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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那个女的,好像是你同事….”感觉何谐没话找话聊,夏淋点了下头。
‘痒死了。’何谐低下了头,又开始扯T恤,那手臂大片大片地起了一块大的红疙瘩,夏淋看着都觉得非常的恶心,皱了下眉头,碎碎念,“逞什么强,都这么熟了。”
不就是为了你喜欢吗。
刚又使劲的搔,被夏淋伸出手一拍,怒:
“你给我忍住,再等十分钟。”
车技不是很熟,可是这半夜三更的,人烟比较少,夏淋将车速调快,驶到中心区的人民医院。
“你说咯,你这不是害我么,得勒,下车。”
话完,熄了车,夏淋发现人特么地给睡着了,她扶了下额头有些无耐地戳了下他的臂弯,吼:
“给我起来。”别装睡,特么的有没有这么虚弱,刚才还挻能喝的麻,该不会是见到一个美妞吧,夏淋特么不是滋味,要不是他,现在早已可以回去,躺在温暧的被窝。
急诊那里的医生,只开了一些药,并配了些擦的,说明天再降不下,就过来吊水。
夏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作死!”
“呵呵,值得,值得。”被痒傻了,他也只是想试一下,看看这么多年不喝酒了,体质有没有变化。
送了何谐回去,夏淋车子返了回来,车子上了高速路,直直地就回公司的宿舍,一想到阮义给自己的电话,心中莫名地揪的紧紧的,闷闷的。
通过了盘绕错踪的天桥,车箱里的她神态异常的冷静,随着她的位置的爬升,自信了,反而添加了不少女人的魅力。
车子驶入地下停车道,夏淋坐了电梯回到了宿舍,刚到门口,阮义的电话又响了,接了起来:
“喂,有什么事?”
她淡淡地问,从包里掬出锁匙,可对面竟然没有说话,走道上的感应灯黑了,又亮了起来,转过身,看见男人双手抄着裤蔸就站在那儿,脸上没什么表情。
“过来。”女人就是麻烦,肚子里怀着个种,还不知什么叫低声下气的,他蹙起眉头转身回了房。
有些奇怪,夏淋一走进去,就左望西望一下,并没有看到那天来的那个女人。
“干什么?做贼呀。”男人没好气地,低吼!他已经除掉了西装外套,打底的一件天蓝衫衣很贴身,将他的键硕的身材勾勒出来,隐约可见厚实的胸肌。
这纯爷们的身材,也不是天生的,他除开了与兄弟们打下蓝球,第二爱好就是进健身房,虽然没有传说中的六块铁汉睁睁的腹肌,但是都很结实,没有多余的楠肉。
只是简单地虚掩了下门,男人转过头来,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晴扫了一下夏淋的脸面,折回来,将门给锁上,“这么晚,不关门,留门开着遭小偷…”
见到夏淋自发地坐了下来,他也在一旁坐了下来,淡淡地看了一眼她,询问,“要喝水吗?”
见到她摇摇头,他起身替她倒了一杯水,递到她的手中,男人玩味地开口,“宝宝是谁的?”
一听男人说这种话,夏淋突然有些激动,差点就将手中的水往他的脸上盖去。
马勒个人渣!!
凝望着面前火昌上头顶的女人,阮义的嘴角稍地勾起了一个弧度,带着轻浅的笑意,要是她不生气的话,他倒是稀奇了,这个货最近气焰太高,得压压。
本事倒是不小,找了他老天,还找上了他的对手。
啧啧!
男人收住了笑意,脸上紧绑着的僵硬柔软了一些,他站了起来,坐到了她的身旁,板过她的身子面对着自己,手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长本事了,骂我?”
“…”不理你!人渣,吃干抹净不认账的奸商!撇过头,夏淋蹭地站了起来,想起了什么似的,从包里掬出了那个精美的盒子,一甩手,往他脸上砸。
好在男人反应的快,手一挥就抓在手中,一见是这个,他的脸色一沉,这事还没有与她算帐呢。
“过来!”
夏淋征住,这是阮义发火前的兆头,她缩了下脖子,现在及‘寄人篱下’,人家是大东家,不得不屈服,走到了他跟前,面笑皮不笑,弱弱问:
“阮总,什么事?”
