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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姐,听阮董说,义哥就快要定婚了,难道你打算一直躲下去吗?”秘书总握着电话,神情有些焦急地开口,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姚索很有把握,信心十足地把玩手中的陶瓷茶具,盈盈地笑,“怕什么,我的妹妹,他还养着呢!”
据集团内部的人八卦,姚索还真想见识一下,当年对她要生要死的男人,现在鹿死一个二婚女人的手上,她有些不屑,自从父亲生意败落,她一直不愿去面对一切。
姚索长的像一个东北的女人,高高大大,红粉纷飞,端庄秀丽,肤白体丰,放下茶具,优雅地握着手机走到了窗边,拉开印花窗帘,看向外面的天空。
阮义,你们阮家有今天,还不是当年依靠的是自己的父亲,没有父亲的当年,有你们的今天吗?姚索的手倏地紧紧地拽住窗帘撕开,面色狰狞。
“秘书总,你悠着先,有戏给你看,还再过一段时间,我会回去的。”姚索说完,秘书总点了下头,她收起了电话。
而集团总部站在高楼层建筑物上的秘书总,笑的一脸奸炸,见目的已达到,收起手机,一脸轻松地走入自己的办公室。
想不到刚坐下来,就撞见风风火火地冲进来的夏淋,夏淋一见秘书总打了一声招呼,“珍姐,阮董有过来了吗?”
秘书总一脸弧疑地抬起削尖的下巴,不确定地问,“你找阮董?找阮董什么事?”
这是要越级吗?
见到夏淋神情沉稳地点了下头,秘书总脸一下子黑了下来,冷着脸开口,“你找他做什么,有事我这边代传达,或者,麻烦您移贵脚,向左拐,找老江湖去。”
早就预料会有这样的,夏淋稍抬头看了一眼,办公室入口,见并没有人,笑呤呤地拿出一个白色的礼袋,“秘书总,这个请笑纳,就是前段时间楼盘去玩,带您的手信。”
“哦,那就谢谢咯。”随后她的柳眉一挑,继续开口道,“不过阮董并不在哦,可能明天下午二点多会过来。”
竟然找不到阮董,夏淋只好打道回府,与秘书总道谢完后,就匆匆地开车回到了楼盘,一进去就见到了若.初,若.初最近这两天的态度很好。
其实夏淋知道,若.初是想讨好她了,估计她在阮总的面前占不到便宜,那男人有时候比铁还冷,宋雪都搞不定,自己只不过是走了狗屎运罢了。
回到楼盘之后,夏淋瞧见财总一脸阴郁地从阮总的办公室里走出来,她的心咯噔地沉了一下,财总能找阮总,不外乎是资金告急,难道集团那边不能拨款过来运转吗?
上了集团的OA平台,夏淋搜查了相关条令,其中有一条,预算的资金可以申请,她匆匆地走到了阮总的办公室,推开门,男人正坐在那里打电话。
直到电话停了,他脸色有些难看地回头,面对夏淋,“怎么了,进来都不敲门?”
“楼盘资金告急了吗?”这段时间由于政策的影响,楼盘的预售已经停滞住了一样,会议开了一次又一次,又聘请了业内的资深人士,依然是没有任何进展。
沉思片刻,阮义起身走了过去将门给关上了,他坐了下来,示意夏淋在他对面坐,“超过预算了,资金超出预算,你没有看这个表吗?”随后他将文件摔了下来。
夏淋颌首,长长的睫毛颤了一下,手伸了过去将文件拿了起来,自从她当了营销经理,对于这些并不过目,都是若.初的工作,而她发现若.初做事很不细心。
毕竟若.初中夏淋带进来的,她脸面有稍有些发麻,不大好意思地回问了阮总一句,“那现在怎么办?”
