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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贵人,多谢贵人。”
冯珊珊看着离去的冯楚楚,面容阴沉,看着她的背影,似是要狠狠记住。
翌日,清晨。
冯府备好了马车,暗金色的底色,车顶还悬挂着很多流苏,十分精致。柳晴,冯楚楚和冯珊珊坐在中间的那一辆马车上,有着前后两辆马车的保护,这辆无疑是最安全的。
三人在马车上安静的坐着,马车的内部设计也格外精心,冯楚楚拉开一间隔层,端上桌了一盘桃花酥。
“母亲,堂妹,这是我在昨日让人特意从天香楼买来的桃花酥,这可是天香楼的精品糕点之一。”
冯珊珊脸色瞬间一变,又是天香楼!
自己身子她可是十分清楚,可吃了那天香楼的糕点确实不适,昨日便是如此。今日为何冯楚楚还要带这天香楼的糕点?看着也不是故意为之,莫不是自己身子不适具体还是别的原因?
柳晴拿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入口即融的感觉非常好,点头赞赏道:“确实不负天香楼盛名,楚楚有心了。”
“堂妹不尝尝?”冯楚楚拿起一块放入口中。
“多谢贵人,我,我身子还不太适应,暂时只吃些流食,贵人费心了。”冯珊珊尴尬的回答。
“楚楚?”柳晴颇有些疑惑的望着冯楚楚。
“礼不可费,何况这是去上香,若是旁人看了,该说上几句了。”
柳晴点了点头,没再说些什么。
她们一行人已经出来2个时辰了,估计再有小半个时辰就能到法华寺里。
这法华寺处于山脉的中篇上端,去到这法华寺颇费周折,上山的路径只能容的下两辆马车通行,其中有一处十分难走,此时想必快要到那处才是。
一刻钟后,马车摇晃的厉害。
三人被摇晃的都有些头晕,冯楚楚靠在车厢上闭目养神。不知为何,马车突然剧烈的晃动起来,拉车的马儿也低鸣着,仿佛遇到了什么惊吓一般。
冯楚楚猛然睁开眼,柳晴和冯珊珊都惊恐的看着她,冯楚楚努力的稳住随马车而晃动的身子,掀开车帘。
赶车的车夫正努力的企图制服住发疯的马。
“怎么了!”冯楚楚沉声问道。
“马儿好像是踩了什么东西,受了惊吓,娘娘您快回马车里,马上就好。”车夫一边回答一边努力的制服马儿。
冯楚楚也没有方法,只好再挪回车里,剧烈的晃动使她后背狠狠的撞向车厢,她闷哼一声,终于忍住,可脸色却隐隐发白,额头也冒出了薄汗。
“啊!”冯珊珊尖叫着,“好痛!”
冯楚楚抬头看向她,发现她撞伤了额头,血丝往外冒着。冯珊珊十分难受,挣扎的要起身探出门问车夫,恰在此时马车猛地一个转弯,靠在边上的冯珊珊甩了出去!
“啊!救命!”
尖锐的惊呼声似乎也将马儿吓到了似得,就这么停了下来。
柳晴拍了拍胸脯,惨白着脸色掀开了幕布,着急的寻找着冯珊珊的踪迹。
马嬷嬷此时也赶了上前,扶着柳晴与冯楚楚下了马车。
“小姐,你可曾伤着?”
出了这么大动静,碧环早早的跳下了马车上前来的冯楚楚身边。
冯楚楚摇了摇头,示意无事。轻轻揉了揉手腕,目光瞥向东南方,却见一名男子怀里揽着冯珊珊!
那男子,不正是陈国放浪的三皇子呐!
他倒是来的是时候,软香在怀!
冯珊珊吓的不知所措,她以为自己会被摔死,不死也肯定毁容,捂着脸,好一会这才发现自己没事?!
一抬头,那是一个怎样的男子?他身穿一件靓蓝色净面锦袍,腰间绑着一根佛头青蟒纹银带,一头乌黑光亮的头发,有着一双炯炯有神眸子,身形高大,当真是温文尔雅顶天立地。
是他救了自己?
