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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韦神终于开始抢不过林凡了。
很简单，比如开三枪，他基本上是一枪爆头，但是林凡却有两枪是爆头的....
这样打下来，一般上两个人杀一个人，人头都是林凡的。
“你这样的爆头技术是练出来的吗？”韦神好奇地问道。
他这一发问，身后的king就咳嗽了出来...
他实在很想笑。
因为之前，他也曾经问过林凡这样的问题。
“如果你真想练，也可以练。”林凡倒是不吝啬，说道：“你可以和余浩他们多训练点抢人头。”
“训练抢人头？”韦神有些不理解地说道。
“这么说吧。”林凡说道：“如果击杀一个人，打身体2枪，打头部只需要一枪，那个效率会更高？”
“自然是后者。”韦神说道。
“那就对了，其实很多传统的俱乐部都知道这样的训练方式，让队友刻意去竞争，虽然一开始会有些不适应，但是久而久之，你们杀人效率就会提高的。”林凡说道。
韦神一副受教的模样，不过他现在看着林凡，还真的是有些崇拜了....
这个人，不仅有天赋，似乎人也还不错。
可惜，就是这个人不打职业。
韦神打了两局就回去了，今天对于来说，能够见到传说中的001，已经是很高兴的事情了，再者，刚刚林凡说的这个事情，他必须要回去跟谢高成好好商量一下。
“那个余浩，你就留在这里，多跟你师傅写点东西。”韦神说完就直接溜了。
“师傅？”余浩听到这两个字，脸色一红。
........
到了晚上，余浩终于离去了，这一次他来找林凡，他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就是他对于林凡，已经再也没有了恨....
就好像苏小月说的一样，这林凡自始至终都没有针对过他，这样的一个人，他怎么恨起来？
只是，他也是一个不善于表达自己感情的人，对于苏小月，他可以疯狂地追，但是对着林凡他表达不出来。
但是这份感激，就像韦神说的一般，要深深地埋在心里。
又过了两天，林凡终于要离开了，在杭州逗留了一个月，又在上海逗留了快一个星期，他终于要准备离开上海了。
和king告别的时候，king自然是依依不舍，甚至让林凡不要回去了，把父母接过来也行。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人生。”林凡笑道，他其实是不太想待在上海这个是非之地....
无他。
只是这座城市对于他而已，有太多的回忆，有美好的经历，只是那个结局并不太好。
“这一次来，见到了你，见到野兽，已经够了，杭州大学的忙也帮完了。”林凡淡淡地说道：“我还是回去，继续当个学生吧。”
旁边的king听到学生两个字的时候愣了愣，他真的不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曾经当过战狼战队的队长，应该对于职业对于竞技都应该怀有炙热的心...
只是这一颗心，似乎真的准备平淡如死水了。
他真的甘心吗？
King是觉得可惜，学生这个身份对于林凡而已，实在太过委屈了。
如果他是林凡，他会选择走上职业这一条道路。
林凡挥了挥手，告别了KING，也告别了哭哭啼啼的杜小琴，这个丫头一听到林凡要走，就哭个不停，说以后没人带她吃鸡了。
野兽也请了个假跑来送行，但是林凡却没有第一时间离开上海，而是去了找张雨。
“这就是你上次说一个人见的人吗？”王林问道。
“他是我以前一个队员。”林凡说道。
“他和齐长笑一样，也打假赛吗？”谢东问道。
“打。”
他刚刚说完，谢东和王林都有些反感和厌恶，但是林凡却笑着继续说道：“不过他不同，世界上很多事情，是逼于无奈。”
.....
“他会来的。”
李连辉和齐长笑站在阳台上面，高高地俯视着下方，下方是张雨的住处。
“他是个怀旧的人。”李连辉淡淡地说道：“如果他真的要离开上海，他肯定会来和张雨告别。”
“可是，我们没必要了吧，既然他都选择离开上海了。”齐长笑说道....
终于，他也有了恻隐之心。
虽然，这个计划是他提出的。
但是，这个计划实在是有点太过恶毒。
“长笑，成大事者，不要有妇人之仁，只要真真正正把他解决了，我们真的能够无所畏惧....能够击败白风的人，只有他。”李连辉说道，“你要知道，三年禁赛令马上就要到期了。再者，我们又没有要他的命。”
齐长笑不说话，他扫了一眼后方的纹身大汉，今天他和李连辉都不是主角，他身后这个号称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混混，才是真正的主角！
“不过，你这么一说，我真的有些不忍心了，或许从今天开始，我们都没有机会在赛场上见到那个号称狙击之魂的男人了。”李连辉吐了一口浓烟，冷冷地发笑。
旁边的齐长笑没有说话，选择了沉默。
旁边的那个混混，也很沉默，不过他似乎不紧张....
这种活，他从来没有失手过！
“来了，他出现了。”
李连辉终于看到了林凡的身影，他挥了挥手，那个混混拿着棍直接朝着下方走去。
........
林凡终于出现了，带着王林和谢东，张雨是很高兴的，林凡每次出现，他都觉得是他的机会，直到林凡开口。
“什么？你要走了？”张雨发愣。
“这一次走，可能就不回来了。”林凡点了一根烟，也给张雨点着了一根。
王林和谢东很识趣，直接进了屋子里面。
张雨吐了一口浓烟，咳嗽了一下，其实他心中已经很明白林凡的心意，只是他还是不甘心....
林凡这样的实力，怎么就甘心做一个学生呢？
“这一次走，你还会回来吗？”张雨问道。
“回来？”林凡苦笑：“这里，从来就不是我的归宿。”
张雨呼气，林凡按着他的肩膀说道：“不管以后你干什么的，都可以来找我，用你的话来说，我永远是你的队长。”
林凡的话刚刚说完，张雨的眼泪就珊珊地落下来了。
转身准备叫唤王林和谢东离开，这个时候混混终于从门口走进来了。
张雨注意到了他，抹掉眼泪看着混混说道：‘你是谁？’
混混并没有理会张雨，反而是看了一眼林凡，手中的铁棍已经抬了起来：‘你叫林凡对吧，有人花钱找我，买你的手。’
林凡还没来得及回神，对方直接扑了上来，第一棍重重挥出，林凡咬牙，闪躲弯腰，棍正好和他擦肩而过....
但是，第二棍就没有那么凑巧了，直接打在林凡的腿上面，虽然是回挥回来的棍，力度不大，但是也让林凡暂时失去了行动。
旁边的张雨看到这一幕，瞬间慌了，他左看右看，也没有看到有什么武器，只能空手赤拳地跑上来....
这个混混是打架长大的，张雨的力气哪会是他的对手，不过他倒是懒得理会张雨的意思，一个闪躲开张雨的攻击，重重地推开张雨，直到他倒在地上...
与此同时，他快速接近林凡，第三棍已经抬手....
林凡被打伤了腿，已经很难躲开，混混也知道这一点，淡淡地说道：“别怪我，我只是收钱做事。”
第三棍终于挥下，朝着林凡手的部位狠狠地砸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