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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赖子顿时明白遭了戏弄,怒喝道,“你他娘的玩我!”
李青衫不屑的嗤笑,随即抬起头看向大伙道,“他们家小医院治病是不是也这规矩?”
“就是,这王八犊子,老子三百块钱给打了半个吊瓶,剩下半个给隔壁老王打了,说人家闺女长的好看,有优先权!”
这声讨声阵阵,王赖子脸皮直哆嗦,平日里作恶太多他哪想到会有今天。
“自作孽不可活。”
李青衫蹲下身一口吐沫喷在王赖子脸上,狂傲的声音道,“老子,就是在玩你!”
“你能奈我何?治不治?”
这连珠炮的嘲讽,王赖子气的胸膛剧烈起伏,可他这身上没一块好地方,这痛苦他在也受不了。
“治,要什么,老子都给!”
怒极才能让人丧失理智,破绽才会多。
李青衫咧开嘴笑笑,让村里人上前讨要被诈了去的东西,王赖子若是应下归还,才能被治好一处痒。
“李青衫还真有两下子。”
这议论声在村民中不断,名声算是打出去了,王赖子心里的恐惧也栽了下去。
李青衫治病留根,也给自己留了个后手,王赖子的大刀怕是再也举不起来。
三雕一箭,名,财,报复。
李青衫得意忘形,搂着柳晴的腰冲村里人吆喝道,“甭夸我,也甭谢,我得挣钱娶柳晴,若是各位心里惦记胖儿不容易,多来捧个场!”
柳晴羞的脖颈都红了,推开李青衫心里跟抹了蜜似的,只顾着跑。
“一定捧场!”
村里人纷纷应下,却不敢在好了的王赖子面前久留,李青衫正当得意的做鬼脸,被一双手拉住胳膊。
“唉,那啥!”
李青衫迷惑回头,这声音不是别人,村里有名的女人,支教的小学老师岳珊,人美心善。
“胃病,能治不。”
“当然能!”
李青衫斜着眼睛,目光郑重的凝视着在一边哆嗦王赖子道,“咱爷们爽利,就不要你这诊金了,当给若是不给,必遭报应。”
“我呸!”
王赖子啐了一口,大步流星的就离开,伸手抽着眼皮子低下献媚的医生,估计要气疯了。
“上我那诊所?”李青衫笑吟吟的样子,对这岳珊轻声细语。
岳珊颦眉不舒服的样子,却开口好心提醒,“这十里八乡赚钱的买卖,都让这王八蛋霸占着,你也真敢。”
“有啥不敢,咱爷们还有不敢干的事?”
李青衫晃着膀子跟螃蟹似的,心里痛快,这山沟里都是穷人,能忍的事,谁也不愿多事。
“本事大,学装熊,做人还是低调点好。”
岳珊手捂着肚子,说话的功夫皱起眉头来,李青衫看在眼里,伸手搭上了女教师的脉,病情了然于胸。
“你这是,胃病加大姨妈,双重痛苦啊?”
岳珊嘴角抽动一下,白了李青衫一眼道,“这事也敢乱嚼舌根子?”
“珊珊!”
两人手还牵着,听着不远处吆喝的声音,一起转过头,来人带着眼镜,斯文败类的样子,急匆匆上前。
岳珊嘀咕一声,没等李青衫听明白说的是什么,她直接挽住了李青衫的胳膊,冲来人道,“你又来干什么?”
“你怎么跟这乡下人凑热闹,多脏,你瞧……”
李青衫听这话,心里不乐意了,皱着眉头道,“乡下人怎么了?吃你家大米喝你家水了?”
“珊珊!”
这人都没看李青衫的意思伸手就要扯岳珊的手。
岳珊抬手躲开,仰头看向李青衫道,“走,去你家。”
“什么,去他家?”
去我家怎么了?李青衫心中不悦,觉得这声音刺耳,眉头一皱道,“你是哪根葱,能别在这找人膈应?”
“鄙人贾学文。”
李青衫轻蔑的扫了两眼,不屑道,“娘了吧唧的名字,逼人这称呼还真是和你。”
“你怎么说话呢?”
贾学文觉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伸手就攥住了李青衫的袖口,这厮是没看见王赖子被收拾的多惨,还敢对咱胖爷出手。
“你吃的米是村里人种的,喝的水是山里人采的,想吃一口菜都得上菜市场找农民买,你装什么大瓣蒜?”
这人用医术收拾简直就是亵渎,李青衫决定用简单粗暴的方式告诉他,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这拳头差点挥起来,岳珊抱李青衫的手更紧了,只看岳珊脸色极为不悦,冷声道,“贾学文,你要是在胡搅蛮缠,咱们就当不认识吧。”
岳珊迈开步子前走,头也不回道,“我在你家等你。”
“你就为了个乡巴佬要跟我绝交?”
这话真尼玛刺耳,李青衫猛地上前勒住他的脖子,怒声道,“就你这逼样还能当老师?”
“滚犊子!”
李青衫懒得修理他,只胳膊一甩将他摔在地上,大摇大摆的离开。
贾学文外强中干,胆小的坐在原地,可眸子中的嫉恨挥之不去。
卫生所就是家,李青衫的炕头成了病床。
岳珊坐在炕头捏着衣角,有点羞怯的开口道,“得脱衣服?”
“想啥呢,咱们就是给你疏通一下,简单的按摩针灸。”李青衫本没心思占人家便宜,可岳珊这小衣服撩起来,白皙平坦的小腹有点谜人。
“痛经,胃病一块来,你这确实挺遭罪。”
李青衫拎着薄如轻纱的衣服,银针颤巍巍的落下女人病的穴位上。
岳珊只觉得一股暖流从小腹游走,舒坦的不行,发出一声异样的呻吟。
“你能别哼唧不!”
李青衫心里十万个闹腾,岳珊身上带着骨子书香气,尤其是金丝眼镜让人看起来气质格外出挑,这诱或也算是强烈。
岳珊听这话,捂着衣服往下来,气恼道,“不治了,你这……”
“老实点!”
李青衫专心致志,认真的表情格外撩人,语气说不出的霸道。
岳珊看着看着,不知怎么的,猛地掀起自己的衣服盖住脑袋,藏住羞红的脸蛋儿,心里暗啐一声,被这毛小子一撩动就春心荡漾了?
李青衫被这动作惊呆了,就算吊带打底藏住了春光,可总归是难得一见的好球,他悄悄咽了口吐沫。
色亦有道,咱们不能趁着便利非礼病人对不对?
李青衫正给自己坐心里催眠,哗啦一声响,破烂的窗户被一脚踹了个稀巴烂。
贾学文暴怒的样子指着李青衫,怒吼道,“你们他么干什么呢,奸夫淫 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