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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吴月芝还没睡呢,知道他会回来,等他,李福根把红包给了吴月芝。
虽然三张卡李福根都交给了吴月芝收着,近两千万呢,但吴月芝看到红包里万多块钱,还是惊讶的叫了一声,数了一下,整整一万块,就一脸喜滋滋的。
段老太是市侩,吴月芝却不是,看到吴月芝开心,李福根也开心,男人就是这样了,赚了钱,有了成绩,婆娘表现得开心,他心里也就开心,要是换了一些蠢婆娘,撇撇嘴说没什么了不起,那就打击人了,男人自然也离心离德。
李福根其实没吃饱,吴月芝给他热着饭菜,又吃了两大碗,还能吃,不过要睡了,七分饱也就算了,然后先看天气预报,给崔保义挑日子啊,说了是大太阳天,挑个日子下雨,崔保义就会有想法了。
高人挑日子,先看天气预报,崔保义若知道,保证眼珠子都要掉地下来,不过他不会知道。
还不错,连着一周都是大太阳,气温也会明显升高,才入夏,就有酷暑的架势了,因此还跟吴月芝聊起,要买空调,吴月芝是个节俭操家的女子,不过李福根开口要买,她立刻就点头了,喜滋滋的靠在李福根身上,说:“福根,你真有福气,跟着你亨福呢。”
女人这样的话,李福根听着心里就特别高兴,伸手搂着她,在她丰软的胸上揉了一把,嘿嘿笑道:“呆会把福气送你肚子里去。”
吴月芝便也吃吃笑,看着李福根的眼眸里,净是水光。
看了天气预报,李福根又查了黄历,明天后天日子都不错,但李福根选了后天。
太急,怕崔保义还有想法,稍为多拖一天,反显得庄重些。
人心就是这样了,好比一条裤子,九百八没人买,你在后面加个零,九千八,嘿,潮流啊,高档啊,抢的人比狗还多。
家具也一样,广东出的,没人要,到外国打一转,贴个洋人的名字,达芬奇啊,立刻身价陡增一千倍。
挑好了日子,李福根洗了澡上床,吴月芝后进来,带着浴香味儿,钻到他怀里。
这女人软软的,柔柔的,香香的,李福根抚摸得两把就起了兴。
小小睡旁边小床,不好开灯,但窗外有月光,半昏半暗的光线下,吴月芝厥着的屁股,就象天边的一轮月弯儿……。
第二天,李福根先去上班,到九点钟左右,就给崔保义打了电话,说了日子,崔保义在电话里很热情也很客气,谢了他。
李福根又给赵都督也说了一声,赵都督说到时一起过去,他坚决要去观礼,李福根当然也应了,那是崔保义跟赵都督的事,他捎上就行了。
打完了这两个电话,李福根记起袁紫凤一直没打电话来,心想:“不知凤姐在做什么?钱她应该收到了,怎么电话也不给我打一个,不会生气了吧。”
摸不清袁紫凤心中的想法,想打个电话,又有些胆怯,发了半天呆,最终还是放下了。
却不知如何想起了袁紫凤那天亲吻的情景,当时脑子里晕乎乎的,这会儿回忆起来,到是非常清晰。
“要是真包养了她,穆桂英却象芝姐一样在床上翘着屁股……。”
脑子里这个念头一闪,小腹一下热了,李福根自己都给吓一跳,慌忙轻扇了一下自己嘴巴,强迫着自己不再去想。
第二天,赵都督一早就打了电话来,这人有趣,蹭车蹭出瘾来了,就在高速路口等着,然后上了李福根的车,李福根都给他逗笑了:“赵哥,你那大奔坐着不舒服些?”
