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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大叠信封里面大概有十万块现金。
白晚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防盗门,“你们舒不舒心不关我的事,我的工资财务部会给我打到工资卡里,就不老你费心了,慢走不送。”
杜明霞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浓浓的无力感让她恼怒不已。
她站起来远远的望着白晚,倔强的说道:“我不管你这次回来是何居心,只要我还是他的老婆一天,我就不允许你再勾搭我的男人。”
“这话你跟我说没什么用,那得江安管得住自己的心和下半身。”
“你……”杜明霞被堵得接不下话,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之后,一改刚才强硬的态度,低身下气的说:“好歹我们当初姐妹一场,何苦互相为难呢?又不是只有江安一个男人,你就不能放过他吗?”
白晚斜了她一眼,将门推得更开了,“承蒙您还记得我们的当初,那就拜托你好好看着你的老公,别步我后尘。”
见她油盐不进,杜明霞只好气冲冲的走了。
就在白晚被困进电梯的那天晚上,刚下班回家,杜明霞收到了一份快递。
以为是自己网购的东西回来了,打开一看,没想到会是一张跟裸照也没有什么太大区别的照片。
照片里的她双目紧闭,衣服已经被撕得堪堪遮住私密部位。
照片背后简单的写了四个大字:“好自为之。”
冲冲忙忙的将照片撕碎扔进马桶里冲走,外面客厅就响起了江安的脚步声。
盖上马桶盖子,杜明霞对着镜子洗了把脸,让子看起来不是那么的慌张。
几个深呼吸之后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才一脸平静的打开洗手间的门。
“你回来啦,晚上想吃什么?”杜明霞笑着迎了上去,接过他手里的西装外套挂起来。
江安默默的坐到一旁的沙发上,将头依靠在靠背上,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
“为什么要那么做?”依旧是舒缓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却有着说不出的失望和冷漠。
杜明霞挂衣服的手顿了顿,脸上的笑意退去,睁大了眼睛一脸的无辜,“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太懂。”
江安两根修长的手指捏了捏眼窝,一双浓眉皱成了一个川字,声音也严厉了不少,“你忘了电梯口有监控吗?为什么一定要致她于死地,就不能顾及一下往日的情分吗?”
“情分?她跟我顾及情分了吗?一回国就跟你不清不楚的,还让你违背妈的意思去救她爸爸,害我们原本平静的生活变得一团糟,凭什么啊?”
既然他已经知道了,杜明霞也没必要再继续装傻,索性将所有的不满都喊了出来。
江安睁开眼睛,静静的看着她,半晌后才开口:“这是我们欠她的。”
“啊!”杜明霞突然抱着头发出一声尖叫,“我不管,我不欠她的,是你们唐家把她爸爸害得坐牢的,不是我不是我,我不过是在保护属于我的爱情,我没有错,我没有错……”
“对不起……对不起……晚晚……对不起……”杜明霞滑坐到地上,声音里的强势逐渐变成了愧疚。
她双手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里往外流淌,滴滴砸到冰冷的地板上。
她错的无非是爱上了不该爱的人,用了错误的方法来捍卫自己的幸福。
看着在墙角痛哭的杜明霞,江安除了烦躁,还有深深的自责。
如果不是他,当年的天之骄女又怎么会是今日这幅狼狈的模样。
压下心里的重重情绪,江安起身走到她的身旁,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放在沙发上。
拿过沙发上的纸巾,想为她擦去脸上的泪痕,等拿开她的手才发现有血迹,她的掌心已经被咬得血肉模糊。
因为受了工伤,白晚被特批可以休息两天再去上班。
闲来无事,她便想带着小白去医院陪白建安。
“小白,下周一你就不能再赖着不去上学了哦,今天我们去医院看外公好不好?”白晚捏了捏小白软乎乎的脸蛋。
江小白有些嫌弃的拿开她的手,“我都是大男子汉了,不要再做这种对待小孩子的动作,太幼稚了。”
被花花看到就太影响自己的形象了,要不是刚好花花也有事请了假,他才不会在家里待着了。
白晚听他这么说,两只手都伸向了他的小脸,发出坏坏的笑声,“那我来试试大男子汉的手感如何,别跑!”
江小白撒开脚丫子就跑,“不要啊,你快走开,欺负小孩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房子里的欢笑声让萧瑟的秋天都晴朗了不少。
经过这些日子的调理,白建安的身体好了不少。
不过毕竟是好几年积压下来的病根,想要彻底好起来还是没那么容易的。
“外公,我带妈妈来看你啦!”江小白一出电梯就熟门熟路的往白建安的病房跑去。
正在看报纸的白建安一听到乖孙的声音,就立马旋开被子下床。
脚刚落地就看到小白砰地一声推开门,笑嘻嘻的向他跑来。
弯腰抱起小家伙,白建安高兴得都快合不拢嘴了,“乖孙子,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啦?”
“爸爸,你现在心里就只有小白了,一点都不关心我了。”江小白刚准备张嘴回答,白晚就撅着嘴巴走了进来。
白建安忽视她的撒娇,抱着小白走到一旁的茶几上那苹果给他吃,“小白多贴心啊,每天都来医院看看我,哪像有些人,都快不记得还有我这个老头子咯。”
白晚放下手里的单肩包,走过去趴在他的肩膀上,双手从背后紧紧的抱着他的腰,“爸爸,您可不能偏心,我才是您亲生的了。”
白建安呵呵笑出声来,右手抱着小白,用空出的左手拍了拍她的头,“知道是我亲生的还这么多天不来看我,我还以为自己养了个白眼狼了。” 在沙发上坐定后,白建安才将她仔细打量了一番,“晚晚,听书墨说你这几天很忙,都在加班,是不是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