站还是小站逢站必停,而且停的时间还不短,六百多公里的距离,居然要晃荡整整二十六个小时,对乘客来说,简直就是折磨。
要知道,就算是长途汽车,六百多公里的距离,在没有堵车,路况很不错的情况下,八个小时怎么也到地方了。
而且要论票价的话,长途汽车的票价比硬卧的票价要便宜几十块。
因此,整个车厢当中,算上孙大为,一共就只有三个人。
孙大为坐在下铺,无聊的看着窗外缓缓后退的景色,虽然已经是阳历四月,可北方地区却依然是冬天,外面天寒地冻,就连唯一的绿色植物——松树上面,都裹着一层冰雪,放眼望去,一片充满了荒凉感的白色,一眼望不到尽头。
“哎呀!轻一点啦!不要啦!嘶!别……停,别……停,别停,别停!”
娇喘声和发嗲的女声从相隔十几个铺位断断续续的传了过来,孙大为叹息了一声,要不是系统发布的这个该死的任务,他现在和赵可馨的发展,应该更进一步了吧!
和孙大为一同去支教的两名大四学生是一对学生情侣,男生叫朱天行,女生叫张嘉佳,都是南方人,据说已经见过双方家长,只等毕业就结婚。
这俩人一路就跟连体婴一样,就算是上厕所都手拉手一起去,之前乘坐动车,人多的时候还注意一下影响,自从上了绿皮火车,整个车厢当中又只有他们三个人之后,俩人直接换了地方,而后就用声音对孙大为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折磨。
这二位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孙大为不顺眼,从学校出发开始,对孙大为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好像孙大为欠了他们什么似的,俩人直接将孙大为给排除在外,没有半点言语交流,要不是三人都不是路痴,都有独自乘车的经验,估摸着指不定把谁给落下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孙大为坏笑一声。
“透视术。”
孙大为暗呼一声,视线快速发生了转变,将车厢隔成一个又一个小空间的板子变得透明,相距十几个铺位的两人出现在了眼中。
张嘉佳属于那种大众化的南方人,个头并不高,容貌一般,肤色还算可以,基本上随便化化妆就能算是美女一枚,但是身材却绝对火爆,前凸后翘的,说话声音非常的嗲,有种宝岛女生说话的感觉。
朱天行和张嘉佳这对学生情侣,此刻竟然光溜溜的躺在硬卧车配发的被子下面,正在做羞羞的事情。
一般来说,就算是视力非常好,距离一旦超过了五米就会变得模糊,超过十米也就能看到个大概,想要看到细节,就算是远视眼也白扯。
这还是孙大为在得到了透视术之后第一次使用,效果算是相当不错。
“就是距离太远,关键部位看不到啊!”孙大为有一种看岛国骑兵小电影的感觉。
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孙大为就惊愕的发现,他的视线竟然发生了变化。
双方的距离大概有个十米左右,但是随着孙大为的念头升起,视线中,双方之间的距离正在缩短,就好像用摄影机拍摄的时候将画面拉近一样。
这种感觉非常的怪异,孙大为甚至有一种就站在这两人的身边,超近距离的观看这场现场表演的感觉。
距离越来越近,孙大为都感觉自己的眼珠子已经贴在张嘉佳的胸口了,更为怪异的事情发生了。
孙大为的目光竟然穿透了张嘉佳的皮肤,看到了张嘉佳的皮下组织,并且目光还在穿透式的不断前进。
“我去,这是什么?”
孙大为忽然瞪大了双眼,吃惊的看着张嘉佳胸口内部的两团异物。
“停。”孙大为连忙叫停,随着他的意识发出,视线的穿透行为停止了,目光也凝在了这两团异物上面。
虽然孙大为学的是中医推拿护理专业,但是人体有什么,对于学习医学的人来说还是极为清楚的,这两团异物百分百不属于人体自生的组织,那么……
“怪不得那么大呢!”孙大为顿时感觉兴趣寥寥。
张嘉佳也就是一米六不到的个头,身材却那么的火爆,在华夏女生当中绝对属于极少数,原来人家并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培养”出来的啊!
初级透视术一分钟的使用时间很快过去,孙大为满意的不得了。
这个新的特殊能力,确实如同电影、小说当中所描写的那样,能够透视物体,能够将远处的景物拉近到眼前,还能够自由控制透视的深度。当然,唯一的缺点就是暂时一天只能使用一次,一次只有短短的一分钟时间。
一分钟能干啥?前戏还未进入佳境呢!
孙大为无奈的摇摇头,掏出手机,躺在铺位上看起了小说,眼皮子越来越沉,手机从手中滑落,孙大为睡着了。
……
“先生,先生……”
孙大为在睡梦当中感觉有人正在轻轻的推着自己,并且不但叫着,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
“嗯?”孙大为看到的是一个列车员正俯身在自己的身前。
“先生,列车已经到了终点站了。”列车员提醒道。
“谢谢,谢谢。”孙大为连声道谢,翻身起床,将早就已经准备好的北方冬天穿的衣物穿好,这才背起大书包,拉着旅行箱的拉杆,走出了隔间。
孙大为本来还想叫上那二位呢!可他只是不经意的从列车的车窗向外瞥了一眼,就差点气炸了肺。
朱天行和张嘉佳这二位,竟然早就已经下了列车,看他们两人正在兴高采烈堆着的一个大号雪人就知道,这二位已经下车很久了。
“我太阳的。”孙大为暗骂一声,这两人也太不是东西了,列车到了地方也不说叫自己一声,自己也没怎么这俩人啊?至于这么对自己吗?
也就是这列车到的是终点站,列车员都要检查一下列车当中的乘客情况,这特么要不是终点站,估摸着等到孙大为醒过来的时候,都已经跑俄罗斯境内去了。
孙大为跳下了列车,地上的积雪没过了一半小腿,孙大为的身子摇晃了两下就重新站稳,环视起四周的情况来。
这就是一个北方地区最简陋的车站,站台上孤零零的立着两个写着地名的牌子,站台也没人打扫,积了厚厚的一层积雪,因为北方冬天风大,使得积雪如同波浪一样凹凸不平。
整个车站没有护栏,没有围栏,不远处倒是有一个值班室,门上挂着厚厚的棉布帘子,窗户上结着厚厚的冰壳,烟囱冒着白烟,显然里面有人居住。
“你是孙大为孙医生吧?”
一个声音非常突兀的从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