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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问句,但是其中多少包含了些肯定的意味,姜卿鱼的事韩非弛向来都很放在心上,这一次姜卿鱼出了这么大的事,被人欺负的这么惨,别说慕临舟,就算是韩非弛肯定也不会善罢甘休。
韩非弛眼睛不眨一下,淡淡的嗯了一声,头靠在沙发上,一向邪气的脸上没有了多余的表情,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周吔沉对这样子深沉的韩非弛表示十分的惊奇。
两个人气氛都不高涨,也就没有再多什么,沉默了一会儿,电话铃声忽然响起,同样发着呆的周吔沉被吓了一大跳,韩非弛这下子对他都有些怒目而视了,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不会开震动吗?”
理亏的周吔沉赔笑道,“失误失误。”
电话是乔叙打开的,未免再次惹毛韩非弛,周吔沉识相的去了阳台上,乔叙打电话来问姜卿鱼的情况,周吔沉一五一十的都全说了,包括姜卿鱼说的那句“不要告诉慕临舟”。
乔叙沉默了片刻,说道,“我知道了,先不通知老四。”
又听见韩非弛也去了慕临舟的公寓,乔叙倒有些吃惊,自言自语的说,“这家伙跑的倒快。”
“把电话给他,我有事要和他说。”
韩非弛接到电话时,乔叙直言不讳的说道,“陈家来电话了。”
韩非弛冷笑了一下,随手捏着阳台上的不知是慕临舟还是姜卿鱼养的小花,开口道,“陈家动作还挺快的,这样子吧,你就告诉他们,你什么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我会担着的。”
“你真要这么做?”乔叙问。
“不然呢?就仍由着她欺负了鱼儿,他们还想说理,那姜卿鱼找谁说理去。”韩非弛反问了一句,轻呼出一口气,压抑了下内心的怒气,沉声说道,“大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也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可是我就是不能任由着他们这样子欺负了鱼儿,最起码也要让她付出一点儿代价来,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电话那边的乔叙停顿了片刻,开口说道,“行了,鱼儿也是我的妹妹,这口气是一定要为她出的,但是韩非弛,我还要提醒你,姜叔叔马上就要出来了,鱼儿现在也肯定不想多事,你好好想想吧。”顿了下,他又补充道,“有什么事就给我们打电话,陈家那边我会盯着的。”
韩非弛吸了一口气,很真诚的说,“谢谢大哥。”
乔叙笑骂了一句,两个人挂了电话。
背后的周吔沉开口问道,“二哥,你到底把陈婼弄哪里去了?”
韩非弛看着夜空,眼眸冷如寒冰,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在娱乐圈混了这么多年,他韩非弛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茬子,这一次,陈婼敢动了鱼儿,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来。
陈家是吧,尽管来就好了。
他韩非弛要是说一句怕字,这个韩字他就倒起来写了。
姜卿鱼睡的并不沉,过了一会儿,突然惊醒,她叫了一声,一下子坐了起来,忽然之间,门口闪过一个黑影,她还没来及惊呼,黑影已经说话了。
“鱼儿,你还好吧?怎么了?”
韩非弛的声音让她跳到嗓子眼的惊呼又落回了原处,姜卿鱼叫了一声非弛哥,韩非弛已经打开了卧室的暗灯,走到床边坐下了。
“怎么了?”韩非弛又开口问了一句。
姜卿鱼深吸了一口气,心脏依旧狂跳不止,她看着韩非弛说道,“我刚刚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了被许多人追杀,我拼命的跑,拼命的跑,却怎么都躲不过他们,到了最后,我掉进了悬崖。”
噩梦里的景像清晰的出现在了眼前,姜卿鱼咬着唇,脸上的神情依旧有些害怕。
韩非弛抬了抬手,终于拍上了她的肩膀,笑盈盈的说,“傻子,你不知道梦都是反的吗?”
见她没有多大的反应,他双手捧起她的脑袋,迫使她看向自己,认真的说,“哥哥以前呢,因为某种因缘巧合,恰好钻研过这方面,要不要听我这个韩公给你解一解梦呢?”
说完,也不等姜卿鱼回答,就自顾自的一挑眉说了起来,“你在梦中梦见了有许多人追杀,按照天玄八卦的说法呢,那是在现实生活中,你的身边围绕着一群....”
他故意卖关子一般的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桃花,梦都是反的,你在梦中遇见的是杀手,在现实生活中呢,你遇见的都是暗恋你的人,而你跌入悬崖,就说明这些人中一定有某一个人,让你动摇了,或者说让你觉得愧疚.....”
韩非弛就像是在说真事一般,说的一板一眼,头头是道的。
待他终于从玄学到实例中说了出来,姜卿鱼吸了吸鼻子,说道,“非弛哥,你什么时候背着我们去偷偷学的?你的师父是不是某个得道高人啊?”
韩非弛一眨眼,笑道,“既然是得道高人,你们这种凡夫俗子当然就没有听说过了。”
姜卿鱼冲着他翻了一个标志性的白眼。
这么一下子,韩非弛倒安心了下来,揉了揉她的头发,柔声说道,“行了,再睡会吧。时间还早呢。”
姜卿鱼点了点头,接着忽然想起了周吔沉来,就开口问了出来。
“他有点事,我让他先回去了。”
“快睡吧,我就在门外,你有事叫我就好。”
姜卿鱼睡下后,韩非弛替她盖好了被子正要往出去走,姜卿鱼突然叫住了他。
“他们....”姜卿鱼只说了这么两个字,可是韩非弛知道,她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韩非弛深吸一口气,转过头看她的表情没有过多的戾气,轻笑了一下,韩非弛说道,“鱼儿,这些事都交给我,你不用担心,你也不用再想,哥哥也向你保证,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第二次。”
姜卿鱼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儿,她说道,“非弛哥,这件事我....不想闹大了,我也不想你因为我去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五年前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今天的情形也一直在脑海里重放着,她怕了,她怂了。
五年过去了,她现在唯一不愿的就是,她身边爱她的人因为她受到了伤害。
她知道他们对她好,可是她不能将这种好当成是理所当然,她不能让自己变成他们被伤害的原因。
哪怕有一点儿可能她都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