“姑娘,你这头可是撞到了?”陈奕潼惊讶的看着冯珊珊的额头,一副关心的样子。
“谢公子关心,我,无碍的…”冯珊珊娇羞的低下头,不敢直视。
冯楚楚立在一侧,嘴角挂起一抹冷笑,冷眼见冯珊珊若春日里的细柳一般娇弱无力,软倒在陈奕潼怀里,陈奕潼趁势搂着她的腰肢,轻声细语的询问着她是否受伤。
本来她是打算把冯珊珊留给顾清风的,没想到……不过这样也好,既然是冯珊珊自己选择的,那就不要后悔了。
那眼神似如炙阳一般炙烤着四周,乍看之下,两人你侬我侬,甜腻的很。
冯楚楚不禁在心里鄙夷,这陈国的三皇子向来风花雪月,极好女色,而冯珊珊喜好攀附权贵,这两人搭在一起正好,可谓是蛇鼠一窝。
见那三皇子的手似是越环越紧,两人的身子越发的贴近。
冯楚楚了然的她挑了挑眉。
冯珊珊似是也察觉到了两人此时暧昧的动作,那炙热的体温让娇嫩的脸庞升起两多红霞。
注意到冯楚楚的目光,陈奕潼这才放开了环着冯珊珊腰间的手:“两位姑娘既已受伤,就让本王护送两位回去吧。”
一双眼睛在冯楚楚身上扫视了一遍,让冯楚楚极不舒服。
“额娘,今日怕是不宜上香,咱们先行回府,改日再来吧。”
虽如此,她还是忍着心里的厌恶感,上了陈奕潼安排的马车,毕竟两人的马车出事了,马匹又受伤颇重。现下,她不得不借助陈奕潼的帮助。
不然,难道与奴仆挤在一个马车内?
柳晴此时缓了过来:“不知这位是?”
“这位夫人无需担忧,在下有多余的马车,左右在下无事,正巧下山,看眼下夫人家的马车似是坏了,在下这边多余的马车便借与夫人一用罢!”
说罢,不等柳晴拒绝,陈奕潼便带着他的人下了山。
马车到了将军府,拜谢了一番,冯楚楚便不再和冯珊珊搭话,与柳晴只会了一声便径直进向了自己的房间
刚落座于黄花梨木四方椅上,只觉腰间疼痛的厉害,适才倒是没发现,这一安然下来,突突的让她觉得不安稳,她咬着唇口,扶着腰肢。
屏退了众人,进了空间拿了膏药唤了碧环来。
碧环见她眉宇间带着淡淡的苦涩,上前询问道:“小姐,你身子可还好?”
“刚才马车出事了,侧翻过去,我这腰估计是受伤了,路上还好好的,现在一坐下来只觉得疼的厉害。”
“主人,你且随着碧环去房间里瞧一瞧。”
冯楚楚点头,在碧环的搀扶下进了自己的房间,随即解开衣裳,露出腰侧。
碧环探究了几分,皱着眉头,从腰间拿出一个蓝色的瓶子,拍打着倒出一些凝露般的东西,于掌中心揉了揉,覆盖在冯楚楚的痛处。
“小姐,你这是撞到了木头,一时半会缓解不了的,这些天尽量不要动……有什么事吩咐我们来做就行了……我给你去淤,让你暂时舒服些。这马车也真是的!”
冯楚楚点头,心里实在是无奈,没想到自己受了伤,而且还这般严重。
在她冥想间,碧环掌心的力度越来越大,她忍不住痛的‘嘶’的一声叫唤出来。
“小姐姑且忍忍,这淤青只能通过这般来缓解,下次小姐可要注意了啊!千万莫要出事了,奴婢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一连几天,她这腰上的伤都如洛水所说,疼痛的厉害,而且丝毫不见停歇,她只能每日待在房中,百无聊奈。
这日,她落座于八角桌前,支撑着自己的头颅,胡乱想着,今日,顾清风怎没有来了。
心越发的凉薄如水,就在她失落得同时,外面传来了‘叩,叩’的敲门声,她应声了一句‘进来’……
门被推开,来人极为卑躬:“主人。”
“沐风,让你查的事情你查的如何了?”她开口询问,这些日子,她总觉得有人在背后风起云涌的耸动着局势,试图陷冯家于不义。
沐风的眼神有些呆滞,似乎对她的话很是不解,反而大义凌然的道:“卑职一定尽职尽责的保护主人。”
前几次,他这样子冯楚楚还觉得奇怪,说他像是个木头人一般的忠心耿耿,现在,再仔细观察着他,心里竟觉得有些酸涩。
那时,沐风的蛊毒被治好后一切反应正常,她以为这人完全好了,后来的几次,见他对自己交代的任务不甚理解,反应不似之前的灵动,以为只是暂时的。
忽而又想起之前洛水告诉她沐风所中的蛊毒异常的厉害,即使治疗好了,也难免会留下失忆的后遗症。
心里痛楚,原来沐风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冯楚楚心里暗暗的苦涩着,若不是她,沐风又何须受此磨难!
凉风来袭,她呆坐在窗子边已经一个下午了,直到夜幕慢慢的降临,她仍旧没有动弹。
突然,窗子边传来‘咕,咕’的叫声,那是小小!
想来便是玄清传来的信鸽,立马捉住,解开绑在信鸽脚下的信件,打开,上面写着两行字:今日那拉家派人与端家联络,似是在密谋什么,属下无能,未能探听到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