赵都督脑袋摇得象个拨浪鼓,道:“兄弟,不瞒你,坐你的车,哥哥我觉得安心。”
他这话说得诚恳,李福根到不好说什么了,心下却也感叹,赵都督这样的人,外表看风光,内里其实也担惊受怕的,反到是他这种小老百姓,无权无势的,到是什么也不怕,睁开眼干活,关起门睡觉,更不担心有人半夜敲门。
崔保义专程在家里等,还弄了香案什么的,摆在阳台上,本来说要摆客厅里,但说阳台上能晒到太阳光,问李福根,李福根说随便的,只要是中午时他就好,到不一定要晒到太阳。
崔保义老婆也专门请了假在家里等的,就说还是搬到客厅里吧,阳台上给人看到不好,就又搬回来。
这种事,类似于信迷信,李福根以前见苛老骚玩过两次,农村里也常见,不过李福根又问了红狐,红狐是狗与狗之间的传承,见识就多了,道士和尚之间开光的法事仪式,它说出来都一套一套的。
李福根便学了一点,这时就帮着崔保义舞弄起来,其实也就是一套简单的程序,上香,祭剑,开光,滴血,叩拜,受剑,诸如此类。
他选的是最简单的一套,但在崔保义赵都督等人眼中看来,却是有板有眼,果然大有讲究,几个人心下更加佩服,尤其是赵都督,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那些王八崽子,让他们去打听,回说什么就是个小农民,拜的师父那什么苛老骚,也就是个老骗子,老骗子能教出这样的徒弟,呸,明明是深藏不露的高人。”
因为李福根,苛老骚在赵都督心里也成了高人,估计这一点苛老骚也想不到吧。
崔保义用宝剑割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宝剑上,说来也怪,那血滴上剑身,很快就没有了,仿佛那剑不是钢铁,而是海绵一般,能吸水。
崔保义老婆在边上忍不住低叫:“这把剑,它吸血。”
李福根听红狐说过,有灵性的剑,都能吸血,但也是头一次见,心中也有几分惊骇,面上不动声色,点点头,道:“吸血认主,别人的血,它就不会再吸了,不信哪位可以试一试。”
“我可不敢。”崔保义老婆立刻摇头,她手到是白白嫩嫩的,绞在胸前,一脸害怕的样子,赵都督也在一边摇头。
崔保义老婆还是担心,道:“那它以后还吸不吸保义的血?”
“不会吸了。”
李福根摇头,让崔保义把剑回一次鞘,然后让崔保义再滴一次血,伤口还有余血呢,崔保义也不在乎,又挤了两滴血滴上去,果然血就不再隐化,而是一直停留在剑上。
现场验证,赵都督两个啧啧称奇,崔保义则是意气风发,执着剑道:“这剑以后就是我的了,要饮就饮仇敌的血。”
李福根帮着把剑重新挂到墙上,道:“以后应该不会再啸了。”
崔保义老婆明显是个话多的,问了一句:“要是再啸呢。”
李福根看一眼她,眼光落到崔保义脸上:“剑若再啸,便当杀人,崔哥你就要当心。”
崔保义怵然而惊,庄重点头:“我记下了,若有这样的事,到时我再来向你请教。”
挂上了剑,仪式就算正式完成了,随后崔保义老婆端上酒菜,最后又再送上一个红包,跟前天的差不多,李福根也没有拒绝,还是那句话,收了人家才安心,不收反而不好,而且崔保义官到实权正厅,万儿八千的,根本不算什么钱。
下午,李福根回来,把钱拿给吴月芝收着,却有人叫他看猪病,他也不推,背起箱子就出去了,看着他的背影,吴月芝就笑得甜,这样的男人,才真正是顶门立户靠得住的男人呢,白天做得事,赚得钱,养得家,晚上在床上也折腾得欢,想着李福根在自己身上做老牛吼,吴月芝就身子软软的,心里却是甜滋滋的,觉得这日子,就象蜜水儿一样,泡得人发软。
李福根到天擦黑才回来,又挣了三十块,也给了吴月芝,随后吃饭看电视睡觉,不必多提。
到是崔保义那边,晚上洗了澡,又把宝剑拿下来把玩,他老婆洗了澡进来了,道:“呀,别玩了,看着总觉得心里慌。”
崔保义便笑:“这是神剑呢,看着心慌,那就对了。”
怕吓了婆娘,就收了剑,他老婆上床,说了一回儿话,崔保义起了兴,爬上身,做了一场。
完事,崔保义翻身下来,拿了枝烟抽,他老婆闭着眼,喘匀了气,依到他怀里,道:“说来也是怪事,你以前毛毛燥燥的,要得急,没三分钟就不行了,就把剑换个方位,这两次,你每次都很久。”
男人就得意这个,崔保义伸手搂了她,在她胸前揉了一把:“美吧。”
他老婆还微有些羞意,轻轻嗯了一声,崔保义吐了口烟圈,道:“说来也真是怪事,前天换了方位,我整个人好象都顺了,心里也不烦了,身上也用得上劲了,说是不信迷信,有些事,还真是不得不信。”
“也是啊。”他老婆点头:“那个李福根,看上去老实巴交的,一脸憨巴儿的像,不想到真有本事。”
“确实是有真本事。”崔保义点头。
他老婆就道:“这人要好好交往一下,你干公安的,我总是不安心,有这样的高人,以后有什么事,也能想想办法。”