“什么事?谁让你装什么好心?你知道宋雪那里,我花了多少钱的吗?”真是个蠢猪,男人的手一伸,直直地戳住她的太阳穴,“这,我送你的。”
真心想划花你的脸!都说美色祸国,这男色同样也祸人非浅呀,夏淋也不矫情,看起来男人是打算和她冰释前缘了,接了过来,唇角微翘。
那个,夏淋很想问一下,那天来的那个女的去了那了,可是看着他那双眼晴,又怕若火他,于是将满心的疑虑收了起来。
“阮总,没什么事,我回下娘家一趟。”她忐忑地说,毕竟父亲有些担心她的事情,话刚落下,男人走了过去,拿了外套穿好,抬眸看了她一眼。
都是怀了身子的人,还喝酒,刚近她发现女人身上一股酒味,他脸色微沉。
“你喝了酒,这孩子还能要吗?”男人的语气中有些担扰,虽然他不懂妇婴其它,可这些常识还是了解一些,目光落在她的腹部,心中竟有了些异样的感觉。
那天与她说分手后,确实是松了一口气,可这女人激怒了他,发现了孩子存在,他回来彻夜失眠,不过想想,养两个人不是什么问题,至于婚事,再从长议义。
结果就是,阮义答应送她出门,进了电梯,接了一个电话,面露难色,匆忙地说,“你有带自己车的锁匙出来没?”
夏淋心凉拨凉拨的,点了点头。
刚才因为电梯里很安静,她就站在他的身前,听到他手机中传来细微的声音,对面,就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这么晚了,能约出去,还能有什么关系!
不过,有些东西不该问的,暂时别问了,还是自己粗心大意,一不小心就中了招,失落地低下了头。
“怎么这种表情!!”阮义伸出了手轻轻地要环上她,被她巧妙地闪了下身,明显就是不想让他碰。
抬眼紧紧地揪住他,“阮总,我们什么关系!”女人的声音有些犀利。
“还问这个干嘛,宝宝都有了。”男人沉稳的面庞上,隐约地有了些笑意,仿佛笑她傻一样。
跟这种太过聪明的男人一起,真心觉得累,夏淋上一次明明见他的关系好了一点,就说他们没啥关系,咬牙切齿地应:
“好,我懂…”装吧,继续装深沉,现在催问的是,他什么时候娶她——
总不能挻着个大肚子,做个二婚单亲女吧?夏淋耸拉着苦瓜脸,望着他已经走出去的背影,巴不得给这个看上去沉稳可靠的男人,抽个二十巴掌。
很无力的感觉。
当天车子驶回了娘家,母亲一脸愁云地站在门口,一见到夏淋就低声地轻叹了一声,念叨:
“都说别攀人高枝,咱们也得知道自己的底呀。”
这话听起来还确实有这回事,夏淋细细地琢磨,会心地笑了起来,“妈,你少担心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要是弯的嘛,一脚将它给剁直了。
女人脸上的表情有些阴狠,大概是跟着男人多,那股狠劲也溢于表,都说青胜于蓝,蓝高于蓝,一进了大厅,父亲站在那里,穿着一身深色的格子睡衣。
神情看上去忧心耿耿,还没等夏晏出口,夏淋就伸出手,“爸,别提何谐…”现在都零晨了,不明白为了等她回来,这两老还这么精神地在这里候着。
“阿女,有空去看一下阿成呀,毕竟夫妻一场。”母亲那个年代的人,心还是很软,还特么的传统观念强,只要夏淋一回来,她就开始说。
不外乎就是,一夜夫妻百日恩,怎么说,当时霍成还娶了她,风风观观地娶了她进的霍成大门。
一提这砸,夏淋就想说,那几光光娶她进门,花的全是她的钱,当时她还傻乎乎地等霍成生日挣了钱,才还给他,果然男人的话压根不能信。
那些钱,还是她从小父亲多多少少,长长短短地给她的,存的也是特么的不容易呀。
都说怨有头,债有主,那个罪魁祸首就在神经病院里,怎么去找他还债去,老天都自动给他报应了。
“你和他,是不是吹了?”父亲关心地看着她,说的话有些小心翼翼。
可能是怕刺激到了自己,夏淋淡淡地笑了起来,甜甜道:“爸,我们还好着呢,快休息了,这都几点了。”说完,她打了一个哈欠,就推他回了屋。
一关了门,走到了床边,夏淋立即拿起电话,开始拨打阮义的电话,拨了几声,对面一直没有接,最后语音报来的是,对方忙,无人接听。
阮义,你死定了,要是给我泡妞,到时整死你!!
女人不能太软弱,夏淋通过了这么多事情,总结出了这么一条铁的定律。
见到对方不接电话,夏淋匆匆地拎了睡衣进了浴室换上,回来窝到了床上,继续打,不停的打,打到了第三个电话的时候,对方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