其实她想说的是,阮董不就是你父亲吗,一个电话都搞定的事情,在娇情什么,可是夏淋远远不知道,他们父子俩对持的关系,远比她想象中还要糟糕。
“行了,你出去,我想下办法。”
从阮总办公室出来,经过若.初的台前,夏淋一把拽起她,严肃地道,“你起来,跟我过我办公室一趟。”
起初若.初并不肯,倔着性子冷脸怼着夏淋,见到夏淋脸面上的冰冷以及没有丝毫的妥协,才幸幸然地起身,尾随在她的身后进了营销办公室。
门一磕上,夏淋手一伸就搭在她的肩膀上,也学着她假笑的样子,“若.初,你知道的,楼盘不养闲人,你是我带进来的人,做事还是细心一点。”
若.初估计也是知道自己犯的错误,应该阮义早与她说过了,不过她也没怎么发作,态度反而很好地对夏淋温柔笑了起来,“淋姐,之前是我不对。”
“看在我们朋友一场的份上,你不要计较了行吗?”见到若.初的姿态突然低下,夏淋有些反应不过来。
当天晚上,与阮义一同回了宿舍,夏淋拎了两件睡衣,就进了他的房,洗干净自己出来,悠然地躺在少发上,她的一只脚横在男人的身上。
“喂,你是不是给若.初说了什么?”态度突然转变这么快,没理由呀。
男人反而一手粗-暴拽起她的脚,吻了一下,倏地,感觉到被他吻到的肌肤有些烫人,今天的他,变的有些不一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公司的事情。
“淋,你愿意嫁给我吗?”突然从他口中飙出了一句这种求婚的话,夏淋错愕地看向他,看上去他很浪漫,可这男人能不能再没情调一些,或者直接领她去登记,还可能有点心悸。
不过,在阮总渐渐地绑紧的脸庞中,夏淋忙不茱地嗔骂了他,戳了下他的首脑,“有你这样求婚的吗?烛光呢?差点忘记了。”
边说着夏淋忙将手中的钻戒给脱了下来,拖过他的手,放进他的手心。
“告诉你,我不同意。”感情她很容易就卖给他,撇开脸,夏淋就走了进来,身上的衣服被他紧紧地拽住,他绑紧的脸渐渐地带有了一丝笑意。
“…..”这女人又开始炸毛了,他眼神复杂中带有些愠怒,“我这人很简单的,你愿意跟就跟。”
简直是单细胞动物嘛,夏淋端起脸开始认真的审视他,毫不迟疑地笑道,“你拍过拖的吗?”
“有呀…追了个女的很多年。”男人直言不讳,觉得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此时的他看上去有些傻蛋,夏淋一乐坐了起来,甜甜地去圈住他的胳膊。
绕是对他的过往很有兴趣,毕竟难得他肯开口,夏淋仰着脸,手轻轻地戳了下他的胸口,触及他滚烫的肌肤,心中一阵阵悸动,每次与他发生完关系,抓不住他的感觉很是挫败。
可是这事儿又上瘾,无法抑制地想与他继续——
见他半响不开口,脸上染上暗红,看上去竟然是不好意思,夏淋倏地凑近他的脸,挑戏他道,“该不会是,她看不上你?”
“也不是,后来,她不知去那了——”男人说到这里,看神情是不愿意谈下去了,而后嗫嚅著:“如果,我说如果,要是我从楼盘出去后,你还会跟我吗?”
不知为什么,听完阮义这话,夏淋心倏地一冷,她是个已婚的,想又重回到那种贫困的生活,头皮一阵发麻,可是在他的面前,夏淋还是笑着应他,“嗯。”
她应了这声之后,阮义暮地抬起了头,神情认真地看着她,双手环住她的腰身,“阿淋,楼盘这个关口如果过不去,老天真的会没有半点情面可讲。”
阮义这里讲的老天,是他习惯称他的父亲为老天。可能对他来说,他的父亲就是他的天。
“如果出去外面的话,养你们还不是什么问题。”不知道是不是夏淋心底作怪,总觉得这个男人说到你们这两个字,她的心中起了一些不舒服。
不否认他说的话,有真实,夏淋点了下头,也认清自己的囧镜,圈住他胳膊的手,力道紧了紧。
这天男人说完这席话后,拿出了手机,手机上有一个七七二十一招式图,让她截一个,选今晚的图,结果当晚从沙发到台上,各种招式都试尽。
香汗淋淋没有半点力气地靠着男人的胸膛里,他抱住她的身子爱不释手地亲了她嘴一下,“喜欢吗?还要不要!”
见到夏淋娇嗔他一眼,他神情轻松地倾身,从台上夹了支烟,吞云吐雾。
明明觉得男人已经很满足,见到他抽烟,脸面上清冷看上去有些沉,这男人为什么每一次在那事后,总会抽烟,会不会对自己不满意?
可是也没有阻止他,夏淋安静地起身,拿了烟灰罐放在他的手旁,就进了浴室。
记得从这一晚上开始,阮义就夜夜出去外面买醉,有时一出去就是一整夜,而夏淋的精神上,开始起了变化,第一次,夏淋与他大声地争吵了起来。
“你外面是不是有女人了?”合了命之后,说好了求婚之后,后续呢,后续就成了这样子了?
阮义见到夏淋扯着自己的衣装,冷淡地掰开她的手指,冷清地开口道,“夏淋,你再这样闹下去,大家各走各的。”
睨着眼前眼底有些受伤的女人,阮义烦不甚烦,最近天天被她纠缠着透不过去,不是打电话他,就是一而再地质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